麻昊宁者,京兆人也,甲子年生。其先世业医,父祖皆以术闻于乡里。昊宁幼承庭训,志兼岐黄、音律,性刚直有侠气,时人谓之“杏林琴侠”。

昊宁少时,五岁习手风琴,天赋异禀。年甫七岁,即登台献艺,尝获法兰西国际手风琴赛事金杯,举座皆惊。然其父诫曰:“乐者怡情可也,然悬壶济世乃大道。”遂督其兼修文武,昼习《内经》,夜抚琴弦,未尝稍怠。

及长,负笈京师,入北京中医药大学,攻中西医结合之道。时同窗皆苦背汤头歌诀,昊宁独于解剖室操刀如琴弓流转,复于月下弹唱《广陵散》,白衣飘飘若谪仙。尝语同侪:“医者通阴阳,乐者达天地,其理一也。”癸巳岁,获临床医学硕士学位,旋入协和医学院,师从脊柱外科泰斗谭明生,攻外科学博士。其间著《寰椎椎弓根钉技术影像学研究》,补学界之阙,获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科学技术奖一等奖,时年未及而立。

丙申岁,昊宁执业于望京医院,三年后擢升中日友好医院脊柱外科主治医师。其术精微,年诊病患二千余,执刀二百台,尤擅寰枢椎脱位、脊柱肿瘤之治。尝有老妪瘫卧三载,昊宁施术复位,妪泣曰:“麻大夫之手,乃观音千手也!”

然其志非止于杏林。乙未岁,浪迹京城酒肆,遇盘尼西林乐队主唱张哲轩。哲轩闻其琴艺,惊为天人,邀入乐队司键盘、手风琴。时人皆疑:“医者昼夜劳形,安得余力弄乐?”昊宁笑曰:“住院医者,譬如军中卒伍,循章办事即可;而摇滚者,恰似银针入穴,通经脉、泻郁气。”遂白日执柳叶刀,入夜抚黑白键,穿梭于手术室与Livehouse之间。

己亥岁,乐队登《乐队的夏天》,昊宁戴墨镜、披白褂登台,一曲《雨夜曼彻斯特》震动四座,乐迷惊呼:“此非韩剧《机智医生生活》乎?”

乙巳岁春,胸外科副主任肖飞事發。肖某私德不修,婚内屡狎规培生,更欲以权强留情人董氏于科室。昊宁时任骨科教学秘书,闻之拍案而起,于百人医政群中檄文痛陈:“规培之制,国之重器;若以私情乱公法,犹以砒霜入参汤!”肖某强辩,昊宁复逐条驳斥,辞锋如手术刀剖腐肉,群内寂然。事泄于网络,民皆赞曰:“此非独医者,乃侠者也!”

然董氏终赖权贵留任,昊宁叹曰:“腐木虽暂存,终难避雷霆。”果不其然,越旬月,肖妻九页长信举报,肖某革职除名。网友翻昊宁旧事,见其既列SCI论文三篇,复拥乐队金曲奖杯,更于央视《开门大吉》奏《卡农》疗愈众生,遂封“三栖圣手”,小红书三日涨粉二十万。或问其志,昊宁答曰:“医者治身,乐者治心,直言治世,此吾三不惑也。”

昊宁尝论人生:“世之精英,多困于优绩之笼。或焚膏继晷求职称,或谄笑逢迎谋高位,然身心俱疲,形如槁木。吾则不然——以医术立命,以琴瑟安魂,以直言守道,此生足矣!”

其日程之奇,令人咋舌:辰时查房,午间手术,申时授课,戌时排练,子夜犹撰论文。尝赴重庆巡演,假三日,归即连值三班;又逢学术会议,携电子琴于候场室谱曲,同仁戏称“SCI与和弦齐飞,答辩共贝斯一色”。科主任亦奇之,特准其弹性排班,曰:“昊宁在,科室如添CT机与交响乐团双重配置。”

今昊宁年逾不惑,仍日诊五十患,夜授三名徒。弟子问:“师何以平衡诸艺?”昊宁示以《黄帝内经》语:“智者之养生也,必顺四时而适寒暑,和喜怒而安居处。”复指琴谱曰:“此亦阴阳调和之术也!”

更倡“非功利性学术”,谓青年医者:“若论文只为晋升,则如乐手但求掌声,必失本心。当效扁鹊之精诚,师旷之专注,则术道自彰。”

妮妮曰:麻生昊宁,诚奇士也!其术贯通中西,其艺熔铸古今,其德光昭日月。昔司马迁作《货殖列传》,为商贾正名;今昊宁以摇滚精神入医道,实开新时代医者之风。

世皆谓“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然昊宁示人:良医亦可为侠士、为琴师、为诤臣。

嗟乎!若杏林多此辈,何愁医道不昌、人心不古?

赞曰:燕山毓秀,麻子铮铮。柳刀破瘴,琴剑鸣铿。怒斥魍魉,笑抚弦笙。人生旷野,千载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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