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喜欢搞社交,而且在社交中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其实搞社交是一种生活的必备能力,但经常搞社交的人是无法搞研究的。



很多中学生喜欢搞社交,但学习并不好,或许是因为成绩不好才转而搞社交,或者因为经常搞社交而耽误了学习。其实他们大多是学习不好才转而搞社交,因为人的大脑有删繁就简的能力,总是喜欢干简单的事,而不喜欢干复杂的事。相对于学习来说,搞社交比较简单,玩乐比较简单,喝咖啡比较简单,吸烟、喝酒比较简单,刺青比较简单。很多学生喜欢搞学习以外的事情,就是在逃避学习。搞社交就是这么回事,可以让人凸显自己的价值,或者在社交中认识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感觉到优哉游哉,而且社交中很多人寻找共同的利益,成为一伙,共同干一些事情,却并不会共同学习,不会在学习中搞竞争。即便是大学生,也要搞社交,但并不能经常搞社交,不能沉迷于社交,以免被社交影响,不能专心学习和研究。很多大学生就是喜欢搞社交,不但要交异性朋友,而且要和异性朋友同居,却在学习方面乏善可陈,失去了进取心。即便是研究生或博士生,搞社交的时间多了,也会耽误学业,无法专心搞研究。研究需要长期长在实验室里,就像医学专业的研究生或博士生一样,长期生活在实验室里,甚至和小白鼠、小白兔同吃同住,养育一窝一窝的小白鼠和小白兔,搞一些医学实验。在实验过程中,他们弄死了小白鼠和小白兔,再重新培育新一窝小白鼠和小白兔,最终研制出好的医疗技术和好的药物,造福人类。倘若他们经常搞社交,就会沉迷于简单的社交模式,而忽略了实验研究。

经常搞社交的人自诩聪明,认为自己智商发达,情商也发达,可以利用各种社会关系为自己办事,可以轻松办成,而不至于受制于环境和他人。但人的认知能力是有限的,很多人搞社交只是为了拉关系,利用各种人脉资源,发挥自己最大的能力,要追求功利目的,却往往不是搞研究的人才。搞社交的人是社会层面活动的人,要全面铺开,多点开花,尽可能联系很多人。马克思说,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人在社会关系中,就要利用一些社会关系做事,而不能总是孤军奋战。但社交是有限度的,不能随便和什么人都搞社交,以免浪费太多的时间。相对于搞研究的人来说,社交就是没用的,会浪费研究的时间。善于搞社交的人只能证明自己情商发达,却并不能证明智商发达。社交方面似乎不需要太强大的智商,只需要善于和人拉关系,而且自身有一定的权力或钱财背景,找同阶级的人搞社交就可以了。倘若跨越阶层搞社交,就需要银子铺路的,也需要中间人引荐。但这种搞社交过程中的动脑筋只是一种简单的思考,却不是高级智商的用武之地。即便有人在搞社交的过程中自诩智商超常,也仅仅是善于活动心眼,善于动脑筋,和不同的人搞关系而已,却不是真的智商超常。



智商超常的人应该搞研究,要一门心思地研究,就像掘井,一门心思地挖下去,才会挖出水来。倘若像搞社交一样,心眼太活泛,追求多点开花,尽可能多地联系更多的人,那么所有的时间就都浪费在这种协调人际关系之中,却并不一定群策群力,也并不一定像掘井一样一门心思地挖下去,当然不利于搞研究了。社交中用到的智商不是真正的智商,就像古代的臣子给皇帝写的奏章一样,只是说一些大而无当的话,用文科的思维来理解理科的事,怎么说都是离题万里。皇帝想要增加赋税,大臣就要上奏章,说增加赋税是好事,甚至暗地里层层加税,加重了农民的负担,最终导致农民造反。但皇帝以为大臣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大臣都是经过科举考试选拔的人才,应该能够据实禀报,能够把事情分析透彻。其实皇帝已经被大臣架空了,想要了解真相,简直比登天还难。金兵兵临城下的时候,宋徽宗才从自大的梦境中醒来,却为时已晚。明朝的崇祯皇帝也被大臣蒙在鼓里,直到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兵临城下,崇祯才从自大的梦中醒来,召集大臣议事的时候,朝堂上竟然只有他自己,大臣们早就跑光了。经常搞社交的人就像大臣一样,说一些大而无当的话,说一些歌功颂德的话,偏偏不会说实话。即便他们以为自己说了实话,而且据理力争,也不一定真的客观公正。因为在社交过程中说的都是表面上的话,甚至虚与委蛇,疲于应付,但很多人不得不搞社交。

明明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说出来却变成了另外一回事。搞社交的人认为这种状况是正常的,扮演一些社会角色,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甚至整天说谎话,却以为这是一种极强的社交能力,最终变得不会说实话。科学研究不需要这样,需要客观公正,需要长期向着一个方向努力。搞研究的人要实事求是,哪怕数据错了一点点,也容易出现很大的问题。社交不一定讲究实事求是,只讲究利用各种人际关系,办成一些事情,只是情商的一种表现。而科学研究需要实事求是,需要用数据说话,需要不断实验,甚至要经历千百次的失败,最后才能获得成功。失败是正常的,而成功却是意外。社交不是这样,成功是正常的,失败是意外。搞社交的人利用的是情商,智商却不见得有多么高,或者说理科方面的研究不是多么深入,不能体现理科方面的专长。即便有社会学家搞社交,也疲于应付,和社会学关系不是太大,因为社会学的研究是需要搞调查的,并不是搞社交那么简单。



经常搞社交的人是无法搞研究的,而经常搞研究的人也无法搞社交,因为没有搞社交的时间。倘若人们看到经常搞社交的人,即便他们混得风生水起,也不要认为他们就是高智商的人,只能代表他们的情商比较高,或者善于利用各种人际关系,却不一定智商有多么高。一旦让他们搞科学研究,他们就会受不了,甚至根本不能搞研究。而搞研究的人要去搞社交,只要学会一些基本的套路,就可以轻松搞各种关系。倘若有人要搞研究,就不要被社交纠缠,不要专注于社交了。曾经有一个著名大学的导师收博士生,给博士生一间书房,里面都是书,还给他一个痰盂,让他在屋里解决大小便问题,不要出这个屋子,整天读书,搞研究。文科研究尚且如此,理科研究就更要专注了。如此来看,搞研究的人就不要轻易搞社交,而搞社交的人不能搞研究,也不见得智商有多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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