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古称肤施、延州,自古便有“塞上咽喉”之美誉。延安之名,始出于隋,是华夏文明的肇始之地、是华夏儿女寻根祭祖之地;是中国革命圣地。从唐宋烽烟到明清怀古,从信天游的野性呐喊到红色诗词的信仰光芒,延安在诗词长河中始终与家国命运同频共振。这里的每一道沟壑都镌刻着征战与守望的故事,这里的每一缕风沙都裹挟着诗意的回响。
“五城何迢迢,迢迢隔河水。延州秦北户,关防犹可倚。”
这是唐朝诗人杜甫笔下的烽火延安,一个“犹”字,写出战略高度,一个“倚”,道出家国情怀。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这是延州知州范仲淹笔下的古韵延安,它是一幅凄美的秋思图,更是诗人“壮心不已”的内心写照。
“律管风生消暮景,塞原烟静绝妖氛。坐移残烛光阴变,故旧年华一夜分。”
这是《延安守岁》里的温馨与幸福,也是戍边将士的壮志与情怀。
“日暖闲园草半薰,不堪春兴蝶纷纷。山烟梦松成微雨,关月帘纤出断云。”
这是沈括笔下的宁静美丽的延安,更是边防将士的心灵感悟。
“延州城畔柳如烟,万里风沙接暮天。”“落日延州古戍楼,黄河如带绕城流。”这是黄土沟壑壮美意象,也是古城延安的深层解码。
从杜甫的“关防可倚”到范仲淹的“孤城闭”,从《延安守岁》的温馨到黄河戍楼的古迹。延安在千年诗韵中,一直相守相望。到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延安成为革命灯塔,粗犷野性的信天游激情回荡,红色的诗词歌谣豪迈激荡。
煤油灯点亮黄土的夜,马兰纸洇开《沁园春》的雪。杨家岭的平仄在枪栓上磨亮,一句“数风流人物”,大气回肠、气腾山河。
山丹丹扎根贫瘠的黄土地,却将坚韧与浪漫融入诗词长河,成为一种流淌于民间的诗意注脚。“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毛主席领导咱打江山。”
李有源的旱烟锅烧红半个中国,《东方红》的旋律照亮了一个时代的精神天空。
贺敬之的梦让宝塔山成为一枚朱砂印章,钤在灰蓝的天幕上。艾青的《黎明的通知》,叫醒一切爱生活的人,让信仰成为理想。丁玲的笔尖刺穿冻土,字缝里钻出倔强的谷苗。
何其芳《夜歌》,为少男少女们歌唱、为希望歌唱。光未然的思绪化作冼星海的乐曲,黄河在咆哮中漫过五线谱,化作一个民族在危难中觉醒、在抗争中重生的意象。
我要到延安去,因为哪里有未拆封的春天,有黎明的信仰,有金色的太阳。
我要回延安,因为哪里有延河的乳汁,宝塔风骨,有“手抓黄土”的炽烈。他们和“孤城”、“笳声”、“马兰纸”和“小米加步枪”共同构成一个民族生生不息的永恒底纹。
诗词中的延安,既是“黄河如带绕城流”的地理坐标,更是“尊前犹唱小凉州”的文化韧性。当古典的烽烟与宝塔山灯火在诗行中辉映,延安已超越时空,成为民族血脉的精神密码。
今日的延安,宝塔山依旧矗立于诗词的扉页,延河水依然流淌在文明的血管中。诗意延安在历史的层叠中,谱写出新的壮美篇章。延是绵延赓续,是薪火相传;安是安之若素,是山河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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