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中国军队在广西、云南边境发动一场战争,干脆利索,来去如风。从打响到撤军,总共二十八天。越南边境三省失守,四个师打垮,三万七千敌人阵亡。
美国在越南打了十几年,法军在奠边府全军覆没。这事儿让美国人琢磨了几十年也没想明白——同样是打越南,为什么中国能一仗了结?
他们不是没子弹,是没看懂。也不是没经验,是没方向。中国人这一仗,打得不只是一支军队,是打给全世界看的章法。
从“同志加兄弟”到“必须打一仗”
二十年帮忙,换来边境开火。说起这场仗,不能从打开始说,得从不打开始说。五六十年代,中国撑着越南扛过两场硬仗:一场打法国,一场打美国。
那时候,中国自己也紧,但子弹、粮食、药品,一车车往外送。越南的胜利,靠自己,也靠中国。胡志明当年把中越关系比作“同志加兄弟”,话说得动情。
但胡志明死后,气氛就变了。1978年,越南公开投降苏联,签了个《苏越友好合作条约》。苏联给武器,越南拿着用来对付邻居。开始驱赶华侨,搞排华,拆庙毁坟,烧书抢铺,一夜之间几十万人被赶回中国边境,家破人亡。那时候,中国多次交涉。越南不听,反倒加码。
同年,越南出兵柬埔寨,占了金边,搞“印度支那联邦”。一边驱赶中国人,一边插手周边国家。说到底,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抗法抗美的越共,而是有了自己“小霸”野心的地区强人。
这时候的中国已经不是五十年代的中国了。
1978年底,中央军委下令作战。两个月后,部队集结完毕。1979年1月,中美建交。邓小平访美,向卡特总统明确表态:必须对越南加以惩戒。
1979年2月17日凌晨,广西、云南两线同时发起攻击。东线由许世友指挥,西线由杨得志调度,参战部队共计八个军团。动用了41军、42军、43军、54军、55军、11军、13军、14军、50军149师,编成两线合击。
战争目标不是占领,是打击。军事术语叫“惩戒性打击”。
短短几天,解放军突破越南边防一线,连续攻入十余城镇。越军仓促应战,数次调动失利。战事紧凑,但节奏稳健。越南以为靠苏联就能横着走,中国人用行动告诉他:走路别带风,风大容易闪了腰。
不是打赢仗,是打清楚仗
这一仗的打法,跟美法都不一样。美国打越战,靠空军,靠航母,飞机炸了一年又一年,没拿下一个省会。
法国打越南,死守据点,最后被人包了饺子。中国这一次,没空军,不拖拉。地面部队打进去,打完就走。干净。
2月17日凌晨开打,当天解放军穿越边境,在广西方向突破友谊关,在云南方向拿下麻栗坡。开战第二天,战线推进30公里,谅山方向主阵地告急。第43军和第54军重火力开道,第55军步兵穿插推进。
2月20日,广西东线攻克板旺、那坡,西线拿下老街、金平县。整个北部战线几乎被贯穿。
2月23日,谅山主阵地失守。这是越南设防最紧密的一线,号称“铁三角”。越军两个师防守,却被我军快速突入、分割、围歼,指挥体系崩盘。
从2月下旬到3月初,解放军在北线三面推进,攻下谅山、高平、老街三座省会城市,以及17个县级单位。
3月5日,中央命令:任务完成,开始逐步撤军。3月16日,全线撤回。不到一个月,敌方阵地已是残垣断壁,边界重新归于平静。
这场仗的效率,令人惊讶。美国人一开始以为中国打不赢,后来又怀疑是不是搞了动员战争。其实中国没搞总动员,也没打持久战。全靠战前准备到位、指挥链清晰、战术灵活。
最重要的是士气。那年参战士兵很多吃的是三天干粮,打一仗吃树皮。没有人抱怨。一个副连长张大权,在高地清剿残敌时为救战友中弹牺牲,中央军委授予“战斗英雄”称号。
不是说中国不怕死,是说中国知道什么时候该打仗、怎么打、打完了什么时候停。部队攻完就撤,不恋战、不贪功。打的是一场算得清、打得准、收得住的仗。
美国花了十年,我们二十八天做完
美国在越南打了十几年,烧掉了1500亿美元,阵亡五万七千人。1964年出兵,1973年撤军,1975年西贡沦陷。最后从大使馆屋顶爬上直升机撤离,全世界都看着。
法国更早,在1954年就吃了大亏。奠边府战役中,被越南军围而歼之,丢了整个印度支那。美国接手,不信邪,结果自己也折进去了。
美国打不赢,是因为他看不懂对手。总想靠技术解决问题,却不了解地形、不懂民情。炸完一个村,又重建一个村。扶一个傀儡政权,又被人推倒。来回折腾十年,换来一身灰。
中国的打法不同。不是搞基地,不扶傀儡。也不输出制度,不搞代理人战争。就是一仗打出信号——你不收手,我就动手。
越南为什么服?因为这一仗,没留下后遗症。越南人知道该收手了。边境几十年再无越军大规模越线。小霸梦醒,大国宣言写在边境线上。
更重要的是,这场仗打出了边境稳定,也给整个东南亚定了规矩。谁想称霸,得先看看中国怎么出拳。
这就是“28天”的分量。不是打赢仗这么简单,而是把一场长期麻烦打成了一次性解决。
美国几十年都没想明白的,其实就是一点——仗不是看谁打得久,是看谁打得准。我们这一拳,是打准了。
参考资料:
对越自卫反击战: 教训越南“小霸”,忍无可忍了.荔枝新闻.2017-07-30.
历史上的今天:我对越反击战打响 毙敌3.7万.人民网.2012-02-17.
我军代表谈对越自卫反击战:亮剑精神永不过时.解放军报.2013-03-09.
越战结束40周年︱强大的美国为什么打不赢越战.澎湃新闻.2015-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