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老槐树底下,王大爷又搬着马扎唠嗑了。“明儿立夏,日头要毒起来喽,你们这些下地的可得当心。”他吧嗒着旱烟,眼尾的皱纹里全是门道,咱庄稼人向来跟着节气走,可今年这立夏咋就多出这么些讲究?



老黄历翻到五月五,节气交在月头晌,都说“立夏在月头,三伏热死牛”,晌午地头能煎鸡蛋的天儿,难怪老辈人千叮万嘱要“躲夏”。躲的是日头最毒的晌午头,昨儿村西头李叔贪凉晌午浇地,回来就头晕恶心,可把一家人吓坏了。

可不光是躲热,早晚温差大得跟翻书似的,张婶家小孙子穿短褂吹穿堂风,今儿就喷嚏打个不停,这“躲”字里藏的学问,够咱琢磨的。“俩不做”更是听得人直点头,头一桩就是别使蛮劲干活。村东头赵大哥晨跑非要跑个十圈,结果汗出得跟下雨似的,回家就瘫在炕上,老中医都说夏天出汗多了伤元气,这话真不假。



再就是别跟春天似的早睡,可咱庄稼人惯了早睡早起,这“晚睡早起”到底多晚合适?大家伙儿私下里直犯嘀咕。要说忌讳的三样,头一个就是忌口。

“增酸减苦”这话听着新鲜,可刘大爷家院子里的酸梅汤早早就泡上了,说是比喝凉水强百倍,去年他可是整个夏天没闹肚子。高油高糖的物件儿也得收收,村西小卖部的雪糕柜开了,可孩子们没少因为吃多了闹肚子,家长们直后悔没早听老人言。辛辣油腻更是碰不得,前街王大嫂炒了盘辣子鸡丁,老头子吃完直灌水,这天气里动火,真是找罪受。



说到这儿,不得不提老辈人的老习俗,挂蛋兜、称体重,这些看着像闹着玩,可透着老祖宗的智慧。

去年前街小芳给孩子挂了蛋兜,整个夏天没疰夏,你说巧不巧?老辈人说蛋形如心,吃了护心气,这话咱虽不懂科学,可心里头信着。还有那“地三鲜”“树三鲜”,啥时候吃啥,老辈人比日历还清楚,咱跟着吃,准没错。



可现在年轻人哪儿懂这些,小年轻们晌午照样跑出去打球,冰棍吃起来没够,家长们着急上火,跟孩子说破嘴皮子也不管用。

这老传统和新日子,到底该咋调和?就像村口的水泥路和老槐树,看着不搭,可都透着咱过日子的味儿。



咱也知道时代变了,可老辈人传下来的这些,都是辈辈积攒的经验,就像那锄头把子,用顺手了,比啥都强。说到底,节气是老天给咱的信号,该躲就躲,该忌就忌,不是迷信,是咱跟老天爷打交道的法子。你问有没有道理?

你看那地里的庄稼,跟着节气长,咱人也一样,顺着天时来,身子骨才硬朗。明日立夏,不管多忙,咱都把老辈人的话记上几分,图个平平安安,比啥都强。



这日子啊,就是跟着节气走,老传统里藏着的,都是咱庄稼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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