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球目光聚焦南极旅游热潮时,一场更隐秘的科研竞赛早已在冰川深处展开。印度在南极拥有3座科考站,俄罗斯布局8座,而中国以5座科考站的规模稳居第二梯队。但数字背后,是三国截然不同的南极战略与科研野心的交锋。



印度自1983年建立首个科考站“达克辛·甘戈特里”以来,始终将南极视为“大国身份的象征”。其3座科考站均位于南极大陆边缘,主要开展气象监测与地质勘测。相比之下,俄罗斯的8座科考站中,东方站堪称“南极科研地标”——这里保持着-89.2℃的地球最低气温记录,更是冰芯钻探的黄金区域。但俄罗斯科考站普遍建于苏联时期,设备老化问题日益凸显,部分站点已沦为“气象哨所”。



中国南极科考站的崛起轨迹截然不同。从1985年长城站落成,到2024年秦岭站实现深海科考与天文观测的“双突破”,5座科考站构成“两站五点”的战略网络。中山站附近的普里兹湾,中国科考队曾钻取超过300米的冰芯,重建了1.5万年来的气候变化史;昆仑站所在的冰穹A区域,天文观测条件优于太空,助力量子通信实验取得突破。更关键的是,中国科考站全部配备独立发电与污水处理系统,在极端环境下实现“零污染运行”。



这场科考站数量之争,实则是科研硬实力的比拼。印度虽拥有3座站点,但90%的科研数据依赖国际共享;俄罗斯8座科考站中,仅新拉扎列夫站具备深冰芯钻探能力;而中国科考站每年产出超200篇SCI论文,在南极陨石研究、宇宙线观测等领域形成独特优势。2025年初,中国科考队在东南极发现距今1.2亿年的火山岩层,为板块运动理论提供关键证据,引发《自然》杂志连续3期追踪报道。



但科考站数量并非唯一标尺。德国阿尔弗雷德·韦格纳研究所指出,南极科研正从“站点竞赛”转向“数据联合作战”。中国提出的“南极环境观测网”计划,已将俄罗斯进步站、印度巴拉蒂站纳入监测体系,实现大气、海洋、冰川数据的实时共享。这种“竞合关系”在气候变化研究中尤为明显:中俄印三国科考站共同监测的南极半岛,过去50年升温幅度达3℃,直接推动《南极条约》加入国将减排目标提前10年。



科考站的玻璃幕墙内,是科学家与极端环境的搏斗;幕墙外,是大国博弈的隐形战场。当印度计划2030年前再建2座科考站,俄罗斯重启“南极航道开发”项目时,中国已将目光投向月球:正在筹备的“南极-月球”联合科考计划,或将改写人类深空探索的规则。



面对这片1400万平方公里的白色大陆,您认为南极科考站的数量竞赛是科研进步的必经之路,还是资源浪费的典型案例?欢迎在评论区分享您的见解,或许下一个改变南极科研格局的创意,就藏在你的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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