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夜,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整个城市浸染得一片漆黑。豆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狠狠地抽打着窗户,发出“噼啪”的声响,仿佛要将这脆弱的屏障撕裂。

对于独居的裴婉来说,这样的夜晚总是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烦躁与不安。

“唉,这鬼天气。”裴婉放下手中的平板,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听着窗外愈演愈烈的风雨声,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三十二岁,一家外企的中层管理人员,平日里雷厉风行,是同事眼中标准的“白骨精”。

然而,褪去职业装,回到这个位于城市边缘的略显老旧的小区,她也只是一个渴望温暖和安宁的普通女人。



父母早已过世,至今单身,让她习惯了也享受着独处的时光,只是偶尔,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孤独感会像藤蔓一样悄悄爬上心头。

她调低了电视的声音,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温情的家庭剧,与窗外的风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厨房里,刚刚煮好的红枣姜茶散发着丝丝甜意,驱散着屋内的寒气。裴婉端起杯子,正准备小酌一口,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咚咚咚……”

敲门声很轻,带着几分怯生生的试探,完全不像是成年人的力道。

“嗯?谁啊?”裴婉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疑惑,“这个时间,会是谁呢?邻居们大多已经入睡了吧,更何况是在这样的雨夜。”她走到门边,警惕地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门外昏暗的楼道灯光下,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那孩子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略显单薄的黄色雨衣,雨水顺着帽檐滴落下来,小脸冻得有些发白,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惶恐,正可怜巴巴地望着猫眼的方向,似乎知道有人在看他。他的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被雨衣遮挡着看不真切。

“小朋友,你找谁?”裴婉隔着门问道,声音尽量放得柔和。

“阿姨,我……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夹杂着雨声,显得格外微弱。

他说的是不太流利的中文,带着一点奇怪的口音,但“迷路”两个字裴婉还是听清楚了。



裴婉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这么小的孩子,在这样的夜晚迷路,该有多害怕。

“小朋友,你一个人吗?你家大人呢?”裴婉继续问道,语气中带着关切。

男孩带着哭腔回答:“爸爸妈妈……他们出去了,我偷偷跑出来的,现在……现在我回不去了……呜呜……阿姨,外面好黑,我好怕,也好冷……”

“别哭别哭,”裴婉安慰道,“你记得你家住哪里吗?或者你父母的电话号码?”

男孩摇了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我不记得路了……电话……我太小了,记不住那么长的号码……阿姨,求求你,能让我进去躲躲雨吗?我真的好冷,腿都站麻了……”

听着男孩哽咽的声音和可怜的哀求,裴婉的母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想,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不再犹豫,伸手打开了门锁。

“进来吧,孩子,外面雨太大了,别冻坏了。”她侧过身,让出了通道。

男孩抬起头,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怯生生地看了裴婉一眼,小声说了句:“谢谢阿姨,您真是好人。”然后,低着头,抱着怀里的东西,慢慢地走了进来。

随着男孩的进入,一股淡淡的、难以名状的腥甜气味,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但很快就被红枣姜茶的香气所掩盖。裴婉并没有在意,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可怜的“迷路”的孩子身上。

她没有看到,在男孩低头走进门的那一刹那,那双原本充满恐惧的大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与年龄极不相符的阴冷寒光。



“快,把湿衣服脱下来,阿姨给你拿毛巾擦擦。”裴婉拿来干净的毛巾,慈爱地看着男孩,想帮他擦擦湿透的头发和脸颊。

“来,先把雨衣脱了,别着凉了。”裴婉温柔地说着,伸手去解男孩雨衣的纽扣。

男孩却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避开了裴婉的手,声音也尖锐了一些:“阿姨,不用!我自己来!您别碰我!”

裴婉有些意外,这孩子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但她很快释然,只当是孩子怕生,或者有什么不愿被人触碰的隐私。“好好好,”她放缓了语气,笑了笑,“你自己脱,别着急。阿姨去给你找件干爽的衣服换上,好不好?”

“嗯……”男孩低低地应了一声,不再看她。

裴婉转身走向卧室,准备找一件自己以前穿过的小号旧衣服。她记得侄子小时候来住过几天,应该有合适的。

就在裴婉背对着男孩,打开衣柜翻找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以为是男孩在脱雨衣,并没有回头,嘴里还念叨着:“奇怪,我记得有一件小毛衣的,放哪儿了呢?”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男孩脱下雨衣的动作异常熟练,甚至可以说是迅捷。雨衣滑落在地,露出了他怀里一直抱着的东西——那不是什么玩具,也不是书包,而是一个用深色布料包裹着的、形状不规则的物体。

男孩缓缓抬起头,原本显得瘦弱矮小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发生了一些诡异的变化。他的眼神不再是孩童般的纯真与无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贪婪与兴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那笑容,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七八岁孩子的脸上。

裴婉还在衣柜前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件小T恤和短裤:“找到了!这个你应该能穿……”

她话音未落,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

裴婉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只觉得后颈一痛,随即眼前一黑,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那杯她没来得及喝的红枣姜茶,从茶几上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暗红色的液体混合着碎裂的瓷片,在冰冷的地板上蔓延开来,像一朵骤然绽放的死亡之花。

屋外的风雨依旧在咆哮,掩盖了屋内所有的声响。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洒落在这座城市的时候,裴婉家紧闭的房门内,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那个曾经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屋,此刻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与绝望。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邢刚,此刻正站在裴婉家的客厅中央,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邢队,现场太惨了……”一名年轻刑警强忍着不适,声音有些发飘。

接到报案的是裴婉的同事。连续两天联系不上裴婉,电话无人接听,公司里也不见人影,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的同事选择了报警。当物业配合警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即使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老刑警,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场的惨状,远超任何人的想象。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几乎令人作呕。裴婉倒在客厅的血泊之中,双目圆睁,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与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的身上有多处致命伤,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法医怎么说?”邢刚的声音沙哑低沉,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转向一旁正在初步检查的法医。

一名年轻的法医推了推眼镜,脸色有些苍白地站起身:“邢队,死者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两天前的深夜,也就是报案人最后一次联系上她的那个晚上。致命伤在颈部和胸部,从伤口形状看,凶器……初步判断是某种非常锋利的单刃刃器,切割非常……果断。现场没有发现明显的搏斗痕迹,死者似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遇害的。”

“毫无防备?”邢刚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客厅,茶几翻倒在地,碎裂的杯子,以及那滩早已凝固的暗红色液体。“这里看起来可不像是毫无防备。通知痕检,仔细看看这杯子和地上的液体。”



“我们的意思是,”法医连忙解释道,“致命伤的造成过程可能非常迅速,受害者可能在瞬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且,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没有发现凶手的皮屑组织,初步判断,现场也没有发现除死者之外的明显指纹和脚印。凶手非常谨慎,很可能有反侦察意识。”

“老狐狸。”邢刚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他转向负责现场勘查的技术人员:“老刘,初步勘查有什么发现?”

被称作老刘的技术员经验丰富,他指着门锁说道:“邢队,门锁上没有发现任何撬动或者技术开锁的痕迹,门是从内部正常打开的。这说明,凶手是被害人主动开门放进去的,或者是有钥匙。”

“有钥匙的可能性不大,她独居。”邢刚沉吟道。

“是的。另外,”老刘指着门口的脚垫,“我们在脚垫上,发现了一些不属于死者的泥土和……一些非常细小的、类似黄色纤维的东西,可能是雨衣材质。考虑到案发当晚有大雨,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线索。”

“雨衣?”邢刚若有所思,“继续说。”

“是的,而且,根据脚垫上残留的模糊鞋印来看,尺寸非常小,初步判断,可能是一个孩子,或者身材极其矮小的人留下的。具体尺寸和花纹还需要带回去做进一步分析。”

“孩子?”旁边一名年轻刑警忍不住惊呼出声,“邢队,这……这不可能吧?这么残忍的手段……”

邢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推断让他感到有些荒谬,却又不得不重视。一个孩子,能犯下如此残忍的案件吗?他压下心中的疑虑,问道:“还有其他发现吗?”

“另外,邢队,”老刘继续说道,“我们在客厅的地面上,除了死者的血迹,还发现了一些非常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拖拽痕迹,一直延伸到……卧室方向。”

邢刚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去卧室看看!”他立刻迈步走向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着,推开门,里面的景象更是让所有人心中一沉。

卧室内的陈设相对整齐,但空气中那股血腥味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床上用品有被翻动的痕迹,衣柜门大开着,里面的衣物被胡乱地扔在地上。

“看来凶手在找什么东西。”一名年轻刑警低声说道,“是图财吗?”

“不像。”邢刚摇头,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死者手腕上的名牌手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都还在,如果是单纯图财,这些贵重物品不可能放过。”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床头柜上。那里,原本应该摆放着相框或者小饰品的地方,空空如也,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以及一个略微清晰的方形印记,似乎有什么东西长期摆放在那里,然后被人拿走了。



“老刘,通知技术队,仔细勘查卧室,特别是床头柜的这个印记,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有用的痕迹。”邢刚沉声吩咐道,“另外,走访组立刻对小区居民进行摸排,特别是案发当晚,有没有人见过可疑人员,尤其是……穿着黄色雨衣的孩子,或者类似体型的人。”

“是!”

调查工作迅速而有序地展开。然而,初步的走访结果并不乐观。案发小区属于老旧小区,监控设施并不完善,很多探头早已损坏或者清晰度极差。加上当晚大雨滂沱,能见度很低,大多数居民都闭门不出,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什么异常情况。

“一个孩子?”邢刚在临时指挥点反复踱步,咀嚼着这个词,对身边的副手说:“老王,你信吗?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么狠的手段,还这么强的反侦察意识?”

老王也是一脸凝重:“邢队,按常理说,确实难以置信。但现场的鞋印和纤维指向,加上受害者是主动开门……如果真是个孩子,利用了受害者的同情心,也不是没可能。只是这后续的手段……”

邢刚调取了小区为数不多的几个监控录像,画面模糊不清,雨幕如同巨大的帘子,遮挡了一切。但在其中一个位于小区门口的监控画面中,一闪而过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矮小身影,由于角度和光线问题,根本看不清面容,只能大致判断其身高,确实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把这段监控给我反复播放,让图像处理专家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清晰化一点!”邢刚命令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案件的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这个“孩子”就像一个幽灵,在雨夜中出现,又在雨夜中消失,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邢刚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舆论已经开始发酵,“独居女性深夜被杀,凶手疑似孩童”的标题在网络上若隐若现,他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孩子”,揭开他伪装的面具。

就在这时,一名技术队的侦查员匆匆跑了进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邢队!邢队!重大发现!”

“说!什么发现?”邢刚精神一振,原本布满阴霾的脸上露出一丝急切。

“床头柜的那个方形印记下,我们提取到了一枚非常不完整的残缺指纹!虽然非常不完整,但经过数据库的模糊比对,我们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侦查员喘着气说道。

“是谁的?”邢刚追问。

“这枚残缺指纹,与我们资料库中一个有多次盗窃、抢劫前科的成年男性的指纹,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度!这个人名叫李浩,三十四岁,身高……身高只有一米四二!”

“一米四二?三十四岁?”邢刚猛地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精光,“是他!侏儒怪盗李浩!”

“是的,邢队!”侦查员激动地确认,“他因为身材原因,在犯罪时经常利用人们的同情心,或者通过一些孩童伪装手段降低被害人的警惕性。几年前因为入室抢劫被判刑,算算时间,不久前刚刚刑满释放!”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雨夜、黄色雨衣、孩童般的身高、利用同情心让受害者开门……

“查!立刻查这个李浩现在的所有社会关系和可能的住址!所有外勤人员,立刻归队,准备行动!”邢刚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揭开真相的迫切,“这次,绝不能让他再跑了!”

根据户籍信息和线人提供的线索,警方很快锁定了李浩目前可能的藏身之处——一处位于城市另一端,更为偏僻和混乱的棚户区。这里的房屋密集杂乱,小巷纵横交错,如同迷宫一般。

“邢队,目标区域已经到了,就是前面那片。这里的路况太差,车子进不去。”一名当地派出所民警指着前方说道。

邢刚亲自带队,调集了支队最精锐的警力,迅速赶往目标地点。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败的气味,与之前裴婉家那整洁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色再次降临,但今夜无雨,只有一轮残月挂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

“目标就在前面那栋二层小楼,红色砖墙,蓝色铁皮门。根据线报,李浩这两天都从这里进出。”当地派出所民警压低声音指引道。

邢刚打了个手势,对讲机里传来他低沉的命令:“各小组注意,目标已锁定。一组、二组负责正面突击,三组控制后巷,四组外围警戒。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收到!”耳机里传来各组队员简短有力的回应。

突击队员们立刻分散开来,借助夜色和杂物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包围了那栋小楼。一切准备就绪。

“行动!”

随着邢刚一声令下,两名身强力壮的特警队员手持撞门锤,猛地撞向那扇破旧的蓝色铁皮门。

“砰!”

一声巨响,铁皮门向内凹陷,但并没有立刻被撞开,显然从内部被反锁或者用重物抵住了。

“妈的,还挺结实!”一名特警啐了一口,“再来!”

又是一声更为沉重的撞击,门锁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哐当”一声断裂,铁皮门应声而开。

“警察!不许动!”邢刚第一个冲了进去,手中的枪稳稳地指向屋内。几束强光手电同时照亮了房间。

然而,屋内空无一人。

一楼的房间不大,陈设简陋,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几把歪歪扭扭的椅子。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食物腐烂的酸臭味,混合着劣质烟草的气息。桌上还放着吃剩的泡面桶和几个空酒瓶。

“搜!”邢刚命令道,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注意任何可能的暗道或者出口!”

队员们迅速对一楼进行了彻底的搜查,掀起床板,推开柜子,连墙角都仔细检查过。

“报告邢队,一楼没人!”

“邢队,没有发现通往二楼的楼梯!”另一名队员报告道。这栋小楼从外面看是两层,但内部似乎只有一层,二楼的窗户看起来也是封死的。

邢刚的眉头紧锁。“难道又让他提前察觉跑了?”他不甘心,再次仔细地审视着这个狭小的空间。他的目光扫过墙角,扫过床底,最后,停留在房间中央一块略显突兀的方形地毯上。

那块地毯的颜色和周围布满污渍的水泥地面格格不入,边缘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翘起,像是经常被掀动。

“等等!”邢刚心中一动,对旁边的队员说:“把那块地毯掀开看看!”

一名队员立刻上前,用脚尖踢开地毯。

地毯下,赫然露出一扇被巧妙伪装起来的暗门,上面装着一个嵌入式的金属拉环。

“邢队!这里有发现!”队员惊喜地喊道。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小子,果然有猫腻!”邢刚暗道。这个李浩,果然是早有准备,狡猾至极。

两名队员立刻上前,戴上手套,合力拉动那个金属拉环。随着一阵沉闷的摩擦声,暗门被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阴冷潮湿、夹杂着难以形容的恶臭气息,从洞口中扑面而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连连后退。

“什么味儿这么冲?”

“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很久……”

洞口下方,是通往地下的阶梯,深不见底,黑暗如同怪兽张开的巨口。

“小心戒备!里面可能有埋伏!”邢刚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地说道,率先打开强光手电,照向那幽深的黑暗,“一组跟我下去,二组在上面守住洞口,保持通讯畅通!”

“是!”

几名队员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顺着粗糙的阶梯向下走去。阶梯又窄又陡,每一步都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地下室的空间并不大,但当手电的光束扫过里面的景象时,走在最前面的几名警察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悚然。

有人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

一片死寂中,一个年轻警察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滔天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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