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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春天,范棉28岁,结婚三年的她终于迎来了好消息——她怀孕了。那天,她在医院拿着化验单,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医生笑着恭喜:“范女士,恭喜,是双胞胎!”她愣了片刻,眼泪夺眶而出,脑子里全是两个小生命在她肚子里跳动的画面。
范棉和丈夫邓峰是大学同学,恋爱五年,结婚三年,感情一直不错。邓峰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主管,收入稳定,范棉则是小学美术老师,温柔耐心,同事都说她天生适合当妈。得知怀孕,邓峰乐得像个孩子,当晚抱着范棉转圈:“棉棉,咱要有两个宝贝了!我得好好干,给你跟孩子最好的!”
从那天起,夫妻俩的生活围着双胞胎转。范棉买了育儿书,天天研究胎教,邓峰一下班就陪她散步,念叨:“生出来肯定一个像你,温柔,一个像我,机灵!”他们给孩子取了名字,男孩叫邓乐,女孩叫邓安,寓意乐乐安安。范棉还网购了两套婴儿床、两堆衣服,粉的蓝的,叠得整整齐齐,塞满半个储物间。
产检成了范棉生活的重心。每次去医院,她都拉着邓峰,俩人盯着B超屏幕,看两个小家伙在屏幕上翻滚。医生每次都说:“胎儿发育很好,心跳正常,放心吧!”十次产检,次次如此,范棉的心踏实得像块石头。她甚至开始想象,抱着两个孩子喂奶,邓峰在一旁手忙脚乱换尿布的画面。
可临产前一个月,麻烦来了。第九次产检,医生皱眉说:“范女士,胎位有点不正,建议剖腹产,安全点。”范棉有点慌,但邓峰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没事儿,医生说了,孩子健康最重要,剖就剖!”她点点头,强迫自己放宽心。
手术定在10月15日,范棉提前一天住进医院。邓峰忙前忙后,帮她收拾行李,还带了本童话书,说要给孩子讲故事。晚上,范棉躺在病床上,摸着肚子,低声说:“乐乐,安安,明天就见面了,妈妈等你们。”邓峰在一旁笑:“棉棉,你这当妈的瘾上来了!”她白他一眼,心里却甜得像蜜。
手术当天,范棉被推进手术室,邓峰站在门外,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可一想到两个孩子,心就定了。麻醉药起效后,她意识模糊,耳边只有医生的低语和器械的碰撞声。
醒来时,她已经在病房,头晕得像踩在云上。邓峰守在床边,见她睁眼,赶紧握住她的手:“棉棉,你醒了!没事了,手术挺顺利!”她虚弱地笑,急切问:“孩子呢?乐乐和安安呢?”
邓峰表情一僵,低声说:“棉棉,孩子……生了一个,女孩,挺健康。”他顿了顿,补充,“医生说,之前B超看错了,不是双胞胎,是单胎。”
范棉脑子嗡地一声,像被雷劈了。她挣扎着坐起来,声音发抖:“啥?单胎?不可能!十次产检都说是双胞胎,咋会错?”她瞪着邓峰,胸口堵得喘不过气,“另一个孩子呢?乐乐呢?”
邓峰皱眉,安慰道:“棉棉,医生也解释不清,说B超有时候会误判。你先别急,孩子健康最重要。”他递给她一杯水,“喝点,休息休息,医生一会儿过来。”
范棉推开水杯,眼泪哗哗往下掉:“邓峰,你让我咋信?十次B超,次次都说两个,胎心都听见了!孩子呢?!”她声音尖锐,病房里回荡着她的质问。
邓峰叹气,语气有点不耐:“棉棉,你刚做完手术,别激动。医生都说了,是误判,咱还能咋办?”他起身,“我去问问医生,你先躺着。”
医生很快来了,姓李,四十多岁,语气平静:“范女士,B超确实可能误判,双胎影像有时会被误读。您女儿很健康,6斤2两,各项指标正常。”他推推眼镜,“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医学上不是没先例。”
范棉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可李医生神色如常,没半点慌乱。她想再问,嗓子却像堵了棉花,啥也说不出。邓峰在一旁帮腔:“棉棉,医生都这么说了,咱先养好身体,孩子等着你呢。”
护士推着婴儿车进来,小女孩裹在粉色小被子里,睡得香甜。范棉抱起她,眼泪又掉下来。孩子眉眼像邓峰,小嘴一抿一抿的,可爱得让她心都化了。可她脑子里还是另一个孩子,那个叫邓乐的男孩,像是被生生从她生命里挖走。
出院那天,范棉抱着邓安回了家。房子是她跟邓峰婚后买的,两室一厅,墙上还挂着她画的画,平时挺温馨。可一进门,她傻眼了——婆婆刘桂兰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着她带来的鸡汤,旁边还有一堆奶瓶、尿不湿。
“妈,你咋来了?”范棉愣住,抱着孩子有点懵。婆婆没提前吱声,她心里有点不得劲。
刘桂兰笑得满脸褶子,起身就来抢孩子:“棉棉,你刚生完,身子弱,孩子给我!瞧这小安安,奶奶的小宝贝!”她抱过邓安,亲得吧唧响。
范棉皱眉,想说啥,邓峰拉她一把,小声说:“棉棉,妈是好心,她带过我,靠谱。让她帮几天呗。”范棉瞅瞅婆婆那副热乎劲儿,硬是没吭声,可心里总觉得别扭。
接下来几天,婆婆跟搬家似的,把家里占得满满当当。早上六点,她就爬起来,抱着邓安喂奶粉。范棉想亲喂,端着水杯说:“妈,我奶水够,我想自己喂。”
婆婆头也不抬,哼一声:“够啥够?你那点奶,孩子吃不饱!奶粉多好,营养高,听妈的!”她麻利地泡好奶,塞进邓安嘴里。
范棉急了,放下杯子:“妈,医生说了,母乳好,对孩子有好处!”她声音有点大,邓安吓得哼唧两声。
刘桂兰白她一眼:“医生?现在的医生啥都瞎说!我带峰儿那会儿,奶粉多金贵?照样养得壮!”她抱着邓安晃,压根不松手。
范棉气得胸口堵,瞪着婆婆背影,恨不得抢回孩子。可邓安吃得香,她又怕折腾孩子,只能干站着,手攥得发白。邓峰从厨房出来,看她那脸色,劝:“棉棉,妈是为孩子好,你别跟她犟。她年纪大了,爱操心。”
“操心?她这是管我!”范棉压低声音,瞪他,“峰,我是孩子妈,我想喂奶都不行?”
邓峰叹气,拍拍她肩膀:“行了,妈在这儿几天,哄哄她。等孩子大点,咱自己带。”他这话说得轻飘飘,范棉听着更来气,扭头回了房。
婆婆不光管喂奶,连换衣服、哄睡都插手。范棉想给邓安换件小兔子睡衣,婆婆一把抢过去:“这啥破衣服?薄得跟纸似的!换厚的,冻着咋办?”她从包里掏出件棉袄,硬给孩子套上。
“妈,屋里暖和,不用那么厚!”范棉急得直跺脚。
“暖和啥?你年轻不懂,孩子娇气!”婆婆头也不抬,抱着邓安哼歌,压根不理她。
范棉气得眼泪打转,跑去阳台透气。她盯着楼下的车流,心想:这还是我家吗?我连自己孩子都抱不了?她试着跟邓峰抱怨:“峰,你妈管太宽了!我想带孩子,她老挡着,我憋屈得慌!”
邓峰正刷手机,头也没抬:“棉棉,妈就这几天,忍忍吧。她喜欢孩子,咱别让她不高兴。”他语气敷衍,范棉气得摔门进屋,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有天中午,范棉好不容易哄睡邓安,想抱她多亲会儿。婆婆从厨房出来,端着碗红枣汤:“棉棉,喝这个,补身子!孩子放那儿,我看着!”她不由分说,把邓安抱走,塞到婴儿车里。
“妈,我想多抱抱她!”范棉急了,声音有点抖。
“抱啥抱?你身子虚,累着咋办?听妈的!”婆婆摆手,推着婴儿车去客厅,嘴里还念叨,“安安,奶奶陪你玩!”
范棉站在原地,手空空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觉得自己像个外人,孩子是她的,可啥都插不上手。她咬咬牙,告诉自己:忍忍,等婆婆走了再说。可心里那股火,压也压不住。
晚上,邓峰回来,范棉拉着他进屋,憋着气说:“峰,你妈在这儿,我连孩子都碰不着!她啥都管,我快憋疯了!”
邓峰皱眉,摆手:“棉棉,别老挑事儿。妈是帮咱,你咋不领情?她带孩子省心,你歇着多好。”他语气有点烦,范棉瞪着他,心凉了半截。
“省心?我是孩子妈,我想自己带!”她声音大了点,怕吵醒邓安,又压低,“峰,你到底站哪边?”
邓峰哼一声:“站哪边?站理呗!妈没恶意,你别瞎想!”他甩门去洗澡,留下范棉一个人,盯着天花板,眼泪滑下来。她突然觉得,这家,咋变得这么陌生?
产后一周,范棉开始察觉邓峰不对劲。他以前一下班就回家,陪她聊天,现在却常加班,回来后手机不离手,晚上躲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范棉问他:“峰,你最近咋老加班?公司忙啥?”他敷衍:“就一项目,忙完就好了。”可他眼神闪躲,范棉心里咯噔一下。
有天晚上,她半夜醒来,发现邓峰不在床上。阳台门虚掩着,他站在那儿,低声说:“嗯,处理好了……你别急……”范棉推开门,他吓了一跳,赶紧挂电话,挤出笑:“棉棉,你咋醒了?没事,我跟同事聊点事儿。”
范棉皱眉:“半夜聊啥?峰,你有啥瞒着我?”他摆手:“哪有?公司的事儿,你别多想。”他推着她回房,可范棉心里像压了块石头,睡不着。
第二天,她趁邓峰上班,翻了家里的储物间,想整理婴儿用品。打开柜子,她愣住了——为双胞胎买的两套小衣服、两顶小帽子,少了一半。她清楚记得买了两份,咋会少?她翻遍柜子,找到个塑料袋,里面塞着几件婴儿衣,像是被人胡乱藏进去。
范棉心跳得快,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难道……另一个孩子真存在?她跑去卧室,翻邓峰的抽屉,找到个锁着的保险柜。她试了几个密码,没打开,正想放弃,门铃响了,婆婆抱着邓安回来。她慌忙把抽屉关上,心虚得像做贼。
晚上,邓峰回来,范棉试探问:“峰,咱买的婴儿衣服咋少了一半?”他一愣,笑着说:“可能收拾乱了,回头我找找。”可他眼神闪了一下,范棉心里更疑了。
产后两周,婆婆回了老家一趟,邓峰说要加班,晚上没回来,家里就剩范棉和邓安。深夜一点多,邓安突然哭闹,嗓子都哑了。范棉赶紧爬起来,抱起她哄:“安安,乖,别哭,妈妈在这儿。”她拍着孩子,哄了半天,邓安还是哼唧,估计是饿了。
“行,妈妈喂你。”范棉嘀咕着,坐到床边,开了小夜灯。屋里静得只剩孩子的小声抽泣,她解开睡衣,准备喂奶,低头一看,整个人愣住,手抖得差点抱不住孩子,心跳得像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