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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岳阳一个普通的县城里,15岁的小雨迎来了初三的最后一个假期。
小雨是县一中的尖子生,成绩常年稳居年级前十,性格乖巧,老师和邻里都夸她懂事。
她的父母经营着街角一家小超市,生意忙碌,夫妻俩每天早出晚归,难得有空管她。
暑假前,学校推荐了一堆补习班,价格不菲,小雨却皱着眉头说:
“妈,我不想去补习班,我想在家自学,复习初三的课程,行吗?”
她拿出一张密密麻麻的学习计划表,信誓旦旦地保证:“我肯定能管好自己!”
小雨的母亲刘芳是个爽快的女人,三十多岁,忙起来风风火火。
她瞅了眼计划表,又看看小雨期末考试的全A成绩单,点头说:
“行,你成绩好,妈信你。但得说到做到,每天学够六小时,手机少玩!”
小雨的父亲陈建国是个老实人,平时话少,听到老婆同意,也没反对,只叮嘱:
“小雨,安全第一,别乱跑。”
小雨笑得甜甜的:“放心吧,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
小雨家住在一个老旧小区,三楼的两居室,房子虽小但收拾得干净。
楼下就是超市,隔壁住着胡阿姨,一个五十多岁的退休教师,平时爱串门,喜欢跟刘芳聊家长里短。
胡阿姨听说小雨暑假一个人在家,皱着眉说:
“芳啊,孩子才15岁,整天一个人在家,安全吗?现在网上啥人都有。”
刘芳摆摆手:“胡姐,小雨懂事,成绩那么好,我还能不放心?
再说,超市就在楼下,有啥事我一喊就到。”
胡阿姨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暑假第一周,小雨还算守规矩。
每天早上八点,她准时起床,坐在书桌前翻开课本,数学、英语、物理轮番复习,笔记本上记满公式和单词。
中午她下楼去超市吃父母准备的饭,下午接着学,晚上还会在微信上跟同学讨论题目。
刘芳偶尔抽空上楼检查,见小雨埋头写作业,满意地点头:“不错,继续保持!”
小雨笑着应:“妈,你就放心吧!”
但好景不长。到了第二周,小雨的自律开始松懈。
手机成了她的“致命诱惑”。
起初,她只是刷会儿短视频,看看搞笑段子,告诉自己“休息十分钟”。
可十分钟变成半小时,半小时变成两小时。
她刷到深夜,眼睛酸得睁不开,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
学习计划表渐渐成了摆设,书桌上堆满零食袋,课本翻开的还是第一页。
小雨迷上了一个短视频平台,里面什么内容都有:搞笑的、美食的、化妆教程,还有些青春偶像剧的剪辑。
她尤其喜欢看美妆博主教化妆,跟着视频学涂口红、画眼线,偷偷用攒下的零花钱在网上买了支口红和一盒眼影。
每天趁父母忙着看店,她就在镜子前折腾,化完妆对着手机自拍,觉得自己像个小明星。
隔壁的胡阿姨几次路过小雨家,听到屋里传来音乐声,敲门想看看情况。
小雨开了门,脸上带着笑:“胡阿姨,有啥事?”
胡阿姨瞅了眼屋里,书桌上堆着手机和零食,课本却没打开。
她皱眉:“小雨,你这是在学习?”
小雨脸一红,支吾道:“刚休息会儿,马上学!”
胡阿姨没多说,只叮嘱:“一个人在家小心点,别老玩手机,网上骗子多。”
小雨点头敷衍:“知道啦,谢谢阿姨!”
胡阿姨心里不踏实,几次跟刘芳提起:“芳啊,小雨整天关在屋里玩手机,你得管管。
女孩子家,一个人不安全。”
刘芳忙得脚不沾地,随口说:“胡姐,孩子大了,有分寸。
等我忙完这阵子,抽空看看她。”胡阿姨叹气,觉得刘芳太心大,但也不好再劝。
八月初的一天,刘芳中午送饭上楼,推门就撞见小雨在化妆,脸上涂着口红,眼角还画了眼线。
她愣了:“小雨,你干啥?哪来的化妆品?”
小雨慌忙把口红藏到身后,支吾道:“就……玩玩,同学送的。”
刘芳皱眉,瞅见小雨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个聊天界面,她想拿过来看,小雨却一把抢回去,语气有点急:
“妈,这是我的隐私!”
刘芳气得瞪眼:“隐私?才15岁有啥隐私?老实说,你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学习?”
小雨低着头不吭声。
刘芳心软了,叹口气:“算了,别玩过头。学习不能落下,听到没?”
小雨点头,眼神却有点躲闪。
刘芳忙着回超市,没多想,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八月中旬,小雨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她原本瘦瘦的身形好像圆润了点,衣服穿得宽松,总是低头走路,像在掩饰什么。
脾气也变得古怪,动不动就摔门,冲父母喊:“别管我!”
刘芳起初以为是青春期叛逆,可有天早上,她听见小雨在卫生间呕吐,
声音压得很低,像在忍着。
她敲门问:“小雨,你咋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小雨推开门,脸色苍白,勉强笑:“没事,可能是昨晚吃多了。”
刘芳不放心,逼着她去医院。小雨死活不去,急得直跺脚:
“妈,我真没事!不用去!”刘芳火了:“吐成这样还没事?走,现在就去!”
她拉着小雨去了县医院,挂了急诊。医生是个中年女医生,姓张,检查后皱着眉说:“情况有点特殊,建议转到长沙市中心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她压低声音,凑近刘芳耳边:“这种事不罕见,但得尽快处理,不然对孩子身体有永久伤害。”
刘芳一头雾水:“啥情况?不就是呕吐吗?”张医生没细说,只递给她一张转诊单:
“去长沙查清楚,别耽误。”小雨坐在旁边,低着头,双手攥紧衣角,眼神躲闪。
陈建国闻讯赶来,急得满头汗:“医生,到底咋回事?孩子咋了?”张医生摇头:
“具体情况得大医院确诊,你们赶紧去。”
晚上,岳阳的县城闷热得像蒸笼。
小雨家客厅里,电风扇吱吱转,刘芳和陈建国坐在沙发上,愁得眉头拧成疙瘩。
白天在县医院,医生那句“情况特殊,赶紧去长沙查”像根刺,扎得刘芳心慌。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雨这一个月的怪样:化妆、玩手机、遮遮掩掩,
还有早上那阵呕吐。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半夜爬起来,推开小雨的房门。
屋里黑乎乎的,小雨睡得正香,手机搁在枕头边。刘芳轻手轻脚翻了翻书桌,
找到一堆化妆品:口红、眼影、粉底,瓶瓶罐罐塞满抽屉。她又翻出几件新衣服,
都是宽松的,连标签都没撕。她皱眉嘀咕:“这丫头,啥时候买的这些?
钱哪来的?”她想查小雨的手机,拿起来一按,锁屏密码弹出来,
试了几次都打不开。她气得想砸手机,又怕吵醒小雨,只好放回去。
回到客厅,刘芳推醒陈建国:“老陈,起来,咱得聊聊小雨。”
陈建国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啥事?大半夜的。”
刘芳把化妆品和衣服往桌上一放,压低声音:
“你看看,这都是小雨的!她还锁手机,不让我看!你说,她是不是背着咱干啥了?”
陈建国瞅了眼化妆品,皱眉:“不就是点化妆的玩意儿?小姑娘爱美,正常。”
刘芳急了:“正常啥?她才15岁!以前从不化妆,最近还老吐,
衣服也穿得宽宽大大的,像藏啥。你说,她会不会……”
她没敢往下说,声音哽住了。
陈建国愣了,点根烟抽了两口:“别瞎想,孩子才多大,能干啥坏事?
可能是青春期,叛逆。”刘芳瞪他:“叛逆?她以前可没这样!胡阿姨老早就说,
小雨一个人在家不安全,网上骗子多。我没当回事,现在想想,怕是真出事了!”
陈建国皱眉:“网上?她不就刷刷视频吗?能有啥事?”刘芳急得拍桌子:
“刷视频?她手机里聊啥你知道吗?我看她老跟人发消息,遮遮掩掩的!
万一认识啥不三不四的人呢?”
陈建国不吭声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叹口气:
“明天问问她,实在不行,去医院查清楚。”
刘芳还是不放心,起身又去小雨房间,盯着熟睡的女儿看半天。
小雨睡得不安稳,眉头皱着,手攥着被角。
刘芳心里一酸,悄悄关上门,回到客厅坐下:
“老陈,咱明天就去长沙,县医院不靠谱,得查个明白。”
陈建国点头:“行,明天一早走。
我就不信,小雨能出啥大事。”
可他嘴上硬,心里也打鼓,想起小雨最近的怪脾气和呕吐,总觉得有股不好的预感。
第二天清早,一家三口收拾好,坐上长途车去长沙。
车上,小雨抱着背包,盯着窗外一言不发,脸色有点白。
刘芳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小雨,你老实跟妈说,这一个月你在家干啥了?
手机里跟谁聊?”小雨咬着唇,声音小得像蚊子:“没啥,就是跟同学聊学习。”
刘芳火了:“聊学习?聊学习你锁啥密码?遮遮掩掩干啥?是不是网上认识啥人了?”
小雨猛地抬头,眼睛红了:“妈,你别乱猜!我没干啥坏事!”
她声音有点抖,抱着背包更紧了。刘芳还想问,陈建国拉住她,低声说:
“别逼她,到了医院查清楚再说。”
刘芳瞪他一眼,没再吭声,可心里的疙瘩越结越大。
车到长沙,医院人满为患,小雨低着头跟在父母后面,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刘芳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又心疼又生气,拽着陈建国嘀咕:
“老陈,你说,咱是不是太放心她了?一个人在家,啥事都可能出。”
陈建国叹气:“现在说啥也没用,先查病再说。”
挂了妇科的号,医生让小雨去做检查,刘芳和陈建国坐在走廊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刘芳攥着手机,翻着小雨的朋友圈,里面全是些自拍和短视频,没啥异常,
可她总觉得漏了啥。陈建国抽着烟,皱眉说:
“芳,别瞎琢磨了,兴许就是吃坏肚子。”
刘芳没好气:“吃坏肚子用得着转长沙?医生那话你没听出来?啥叫‘情况特殊’?我看没那么简单!”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专家,姓李,态度温和但眼神犀利。
她先给小雨做了常规检查,又安排了B超和抽血。
检查期间,小雨一直低着头,手指抠着衣角,显得不安。
李医生看了B超图像,皱眉跟护士低声说了几句,护士点头,拿着一份报告单走出去。
刘芳和陈建国在走廊等着,心急如焚。刘芳忍不住问护士:“我闺女到底咋了?
严重不?”
护士摇头:“具体结果得医生说,你们稍等。”
过了半小时,李医生叫他们进诊室。
小雨坐在椅子上,头埋得低低的,眼眶红红的,像刚哭过。
李医生语气沉重:“家长,孩子的情况比较复杂,具体结论在这份报告里。”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这事对孩子的身心影响都很大,需要尽快处理。”
刘芳急得站了起来:“医生,到底是啥病?能不能治?”
陈建国也急了:“我闺女才15岁,咋会有啥大问题?”
小雨突然抽泣起来,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淌下来。
护士递过一份检查报告,陈建国一把接过来,扫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