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大姐,这块铜片我出五块钱,要不要?"

收废品的老王掂了掂手里的铜片,随意地刮了几下上面的锈迹。

李秀芬犹豫了一下:"就五块钱啊?这么大一块。"

"你看不出来吗?这铜片锈得厉害,成色差,熔了还麻烦。"

老王撇撇嘴,"五块,爱卖不卖。"

李秀芬接过铜片,擦掉上面的泥土,发现表面隐隐有些花纹。

这是她昨天在村后拆迁工地捡到的,本想卖几块钱补贴家用,但不知为何,她对这块"烂铜片"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算了,我留着吧。"李秀芬把铜片装进布袋,转身离开。

"哎呀,村里都知道你家缺钱,还挑三拣四!"

老王在身后嚷嚷,"别到时候连这五块都没得赚!"

李秀芬没有回头,只是攥紧了装铜片的布袋。那时的她哪里会想到,这个随手捡来的"烂铜片",会在六年后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这一切,要从2011年那个闷热的夏天说起……



2011年7月的一个傍晚,江西赣州市郊外的青山村,骄阳终于收起了它灼人的光芒。

李秀芬扛着一个装满废品的麻袋,沿着村边的小路往家走。她今年已经42岁,脸上的皱纹和黝黑的皮肤讲述着她坎坷的人生。

"又是一天下来只有二十几块钱。"

她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家四口的生活重担全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瘫痪在床的丈夫,患有老年痴呆的婆婆,还有正在省城上高中的儿子。

"阿芬,今天收获怎么样?"村口,同样靠拾荒为生的张大妈喊道。

"马马虎虎,勉强够明天的药钱。"李秀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听说村后的老宅今天开始拆了,应该有不少好东西,你明天可以去看看。"

李秀芬点点头:"明天一早就去。"

回到家,简陋的土坯房内,丈夫李大山躺在床上,目光呆滞。三年前的工地事故让这个曾经顶天立地的男人变成了半身不遂的病人。

"大山,我回来了。"李秀芬轻声说道,熟练地从袋子里拿出今天收来的药材,准备给丈夫煎药。

"秀芬啊,又让你受苦了。"李大山眼中含着泪水。

"什么苦不苦的,我们是夫妻。当年你扛起这个家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

李秀芬一边生火一边说,"小军下周要交学费了,我这几天得多跑几个地方。"

婆婆李老太在一旁模糊地喊着儿子的名字,神智已经越来越不清楚。李秀芬放下手中的活,耐心地给婆婆擦嘴,喂水。

晚饭是简单的白米粥和几根咸菜。吃完饭,李秀芬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星星。这时,手机响了,是儿子李小军打来的。

"妈,下周学校要交学费了。"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有些犹豫。

"我知道,已经准备好了。"李秀芬撒了个谎,她的布袋里只有二十几块钱。

"妈,要不我休学吧,我可以去打工..."

"不行!"

李秀芬斩钉截铁地打断,"读书是你唯一的出路,妈还有办法。"

挂了电话,李秀芬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三千块的学费,对于普通家庭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笔巨款。思前想后,她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去村后的拆迁工地碰碰运气。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李秀芬就已经出门了。村后的老宅是一座有近百年历史的大院,据说曾经是民国时期一个商人的宅邸。

现在,推土机和挖掘机已经把大部分建筑夷为平地。

工人们正在忙着清理废墟,搬运可以回收的砖瓦。李秀芬绕到工地的后方,那里堆积着暂时没人理会的建筑垃圾。她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在废墟中翻找着可能值钱的物品。

"大姐,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年轻工人皱着眉头走过来。

"我就看看有没有废品可以回收,不会妨碍你们工作的。"李秀芬低声解释。

工人看了看这个满脸疲惫的中年女人,摆摆手:"行吧,不过要小心点,别受伤了。"

李秀芬感激地点点头,继续她的搜寻工作。上午过去了一大半,她的收获寥寥:几块废铜、一些破铁丝,加起来也就值个十几块钱。

正当她准备放弃时,一道刺眼的反光引起了她的注意。在一堆泥土和砖块之间,露出一个小小的金属边角。她拨开上面的泥土,一块大约巴掌大小的铜片出现在眼前。

李秀芬拿起这块铜片,擦去上面的泥土。这是一块不规则的铜片,边缘参差不齐,表面布满了绿色的铜锈,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普通的废铜。

"这么大块,应该能卖个几块钱。"李秀芬想着,随手将铜片塞进了口袋。

回家的路上,她路过了收废品的老王家。老王是村里唯一的废品收购站老板,五十多岁,精明得很。

"老王,今天收铜吗?"李秀芬掏出那块铜片。

老王接过铜片,掂了掂重量,用指甲刮了刮表面的锈迹,然后漫不经心地说:"五块钱,要不要?"

李秀芬皱起眉头:"就这么一点?这么大一块。"

"看不出来吗?这铜片锈得厉害,成色差,而且这形状不规则,熔了还麻烦。"

老王摇摇头,"五块,爱卖不卖。"

李秀芬正要妥协,突然注意到铜片被刮开锈迹的地方隐约有些奇怪的纹路。她决定先带回家好好清理一下再说。



"算了,我改天再来。"她把铜片装回口袋,转身离开。

回到家,李秀芬用清水和钢丝球小心地清洗着铜片。

随着铜锈被清除,铜片表面的纹路渐渐显现出来,虽然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看出一些复杂的图案。

"这好像不是普通的废铜啊。"李秀芬自言自语,决定第二天再去找老王看看。

第二天,李秀芬把清洗干净的铜片拿给老王。

老王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轻蔑地笑了笑:

"就是块破铜片,上面的花纹也不值钱,最多给你五块。"

李秀芬有些犹豫,不知为何,她对这块铜片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情。

最终,她决定不卖:"算了,我留着吧,当个纪念。"

老王耸耸肩:"随你,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这种东西满大街都是。"

李秀芬将铜片带回家,放在了床头的木盒子里,然后继续她日复一日的拾荒生活。

时间一天天过去,那块铜片被李秀芬遗忘在木盒里。生活依旧艰辛,每一天都是对她意志的考验。

2012年春,儿子李小军顺利考入省重点高中高三年级。好消息的背后是更重的经济压力:新学期的学费、生活费加起来需要五千多元。

"妈,学校要交五千三的费用。"李小军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说。

李秀芬握紧了电话:"没问题,妈这就给你打过去。"

挂了电话,她看着存折上的数字:三千八百元。这是她大半年来省吃俭用积攒的全部积蓄。

她二话不说,去了村里的借贷中心,以每月10%的高息借了两千元。从那天起,她每天的工作时间从十小时延长到了十四小时。除了白天的拾荒,晚上还到镇上的餐馆洗碗打杂。

冬去春来,李秀芬的生活越发紧张。

丈夫的病情时好时坏,需要定期去医院做康复治疗;婆婆的老年痴呆症状加重,需要有人24小时照顾;儿子即将面临高考,各种补习班和参考书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2013年的一天,李秀芬在地里干活时突然晕倒了。乡亲们把她送到村医务室,医生说是严重的贫血和过度劳累。"你必须休息,否则身体会垮掉的。"医生严肃地警告她。

但对李秀芬来说,休息是奢侈品。才住院两天,她就坚持出院,继续她的拾荒生活。每天天不亮出门,天黑了才回家,风雨无阻。

2014年夏,李小军参加高考,成绩出来后,他以超出一本线30分的成绩被省内一所知名大学的计算机系录取。

"妈,我考上大学了!"李小军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喊道。

李秀芬站在田埂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好,好啊!娘的苦没白吃!"

但喜悦过后,又是现实的压力: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将近十万元。这个数字对李秀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无奈之下,她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卖掉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祖传的几亩良田。

这几亩地是李家几代人的命根子,但为了儿子的未来,李秀芬咬牙忍痛,以八万元的价格卖给了村里的富户。

"大山,对不起,我把祖宗留下的地卖了。"

那天晚上,李秀芬对瘫痪在床的丈夫说,眼泪无声地流下。

李大山艰难地转动脖子,哑着嗓子说:"为了儿子,值得。地没了还可以再买,儿子的前程耽误不得。"

有了这笔钱,李小军顺利入学。李秀芬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生活的重担并没有因此减轻。每个月依然需要大笔的医药费,而且她还欠着高利贷,利滚利的情况下,债务越来越多。

2015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一场大雪过后,村里很多道路都被封了。李秀芬依然坚持出门拾荒,结果在回家的路上滑倒,扭伤了腰。这一摔让她卧床不起整整一个月。

这期间,家里几乎断了收入来源。还好村里的乡亲们时不时送些粮食和菜过来,才没让这个家彻底陷入绝境。



"阿芬啊,你这样下去不行啊,要不让小军休学回来吧。"邻居张大妈劝道。

"不行!"

李秀芬斩钉截铁地拒绝,"再苦再难,也不能耽误孩子的学业。我李秀芬宁愿去死,也不让儿子回来务农!"

腰伤刚有好转,李秀芬就又开始了她的拾荒生涯。但这次的伤却成了慢性病,每到阴雨天,她的腰就疼得直不起来。尽管如此,她依然咬牙坚持,从未向命运低头。

2016年,一场更大的打击降临到这个已经饱受摧残的家庭:李秀芬被诊断出了严重的贫血和早期肝硬化。医生严肃地告诉她,必须立即住院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李秀芬瞬间崩溃了。她不是怕死,而是担心自己一旦躺下,这个家就彻底垮了。

"妈,您必须治疗。"

在电话里,李小军声音哽咽,

"我已经申请了学校的助学贷款,马上就能批下来。您放心养病,家里的事我来想办法。"

在儿子的坚持下,李秀芬住进了县医院。检查结果比预想的还要糟糕:长期的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已经严重损害了她的健康,需要长期治疗和调养。

住院期间,李秀芬的床头柜里只有一本日记本和几张全家福。日记本里记录着她这些年的艰辛历程,全家福则是她精神的支柱。

"大山,再给我一点力量吧,我还不能倒下。"

每天晚上,李秀芬都会对着丈夫的照片轻声说道。

一个月后,李秀芬的病情有所好转,但医生建议她继续住院观察。可是医药费已经花去了几万元,她实在负担不起了。

"医生,我想出院。"李秀芬对主治医生说。

医生皱着眉头:"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康复,现在出院很危险。"

"我知道,但是..."

李秀芬苦笑,"我家里还有瘫痪的丈夫和老年痴呆的婆婆,我不能再在这里躺着了。"

无奈之下,李秀芬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家。

家里比她想象的还要凄凉。婆婆因为长期没人照顾,身体状况急剧恶化;丈夫也瘦了一大圈,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更糟糕的是,家里几乎没有存粮,电费水费都已经拖欠了好几个月。

"妈,我决定休学了。"当晚,李小军打来电话,声音坚定。

李秀芬急了:"不行!你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怎么能休学?"

"我已经跟学校申请了。妈,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我找到了一份在汽修厂的工作,老板答应包吃住,一个月有三千多的工资。"

李小军说。

听到儿子已经做了决定,李秀芬泪如泉涌。她知道儿子是为了她好,但心里却充满了愧疚和心疼。

2016年冬,李小军回到了家乡,在县城的一家汽修厂工作。每个月的工资几乎全部用来支付家里的开销和李秀芬的医药费。

"妈,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一天,李小军问道,"我想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筹一笔钱给您治病。"

李秀芬摇摇头:"值钱的东西早就卖光了。"

李小军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变卖的物品。在翻到李秀芬床头的木盒时,他发现了那块被遗忘已久的"烂铜片"。

"妈,这是什么?"李小军拿起铜片,好奇地问道。

李秀芬看了一眼:"哦,那是五六年前我在村后拆迁工地捡的一块破铜片,当时收破烂的只肯出三五块钱,我就留下来了。"

李小军仔细端详着铜片,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这铜片上的纹路挺特别的,我拿去给我们厂老板看看,说不定值点钱。"

李秀芬没太在意:"随你吧,不过别抱太大希望,就是块破铜片而已。"

李小军把铜片揣进口袋,第二天带到了汽修厂。

汽修厂坐落在县城东郊,是一家中等规模的修车行,老板阿兰是个四十多岁的台湾女人,据说早年曾在台北开过古董店,因为一段失败的婚姻才来大陆重新开始。

午休时间,李小军拿出那块铜片,随口问道:

"阿兰姐,您懂古董,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值钱吗?"

阿兰正在喝茶,一看到铜片差点把茶水喷出来。她放下茶杯,戴上老花镜,小心翼翼地接过铜片,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这东西哪来的?"阿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妈五六年前在拆迁工地捡的,一直放在家里没管。"李小军如实回答。

阿兰仔细端详着铜片,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表面,然后深吸一口气:

"这东西...有点年头了。你妈还有没有捡到其他类似的东西?"

李小军摇摇头:"没有,就这一块。值钱吗?"

阿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也不是很值钱,就是有点年头的老物件。如果你妈想卖,我可以出一万块收下来,权当个纪念品。"

"一万?"

李小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就这么一块破铜片值一万块?"

"也不全是因为它的价值,主要是我对这类老物件比较感兴趣。"

阿兰故作轻松地说,"你回去问问你妈,愿意卖的话,明天带来,我直接付现金。"

李小军将信将疑地收回铜片,下班后马上回家告诉了母亲这个消息。

"一万块?"

李秀芬也吃了一惊,"就那块破铜片?"

"是啊,阿兰姐一看就说愿意出一万块。"

李小军兴奋地说,"妈,这钱正好可以给您再好好治一下病。"

李秀芬陷入了沉思。收破烂的老王只肯出三五块钱的东西,为什么阿兰愿意出一万?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小军,你先别急着卖。这铜片估计不简单,阿兰能出一万,说不定别人会出更多。"李秀芬突然变得精明起来。

"那您的意思是?"

"我们先打听打听,看看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李秀芬决定道。

第二天,李小军回到汽修厂,告诉阿兰他妈妈暂时不想卖。

阿兰明显有些失望,但很快调整了情绪:

"没关系,如果改变主意了随时告诉我。对了,我可以提高价格到两万,不过别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李小军礼貌地点点头,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一块破铜片,价格从一万涨到两万,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接下来的几天,阿兰的行为越来越奇怪。她频繁地询问铜片的事,甚至提出要亲自去李家看看,被李小军婉拒了。

与此同时,村里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传言。有人说李家可能挖到了宝贝,还有人说见到陌生人在村子周围转悠,打听李家的情况。

"妈,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

一天晚上,李小军和母亲商量,"那块铜片可能真的很值钱。"

李秀芬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最近村里有不少闲言碎语,而且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梢。"

"那您看要不要报警?"李小军担忧地问。

"报警?报什么警?我们又没违法。"

李秀芬摇摇头,"先把铜片藏好,别让外人知道。"

李秀芬找了一个旧棉袄,把铜片缝进了袄子的夹层里,然后放在了柜子最底层。

就在这个时候,阿兰再次提高了价格,这次直接翻倍到五万元。李小军将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时,李秀芬的直觉告诉她:这块铜片的价值远不止这些。

"小军,你在县城有没有认识懂古董的人?"李秀芬问道。

李小军想了想:"汽修厂对面有个老头,据说以前在博物馆工作过,现在开了个古玩店。"

"好,你找时间带铜片去给他看看,但别说是我们的,就说是朋友让你帮忙问问价值。"李秀芬叮嘱道。

次日,李小军趁午休时间,悄悄去了对面的古玩店。店主姓赵,七十多岁,白发苍苍,但眼睛异常明亮。

"小伙子,有什么需要?"赵老头问道。

李小军拿出用纸包好的铜片:"赵爷爷,我朋友家有个东西,想请您看看是什么,值不值钱。"

赵老头接过铜片,刚一触碰就明显震惊了一下。

他戴上老花镜,仔细打量了足足五分钟,才抬起头,神情凝重地问:"这东西哪来的?"

"朋友家的,具体不清楚。"李小军遵照母亲的叮嘱,没有透露真实来源。

赵老头深吸一口气:"小伙子,这东西不简单。具体价值我不便评估,但如果是真品,价值连城。"

李小军听得云里雾里:"赵爷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赵老头刚要开口,突然注意到窗外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马上警觉起来,压低声音说:

"小伙子,这事不简单,你带着这东西先回去,回头我单独找你详谈。"

李小军匆忙离开古玩店,回到汽修厂。下午上班时,他发现阿兰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下班路上,李小军总觉得有人跟踪,他故意绕了几个弯,最后确认了确实有人在跟踪他。惊慌之下,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县城一家小旅馆住下,并给母亲打了电话报平安。

第二天一早,李小军刚出旅馆门,就被一辆黑色轿车拦住了。车上下来两个壮汉,二话不说就要把他塞进车里。

正在危急时刻,赵老头带着几个朋友出现了,壮汉见状,匆忙上车离开。

"小伙子,你惹上麻烦了。"赵老头严肃地说,"昨天你离开后,有人去我店里打听你的事。"

"赵爷爷,那块铜片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多人盯上它?"李小军焦急地问。

赵老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

"这可能是一件极为珍贵的古物。我不能说太多,但你和家人必须小心,这东西恐怕会引来很多麻烦。"

李小军当即决定请假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

回到家,他发现家里已经来了不速之客——阿兰和两个陌生男子正坐在客厅里,和李秀芬交谈。

"小军,你回来了。"李秀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你好,李小军。"

阿兰笑着站起来,"我正和你妈妈聊关于那块铜片的事情。我们愿意出十万元购买它,全额现金,立即交易。"

李小军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阿兰和那两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男子,心里一紧。他知道母亲把铜片藏在哪里,但不确定这些人是否已经找到了。

"铜片不在家里。"

李秀芬平静地说,"我把它存在了安全的地方。"

阿兰的笑容僵在脸上:"李女士,别开玩笑了。我们是真心想买,十万元对一个农村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暂时不想卖。"李秀芬坚定地说。

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阿兰的两个同伴开始在屋内四处张望,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李女士,我最后再加一次价,二十万。"

阿兰拿出一个信封,"这里是订金,五万元现金。只要你告诉我铜片在哪里,剩下的十五万当场交付。"

李秀芬沉默了一会,然后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阿兰小姐,如果这块铜片只值二十万,为什么你们三个大老远跑来,还带了两个打手?我看它的价值远不止这些。"

阿兰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李女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块铜片的来源不明,很可能是文物,私自持有是违法的。"

"哦?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报警,而是偷偷来收购呢?"

李秀芬反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智慧。

阿兰被问住了,一时语塞。

"我想请你们离开。"李秀芬站起来,指着门口,"如果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阿兰咬了咬牙,最终带着两个同伴离开了。

临走前,她意味深长地说:"李女士,你会后悔的。这铜片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他们离开后,李小军马上把在县城的遭遇和赵老头的话告诉了母亲。

"妈,赵爷爷说这可能是非常珍贵的古物,价值连城。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或者联系正规机构?"

李秀芬思考了一会,摇摇头:

"先不要,我们得先弄清楚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找个真正靠谱的专家看看。"

"可是现在很危险,阿兰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李小军担忧地说。

"所以我们要尽快行动。"李秀芬变得异常坚定,"小军,你还能联系到赵老头吗?"

李小军点点头:"能,他给了我电话号码。"

"好,你马上联系他,问问他能不能推荐一位真正懂行的专家给我们。"

李秀芬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就这样,母子俩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他们把铜片从棉袄夹层中取出,包裹严实,连夜离开了家,住进了县城的一家小旅馆。

几天后,在赵老头的帮助下,他们联系到了省城一位资深的古董鉴定师陈教授。陈教授年过七旬,是省博物馆的退休专家,在古董鉴定界享有盛名。

一周后,李秀芬和李小军带着那块铜片,秘密前往省城,与陈教授在一家茶馆会面。

陈教授戴上特制的放大镜,对铜片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详细检查。

"这块铜片非常特别,我需要做进一步研究。"

陈教授最终说道,神情严肃,"请给我一周时间。"

回家的路上,李秀芬和儿子小心翼翼,不敢走直路,生怕被人跟踪。一路上他们换了三次交通工具,才安全回到家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秀芬和李小军过得提心吊胆。他们发现村子里多了很多陌生面孔,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天深夜,家里突然遭遇入室盗窃。幸好李秀芬早有准备,已经把铜片藏在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村后的一口枯井底部。

这一事件让母子俩更加确信那块铜片不简单。

"妈,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离开,太危险了。"李小军担忧地说。

李秀芬点点头:"我已经在考虑了,但我们必须等陈教授的消息。"

一周后,陈教授终于打来电话,告诉他们有重要发现,必须立即见面。

2017年,江西最豪华的汽车展厅内灯火通明。往日安静的展厅今天异常热闹,数十名记者举着相机守在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的到来。

"听说了吗?今天有人要一次性提三辆限量版跑车,每辆都价值上千万!"

一名记者小声地对同伴说道。

"是哪个大老板这么阔气?"同伴好奇地问。

"据说不是什么老板,而是个农村妇女!"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辆普通的出租车停在了展厅门口。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位穿着朴素、看上去毫不起眼的中年妇女——正是李秀芬。

"就是她?不可能吧?"记者们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销售经理迎了上去:"请问是李女士吗?您预约的三辆限量版超跑已经准备好了。"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位普通农妇,居然真的要提走价值超过三千万的三辆顶级豪车?

媒体立刻围了上来:"李女士,请问您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

"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为什么一次买三辆这么贵的车?"

李秀芬面对镜头,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就是靠我6年前在垃圾堆里捡的那块烂铜片。"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块烂铜片,怎么可能价值三千多万?这背后究竟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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