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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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魏,你又去捡破烂啊?有啥用啊,能当饭吃吗?"村口的王大爷笑着打趣道。
魏德友只是憨厚地笑笑,手里紧紧攥着刚拾到的一块碎片,
"大爷,这不是破烂,这是宝贝嘞!"
谁也没想到,这个整天被村里人笑话的拾荒老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捡着别人眼中的"垃圾",
竟在二十年后,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整个村子都为之震惊。
他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不仅拾起了碎片,更拾起了一个村庄的希望。
河南北部,豫北平原上的小村庄——魏家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子。
九十年代初,这里和中国许多农村一样,房屋低矮,道路泥泞,村民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魏德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民,是村里出了名的"怪人"。
他本该像其他男人一样,在地里耕作,或者外出打工赚钱养家。
然而自从他四十五岁那年从建筑工地上摔下来,伤了腰后,就再也干不了重活。
为了维持生计,他开始了拾荒生涯。
每天清晨,当村子里的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时,魏德友已经背着他那个破旧的麻袋,拄着一根木棍,出门了。
他走遍村庄周围的垃圾堆、河道边,甚至远到十几里外的废弃砖窑厂,寻找能卖钱的废品。
"老魏,你天天捡破烂,也不嫌丢人!"村里人经常这样说他。
魏德友总是笑笑,不辩解。
他的妻子张芝兰是村里小学的老师,勉强能维持家用,但儿子魏小军正在县城读高中,花销不小。
魏德友心里清楚,靠妻子一人的工资,日子会过得很紧巴。
"就当是锻炼身体,还能贴补家用,有啥丢人的。"魏德友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生活的窘迫还是让魏德友倍感压力。
特别是1993年那个冬天,儿子魏小军考上了省城的大学,高昂的学费像一座大山压在了这个家庭肩上。
"德友,要不咱跟小军说,大学不上了?"一天晚上,张芝兰红着眼睛提议道。
"不行!"魏德友一拍桌子,"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好不容易有个娃能走出去,咋能半途而废?"
就在魏德友一筹莫展的时候,命运给他开了一个玩笑,或者说,给了他一个机会。
那是1993年深秋的一个下午,魏德友像往常一样,来到村外两公里处的一个废弃砖窑厂拾荒。
这家砖窑厂已经荒废多年,但每次下雨后,雨水冲刷会露出一些新的"宝贝"。
就在那天,魏德友在砖窑厂后面的一个小土坡上,发现了几块奇怪的碎片。
这些碎片形状不规则,有的只有指甲盖大小,有的则有巴掌那么大。
碎片上有斑驳的纹路和图案,颜色有青有白,摸起来质地细腻,和普通的砖瓦碎片截然不同。
"这是啥玩意儿?"魏德友拿起一块碎片,对着阳光仔细端详。
虽然他没文化,但常年的拾荒经验告诉他,这些东西和普通的垃圾不一样。
魏德友把这些碎片小心地放进随身携带的布袋里,继续他的拾荒工作。
那天晚上回家后,他把碎片拿出来,在煤油灯下清洗干净,摆在桌子上。
"你又捡了些啥回来?"张芝兰好奇地问。
"不知道,看着像是碗碟打碎的,但感觉不一般。"魏德友说。
张芝兰是小学老师,识文断字,她拿起一块较大的碎片,仔细观察上面的图案:
"这个像是画的龙,还有这个字,好像是'宣'字......"
"宣?啥意思?"魏德友问。
"我也不太清楚,"张芝兰摇摇头,"不过看这做工,不像是现代的东西。"
从那天起,魏德友除了捡常规的废品外,开始特别留意这种碎片。
他发现,这些碎片大多出现在那个废弃砖窑厂周围,尤其是下雨后,更容易在被雨水冲刷过的地方找到。
慢慢地,魏德友的家里多了一个特殊的纸箱,里面专门用来存放这些碎片。
每次找到新的碎片,他都会小心翼翼地带回家,清洗干净,放进箱子里。
尽管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用,但他本能地觉得应该保存好。
"德友,你捡这些有啥用啊?还不如多捡点废铁废铝,那个直接能卖钱。"
张芝兰有时会这样说。
魏德友只是笑笑:"不知道为啥,我就是觉得这些东西不简单,先攒着吧,说不定哪天有用。"
日子一天天过去,魏德友的碎片收藏越来越多。
儿子魏小军的大学学费靠魏德友拾荒、张芝兰教书,再加上借的一些钱,总算是凑齐了。但家里的日子依然捉襟见肘。
1995年,魏小军大二的暑假回到家里,看到父亲桌上摆着的几块碎片,眼前一亮:
"爸,这是瓷器碎片吧?看起来挺有年头了。"
"瓷器?你咋知道?"魏德友惊讶地问。
魏小军在大学里学的是历史,对中国古代文物有些了解:
"这个釉色,这个纹饰,不像是现代的东西。爸,你是在哪找到的?"
魏德友带着儿子来到那个废弃砖窑厂。
魏小军环顾四周,若有所思:"爸,我在学校上过一门考古学的选修课。
老师说过,很多古代窑址后来都被当地人继续使用,成了近代的砖窑厂。这里会不会是古代的瓷窑遗址?"
魏德友听得似懂非懂,但他明白了一点:这些碎片可能真的不一般。
从那以后,魏德友对拾荒有了新的目标。
他不再仅仅为了卖废品赚钱,更多的是寻找那些特殊的瓷器碎片。他的行为在村里人看来更加古怪了。
"老魏现在是越来越怪了,听说他专门捡些碎瓷片,攒了好几箱了!"
"可不是嘛,有那功夫,还不如多捡点能直接卖钱的东西,家里不是还欠着债吗?"
面对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魏德友充耳不闻。
他有自己的坚持和执着。
1997年,魏小军大学毕业,被分配到省城的一个博物馆工作。
第一个假期回家,他带了几本关于中国古代陶瓷的书籍,教父亲如何初步分辨瓷器的年代和特征。
"爸,你看,这种青白色的,上面有这种纹饰的,可能是北宋的官窑瓷器。
这种颜色鲜艳的,可能是明代的……"魏小军耐心地解释。
魏德友虽然识字不多,但他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和一双灵巧的手。
慢慢地,他开始能根据碎片的釉色、纹饰、胎质等特征,大致判断它们的年代和类型。
1998年,一场特大洪水袭击了黄河流域。
魏家村虽然没有被洪水直接淹没,但持续的暴雨冲刷了大地,改变了地表的地貌。
等洪水退去后,魏德友发现那个废弃砖窑厂周围的地形有了变化,更多的地层被暴露出来。
那一年,是魏德友收获最丰富的一年。
他找到了数十块保存完好的瓷器碎片,其中有几块上面还有完整的图案和纹饰。魏小军回家看后,几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爸,这些...这些可能真的很有价值!我们应该报告给文物部门。"魏小军建议道。
魏德友却摇了摇头:"先别急,咱再多攒一些。
再说,那些当官的,哪会管咱农民的事?"
魏小军知道父亲的固执,也明白在农村,很多老一辈人对官方机构有一种天然的不信任。
他没有强求,只是告诉父亲,如果发现特别完整或特别精美的碎片,一定要保存好。
时光流逝,转眼间进入了新世纪。
21世纪初的中国农村,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
水泥路修进了村,电视进了寻常百姓家,有些人家甚至买了摩托车。
魏家村也在慢慢地变化着。
然而,魏德友的生活状态却几乎没有改变。
他依然每天早出晚归,拄着木棍,背着麻袋,在村子周围和那个废弃砖窑厂之间来回奔波。
只不过,他的麻袋里装的,越来越多的是那些瓷器碎片,而不是能直接变现的废品。
"老魏啊,你都六十多了,还天天捡破烂,也该歇歇了。"村里的老人们常这样劝他。
魏德友总是笑笑,不说话。
没人知道他心里的秘密——那些被他视若珍宝的"碎瓷片",已经装满了家里的七八个大纸箱。
2005年,魏小军在省城工作已经有几年,事业渐有起色。
他多次尝试说服父亲搬到城里去住,但魏德友始终不愿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庄。
"爸,城里条件好啊,有自来水,有暖气,您和妈也能享享清福。"魏小军劝道。
"不习惯,不习惯。"魏德友摆摆手,"城里人多地少,我在那待不住。再说,那边有啥好拾的?"
魏小军无奈地笑了:"爸,您还惦记着您的瓷片呢?"
魏德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都习惯了,不捡总觉得少点啥。"
魏小军知道父亲的执着,也不再多说。
临走前,他再次叮嘱父亲,如果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定要及时告诉他。
2006年春天,魏德友在一次拾荒中有了惊人的发现。
那天下了一场大雨,他照例去砖窑厂转悠。
在一处被雨水冲刷出的小沟壑边,他发现了一个几乎完整的瓷碗底部。
碗底呈圆形,直径约有巴掌大小,上面有一圈规整的蓝色花纹,中间还有几个隶书字体,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可辨。
魏德友的心跳加速,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找到的最完整的一块瓷器碎片。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包在手帕里,放进贴身的口袋,生怕磕着碰着。
回到家,魏德友用清水轻轻洗去碗底的泥土,然后放在阳光下晾干。
他惊讶地发现,碗底的字迹在阳光下更加清晰了——"大明宣德年制"六个小字赫然在目。
虽然不懂这几个字的确切含义,但魏德友知道这肯定不一般。
他迫不及待地给儿子打电话(那时候村里已经有了公用电话),告诉他这个发现。
三天后,魏小军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一看到那个碗底,就倒吸一口冷气。
"爸,这...这可能是明代宣德年间的官窑瓷器!
宣德年间只有短短十年,但却是中国瓷器史上的黄金时期之一。
如果真的是真品,那价值......"魏小军激动得语无伦次。
"值钱吗?"魏德友的眼睛亮了。
魏小军郑重地点点头:"非常值钱。不过爸,这事我们得慎重。
首先要确定它的真伪,然后要考虑如何合法合规地处理。
毕竟,文物是国家的,私自买卖是违法的。"
魏德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虽然文化不高,但做人的道理还是明白的:"那你说咋办?"
魏小军思考了一下:"这样吧,爸,我先把这个碗底带回去,请博物馆的专家鉴定一下。
如果真是明代宣德官窑的,那我们就按照程序上报文物部门。
国家会给予一定的奖励,虽然可能比私下卖掉的价格低,但这是正规渠道,也免去了法律风险。"
魏德友同意了儿子的建议。
不过,他有个条件:"你可以把这个拿去鉴定,但那七八箱碎片不能都拿走。那是我十多年的心血啊。"
魏小军理解父亲的感受,答应只带走这个碗底和几块特别有特征的碎片作为样本。
两周后,魏小军带着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