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清云寺在小镇边上,背靠一座小山,庙不大,香火倒挺旺。每天早上钟声一响,附近的老头老太太就来烧香拜佛。静慈是寺里最年轻的尼姑,二十八岁,俗名叫林若雪。她小时候父母没了,跟着姑姑长大。十八岁那年,姑姑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对方是镇上开杂货铺的儿子,家里有点钱,人也老实。姑姑觉得这门婚事靠谱,拉着若雪说:“若雪啊,这老李家条件不错,你嫁过去不愁吃喝。”
若雪低着头,攥着衣角,闷声说:“姑姑,我不想嫁人,我想去庙里当尼姑。”姑姑一听,气得拍桌子:“你这丫头,脑子进水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庙里吃苦?”可若雪主意已定,姑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去了清云寺剃了头。
静慈的师父是寺里的住持慧明师太,五十多岁,管得严,但心眼不坏。她看静慈老实,干活麻利,就收她当了关门弟子。十年下来,静慈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念经、扫地、帮着做香花佛事,日子清苦但踏实。有时候夜里睡不着,她也会偷偷想,外面镇上的灯红酒绿、热热闹闹,到底是个啥样?不过这种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赶紧念几遍《心经》,把杂念压下去。
一天,静慈扫完院子,师姐清莲端着碗稀饭过来,递给她:“若雪,歇会儿吧,瞧你满头汗。”静慈接过碗,笑了笑:“谢谢师姐,我不累。”清莲撇撇嘴:“你这傻丫头,天天这么卖力,累坏了可没人给你养老。”静慈低头喝粥,没接话。
静慈念经特别认真,声音清亮,香客们都爱听。镇上的大妈们尤其喜欢,经常夸:“这小尼姑念经有灵气,听着心里舒坦。”有回一个大妈塞给她一个红包,笑眯眯地说:“静慈,拿着吧,买点好吃的。”静慈赶紧推回去,双手合十:“谢谢施主,心意我领了,佛门不收这个。”大妈愣了愣,竖起大拇指:“哟,真是个好姑娘!”
慧明师太对静慈挺满意,私下跟清莲说:“这丫头心诚,踏实,假以时日,定能修出个名堂。”清莲撇嘴:“师父,她老实是老实,就是太呆,啥也不懂,出去做佛事别让人骗了。”慧明师太瞪她一眼:“瞎说什么!静慈有佛祖护着,能出啥事?”
镇上有个木材老板叫李长庚,四十五岁,离了婚,独自住在镇西头一栋二层小楼里。他有个女儿,大学毕业后跑去国外,家里就他一个人,挺冷清的。李长庚早年靠卖木材赚了不少钱,镇上谁不知道他?人挺豪爽,爱请人吃饭喝酒,不过离婚后性格有点孤僻,平时除了生意上的事,基本不跟人来往。
半年前,李长庚开始常往清云寺跑,每次都带一堆香烛供品,点名要静慈给他做香花佛事。香花佛事就是请僧人去家里念经祈福,保平安的那种。第一次去,静慈没多想,背上经书和木鱼就去了。李长庚开门一见她,笑得跟朵花似的:“静慈师傅,辛苦你跑一趟,快进来!”静慈点点头,跟着进了屋。
李长庚家客厅大得能踢足球,红木桌子椅子摆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看着就值钱。他泡了壶茶,端来一盘点心,招呼静慈:“来,师傅,喝口茶,尝尝这镇上王记的糕点。”静慈摆摆手:“施主,我吃斋,不用麻烦了。”李长庚也不勉强,坐下来叹气:“唉,最近生意不顺,家里又冷清,师傅你多念几段经,帮我转转运吧。”
佛事做了俩小时,静慈念完经,收拾东西准备走。李长庚送她到门口,塞给她一个红包:“师傅,拿着,聊表心意。”静慈连忙推回去:“施主,佛门不收这个,您的心我领了。”李长庚愣了下,笑着说:“行,师傅有原则,我敬你!”
后来,李长庚隔三差五就请静慈去家里做佛事,有时一周两三次。每次他都找理由,不是生意赔了,就是家里风水不好。静慈觉得次数多了点,但也不好拒绝,怕拂了香客的心。有回她收拾经书时,李长庚又开始唠叨:“静慈师傅,你说这人吧,有钱有啥用?家里没人,晚上连个说话的都没有。”静慈低头没吭声,只说:“施主,心静自然安。”
寺里,师姐清莲听说了这事,皱着眉拉住静慈:“若雪,你咋老往李长庚家跑?他一个老光棍,你一个尼姑,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听。”静慈愣了愣,认真地说:“师姐,他就是虔诚,想多做佛事,我没多想。”清莲翻个白眼:“傻丫头,男人哪有那么简单?你小心点,别让人家套路了。”静慈笑笑:“师姐,佛祖看着呢,能有啥事?”
静慈压根没往别处想,只觉得李长庚怪可怜的,家大业大却没人陪,估计是想靠佛法找点安慰。她每次去都规规矩矩念经,从没留心李长庚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到了秋天,静慈的身体开始不对劲。她以前精神头足,早上念经从不走神,可最近老觉得累,念着念着就犯困。有时候还莫名烦躁,脾气也大了点。有回清莲忘了扫院子,静慈竟然冲她嚷:“师姐,你咋老偷懒?”清莲愣了,瞪她一眼:“哟,若雪,你吃炸药了?以前不这样啊!”静慈红了脸,赶紧道歉:“师姐,我也不知道咋了,最近老烦。”
寺里几个师姐见她这样,私下嘀咕。清莲拉着她劝:“若雪,你是不是修行不够?要不晚上多念几遍《心经》?”静慈点点头,可心里也纳闷,觉得自己身体像被抽空了,咋都提不起劲。
最严重的一次是早上念经的时候。那天静慈站在佛堂,手里敲着木鱼,领着大家念《金刚经》。念到一半,她突然头晕,眼前一黑,“啪”一声摔地上。寺里乱了套,清莲吓得喊:“若雪!若雪!你咋了?”慧明师太赶紧过来,把她扶回房,让人去请寺里的中医老张。
老张六十多岁,医术好,镇上人都找他看病。他给静慈把脉,皱着眉看了她半天,抬头问:“静慈,你最近有啥不对劲的地方没?”静慈有气无力地说:“张大夫,我就是累,别的没啥。”老张没吭声,又把了一会儿脉,脸色越来越沉。他拉着慧明师太到一边,低声嘀咕了几句。慧明师太听完,脸刷地白了,瞪着静慈,半天没说话。
晚上,慧明师太把静慈叫到禅房,关上门,沉着脸问:“若雪,你老实跟师父说,你最近跟谁走得近?有啥不寻常的事没?”静慈愣了,摇头说:“师父,我天天在寺里,哪有啥不寻常?就去李长庚家做过几次佛事。”慧明师太皱眉:“那李长庚,他对你没啥不规矩的举动吧?”静慈赶紧摆手:“没有!师父,他就是让我念经,别的啥也没干!”
慧明师太盯着她看了半天,叹口气:“行了,你先回去歇着吧。”静慈低头走了,心里慌得不行,总觉得师父看她的眼神不对。
第二天,老张又来了一趟,再次给静慈把脉。完事儿后,他拉着慧明师太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师太,我没看错,这丫头……怀孕了。”慧明师太一听,差点没站稳,咬着牙说:“老张,你可别乱说!这事要是真的,寺里还怎么做人?”老张摇头:“师太,我把了几十年的脉,不会错。你得赶紧查查,这事蹊跷。”
静慈站在门外,隐约听到“怀孕”俩字,整个人傻了。她攥紧拳头,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这咋可能?我啥也没干啊!
静慈怀孕的消息像炸弹一样,在清云寺炸开了。尼姑怀孕,这在庙里可是天大的事。师姐们私下议论,有的说:“若雪看着老实,咋干出这种事?”有的不信:“她那傻乎乎的性子,能跟人私通?我看不像。”清莲气得拍桌子:“这丫头,平时老实巴交的,咋就惹出这档子事!”
慧明师太气得脸都青了,把静慈叫到大殿,当着所有人的面问:“若雪,你老实说,这孩子哪来的?”静慈跪在佛像前,眼泪哗哗往下掉,哽咽着说:“师父,我清白!我啥也没干,这孩子……我真不知道咋来的!”她这话一出,殿里炸了锅。清莲忍不住嚷:“不知道咋来的?若雪,你当我们傻啊?孩子还能自己蹦出来?”静慈低着头,一个劲说:“师姐,我没说谎,我真不知道!”
有个师姐冷笑:“没说谎?一个尼姑怀了孕,还说清白,谁信啊?”静慈急了,抬头喊:“我对佛祖发誓,我没做过违戒的事!”可这话没人听,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像菜市场。
慧明师太盯着静慈看了半天,眼睛里全是失望。她对这个小徒弟有感情,觉得她老实,不像撒谎的人,可这事太离谱,压都压不住。她沉声说:“若雪,这事不查清楚,你咋在庙里待?寺里咋跟香客交代?”她顿了顿,扭头对大家说:“都闭嘴!这事不许往外说,我带若雪去查个明白。”
慧明师太越想越觉得李长庚有问题。静慈这段时间就跟他接触多,每次做佛事都是俩人单独在一块,换谁都得怀疑。她咬咬牙,对清莲说:“清莲,你看着寺里,我带若雪去找那姓李的问清楚。”清莲点头,拉住她低声说:“师父,您可得冷静,别让人看了笑话。”慧明师太冷哼:“笑话?再大的笑话,也得有个说法!”
静慈低着头,站在一旁,眼泪止不住。她不敢看师姐们的眼神,只觉得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清莲走过来,拍拍她肩膀:“若雪,你老实说,是不是那李长庚干的?”静慈摇头,声音抖得厉害:“师姐,我真没跟他干啥,他就是让我念经……”清莲叹气:“傻丫头,你咋这么实诚?男人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慧明师太没再多说,带着静慈出了大殿。她心里憋着火,决定第二天就去找李长庚,把这事掰扯清楚。
第二天一早,慧明师太带着静慈,亲自登门李长庚家。静慈低着头,满脸羞愧,几乎不敢看人。慧明师太却一脸肃然,敲开了李长庚家的大门。
李长庚开门见到两人,愣了一下,随即堆起笑脸:“师太,静慈,你们怎么来了?快请进!”慧明师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进客厅,开门见山道:“李施主,静慈怀孕了,你可知情?”
李长庚闻言,脸色一僵,随即露出震惊的神色:“怀孕?师太,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一个香客,怎会知道这种事?”他转头看向静慈,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静慈,你可别乱说话!我请你来做佛事,是敬你敬佛,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泼脏水?”
静慈抬起头,泪眼婆娑:“李施主,我从未说过是你!我只说自己清白,不知这孩子从何而来!”李长庚冷笑一声:“清白?一个尼姑怀了孕,还说清白,谁信?师太,您可得好好管管您的徒弟,别让她出去败坏佛门名声!”
慧明师太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沉声道:“李施主,话别说得太满。静慈这段时间只与你有过接触,若此事与你无关,你为何如此激动?”李长庚涨红了脸,大声道:“师太,您这是诬陷!我李长庚行得正坐得端,怎会做这种龌龊事?你们若不信,我愿意报警,让警察来查!”
争执间,声音传到院外,引来了不少邻居围观。有人指指点点,有人窃窃私语,场面一片混乱。慧明师太见状,知道此事无法私了,便点头道:“好,那就报警,让警察查个清楚。”
警察很快赶到,将三人带到派出所录口供。静慈低着头,一言不发,慧明师太则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李长庚态度强硬,坚称自己无辜,甚至主动提出做亲子鉴定:“我清清白白,不怕查!要是查出来这孩子不是我的,你们得给我道歉!”
警方受理了案件,安排了亲子鉴定。几天后,结果出来,令人震惊:孩子的确是李长庚的。警方将结果告知三人时,静慈一脸茫然,慧明师太则冷冷地看向李长庚:“李施主,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李长庚却依然嘴硬,涨红了脸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从没碰过她!这鉴定肯定有问题!”他顿了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声道:“我家有监控!每次静慈来做佛事,客厅的监控都开着,录下了全程!你们查监控就知道我没说谎!”
警方听后,决定提取李长庚家的监控硬盘进行调查。慧明师太和静慈暂时回了寺里,等待进一步的消息。寺里的气氛越发沉重,静慈几乎不敢出门,整日躲在房中念经,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几天后,警方再次传唤三人到派出所。静慈和慧明师太并肩走进询问室,李长庚已经坐在里面,脸色阴沉。负责案件的民警小王拿出一块硬盘,沉声道:“我们已经调取了李先生家中的监控录像,里面确实记录了静慈每次去做佛事的情景。今天请你们来,是要一起看看这些录像。”
静慈低着头,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监控里会是什么,只希望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慧明师太则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静慈,佛祖在上,真相总会大白。”
民警打开电脑,点开一段监控视频。画面中是李长庚家客厅,静慈端坐在蒲团上,手持木鱼,正在诵经。李长庚坐在一旁,目光不时扫向她。视频播放了几分钟,一切看似正常,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然而,当民警切换到另一段视频时,气氛突然变得诡异。画面中,静慈依旧在诵经,但她的动作似乎有些迟缓,眼神也显得迷离。而李长庚却起身,走到了她身后,动作隐晦地靠近。视频到这里突然中断,屏幕一片漆黑。
民警看向李长庚,语气严肃:“李先生,这段视频为什么会中断?后面的内容呢?”李长庚额头冒汗,强笑道:“可能是监控坏了,信号不稳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显然底气不足。
慧明师太冷哼一声:“李施主,你不是说监控能证明你的清白吗?怎么现在又说不清了?”静慈抬起头,盯着屏幕,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她隐约觉得,答案就在那段中断的视频里。
就在这时,民警小王接了个电话,脸色一变,低声对同事说了几句。随即,他转头看向众人,沉声道:“我们技术部门刚恢复了部分损坏的监控数据,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有新的线索。”
当众人被再次传唤到派出所时,面对监控画面,李长庚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