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2023年的夏天,骆菲飞从南方一所二本大学毕业,拿着一纸文凭,拒绝了父母让她回老家的劝说,毅然买了张去北京的火车票。22岁的她,眼睛里装着对未来的憧憬,觉得首都的每一寸土地都藏着机会。她不想窝在小县城,过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哪怕父母警告她“北京不好混”,她也只是笑笑,说:“我得试试,不然不甘心。”
北京的节奏比她想象中快。刚下火车,她就被汹涌的人潮和地铁的轰鸣震住了。找房子成了第一道坎,预算有限,她看了十几间房,不是太贵就是条件太差。最终,她在五环外租了个10平米的小单间,月租2500元,屋里塞得下单人床、书桌和一个小衣柜,窗外是对面楼的墙。房东是个中年大叔,笑呵呵地收了押金,叮嘱她“晚上锁好门,北京乱着呢”。
骆菲飞没多想,忙着收拾屋子,把带来的抱枕和几本书摆在桌上,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个落脚点。她在一家新媒体公司找到份文案策划的工作,底薪6000元,转正后有提成。虽然工资不高,但她觉得这是个起点,只要努力,总能闯出一片天。
入职第一周,骆菲飞被新环境的热闹感染了。公司在三环边的一栋写字楼,同事大多是年轻人,办公室里总有咖啡香和键盘声。她负责写短视频脚本,偶尔参与剪辑,工作内容新鲜有趣。带她的主管小杨是个30岁的东北女人,雷厉风行但不苛刻,常常拍着她的肩说:“小骆,干得不错,有前途!”
可兴奋劲儿没持续多久,孤独感就像潮水,悄悄漫上来。北京的生活像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她每天早出晚归,挤地铁、写脚本、改方案,回到出租屋时往往已经九十点。狭小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偶尔窗外传来汽车鸣笛,提醒她这座城市从不睡觉。她试着跟大学同学聊天,可大家各奔东西,话题渐渐变少。
周末她想出去逛逛,却发现北京的消费高得吓人。798艺术区、后海、南锣鼓巷,她只能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舍不得花钱买票或吃饭。更多时候,她窝在出租屋看剧、刷短视频,试图填补心里的空虚。
两个月后,公司接了个大项目,骆菲飞因表现突出被小杨点名主持选题会议。她既兴奋又紧张,熬夜准备了整整三天,会议当天讲得头头是道,赢得了同事的掌声。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工作量。客户要求苛刻,方案改了十几版,加班成了常态。她常常忙到凌晨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进门就倒在床上,连卸妆的力气都没有。
频繁加班让骆菲飞的生活彻底失衡。她的生物钟被打乱,晚上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工作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失眠的夜晚格外漫长,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开始依赖手机,刷到凌晨两三点,眼酸得睁不开,才勉强入睡。
更糟的是,她开始遭遇“鬼压床”。第一次发生在入职第三个月的一个深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上气,想动却动不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按住。她吓得想喊,嗓子却发不出声,只能在意识里挣扎。过了几分钟,压迫感才消失,她猛地坐起来,心跳得像擂鼓。
骆菲飞以为是做噩梦,没太在意。可接下来几周,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有时一周发生两三次。每次“鬼压床”,她都感到极度恐惧,仿佛有双无形的眼睛盯着她。早上醒来,她头痛欲裂,工作时注意力也难以集中。
她上网查了资料,发现这可能是睡眠瘫痪症,跟压力和疲劳有关。文章建议规律作息、放松心情,她试着照做——每晚泡脚、听轻音乐、减少咖啡摄入。情况一度好转,她连续两周没再“鬼压床”,失眠也减轻了些。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熬过了难关。
2023年11月,公司接了个短视频营销项目,客户是个大品牌,要求在年底前上线。骆菲飞被分到核心小组,负责脚本创意和统筹。她知道这是个机会,卯足了劲想干好,可压力像雪球,越滚越大。
客户挑剔得离谱,一份脚本改了二十多稿,会议上还被当众批评“创意不够抓眼球”。小杨安慰她:“新人都会挨骂,扛过去就好了。”可骆菲飞心里还是堵得慌,觉得自己像个转不动的陀螺。她开始吃褪黑素助眠,可效果越来越差,失眠的夜晚又回来了。
同事们也各有压力,办公室的气氛变得紧张。骆菲飞想找人倾诉,却发现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连小杨也整天皱着眉。她试着给家里打电话,母亲却总说:“北京那么好,你别抱怨,踏实干活就行。”她挂了电话,盯着天花板,心里空得像少了块什么。
“鬼压床”又回来了,比之前更频繁。有一次,她在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东西压着她,耳边还隐约听到低沉的呼吸声。她吓得满头冷汗,醒来后开了灯,屋里却什么也没有。她安慰自己是幻觉,可心里的不安像种子,悄悄生根。
12月初的一个周五,项目进入冲刺阶段。骆菲飞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一点,改完最后一版脚本,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地铁已经停运,她打了辆网约车,靠在后座昏昏欲睡。回到出租屋,她连衣服都没换,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又陷入了熟悉的压迫感。胸口像被巨石碾压,手脚动弹不得。她试图挣扎,意识却像陷在泥沼,耳边隐约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什么在床边移动。这次的“鬼压床”格外真实,她感到有东西在身上爬行,轻微的触感让她毛骨悚然。更诡异的是,一股淡淡的酒气钻进鼻子里,刺鼻而清晰。
骆菲飞心跳加速,恐惧像潮水淹没了她。她用尽全力对抗身体的僵硬,猛地睁开眼,手摸向床头的灯。啪的一声,灯光亮起,昏黄的光线照亮了狭小的房间。她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