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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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四十三年,江南吴家村。
春日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草的清香。赵家祠堂前,族长赵文礼正带着族人准备祭祖事宜。赵文礼年过五旬,面容清癯,目光深邃,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之气。他进士出身,曾在朝中为官,后因厌倦官场纷争,辞官回乡,专心打理家族事务。赵家虽非富甲一方,却因家风淳朴、族人团结,在吴家村颇有声望。
赵文礼的小儿子赵小宝,年方八岁,生得虎头虎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他跟在父亲身后,看着族人忙碌地摆放供品,忍不住问道:“爹,为什么我们祭祖完就要把供品收走?我看王员外家祭祖时,供品都留在坟前好几天呢。”
赵文礼闻言,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儿子,语气严肃道:“小宝,此事涉及阴阳之理,不可儿戏。《赵氏家训》有云:‘坟头放一天,家里穷三年。’供品久留坟前,会扰乱阴阳平衡,招致灾祸。”
赵小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眼中仍带着疑惑。赵文礼见状,叹了口气,正欲再解释,却见村中首富王员外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祖坟方向走去。王员外身材肥胖,满面红光,身后跟着十几个小厮,抬着各种珍馐美味、金银器皿,甚至还有一支戏班子,吹拉弹唱,热闹非凡。
赵文礼远远望去,眉头皱得更紧。他转身对族人道:“大家动作快些,祭完祖我们便回去。”族人闻言,纷纷加快动作。赵小宝却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员外家的队伍,眼中满是羡慕。
祭祖仪式结束后,赵家人收拾好供品,准备离开。赵小宝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祖坟,嘟囔道:“爹,王员外家祭祖时,供品都留在坟前,还有戏班子唱戏,多热闹啊。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
赵文礼停下脚步,蹲下身子,与儿子平视,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宝,阴阳之理,不可违背。坟墓属阴,阳间之物久留其中,会扰乱阴阳平衡,招致灾祸。王员外此举,看似风光,实则大不敬,恐有祸端。”
赵小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眼中仍带着一丝不甘。赵文礼见状,心中暗叹,正欲再劝,却见王员外带着人走了过来。
“赵族长,祭祖完了?”王员外笑眯眯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赵文礼起身,拱手道:“正是。王员外今日祭祖,场面真是热闹。”
王员外哈哈一笑,道:“祖上庇佑,家中生意兴隆,自然要好好祭拜一番。赵族长,你们这么快就收拾供品,未免太过寒酸了吧?”
赵文礼神色不变,淡淡道:“祭祖重在诚心,不在排场。供品久留坟前,恐扰阴阳平衡,还望王员外三思。”
王员外闻言,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赵族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祖上庇佑,我们后人自然要尽心尽力。供品留在坟前,才能表达我们的孝心。至于阴阳之理,不过是些无稽之谈罢了。”
赵文礼见劝说无效,只得拱手道:“既然如此,赵某便不多言了。告辞。”说罢,带着族人离开了祖坟。
回到家中,赵小宝仍对王员外家的祭祖场面念念不忘。他拉着赵文礼的袖子,问道:“爹,阴阳之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供品久留坟前会招致灾祸?”
赵文礼坐在太师椅上,沉吟片刻,缓缓道:“小宝,天地万物,皆有阴阳之分。阳为生,阴为死;阳为动,阴为静。坟墓乃阴气聚集之地,阳间之物久留其中,会扰乱阴阳平衡,招致灾祸。这便是‘坟头放一天,家里穷三年’的道理。”
赵小宝听得入神,追问道:“那王员外家会怎么样?”
赵文礼叹了口气,道:“王员外此举,已逾越阴阳秩序,恐有祸端。但愿他能及时醒悟,免遭灾祸。”
赵小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中却仍对王员外家的祭祖场面充满好奇。
几日后,村中忽然传来消息:王员外家接连遭遇厄运。先是粮仓遭雷击,损失惨重;接着商号被退货,生意一落千丈;随后,府中小厮暴病,卧床不起;更诡异的是,府中每到深夜,便会传出阵阵怪声,令人毛骨悚然。
王员外慌了神,急忙请来清虚子道长查看。清虚子道长年过六旬,仙风道骨,精通阴阳之术。他在王府中走了一圈,眉头紧锁,对王员外道:“王员外,府中阴气极重,恐有邪祟作乱。你近日可曾做过什么逾越阴阳秩序之事?”
王员外闻言,脸色大变,急忙将祭祖时在祖坟前久留供品之事告知。清虚子道长听后,摇头叹道:“果然如此。坟墓乃阴气聚集之地,阳间之物久留其中,会扰乱阴阳平衡,招致灾祸。王员外,你此举已犯大忌,若不及时补救,恐有更大灾祸降临。”
王员外闻言,吓得面如土色,急忙问道:“道长,可有补救之法?”
清虚子道长沉吟片刻,道:“此事需请赵族长前来商议。他对阴阳之理颇有研究,或许能为你指点迷津。”
王员外闻言,急忙派人请来赵文礼。赵文礼得知事情原委后,神色凝重,对王员外道:“王员外,你祭祖时久留供品,已扰乱阴阳平衡。若要补救,需立即将坟前供品撤走,并在祖坟前焚香祷告,请求先祖原谅。”
王员外连连点头,道:“赵族长,您说得对,我这就去办。但不知为何,府中怪事频发,连小厮都暴病不起,这又是何故?”
赵文礼沉吟片刻,道:“王员外,坟前久留供品,已招致阴气入侵。若要化解,需请清虚子道长作法驱邪。此外,坟前有一特别忌讳之物,危害极大,不知王员外可曾在坟前放过?”
王员外闻言,脸色一变,正欲回答,却见王府管家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道:“老爷,不好了!少爷突然暴病,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王员外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急忙问道:“道长,这可如何是好?”
清虚子道长掐指一算,眉头紧锁,道:“王员外,少爷的病症与坟前所放之物有关。若不及早处理,恐有性命之忧。”
王员外闻言,急忙对管家道:“快说,坟前到底放了什么?”
管家正要开口,忽然一阵阴风骤起,烛火瞬间熄灭,屋内一片漆黑。管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赵文礼与清虚子道长对视一眼,神色凝重。王员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赵族长,道长,求你们救救我儿子,救救我们王家!”
此时,屋外雷声大作,电闪雷鸣,仿佛天地都在震怒。清虚子道长沉声道:“王员外,阴阳失序,天罚将至。你坟前所放之物,乃是破坏阴阳平衡的至凶之物。若不及时处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