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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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这个铁盒子是娘留给你的,其他的都归你哥。"
母亲握着我的手,眼神坚定而复杂。
我望着床头柜上那个陈旧的铁盒,只觉得一阵荒谬。
十年外闯打拼,无数次梦见故乡的屋檐,却不曾想,这就是母亲最后给我的告别。
我死死咬住嘴唇,眼眶泛红。
从未想过,这个看似一文不值的铁盒,会在日后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而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立秋那天,我接到了哥哥的电话,说母亲住院了,情况不太好。
"你赶紧回来一趟吧,医生说可能……"哥哥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可能挺不过这个月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十年了,我离开家乡整整十年,除了每年过年短暂回家看望一下母亲,其余时间都在外地拼命工作。
电话里常常敷衍了事,心想等自己事业有成,再好好孝顺老人家。
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我立刻向公司请了长假,连夜收拾行李,踏上了回乡的路。
一路上,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停地回忆着母亲的音容笑貌,小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去赶集,
生病时她熬夜给我煮姜汤,还有我离家时她站在村口目送我的背影……这些画面如走马灯般在我脑海中闪过,泪水不知不觉地模糊了双眼。
到达县城医院时,已是第二天下午。
母亲住在重症监护室,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走廊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和愁眉苦脸的家属。
我在病房外遇到了哥哥李刚,他比我上次见到时憔悴了许多,眼底布满血丝,胡子拉碴的。
"你终于来了。"他疲惫地说,目光中透着一丝责备,仿佛在说我来得太迟了。
我低头不语,内疚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母亲生病这段时间,一直是哥哥在照顾。
他有家庭,有孩子,还要经营一家小超市,照顾母亲对他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而我,虽然在大城市打拼,但至少是一个人,本应有更多时间陪伴母亲的。
"医生怎么说?"我压下内心的自责,低声问道。
哥哥摇摇头:"肺癌晚期,已经扩散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时间。"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们兄弟俩沉默地站在走廊上,谁都没有再说话。
半晌,哥哥告诉我,母亲今天上午还清醒了一会儿,说有事要跟我们交代,让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她。
"她还说,找律师来了。"哥哥补充道,表情有些复杂。
那晚,我住在医院附近的招待所,一夜无眠。
我不停地想着明天要见母亲,不知该说些什么。
十年的分离,无数想表达的思念和歉疚,却不知从何说起。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母亲为什么要找律师?
她有什么要交代的事?
难道是关于遗产分配?
母亲和父亲早年从农村来到县城,白手起家开了一家小杂货店,后来慢慢发展成了一间不小的超市。
几年前父亲去世后,母亲又添置了一处商铺,租给别人开服装店,每个月有稳定的租金收入。
这些年来,母亲一直很节俭,我知道她存了不少钱。
但我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在我心中,只要母亲健康长寿,其他都不重要。
第二天上午,我和哥哥一起去了重症监护室。
母亲看起来比我想象中更加消瘦,脸色蜡黄,嘴唇干裂,一头花白的头发贴在枕头上,显得异常苍老。
看到我们进来,她微微睁开眼睛,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你们都来了。"母亲的声音如同风中的落叶,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走到床前,握住她瘦骨嶙峋的手:"妈,我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哽咽不已。
我多想告诉她,我有多么想念她的饭菜,多么后悔这些年来没能多陪陪她。
但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我只能强忍泪水,不敢让她看到我的难过。
母亲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目光转向一旁的律师:
"李律师,把我昨天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吧。"
李律师是母亲的老朋友,我小时候见过几次。他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
"翠花姐,你再考虑一下吧,这事关重大,你得想清楚。"李律师小声劝道。
母亲摇摇头:"我想得很清楚,就按我说的办。"
她示意我和哥哥坐近些,然后艰难地坐起来一点,靠在枕头上。
"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有些事情要提前安排好。"母亲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很坚定,"我这一辈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那间商铺和一些积蓄。"
我连忙打断她:"妈,别说这些,您会好起来的。"
母亲摇摇头,继续说道:"商铺和存款,我决定给你哥哥。
他要照顾一家老小,负担重,需要稳定的收入来源。"
哥哥闻言也急了:"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要这些,您好好的就行。"
母亲却坚持己见:"这事我已经决定了。
小明在大城市有工作,前途光明,不需要这些。"
我愣住了,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我不在乎这些财产,但母亲的决定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难道在她眼里,我真的就那么不重要吗?
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伸手指向床头柜上的一个破旧铁盒子:
"李明,这个铁盒子是娘留给你的,其他的都归你哥。"
我望着那个陈旧的铁盒,只觉得一阵荒谬。
十年外闯打拼,无数次梦见故乡的屋檐,却不曾想,这就是母亲最后给我的告别。
我死死咬住嘴唇,眼眶泛红。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很疲惫了。
李律师见状,示意我们先出去,让母亲休息。
走出病房,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拳打在走廊的墙上。
"妈这是什么意思?给哥哥留了商铺和积蓄,给我就一个破铁盒子?"
我质问道,声音中满是委屈和愤怒。
哥哥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我也不明白妈的想法。
但她现在身体这么弱,咱们别让她操心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哥哥说得对,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母亲的健康,其他都是次要的。
但我心中的疑惑和不解,却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那里,无法拔除。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哥哥轮流照顾母亲。
每天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听着她痛苦的呻吟,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那个决定——把商铺给哥哥,给我一个破铁盒子的决定,我始终无法理解,但也不忍心再提起,怕让母亲伤心。
有一天深夜,我在病房守夜,母亲突然醒来,叫了我一声。
"小明,你还在生气吗?"她虚弱地问道。
我连忙握住她的手:"没有,妈,我不生气。"
母亲微微一笑:"你从小就不会撒谎,脸上的表情都写着呢。"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妈,为什么?
为什么把商铺给哥哥,给我一个破铁盒?难道我对您来说就不重要吗?"
母亲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傻孩子,你怎么会不重要呢?
正因为重要,所以..."她的话没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她。
我连忙扶她喝水,轻拍她的背。等她平静下来,又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那晚之后,母亲的情况急转直下,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
我和哥哥守在病床前,眼睁睁看着她一天天离我们远去,却无能为力。
每天晚上,我都会悄悄拿出那个破铁盒看一看,想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但盒子上了锁,我打不开。
又过了几天,在一个雨夜,母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雨水拍打着窗户,仿佛天空也在为她的离去而哭泣。
我站在窗前,望着黑漆漆的夜空,泪如雨下。
母亲留给我的最后谜题——那个破铁盒,我始终没能解开。
"小明,你别太伤心了。"哥哥来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擦了擦眼泪:"哥,我不明白,为什么妈最后会做这样的决定。"
哥哥叹了口气:"我也不懂。但妈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们得尊重她的选择。"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按照她生前的嘱咐,没有大操大办。
送走了最后一批来吊唁的亲友后,李律师找到我们,说还有遗产分配的事情需要处理。
"翠花姐生前立了遗嘱,请你们明天上午到公证处来办理相关手续。"
李律师说道,表情严肃而复杂。
那天晚上,我再次拿出那个铁盒,仔细端详。
盒子看上去很普通,甚至有些破旧,但做工却十分精细。
铁盒上有些花纹,已经被岁月磨得模糊不清。
我试着打开,但盒子上有一把小锁,紧紧地锁着,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这铁盒里到底有什么呢?"
我自言自语道,心中满是疑惑。
我不相信母亲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安排遗产。
商铺和积蓄都给了哥哥,而我只得到一个破铁盒,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第二天上午,我和哥哥如约来到了公证处。
公证处的会议室里,除了李律师,还有几位工作人员。
桌上摆着几份文件,还有那个母亲留给我的破铁盒。
李律师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母亲的遗嘱:
"根据林翠花女士的遗嘱,位于县城中心的商铺及银行存款共计八十万元,全部由长子李刚继承。"
哥哥听到这里,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李律师继续道:"一个家传铁盒,由次子李明继承。
请李明现在当众打开铁盒,确认内容。"
我愣了一下:"现在就打开?"
李律师点点头:"这是你母亲的要求。"
我拿起桌上的铁盒,仔细端详。这个盒子看起来很旧了,表面有些锈迹,但雕刻精美,有些年代感。
盒子上有一把小巧的锁,但我没有钥匙。
"钥匙在哪?"我问道。
李律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你母亲说,让你先读这个。"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母亲熟悉的字迹:
"小明: 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那么我已经离开了。
铁盒的钥匙就在你的项链里,记得吗?那个我在你十岁生日时送给你的项链。
爱你的妈妈"
我一下子愣住了。
十岁那年,母亲确实送过我一条项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吊坠。
我一直戴着它,即使工作后也没有摘下来,只是从来没想过吊坠里会有什么秘密。
颤抖着手,我摸出藏在衣服里的项链,仔细检查吊坠。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吊坠,果然,里面藏着一把小巧的钥匙,正好能插入铁盒的锁孔。
我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咔嗒"一声,锁开了。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我打开盒子。
我的心跳加速,手微微发抖,不知道盒子里会有什么,是值钱的珠宝,还是什么特殊的纪念品?
缓缓掀开盒盖,我看到的第一件东西,让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