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他将我的偷拍照片推到桌上，嘴角泛起一丝莫名的笑意，"知道我是谁吗？"
咖啡厅的灯光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将我的恐惧与羞耻剖开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我该怎么解释？
告诉他我只是偶然发现墙上的小洞？承认我确实连续一周偷窥了他的生活？
"那墙上的女人们是谁？"我强装镇定，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发抖，"那些照片，那把刀，还有你半夜的行动..."
"你以为你看到的是什么？"林默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得可怕，"偷窥别人可是犯法的，陈毅。"
他知道我的名字。他早就知道一切。更可怕的是，我撬开他房门的监控截图已经躺在他的手机里。
那个偶然发现的小洞，本该是我租房生活的小插曲，却成了噩梦的开端。
一周前我还只是个普通的研究生，现在却坐在这里，面对一个可能是连环杀手的男人。
我的视线无法从他指尖把玩的U盘上移开——里面会是什么？
我的罪证，还是更可怕的秘密？
01
一周前，我从南方小城辗转来到北京，只因一纸录取通知书和对大城市生活的向往。研究生入学在即，我需要尽快找到一处价格适中的住所。大城市的房租如同火箭般蹿升，我这个刚毕业的穷学生，只能将目光投向城乡结合部的老旧小区。
"小伙子，一个人在北京啊？"房东刘姐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染着一头栗色卷发，说话风风火火。"
这房子虽然老了点，但位置不错，到地铁站走路十分钟，周边超市菜市场都有，租金也公道。"
我环顾这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虽然家具老旧，墙皮有些脱落，但胜在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月租只要1800，在北京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简直是捡了便宜。
"邻居都是什么人啊？"我随口问道。
"都挺好的，安静，不吵不闹。"刘姐笑着说，"尤其是你隔壁的林先生，特别安静，平时很少见到人，好像是个作家还是编辑什么的，在家办公。"
我点点头，并没有太在意。一个安静的邻居，对我这个需要安心学习的研究生来说，再好不过了。
"成，那我就租这了。"我痛快地付了押金和第一个月的房租，当天便搬了进来。
搬家的过程很快。我的行李不多，一个大行李箱，一个双肩包，再加上刚买的一些生活必需品。傍晚时分，房间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环顾这个即将陪伴我两年研究生生涯的小窝，心里有些小满足。
就在我准备起身去厨房煮泡面时，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头墙壁。那是一面与隔壁房间相连的墙，白色的墙皮看上去刷过多次，有些地方已经起了小皮。
不知为何，我注意到在靠近床头柜的位置，墙上有一个极小的黑点。
好奇心驱使我凑近查看。那是一个针眼大小的洞，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我用手指轻轻触碰，确认这确实是一个贯穿墙壁的小洞。
"该死，隔音效果肯定很差。"我嘀咕着，心想以后得注意点声音。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如果这个洞贯穿墙壁，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通过它看到隔壁的房间？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有些不安，但好奇心很快占了上风。
我犹豫了几秒，然后轻轻将眼睛凑到那个小洞前。
起初，我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模糊的光影。但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隔壁房间的景象开始在我眼前展现。
那是一个与我的房间布局相似的单间，但明显更加整洁有序。一张书桌，一个单人床，几个简易书架，还有墙上贴着的一些纸张——可能是笔记或者日程表之类的东西。
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显示屏亮着，似乎主人刚刚离开不久。
我猛地退开，一种做了坏事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这太不道德了，偷窥他人的隐私。我告诉自己应该用什么东西把这个洞堵上，或者至少告诉房东处理一下。但另一个声音又在我心里低语：再看一眼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没人知道。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但身体却像被磁铁吸引一般，再次将眼睛贴近了那个小洞。
一个男人走进了视野。中等身材，三十岁出头的样子，黑色短发，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穿着简单的T恤和家居裤。他端着一个杯子，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了电脑。
这应该就是刘姐口中的"林先生"了。从外表看，确实像个文字工作者，安静内敛的气质。我松了口气，至少邻居看起来人畜无害。
正当我准备收回视线时，林先生突然起身，走向我看不到的房间角落。当他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手里多了一个文件夹。他小心翼翼地从文件夹中取出几张照片，然后用图钉固定在了墙上，正好在我能看到的位置。
那是一些人物照片，从我这个角度只能模糊地看到几个女性的面孔。林先生站在墙前，盯着这些照片看了很久，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几张。这个举动让我有些困惑，但也没太在意——也许他是在整理什么工作资料。
我结束了这次偷窥，决定去煮我的泡面。晚餐时，我一直在想该如何处理这个小洞。最理性的做法当然是堵上它，但不知为何，我却迟迟没有行动。也许是对新邻居的好奇，也许只是单纯的偷窥欲望，我告诉自己明天再处理这个问题。
02
第二天是周六，我决定去学校办理一些入学手续。当我锁好门准备离开时，隔壁的门也打开了。林先生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显然也要出门。
"早上好。"我主动打招呼，"我是昨天刚搬来的新邻居。"
林先生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跟他搭话。他推了推眼镜，微微点头："你好，我是林默。"声音很轻，语气平淡。
"我叫陈毅，研究生新生，刚来北京。"我尝试着寒暄，"听说您是作家？"
"嗯，自由撰稿人。"他简短地回答，眼神有些游移，似乎不太习惯社交，"你是学什么的？"
"计算机，人工智能方向。"
"不错的专业。"他礼貌地微笑，然后看了看手表，"我得走了，有约。"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会面简短而礼貌。林默给我的印象是个标准的"社恐"，内向且不善言辞，但并无异常。我们一起下楼，在单元门口道别。他朝地铁站的方向走去，步伐稳健而从容。
我在学校忙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到出租屋。路过林默的门前时，我注意到他似乎不在家，房间里没有亮灯。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床上玩手机。突然想起那个墙上的小洞，我再次产生了窥视的冲动。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将眼睛贴上那个小小的缝隙。
隔壁的房间亮着灯，林默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他坐在电脑前，专注地敲打着键盘。墙上的照片比昨天多了几张，但我仍然看不清具体是谁。
大约过了十分钟，林默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声音太小，我听不清内容。但他的表情变得严肃，甚至有些激动。通话结束后，他立刻拿起外套和钱包，快步离开了房间。
我目送他离去，心中的好奇更浓了。那些照片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如此急切？
理智告诉我应该尊重他人隐私，堵上这个洞，但内心深处，一种莫名的担忧和探究欲却越来越强。我决定再观察几天，也许能发现些什么。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养成了一个不光彩的习惯——每天晚上通过那个小洞观察林默的活动。白天，我们偶尔在走廊或楼下碰面，互相点头致意，偶尔交换几句日常对话。在这些短暂的接触中，林默始终是那个安静内敛的文字工作者形象，礼貌而疏离。
但通过那个小洞，我看到的却是另一个林默。
他似乎在进行某种调查或研究。墙上的照片越来越多，大多是女性，年龄各异，但都是东亚面孔。他经常在电脑前工作到深夜，有时会突然离开房间几个小时，回来后便在墙上的照片旁边添加新的笔记或标记。
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他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刀和一缕黑色长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入一个密封袋中，然后锁进抽屉。这个举动让我感到脊背发凉——正常人为什么会收集头发？
更令人不安的是，我注意到在他的墙上有一张地图，上面标记了几个红点。这些红点似乎是在城市的不同角落，但我看不清具体位置。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有关林默的信息。通过他名片上的工作单位，我找到了他的几篇文章。他确实是个自由撰稿人，主要为一些文学杂志和网站写作，内容多是书评和文化评论，文风理性客观，没有任何出格之处。
这更加深了我的困惑——墙上那些女性照片和他的专业领域似乎毫无关联。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我想太多了？
第七天的晚上，我正准备通过小洞进行例行"窥视"时，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物品被翻动的声音。
透过小洞，我看到林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表情焦虑。他走到墙前，摘下几张照片，仔细查看，然后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找到她了。"他压低声音说，"照片上的地点没错......是的，我会跟进......不，不需要惊动警方，我自己处理......"
警方？我的心跳加速。这是怎么回事？林默到底在做什么？
他结束通话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本子，翻看了几页，然后抓起外套冲出了房间。
我呆在原地，脑中闪过无数可能性，每一种都让我不寒而栗。他是在跟踪那些照片上的女性吗？"找到她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惊动警方？
那晚，我彻夜难眠，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问。我甚至考虑要不要报警，但我能告诉警察什么呢？"我通过墙上的小洞偷窥邻居，发现他有可疑行为"？这听起来我自己就是个变态。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出门，正巧碰到林默也在锁门。他看起来疲惫但平静，跟我打招呼时甚至带着微笑，完全不像昨晚那个焦虑的人。
"陈毅，对吧？"他主动搭讪，这倒是第一次，"最近适应得怎么样？"
"还好。"我强装镇定，"就是晚上有时候会听到一些声音，可能是墙太薄了。"
"啊，抱歉。"他略显歉意，"我有时工作到很晚，可能打扰到你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们一起下楼，他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提到了即将开始的研究生课程和一些预备工作。他听得很认真，还给了我几个关于学习的建议。
这样的林默，彬彬有礼，知识渊博，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危险人物。但墙上那些照片和神秘的行为又怎么解释？
"对了，"他突然说，"这周末我要出差几天。如果有快递的话，能麻烦你帮我收一下吗？"
"没问题。"我答应道，心想这可能是个了解更多情况的机会。
"太感谢了。"他掏出手机，"加个微信方便联系？"
我们互相加了微信，他的头像是一本摊开的书，朋友圈设置了三天可见，内容多是一些读书笔记和风景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周末到了，林默果然一大早就拖着行李箱出门了。他告诉我可能要去三到四天，再次感谢我帮忙照应。
他前脚刚走，我就忍不住通过那个小洞观察他的房间。所有照片和笔记都不见了，墙面干干净净，桌面整洁有序，抽屉也都锁得严严实实。他显然在离开前做了彻底的清理。
我感到既失望又松了一口气。也许林默真的只是在做某种普通的工作调研？也许我想太多了？
但当晚，一个意外的发现彻底打破了我的侥幸心理。
04
我收到一条短信，是快递员通知林默有个包裹。我下楼取了包裹，是一个牛皮纸信封，没有发件人信息，只有一串数字编码。
按照常理，我应该把包裹放在他门口或者等他回来再给他。但内心的好奇和隐约的不安驱使我做了一件平时绝不会做的事——我尝试着拆开了一点点封口，只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信封里似乎是一些照片和纸张。我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照片的边缘，上面是一个年轻女性的脸，表情惊恐，似乎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拍摄的。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太诡异了。我迅速将照片塞回信封，重新粘好封口，放在了他的门前。
那晚，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林默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收到这样的照片？他与那些墙上的女性照片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早上，我决定冒险进行调查。我知道这么做非常冒险，甚至可能违法，但担忧和好奇心驱使我无法停下。
我敲了敲林默的门，确认他不在家后，试着用一张卡片撬开了他的门锁——感谢大学时代学过的一些"技巧"。
进入他的房间后，我感到心跳如鼓。房间整洁得几乎有些刻意，每样东西都放得很规整。我直奔书桌抽屉，但所有抽屉都上了锁。床底、衣柜、书架，我都仔细搜寻了，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无意间瞥见床头柜上放着那个快递信封，已经被拆开了。林默回来过？但我没听到任何动静。
我鼓起勇气，抽出信封中的内容——确实是几张女性的照片，还有一些手写笔记。照片上的女性年龄相仿，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偷拍的。笔记上记录了一些地点和时间，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代码或缩写。
最后一张纸上写着一个地址和明天的日期，下面用红笔圈出了"确认目标"几个字。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这看起来就像是某种跟踪或监视计划。林默是变态跟踪狂？还是更可怕的什么人？我应该报警吗？
正当我犹豫之际，门外突然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我惊恐地将所有东西塞回信封，原样放好，然后躲进了衣柜。通过衣柜门的缝隙，我看到林默走进房间，直接走向床头柜，拿起那个信封查看了一下，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材料我收到了。"他说，"明天会按计划行动......是的，已经等了太久了......这一次不会再让她逃脱......"
挂断电话后，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着，眼神冰冷而专注。
我在衣柜里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任何声音。过了大约十分钟，林默将小刀收好，拿起外套又出门了。
我等了几分钟，确认他真的离开后，才从衣柜中爬出来，飞快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锁好门，靠在门后大口喘气。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刚才的一切太过可怕——那些偷拍的照片，神秘的笔记，还有那句"不会再让她逃脱"，以及那把锋利的小刀。林默很可能是个危险人物，而我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秘密。
我拿起手机想报警，又放下了。我没有确凿证据，只有一些猜测和通过不光彩手段获取的信息。警方会相信我吗？还是会认为我是个偷窥狂？
我决定再等一晚，看看能否收集到更多证据。同时，我在门上加装了一个简易的防盗链，并将一把水果刀放在床头，以防万一。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通过墙上的小洞观察林默的房间。他回来后，重新将那些照片贴在了墙上，然后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个新的位置。他看起来异常专注，甚至有些兴奋，时不时对着照片自言自语。
最令我毛骨悚然的是，当他走到墙边整理照片时，突然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目光似乎直接穿过了那个小洞与我对视。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他知道这个洞的存在吗？他知道我一直在观察他吗？
我急忙退开，心跳如雷。如果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会怎么做？我会不会有危险？
那晚，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手中紧握着那把水果刀。窗外偶尔传来的车辆声和风声都让我惊跳。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漫长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听到林默出门的声音。我悄悄地通过猫眼确认他已经离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出头去查看走廊。
走廊空无一人。我松了口气，准备关门时，余光瞥见地上有什么东西——一个白色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陈毅。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林默给我留了信？里面会是什么？威胁？警告？
我颤抖着拿起信封，关上门，靠在墙边，深吸一口气，然后拆开了它。
里面是一张便笺，上面只有一行字：今晚八点，咖啡厅见面，关于你所看到的一切。后面附着一个地址和一张照片。
我翻开照片，顿时感到一阵眩晕。照片上赫然是我趴在墙边，眼睛贴在那个小洞上的背影。
他早就知道了。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张照片，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林默不仅知道那个洞的存在，还知道我一直在偷窥他！
更可怕的是，他既没有堵上那个洞，而是在暗中拍下了我窥视的证据。
所有可怕的猜测在我脑中如同烟花般爆炸——他是在故意让我看到那些照片和行动计划吗？这是某种陷阱？他会对我做什么？
我立刻收拾了几件必要的物品，决定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就在我准备逃离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一条来自林默的微信：「陈毅，今晚请务必赴约。否则，警方很快就会收到一位偷窥狂和入室盗窃者的报案。」
附带着我撬开他房门进入的清晰监控截图。
我的腿一软，瘫坐在床上。他不仅早就知道我在偷窥，还知道我私闯民宅！我被完美地困住了，既不能报警，也不能离开，只能按他的要求赴约。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决定最后再看一眼那个洞，也许能发现些什么线索。
当我将眼睛凑近墙洞时，突然看到隔壁房间的墙上，所有照片都已重新布置，正中央赫然贴着一张我的照片！
照片旁边还有我的个人信息、家乡地址，甚至是我父母的联系方式！墙角的桌上，那把小刀静静地躺在一张写有我名字的纸条旁边。
我猛地后退，手机从颤抖的指间滑落。我终于明白了——我不是发现了秘密，而是成为了秘密的一部分。
林默选择这间房子，精心设置那个小洞，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为了引我上钩。
而现在，似乎轮到我成为他墙上的"目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