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康熙末年,江南一处隐秘山庄,夜色如墨。
年近八旬的道人玄清子盘坐石室,气息悠长,六十载苦修的道家气功似已达化境。
窗外,四个丫鬟的笑声如银铃般刺破寂静,她们轻纱曼舞,步步逼近。
玄清子睁眼,目光如炬,却难掩一丝慌乱。
三十日内,这四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以诡谲手段瓦解了他的心防,气功散尽,生机渐逝。
生死一瞬,玄清子回忆起六十年前的那个抉择……
李玄清,字玄清子,生在顺治年间,江南扬州一户书香门第。
他打小聪慧,十岁能吟诗作对,乡里人提起李家,都说这小子将来必成大器。
可世事无常,十六岁那年,家族因卷入朝中党争,家道中落。
一夜之间,父母双亡,宅院被抄,玄清只来得及带走几本道书,逃进深山。
那晚,月光冷得像刀子,他躲在山洞里,咬着牙发誓:这世道太脏,他要修道,求个清净。
山里,他遇到了青云子,一个邋遢的老道,眼神却亮得吓人。
“你这娃,心不静,但根骨好,学道吧。”老道扔给他一本《玄元诀》,没头没脑地说。
玄清翻开书,字迹古拙,讲的是采天地之气,炼内丹,通周天,号称可长生不老。
他半信半疑,可想到家破人亡的惨状,索性一头扎进去,跟着青云子学了二十年。
二十年后,他气走周天,内丹初成,觉得自己离长生近了一步。
青云子临死前,拍着他的肩说:“玄清,修道最忌心魔,你那点心思,藏得再深也躲不过。”
玄清一愣,想起表妹青禾。
青禾是他少年时的玩伴,温柔爱笑,临别前送了他一枚玉佩,说等他回来。
可家族败落后,他再没去找她,怕俗世牵绊,硬生生把这份情压在心底。
“师父,我心已清。”他嘴上这么说,可夜深人静,青禾的笑脸总在梦里晃。
康熙初年,玄清在乌山建了隐清庄,庄子不大,四周松柏环绕,静得像个世外桃源。
他每日打坐练气,吐纳天地,日子过得像水一样平。
《玄元诀》讲究心无杂念,他把七情六欲抛得干干净净,觉得自己道心坚如磐石。
可偶尔,他也会摸摸怀里的玉佩,叹口气,又赶紧收起来,骂自己不够纯粹。
六十年来,他没下过山,庄里只有个老仆张伯,烧饭劈柴,陪他熬岁月。
“老爷,您这气功练得跟神仙似的,咋还皱眉头?”张伯有次忍不住问。
“胡说,我哪有眉头。”玄清瞪他一眼,可心里知道,青禾那点影子,始终没散干净。
他常告诫自己,道在心中,情是障,修到最后,总能忘得一干二净。
隐清庄的日子清苦却满足,玄清觉得自己离飞升不远了。
可他没料到,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康熙五十八年,玄清子七十八岁,气功练得炉火纯青。
他盘坐石室,气息悠长,隐隐觉得离“羽化”只差一层纸。
可最近,他总觉得气脉有点不对,运转时像被什么堵了一下。
“兴许是闭关太久,心枯了。”他自言自语,决定出庄走走,散散心。
隐清庄外有个小村庄,几十户人家,平日靠种田打猎过活。
这阵子,村里不太平,传言山上有妖魅作祟,夜里常听见怪声。
玄清子下山时,村里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诉苦。
“道长,您给瞧瞧吧,俺家牛昨晚吓得直哆嗦!”一个老汉抓着他的袖子喊。
“妖魅?哼,世人无知罢了。”玄清子摆摆手,可心里犯嘀咕,气功不畅,会不会跟这事有关?
他给村里施了点粥,开了几服安神的药,打算回庄继续闭关。
不料,地方豪绅马员外听说了,带着四个丫鬟上门,非要“孝敬”玄清子。
“道长隐居清苦,俺送几个伺候的人,替您打点杂务!”马员外笑得一脸油光。
玄清子皱眉,摆手道:“贫道用不着,带回去吧。”
可马员外死皮赖脸,说丫鬟们无家可归,扔下人就跑了。
四个丫鬟站在院里,低着头,模样各异,玄清子瞅了一眼,觉得不对劲。
“你们叫啥?谁指使来的?”他沉声问。
领头的丫鬟抬起头,柔声答:“奴婢碧荷,这是紫烟、秋霜、红菱,我们只想伺候道长,没别的意思。”
碧荷声音甜得像蜜,紫烟媚眼如丝,秋霜眼神机灵,红菱却冷得像块冰。
玄清子冷哼一声,心想:这马员外不安好心,可道家讲究慈悲,暂且留她们几天,查清底细再说。
他让张伯给四女安排偏房,自己回石室打坐,可心头总有点不安。
夜里,庄外风声呼啸,玄清子练功时,又觉气脉一滞。
他睁开眼,皱眉道:“怪了,这股干扰,像是人为的。”
隐清庄的平静,像被扔了块石头,泛起阵阵涟漪。
他隐约觉得,这四个丫鬟,绝不简单。
可他还没想好咋办,麻烦已经找上门了。
四个丫鬟住进隐清庄,庄里的清净日子算是到头了。
碧荷手巧,每天端茶送水,温柔得像春风,玄清子喝她煮的茶,总觉得味道怪怪的。
紫烟爱唱曲儿,嗓子娇媚,晚上在院里扭几下,勾得张伯老脸通红。
秋霜最会说话,成天缠着玄清子问东问西,偏偏句句戳心。
红菱不爱吭声,可眼神冷得像刀,偶尔帮张伯抓药,药方子却准得吓人。
“道长,您说这道,到底是啥?没点人味儿,修它干啥?”秋霜有天蹲在石室外,笑嘻嘻地问。
玄清子正打坐,闻言皱眉:“道即自然,无情无欲,方能超脱。”
秋霜撇嘴:“可您救村里人,分明有情啊,咋还说无情?”
玄清子一愣,青禾的脸又在脑子里晃了一下,他赶紧闭眼,强压杂念。
这小丫头,嘴皮子利索,差点让他乱了心神。
可更麻烦的还在后头。
他夜里练功,发现气脉不只滞涩,还隐隐有股外力在扯。
“不对,这庄里有古怪。”他起身,悄悄绕着庄子转了一圈。
月光下,紫烟在院里哼曲,碧荷在厨房熬汤,秋霜翻书,红菱独坐窗前,像在等什么。
玄清子眯着眼,心想:这四人,怕是冲着《玄元诀》来的。
他试着跟张伯打听:“这几个丫头,平日都干啥?”
张伯挠头:“老爷,俺瞧着她们挺勤快,可总觉得……有点邪乎。”
玄清子点头,决定暗中观察,不露声色。
可秋霜又找上门,递给他一本道书,说:“道长,这书里说,道若无情,何以渡人,您咋看?”
玄清子接过书,手一抖,青禾的影子更清晰了。
他强装镇定,沉声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下去吧。”
秋霜笑眯眯地走了,玄清子却心乱如麻。
他隐约觉得,这四个丫鬟,像是在挖他心底的秘密。
气功越练越不对劲,他怀疑她们背后有大阴谋。
“得抓紧查清楚,不然道心不保。”他咬牙,暗下决心。
没过几天,庄外村庄闹起了疫病。
村里人咳嗽发热,个个吓得跟啥似的,嚷着妖魅下凡了。
玄清子坐不住,带上药箱下山,挨家挨户瞧病。
“道长,您可得救俺们啊!”村长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
玄清子皱眉,检查药材时,发现里头掺了点怪味的粉末。
“这是毒,不是病!”他心里一惊,赶紧让人停了药,改用清水煎艾叶。
村里人缓过劲儿,个个夸他神仙下凡,可玄清子却沉着脸。
这毒,分明是人为,他第一个想到马员外和那四个丫鬟。
回庄后,他盯着红菱问:“你懂医术,这毒你认不认得?”
红菱冷冷瞥他一眼:“认得,解毒不难,可您得拿东西换。”
“换啥?”玄清子皱眉。
“《玄元诀》的一页,随便哪页。”红菱语气平淡,像在说买菜。
玄清子冷笑:“痴心妄想,下去!”
红菱没吭声,转身走了,可她昨晚帮村里熬药的模样,又让玄清子有点晃神。
这丫头冷是冷,可不像坏人,他心里的天平有点歪。
晚上,紫烟在院里跳舞,纱裙在月光下晃得人眼晕。
玄清子路过,瞥了一眼,脑子里全是青禾当年的影子。
他心跳快了半拍,气功差点乱了套,赶紧回石室打坐。
“这些丫头,专挑我心魔下手!”他咬牙,额头冒汗。
可他越压,那股情愫越往外冒,青禾的笑脸像针似的扎心。
他开始怀疑,这四个丫鬟不是随便来的。
疫病、毒药、怪事,桩桩件件都像有根线连着。
“得找个法子,逼她们露马脚。”玄清子暗想。
可他没料到,麻烦比他想的来得还快。
夜里,庄外又传来怪声,他的心,沉得像块石头。
玄清子下了狠心,要查清四个丫鬟的底细。
他夜里用气功探她们的气息,发现四女体内有股怪力,像是道门禁术。
“这不是普通人!”他心头一震,觉得自己怕是撞上大麻烦了。
白天,他装作没事人,暗中观察四女的一举一动。
碧荷还是笑眯眯地端茶,紫烟哼曲,秋霜翻书,红菱抓药,可每人都像藏着秘密。
晚上,他把碧荷叫到石室,沉声问:“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碧荷低头,柔声道:“道长多心了,奴婢们只想伺候您。”
玄清子冷哼:“少装蒜,我的气功不畅,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碧荷抬起头,眼神有点怪,笑着说:“道长,您猜得没错,可您真想知道真相?”
玄清子一愣,觉得她话里有话。
他压住火气,继续试探:“说吧,谁指使你们,图啥?”
碧荷没直接答,叹口气道:“有些事,知道了未必好,比如……故人旧事。”
“故人?”玄清子心跳漏了一拍,青禾的脸又冒出来。
他咬牙:“少跟我绕圈子,直说!”
碧荷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佩,递到他面前,笑得意味深长。
玄清子一看,脑子嗡的一声。
那玉佩,通体碧绿,雕着双鱼,正是青禾送他的那枚!
“你……你哪来的?”他声音都在抖,六十年的道心,差点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