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仪推开门,见到里面的景象时,不由得呼吸一顿。啼啼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尾,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妆容精致,一身凤冠霞帔,衬得她更是肤白胜雪。





兄弟团和姐妹团识趣地守在了门外,没有打扰他们。

仪仪缓步走近,单膝跪在啼啼面前,低下头细心地给她穿着婚鞋。

啼啼忍不住轻手捏住他的耳垂,嘟嘴埋怨道:“仪仪,你今天怎么这么笨呀……你假装输错两次密码再开保险箱,他们就不会发现我给你透题了。”



见状,周围一阵欢呼雀跃,啼啼红着脸将脑袋埋进了仪仪的颈窝。

仪仪微微俯首,旁若无人地在她耳畔轻声道:“生日快乐。”

见怀里的小姑娘抬头望向他,他嘴角一勾,又补上一句:“还有……新婚快乐,郧太太。”

俩人在客厅给虞父虞母敬了茶,虞母湿着眼眶从红木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龙凤镯给啼啼戴上,戴好后仍舍不得松手,只轻抚着啼啼的手,说:“我们家啼啼转眼间就长这么大了……总觉得好像昨天才刚送你上小学呢……”

虞歆在一旁抚了抚虞母的肩膀。

见虞母快要把啼啼惹哭了,虞父连忙将红包递到仪仪和啼啼手里,出声调节气氛:“爸爸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虞母偏头吸了吸鼻子,回过头来时又堆起了满脸的笑意:“妈妈祝你们一生平安健康、幸福美满。”



晚上,郧虞两家的婚宴在绥城的盛景大酒店举行。

啼啼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挽成发髻,雪白的婚纱将她上半身的身形勾勒得玲珑有致,纤腰盈盈不足一握。在追光灯下,她挽着虞父的手步上红毯,莲步款款,落落大方。

虞父将女儿交托到仪仪手里,一时也哽住了喉咙,说不出什么话来,只简单地嘱咐了一句:“你俩好好的。”

“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啼啼的。”仪仪紧紧握住啼啼的手,对虞父说。

“好。”虞父望了望眼前的一对璧人,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回到虞母身边。

婚礼司仪主持二人完成宣誓仪式,仪仪表哥的儿子韩秋暨就将俩人的结婚对戒捧了上来。



韩秋暨已经十一岁了,穿着一身小西装,模样很是帅气。司仪见了,忍不住逗他:“这位小帅哥,可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吗?”

“我叫韩秋暨,叫我‘啾唧’就行。”毕竟长大了许多,韩秋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说话了。

司仪:“听说新郎官是你表叔,对吗?那在今天之前,你有没有见过你的表婶呢?”

“见过,漂亮姐姐还陪我玩乐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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