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苏梦菲，28岁，广告公司创意总监。三个月前嫁给迪拜富商卡里姆，以为找到了真爱。
直到昨天早上，我发现卧室抽屉里的一叠照片——十几个东方女子和他的合影，时间跨度长达五年。
每一张照片背面，用阿拉伯文写着数字：1、2、3、4...我是第三个。
01
抽屉里的照片散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卡里姆搂着不同女人的身影刺痛我的眼睛。每张照片背面都标着阿拉伯数字。
我的手颤抖着拣起最新的一张。照片中的我穿着白色婚纱，笑得那么开心。背面写着"3"。
还有更多照片。一个韩国女孩，标着"1"。一个泰国女孩，标着"2"。还有标着"4"、"5"的照片，女孩们都是东方面孔，都很年轻漂亮。
我翻找抽屉的其他角落，发现了一本黑色记事本。里面记录着每个女孩的详细信息：姓名、年龄、家庭背景，甚至包括身高体重。就像在挑选商品。
楼下传来卡里姆的声音。他在和管家阿米拉说话。他们的对话用阿拉伯语，语调急促。我听到卡里姆提到我的的名字。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慌忙将照片塞回抽屉。卡里姆走进房间，看到我坐在床边，脸色苍白。
"亲爱的，你怎么了？"他走向我，那双深邃的黑眼睛依然迷人。
我想质问他，话却卡在喉咙里。三个月的婚姻生活中，他对我细致入微，给了我最好的一切。每天早晨的鲜花，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还有数不清的礼物。
"没什么，只是想家了。"我撒了谎。
卡里姆坐在我身边，轻抚我的头发。"明天我们去阿布扎比度假，换个心情。"
我点头，心里却翻江倒海。那些照片中的女人都去了哪里？她们知道自己只是众多妻子中的一个吗？
阿米拉端着茶进来，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当晚卡里姆外出处理生意，我独自在房间里。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佣人的脚步声和钟表的滴答声。我试图打开那个抽屉，发现已经被锁上了。
02
八个月前，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商务酒会上，我第一次见到卡里姆。
那天我穿着黑色露肩晚礼服，头发盘成优雅的髻。作为公司的创意总监，这种场合我已经参加过无数次。
他穿着定制西装，头戴传统阿拉伯头巾，在一群商务人士中格外显眼。介绍人说他是迪拜新兴投资公司的CEO，年轻有为，财富惊人。
"苏小姐是我们公司最出色的创意总监。"我的老板向他介绍我。
卡里姆主动伸出手。"久闻苏小姐大名，今晚能否有幸请您喝一杯？"
他的中文带着轻微口音，却异常动听。我们聊了整个晚上，从广告创意到中东文化，从投资趋势到人生哲学。他博学而幽默，完全推翻了我对阿拉伯商人的刻板印象。
"我在哈佛学过工商管理，在伦敦工作过三年。"他说。"但我始终认为，东方文化才是我真正向往的。"
第二天，办公室里出现了99朵玫瑰。同事们羡慕地围观，我却有些不安。这种美式浪漫在我的世界里显得突兀。
接下来的两个月，卡里姆的攻势猛烈而持续。名牌包包、钻石耳环、私人飞机带我去各地旅行。他说要让我见识真正的贵族生活。
他从不吝啬花钱。一顿晚餐花掉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一条项链价值一套房子。对他来说，这些都只是数字。
"金钱只是工具，让我能给心爱的人最好的一切。"他这样对我说。
父母最初强烈反对这段感情。"文化差异太大，你会受苦的。"母亲担忧地说。
"他又不是要把你拐卖到山沟里。"父亲的话更直接。"但是异国婚姻确实风险很大。"
直到卡里姆给他们买了市中心的房子，给父亲送了一块价值十万的劳力士，给母亲买了全套的翡翠首饰，两老的态度才渐渐软化。
"只要他对你好就行。"父亲最终妥协了。"不过你要保护好自己。"
那时我以为父亲指的是感情上的保护。现在回想起来，他们的直觉是对的。
03
迪拜的奢华超出了我的想象。卡里姆的庄园占地几千平方米，佣人二十多个，车库里停着十几辆豪车。从劳斯莱斯到兰博基尼，每一辆都是最新款。
"这些都是你的了。"他搂着我站在阳台上，俯视着私人泳池和花园。
新婚的日子甜蜜得像梦。卡里姆每天变着花样宠我。米其林三星厨师为我准备中餐，私人造型师每天为我打扮，珠宝设计师专门为我设计首饰。只要我想要的，他都能满足。
我有自己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世界顶级品牌的衣服。有私人健身房，私人图书馆，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电影院。
但很快我发现了第一个异常。卡里姆经常神秘地出差，每次都说是生意需要，一去就是三四天。
"生意这么忙吗？"我有些撒娇地抱怨。
"宝贝，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好了。"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正在整合几个项目，完成后就能多陪你了。"
那段时间，我常常独自在庄园里游荡。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佣人的脚步声。阿米拉总是神色凝重，其他佣人见到我就低头回避。
有一次我问阿米拉："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她犹豫了一下说："夫人，这是规矩。佣人不能随便和主人交流。"
但我感觉不只是这样。她们看我的眼神里有同情，还有一种我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有一次在花园里，我遇到了邻居海伦。她是个气质优雅的阿拉伯女人，英语说得很好。据说她的丈夫也是当地的富商。
"你是中国人吧？"她问。
我点头。海伦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小心点，这里的规矩比你想象的复杂。"
"什么意思？"我不解。
她摇摇头："有些事情不能明说。但作为女人，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的警告让我困惑，但还没等我追问，阿米拉就出现了，海伦立刻告辞离开。
04
转折发生在一个月后。我在迪拜购物中心偶然遇到了一个亚洲女子。
那天我正在选购香水，突然听到有人用中文说话。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年轻女孩正在和店员交流。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朴素，眼神怯生生的。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惊讶地叫出我的名字："苏梦菲？"
我不认识她，疑惑地看着她。她走近我，压低声音说："我是莉娜，卡里姆的妻子。"
血液冲向大脑，我几乎晕倒。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只有她的话在我耳中回响。
"什么？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莉娜四处张望，然后拉我到一个隐蔽的咖啡厅角落。"你不知道吗？我们都是他的妻子。你是第三个。"
"这不可能。"我摇头拒绝接受现实。"你一定认错人了。"
"还有法蒂玛，她是第一个，已经结婚七年了。"莉娜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我是第二个，来自泰国，已经三年了。"
我想逃跑，想否认，但莉娜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照片中的卡里姆搂着一个阿拉伯女人，背景是同一个庄园，同一间卧室。
"这是法蒂玛。"她滑动手机，"这是我的婚礼照片。"
我的世界在瞬间崩塌。那些我以为专属于我的甜蜜瞬间，原来都是重复的剧本。
"他为什么要娶这么多女人？"我的声音在颤抖。
"这在迪拜是合法的。"莉娜苦笑。"他可以娶四个妻子。我们是他的收藏品。"
那天晚上，卡里姆回家时我质问他。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坐下来平静地说：
"梦菲，这是我们的传统。在迪拜，一夫多妻是合法的。我爱你，这不会改变。"
"那她们呢？你也爱她们吗？"
"这是不同的爱。你是我选择的，她们是家族安排的。"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我感到被彻底欺骗了。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浪漫,原来都是谎言。
05
一周后，卡里姆带我去了家族大宅。那是一座典型的阿拉伯风格建筑，高墙深院，戒备森严。
"今天你要正式见见家人。"他说。"这是必要的仪式。"
路上他解释了很多规矩。女人要穿传统服装，不能主动和男性长辈说话，要表现出足够的尊重和服从。
"记住，你现在是我们家族的一员了。"
客厅里坐着七八个人，男人们穿传统白袍，女人们一身黑衣。卡里姆的父亲是个威严的老者，花白的胡须，眼神锐利。他审视着我，说着阿拉伯语。
卡里姆翻译："父亲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他说你很美丽，会为家族带来荣耀。"
然后我见到了法蒂玛和莉娜。法蒂玛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眼神冷漠而疲惫。她穿着华丽的黑袍，但无法掩饰眼中的绝望。莉娜比我小几岁，看起来营养不良，脸色苍白。
她们只是点头致意，没有多余的交流。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家族长老开始宣读规矩。女人必须穿黑袍，不能单独外出，要绝对服从丈夫。行动需要丈夫批准，财务要受到管制。
"这是保护你的安全。"卡里姆解释。"我们的传统有几千年历史，自有其道理。"
我的护照被收走，银行卡被冻结。他们说这是为了防止财产被恶意转移，是对我的保护。
我想反抗，想离开，但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囹圄。没有身份证件，没有钱，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我成了笼中之鸟。
法蒂玛走到我身边，用蹩脚的英语说："欢迎来到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