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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一间实验室里,没有药,没有希望,日本军医只在纸上记下了她的挣扎

那张照片还在哈尔滨的展馆里挂着,黑白色,模糊但扎眼。

画面上,一个中国女孩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像是还没死,但已经失去了活着的力气。

她十六七岁,年纪不大,脸上还有稚气。

可她的身边不是医生,不是亲人,而是一个穿白大褂的日本军医,低头写着什么,跟她的痛苦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没做错什么,只是成了“实验材料”。

她身上被注射了细菌武器,没有任何治疗,也没人想救她。

她不是病人,她是“马鲁塔”——木头,是他们眼里可以随意处理的东西。

这事发生在七三一部队,那是日本关东军设在中国东北的一个秘密基地,说是做防疫,其实是做细菌战实验的地方。

真正的名字没人在当时知道,所有人都叫它“防疫给水部”。

但进了那道门的人,没人是为了喝水来的。

这地方的头是石井四郎。



他原本是个军医,后来成了细菌战的推手。

他早年跑到欧美去“考察”,回来之后就向高层递方案,说细菌战比炸弹更便宜,杀伤更大,特别适合资源紧张的日本。

他主张把实验室建到中国东北,说在那地方方便“获取材料”。

所谓材料,就是人。

不是日本人,是中国人,是朝鲜人,是苏联战俘。

1932年,日本刚侵占东北不久,石井就盯上了黑龙江五常那个冷清的镇子,在那设了第一批实验场。



等到1933年夏天,他带着人马把基地扩到了哈尔滨,铁路、公路、机场都有,运输方便。

他打着防疫研究的幌子,搞的是活体实验。

不是做模拟,而是真人实测,用的是活人,用的是我们的人。

七三一的实验种类多得吓人,光是细菌武器就分了几十种。

实验体大多数从监狱里提出来,还有一部分是所谓“特殊运输”,不走司法程序,直接关进来。

他们会绑在木桩做的十字架上,排成一圈,然后投下装有鼠疫、霍乱、炭疽的炸弹。



毒气散开后,实验员戴着防毒面具过来一一观察,有的人咳血,有的人发高烧,有的人直接昏迷。

他们不救,只记。

冻伤实验是另一套玩法。

冬天,他们把人脱光了绑在柱子上,一桶一桶冷水往身上倒,直到四肢结冰。

然后拿拐杖敲,听声音判断冻得有没有到骨头。

冻完之后再试各种方式解冻,热水、火烤、盐水、搓揉,全靠试。



人不是活着的,是工具。

还有更不堪的。

母女被关进加热的铁屋子里,他们调高温度,看母亲会不会为了自己把孩子垫在脚下。

第一次不够,就第二次。

这种不是为了研究,是为了看笑话。

他们在记录,也在取乐。



照片里的女孩,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死的。

她不是军人,不是间谍,只是一个普通人,被选中当实验对象。

她身上的细菌不是自然感染的,是人工注射的。

她发烧、呕吐、抽搐、排泄失控。

日本军医面无表情地记录着她的每一个反应,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她撑了多久没人知道,但她的死亡被写进了数据表格,被装进了文件夹,最后成了七三一部队的一项“科研成果”。



1945年,日本知道打不赢了,石井四郎开始毁尸灭迹。

他命人炸毁实验室,焚烧资料,杀掉剩下的实验体,连细菌带毒的老鼠、跳蚤都放出去,想让一切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他没跑,而是把手里剩下的资料当成了交易筹码。

美国来的情报官和他见面,问他要细菌战研究成果。

他开出条件:给我和部下豁免,我给你所有数据。

美方答应了,用一笔不大的钱,把七三一的研究成果全数拿走。



石井四郎和他的同伙,从此没再面对过任何审判。

没有刑罚,没有审问,他们活得很安稳。

石井最后的日子是在日本过的,没人动他。

他没再回哈尔滨,也没再穿白大褂。

他死于喉癌,有人说是因为他年轻时接触太多化学毒物。

这话有没有根据不知道,但他的尸体被家属好好安葬,再没有人提起他曾经站在试验台边,看着人死去。



那张照片,今天还在哈尔滨的展馆里。

有时候会有学生站在前面看很久,也有老人默默流泪。

她没有名字,只是一张脸,一个编号,一段被记录下来的疼痛。

她的死不是故事,她的死是证据。

《共青团中央:揭秘731部队的残忍实验》,2021年9月15日

《环球网:日本议员揭露政府掩盖731部队罪行》,2025年3月23日

哈尔滨731部队罪证陈列馆馆藏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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