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儿子满月宴上,我端出最后一盘红烧肉,看到二女儿伸手想夹一块,立刻冷声喝道:"放下!女孩不配吃肉!"
满屋的人顿时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的丈夫刘大山拍着大腿,一脸得意:"看看,看看!生了儿子就是不一样,这婆娘终于开窍了!"
婆婆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过日子吧,都是一家人。"
我低着头,微微一笑,顺从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带着四个女儿回到了后屋。
女儿们失望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痛我的心,但我只能用眼神示意她们忍耐...
01
我叫林雪梅,今年四十岁。
二十二年前,我还是广东一家电子厂的普通女工,刚满十八岁,青春年少,梦想着有一天能存够钱开一家自己的小店。
那时的我,天真烂漫,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每个月发工资,我都会精打细算,攒下一部分钱。我的宿舍床头贴着一张纸条,写着"三年存一万,开家小百货"。
每天下班后,我都会在街上逛一圈,看着那些小店铺,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站在柜台后面当老板。
那年春节前,我们厂放假,我准备坐长途汽车回老家。
在出发前一天,我特意去集市给家人买了一些小礼物——给父母买了保暖内衣,给弟弟妹妹买了文具和糖果。
那是我第一次用自己赚的钱给家人买礼物,心里美滋滋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背着行李赶往汽车站。
在车站附近的小店买水时,一个中年妇女热情地和我搭讪,给我递来一瓶水:"姑娘,天冷,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她看起来很和善,像邻家阿姨一样亲切。
我那时还不懂得城市的险恶,毫无防备地接过水喝下,没多久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记得最后的意识是努力想抓住一个路灯柱,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一辆颠簸的面包车上,手脚被绳子绑着,嘴里塞着布条。
车窗外,是我从未见过的连绵群山。
惊恐、绝望、不解,各种情绪如潮水般袭来,我试图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面包车上还有两个男人,他们粗暴地警告我不要乱动。
我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的山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
四周都是陌生的高山密林,没有任何我熟悉的景象。
三天的颠簸后,面包车终于停下来。我被拖出车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村子。
村子里的房子大多是土坯结构,道路泥泞不堪。几个衣着陈旧的村民好奇地打量着我,目光中带着令人不安的审视。
"就是她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上前,打量着我。
"嗯,广东来的,今年十八,身子骨结实,能干活。"带我来的中年妇女说道,语气中全是生意人的算计。
"牙口看看。"老头不客气地命令。
我惊恐地摇头,但两个男人立刻架住我,强行掰开我的嘴。
老头伸手检查我的牙齿,仿佛我是一头待售的牲口。
"不错,不错。十五万,一分不能少。"老头点点头。
"行,钱准备好了没?"中年妇女问道。
老头招呼一个年轻人过来,那人递过一个鼓鼓的信封。
中年妇女利索地数了数,满意地点头,然后冲我笑了笑:"丫头,好好过日子吧。"
就这样,我被卖给了刘家,成了刘大山的媳妇。
我被带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土坯房,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和几件简陋的家具。
那天晚上,刘大山当着他父母的面,在我腿上拴上了一条铁链,另一头锁在屋内的水泥柱上。铁链虽然有几米长,足够我在屋内活动,却无法走出院子。
"别想跑,这里山高路远,你跑不掉的。"
刘大山狞笑着说,眼神中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酷,"老实给我生儿子!"
那天晚上,刘大山就像对待一件新买的物品一样,粗暴地占有了我。
我咬着被子,无声地哭泣,想着远在广东的家人,不知道他们是否正在四处寻找我。
此后的日子,我像一个奴隶一样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生火做饭,然后喂猪喂鸡,洗衣服,打扫院子。
铁链虽然允许我在院子里活动,但我很少能踏出家门一步。只有在刘大山或婆婆的监视下,我才被允许去附近的山上采摘野菜或柴火。
我在绝望中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月,每天都在想方设法逃跑,却一次次被抓回来,换来更加残酷的毒打。
有一次,我趁刘大山不在家,用石头试图砸断铁链,被回来的婆婆发现。她立刻叫来村里的几个男人,把我按在院子里,用木棍打得遍体鳞伤。
"你要是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刘大山回来后,又补了几脚,"死了心吧,这辈子你就是刘家的人了!"
后来,我明白了:与其盲目反抗,不如静下心来,等待时机,寻找真正的出路。
我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村子的一切:地形、道路、村民们的作息,还有每年进出村子的商贩和货车。
村里的女人们大多和我有着相似的遭遇,但她们早已认命,甚至把这种生活视为理所当然。
02
一年后,我生下了第一个孩子——一个女儿。
生产那天,没有医生,没有接生婆,只有村里一个所谓有经验的老太太来帮忙。
我疼了整整一天一夜,差点没命,最后生下了一个小女婴。
"赔钱货!"
刘大山看也不看孩子一眼,冲过来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生个没用的东西!"
我抱着襁褓中的女儿,用身体护着她,默默忍受着每一次殴打。
女儿哭得撕心裂肺,我却不敢出声。
刘大山的拳头落在我的背上、腿上,每一下都带着失望和愤怒。
"养你这么久,养出个没用的东西!"
他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差点晕过去,"下一胎要是再生女的,就把你和孩子一起沉塘!"
我紧紧抱着女儿,泪水模糊了视线。
即使遭受着如此痛苦,我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个孩子是我的希望,是我在这个地狱中唯一的慰藉。
刘大山给女儿取名"招弟",意思是希望她能"招"来弟弟。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村子里,女孩从出生起就被视为负担。
村里人见到我的女儿,从来不说"恭喜",只会摇头说"可惜"。
招弟刚满月,我就得重新下地干活。孩子只能放在简陋的摇篮里,哭了也没人理。
每次干活回来,都看到她哭得声音嘶哑,小脸通红。
婆婆从不帮我照看孩子,甚至经常抱怨:"养个赔钱货,浪费口粮!"
我偷偷在晚上给女儿洗澡,轻声哼着歌谣,告诉她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美好。
虽然她还不懂,但我希望这些话能像种子一样埋在她心里,总有一天会发芽。
接下来的几年,我又陆续生下了三个女儿。
每生一个,刘大山的拳脚就更重一分,骂声就更难听一分。
四个女儿分别被取名为"招弟"、"引弟"、"来弟"和"盼弟",连名字都带着被鄙视的印记。
家里的待遇也越来越差。我和女儿们住在最潮湿阴暗的后屋,冬天没有足够的被子,只能几个人挤在一起取暖。
吃饭时,我们总是等刘家人吃完后,才能吃剩下的冷饭菜。逢年过节杀猪宰羊,肉都是给刘家的男人们吃,女孩们连汤都喝不上一口。
女儿们长大后,从很小就被要求干活。
六岁的招弟已经要帮我洗衣服、喂鸡;八岁的引弟会下地插秧;只有四岁的来弟和两岁的盼弟还小,但也常常被婆婆呵斥"吃白饭"。看着她们瘦小的身体和伤痕累累的小手,我的心如刀绞。
这些年,我没有一刻放弃过逃跑的念头。我偷偷在院子里的一个土坑中藏了一把小刀,日复一日地磨铁链。
每天晚上,当所有人都睡着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拿出小刀,一点一点地磨铁链上的某一个环节。
我必须足够小心,既不能让磨痕太明显被发现,又要确保能在关键时刻一击即断。
我观察村里人来人往的规律,记住了通往山外的每一条小路。
每次被允许上山采药,我都会尽可能地走远一些,记住更多的地形。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模拟逃跑路线,计算着行走时间和可能遇到的障碍。
我在给刘家人熬药时,悄悄留心各种草药的功效,特别是那些能让人昏睡的草药。
我学会了分辨哪些草药能让人睡得沉,哪些药效发作快,哪些持续时间长。
我小心地采集这些草药,晒干后藏在我的针线包里,那是唯一不会被刘家人翻动的地方。
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我知道,想要逃出这个地狱,需要的不只是勇气,还有智慧和耐心。我必须等待一个完美的机会,一个能带走所有女儿的机会。
我的四个女儿也在这种环境中慢慢长大。她们从小就要干活,冬天没有棉衣穿,吃饭时从来没有肉吃。
最大的女儿招弟今年已经20岁,在我的秘密教导下,她识字认数,懂事得让人心疼。
她偷偷从村里的小学捡来别人丢弃的课本,在油灯下一个字一个字地学习。
她常偷偷帮我分担家务,也帮我照顾三个妹妹。
每当刘大山发怒要打我时,她总是不顾一切地挡在我前面,结果常常一起被打。
她的背上布满了伤痕,但她从不抱怨。
有一次,天刚亮,她陪我去村后的小溪洗衣服。
看着溪水缓缓流向远方,她轻声问我:"妈,为什么爸爸说女孩子不值钱?"
我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她天真的眼睛,心中一阵绞痛。
她才十岁,却已经开始质疑自己的价值。我不忍心告诉她残酷的真相,不忍心告诉她我们是如何被这个世界抛弃的。
我抱着她,轻声说:"傻孩子,在外面的世界,女孩和男孩一样重要,一样有价值。总有一天,妈妈会带你们看看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她好奇地问。
我微笑着讲述广东的繁华街道,高楼大厦,漂亮的商店和公园。
我告诉她那里的女孩可以上学读书,可以穿漂亮的衣服,长大后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招弟听得入迷,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那里?"
"总有一天。"
我摸着她的头,在心中再次坚定了逃跑的决心,"妈妈答应你,一定会带你们离开这里。"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已是第二十二年。
我的铁链早已被我悄悄锉得只剩薄薄一层,随时可以挣断,但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
这些年,我的精神和肉体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刘大山的拳脚从未停止,每次喝酒回来,都会找茬打我。
我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几根肋骨也曾被打断,却从未得到过任何医治。
我只能用自己采集的草药敷在伤口上,咬牙忍着剧痛。
每当夜深人静,我就会拿出藏在墙缝里的一个小铁盒。
里面装着我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是我偷偷卖野菜、打零工得来的,还有几张我和女儿们的简陋照片,这是我在这个地狱中唯一的宝藏。
女儿们也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她们像小大人一样承担着繁重的家务农活。
招弟现在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但她从未穿过一件像样的新衣服,从未吃过一顿饱饭。
每次村里有人家办喜事,她都会站在远处,羡慕地看着那些穿着漂亮衣服的女孩。
刘家人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差。婆婆常说"养四个赔钱货,够我们家倒八辈子霉"。
公公则抱怨"养这么多废物,迟早吃垮这个家"。
刘大山更是威胁说要把大女儿招弟卖到更远的山里,换一笔彩礼钱。
每当听到这些话,我的心就如刀绞一般疼痛。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女儿们的命运将会和我一样悲惨。
去年冬天,我意外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刘家人既期待又紧张。
他们既希望这次能生个男孩,又担心会再次"失望"。
婆婆甚至去村里的巫婆那里求了符咒,天天逼我喝各种难以下咽的汤药,声称这样能"保证生儿子"。
这一次,我生下了一个男孩。
生产那天,与前几次不同,村里特意请来了接生婆,甚至连十里外的乡医院都派了医生来。
当医生宣布"是个男孩"时,刘家人欣喜若狂,鞭炮声响彻整个村子。
刘家人欣喜若狂,尤其是刘大山,那几天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从前对我拳脚相加的人,现在却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照顾我。
他甚至破天荒地解开了我的铁链,让我在屋子里自由活动——当然,还是不许出院子。
"二十年了,终于有后了!"
公公激动得老泪纵横,颤抖着手抚摸孙子的小脸,"刘家有后了!"
婆婆也破例对我和颜悦色:"这下你也算是尽到妇道了。之前是我们对不住你,以后好好的。"
听着这些虚伪的话,我心中冷笑。二十年的铁链和拳脚,岂是几句好话就能抹去的?
但我表面上依然顺从,甚至比以前更加谦卑,让他们以为我终于认命了。
儿子满月那天,按照当地习俗要办满月酒。
这是刘家近二十年来最大的喜事,几乎请了全村的人,甚至连隔壁几个村的亲戚也都来了。
院子里支起了十几张桌子,杀猪宰羊,好不热闹。
我主动请缨做饭,让婆婆好好休息。婆婆欣然同意,还夸我懂事了。
她不知道,这正中我下怀。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带走女儿们逃离的最佳时机,而这次满月酒,就是我的最后机会。
我在厨房里忙碌着,将准备多年的草药末小心地混入肉菜中。
这些草药无色无味,吃下后两小时内会让人昏昏欲睡,之后会沉睡十二小时以上。
我仔细控制着剂量,确保每个人都会吃到,却又不会有生命危险。
刘大山更是得意,在院子里和前来贺喜的村民们吹嘘:"看我媳妇,生了儿子乖多了!以前那个泼辣劲儿全没了!"
一个老头笑呵呵地问:"大山,你是怎么降住她的?我家那口子也不听话。"
刘大山拍着胸脯,一脸得意:"女人嘛,就是要打才会乖!这二十年,我没少抽她,现在总算是老实了。"
男人们哈哈大笑,纷纷举杯。我在厨房里听着这些话,面上带着谦卑的微笑,手中却不停地往菜里添加药草。
我的心早已冰冷如铁。这二十年来,我从未放弃过逃离的念头,只是一直在等待这个最佳时机——当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认命、放弃反抗的时候。
04
傍晚时分,院子里热闹非凡。桌上的菜肴丰盛至极,光荤菜就有十几个,这在平日里是不可想象的。
猪肉、鸡肉、鱼肉,甚至还有村里很少见到的牛肉,摆了满满一桌子。
刘家人难得的大方,不停地给客人夹菜倒酒,生怕谁吃不饱。
他们希望通过这场盛宴,向全村人展示刘家现在有了男丁,有了未来。
村里人也都满脸笑容,连声恭贺刘家"福大命大"。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感叹命运的讽刺。
一个男婴的出生,竟能让一个人从"赔钱货"瞬间变成"香饽饽";而我和我的女儿们,即使付出了二十年的血泪,在这些人眼中依然一文不值。
当我端着最后一盘红烧肉出来时,看到我的二女儿引弟偷偷伸手想夹一块肉,我厉声喝道:"放下!女孩不配吃肉!"
引弟被我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手一抖,肉掉回了盘子里。
她惊恐地抬头看我,眼中满是受伤和困惑。她不明白,平时对她们百般疼爱的妈妈,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酷。
全屋人一愣,随即爆发出赞许的笑声。
刘大山更是得意地拍着大腿:"看看!生了儿子就是不一样,这婆娘终于懂规矩了!"
婆婆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过日子吧,都是一家人。"
我低着头笑了笑,然后转身带着四个女儿回到后屋。
一路上,女儿们都低着头,不敢看我,眼中含着失望和受伤的泪水。
她们不明白,为何在这个本该开心的日子里,妈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回到屋里,我关上门,轻声对她们说:"别担心,等会儿妈妈有办法。现在先忍一忍。"
女儿们疑惑地看着我。我从怀中掏出早已包好的几个肉包子,塞给她们:"快吃,这是妈妈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外面那些肉都放了药,吃了会睡觉,我们不能吃。"
女儿们惊讶地接过肉包子,大女儿招弟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妈,你是不是要..."
我轻轻点头,眼中含泪:"今晚,我们就离开这里。"
招弟激动得双手发抖,眼泪夺眶而出:"真的吗?妈,我们真的要走了吗?"
我擦去她的泪水:"傻孩子,妈妈答应过带你们离开这个地狱,今晚就兑现这个承诺。"
我轻声向女儿们解释了我的计划:等所有人都睡熟后,我们趁夜色掩护逃走。我已经记住了通往镇上的路,只要能走出这个山村,就有希望获得自由。
"妈妈,我害怕。"小女儿盼弟怯生生地说。
我抱紧她:"别怕,有妈妈在,没人能再伤害你们。"
随后,我带着女儿们回到宴席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为客人们添茶倒水。
我注意到一些村民已经开始打哈欠,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草药的效果开始显现了。
院子里的酒席持续到深夜。我时不时出去添茶倒水,看着刘家人和村民们一个个脸色发红,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动作越来越迟缓。
到了半夜,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东倒西歪地睡着了,包括刘大山和他的父母。
有的趴在桌上,有的靠在椅背上,有的干脆倒在地上,鼾声此起彼伏。
我悄悄回到屋里,从藏匿多年的土坑中取出那把磨得锋利的小刀。
我不顾伤痛,用尽全力一刀割断了脚上那层薄薄的铁链。
"铛啷"一声轻响,铁链断开了。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由的声音。
二十二年的枷锁,今晚终于断开。
我抚摸着脚踝上的伤痕,眼泪不自觉地流下。
这条铁链不仅束缚了我的身体,也几乎摧毁了我的灵魂。但今晚,一切都将结束。
我轻轻摇醒四个女儿:"起来,我们走!"
女儿们迅速起床,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之前我已经悄悄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我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现在全部装进一个布袋中。
"妈,弟弟呢?"三女儿来弟小声问道。
我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睡在小床上的男婴:"他会好好的。在这里,男孩能得到所有人的疼爱。"
这个决定让我心如刀割,但我别无选择。带着一个婴儿逃亡,几乎不可能成功。
更何况,在这个家庭里,他会得到所有的宠爱和资源。
而我的女儿们,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只会重复我的悲惨命运。
我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带着四个女儿悄悄溜出了屋子。
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药效作用下沉睡着。我们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翻过后墙,消失在了夜色中。
05
月光下,我带着四个女儿沿着记忆中的山路快速前行。
二十年来,我每次出去采草药、捡柴火时,都会悄悄记住路线,寻找出山的路径。
"妈,他们会追上来吗?"小女儿盼弟害怕地问道。
"不会的,我给他们下的药够他们睡到明天中午。"我安慰道,"到那时,我们已经走出大山了。"
山路崎岖难行,四个女儿从小营养不良,体力有限。
大女儿招弟背着小妹妹,我和二女儿、三女儿轮流搀扶着走。
我们不敢点火把,只能借着月光艰难前行。
"妈,你的脚在流血。"大女儿招弟突然停下来,指着我的右脚踝。
铁链锁了二十年的地方,皮肉早已与铁链融为一体。
挣脱时撕裂了皮肉,血一直在流,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没事,不要停,继续走。"我咬牙说道。
天将破晓时,我们终于走出了大山,来到一条公路边。
远处,一座小镇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妈妈,那是什么地方?"三女儿指着前方问道。
"那是镇子,是我们的希望。"
我笑着说,"我们快到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狗吠声。
我回头看去,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有人牵着狗,提着火把,正沿着山路向我们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