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安徽生活原本平静的一家人,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天翻地覆。

年轻的女幼师在丈夫失踪后,做出了一系列令人费解的举动,先是悄然搬家,而后对丈夫的去向含糊其辞。

直到岳母前来帮忙打扫,不经意间打开冰柜的那一刻,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被揭开,岳母瞬间魂飞魄散,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惊人隐情?



几个月前幼儿园午睡室的吊扇还在吱呀转着,孩子们抱着小被子,在吴霞轻声哼唱的童谣里渐渐睡去。

那时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直到这天午休时间,园长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小吴啊,听说你要辞职?” 园长推了推老花镜,面前摊开的辞职信边角被空调风吹得微微卷起。

吴霞盯着自己交握的手,指甲缝里还沾着上午教孩子们画画时蹭到的水彩,“园长,我婆婆前几天摔了一跤,瘫在床上没人照顾......”

话没说完喉咙就像被晒蔫的菜叶般发紧。

窗外传来孩子们嬉闹的笑声,吴霞想起今早给哭闹的朵朵擦眼泪的场景。

那时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自己最后一次哄孩子们午睡。

园长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摸出纸巾盒:“你上次请假回去,郑伟没跟着一起照顾?”

这句话像根细针扎进心里。

吴霞垂眸盯着地板上的裂缝,去年冬天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 郑伟醉醺醺地踹开家门,酒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护住腹部,却被扯着头发撞到桌角。

第二天去幼儿园,她特意穿了高领毛衣,可还是被同事王姐发现了领口下的淤青。

此刻办公室外传来细碎的议论声。

“听说她老公跑了?”

“可不是,年前就有人看见他和讨债的在巷子里吵。”

吴霞攥着辞职信的手指关节发白,指甲在纸面上压出月牙形的褶皱。

园长欲言又止,最终在辞职申请上签了字。

回到家吴霞蹲在衣柜前收拾衣物。

婆婆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药碗在桌上凝成褐色的硬块。

她翻开结婚时的相册,照片里郑伟搂着她笑得灿烂,谁能想到婚后不过两年,这个男人就成了噩梦。

存折上的数字在搬家公司的报价单前显得格外单薄,她咬咬牙把结婚时买的金戒指塞进了口袋。

三个月后吴霞在邻县小镇的麻将馆找到了郑伟。

他正在牌桌上输红了眼,衬衫扣子掉了两颗,露出胸口的纹身。

“你还有脸来找我?” 郑伟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砸,“我欠的债你还得起?”

吴霞攥着离婚协议的手在发抖,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我只要婆婆的医药费......”

话没说完就被推了个趔趄,后脑勺重重磕在墙上。

第二天,她联系搬家公司时特意叮嘱:“师傅,有个冰柜要轻拿轻放......”

“这冰柜少说也得三百斤,搬起来费老劲了。” 搬家公司的张师傅用手背抹了把汗,盯着墙角的双开门冰柜直皱眉,“妹子,要不把它卖了?现在二手家电市场还能回点血。”

吴霞蹲在纸箱堆里,手里攥着半卷胶带突然停住。

她望着冰柜表面映出的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磨得毛边,恍惚想起三年前郑伟赌赢了一笔钱,大手一挥就把这台冰柜扛回了家。

“以后咱也能顿顿吃得上冻肉!”

他当时拍着冰柜炫耀的样子,和现在醉醺醺朝她挥拳头的模样重叠在一起。

“必须得搬。” 吴霞声音沙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上周讨债的人踹开门,把冰箱里的剩菜剩饭全倒在地上,“这冰柜我留着有用。”

张师傅咂了咂嘴,冲身后两个年轻工人使了个眼色:“听见没?搭把手,小心别磕着碰着。”

搬运时冰柜突然倾斜,金属边角重重砸在地板上。

吴霞 “啊” 地惊呼一声,膝盖撞在纸箱角上,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她顾不上自己,跌跌撞撞冲过去扶住冰柜,手指死死抠住柜门把手。

工人们被她的反应吓住,张师傅赶紧喊道:“稳住稳住!别慌!”



当车子终于发动时,吴霞坐在副驾驶座上,后背冷汗湿透了衣裳。

她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县城,想起今早收拾房间时,从冰柜底层翻出的结婚照,照片上的郑伟笑得阳光,而现在那个男人的身份证复印件正和离婚协议一起,锁在冰柜最深处的暗格里。

七个小时后,车停在婆婆老家的土坯房前。

吴霞换上从箱底翻出的黑布衫,膝盖跪在青砖地上硌得生疼。

“妈,我带您回家了。” 她望着床上瘦得脱形的老人,想起这些年婆婆总偷偷塞给她止痛药,在郑伟发酒疯时把她护在身后。

婆婆枯瘦的手抚上她的脸,指腹像砂纸般粗糙:“孩子,别等那混小子了......”

话没说完就被剧烈的咳嗽打断。

吴霞赶紧扶住老人,把温水递到唇边:“说什么呢,等安顿好了,我带您去镇上拍 CT。”

她低头时鬓角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泛红的眼眶。

夜深人静时,吴霞轻轻推开房门。

月光透过木窗洒在婆婆脸上,老人已发出均匀的鼾声。

她蹑手蹑脚走到院子里,打开冰柜底层的暗格,摸出那个装着郑伟身份证的密封袋。

远处传来犬吠,她攥紧袋子,指甲在塑料膜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挂在房梁上的老座钟敲过凌晨两点,整个村子像被按进墨水瓶里,连狗叫声都沉进了地底。

吴霞赤着脚蹲在厨房角落,指甲在冰柜铁皮上刮出细细的纹路,就像郑伟喝醉时用烟头烫她手背的感觉。

“你妈说早该和你离婚。” 她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现在好了,你永远不用赌钱躲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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