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的县医院走廊上,一位穿着时尚套装的都市女性踉跄跑来,脸上写满焦急。

"王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她气喘吁吁地拉住一位正要进手术室的白大褂。

"吴女士,孩子高烧持续不退,药物反应不明显,情况不太乐观..."医生话音未落,她已经双腿发软。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太太提着一个破旧竹篮匆匆而来,布满老茧的手紧握着一个小布包。

"让开!"老太太声音沙哑却坚定,推开医生径直走向病房。

"妈!您别添乱!我们有专业医生!"年轻女人拦在前面,眼中闪烁着怒火和绝望。

老太太抬头看着媳妇红肿的眼睛,平静地说:"是要你儿子的命,还是要你的面子?"

年轻女人愣住了,松开阻拦的手...



我叫王翠花,今年六十八岁,是土生土长的苦水村人。我祖上三代都是村里的草药郎中,虽不是什么大本事,但在方圆百里也算小有名气。

儿子王明在城里工作,娶了个城里媳妇叫李梅,是个银行职员,穿着体面,说话轻声细语,但眼神里总透着对我这个乡下婆婆的不屑。

他们结婚五年后,终于怀上了孩子。那年秋天,我兴冲冲坐了三个小时的班车去城里看望刚出生的孙子。

"妈,您来了。"儿子在医院门口接我,神色复杂。

我提着自己腌的咸菜和农家鸡蛋,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当奶奶了,能不来吗?"

病房里,媳妇靠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包袱。看到我进来,她勉强笑了笑:"妈,您来了。"

"梅子,辛苦了!"我激动地上前想看看孙子,却被媳妇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妈,您手上有土,要不先去洗洗?"媳妇的声音虽然轻,但字字扎心。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虽然早上出门前搓了好几遍,指甲缝里还是有黑黑的泥土,手背上布满老茧,和媳妇白嫩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哦,好。"我尴尬地退了出去。

洗完手回来,媳妇已经睡着了。儿子在一旁解释:"梅子太累了,这几天您先住酒店吧,等他们出院了,您再来家里住。"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失落,但也理解初为人母的辛苦。

谁知一个月后,儿子打来电话:"妈,最近公司太忙,梅子又要回银行上班,能不能请您来帮忙带带孩子?"

我一口答应,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和几包自制的草药,就踏上了去城里的路。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委屈和误解。



儿子家住在城东的一个高档小区,电梯、保安、花园,样样齐全,和我生活了一辈子的土房子天差地别。

"妈,您住这间。"儿子领我进了一个小房间,虽然比我在村里的屋子干净明亮,但明显是家里最小的房间。

"挺好,挺好。"我放下行李,迫不及待地问,"孙子呢?我看看。"

媳妇李梅抱着孩子从主卧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我:"妈,小心点,他刚睡着。"

我接过孙子,心都要化了。小家伙粉嘟嘟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和他爸爸小时候一模一样。

"哎呀,真像他爸!"我忍不住亲了一口。

媳妇的脸色立刻变了:"妈!您嘴上有细菌!孩子抵抗力弱!"她一把抢过孩子,用湿巾擦拭我亲过的地方。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儿子在一旁打圆场:"梅子,妈是疼孩子,您别太紧张。妈,现在城里带孩子讲究科学育儿,您得适应一下。"

"对,对,我慢慢学。"我连忙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局外人。媳妇制定了严格的作息表,我只能在她安排的时间内接触孙子。喂奶、换尿布都有"科学方法",我这个带大一个儿子的老太太反倒成了"门外汉"。

"妈,奶粉要45度,太烫伤胃,太凉拉肚子。"

"妈,尿布要斜着贴,您这样会漏的。"

"妈,抱孩子要护着脖子,您这样会掉的!"

媳妇的指责一天比一天多,语气一天比一天严厉。我忍着性子学,可总是学不到位。

一天,媳妇下班回来,发现孙子的衣服是我换的,立刻发火:"妈!这件是外出服,在家要穿家居服!您到底能不能分清楚?"

我委屈地解释:"孩子吐奶了,家居服都脏了,我拿这件应急..."

"我早上明明洗了三件!"媳妇打断我,"您肯定又没按时间表洗!"

儿子下班回来,看到这场景,只是叹了口气:"妈,您就迁就一下吧,城里带孩子和农村不一样。"

看着儿子疲惫的脸,我不忍心再多说什么,默默地低下了头。

晚上,我在小房间里翻出自带的草药包。这是祖传的安神药,对小孩子睡眠特别好。我想着孙子最近睡觉不安稳,就弄了一点准备第二天用。

谁知媳妇突然推门进来,看到我摆弄的草药,脸色大变:"妈!您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想给孩子吃这些土方子吧?"

"这是祖传的安神药,对孩子..."我还没解释完,媳妇已经一把夺过草药包扔进了垃圾桶。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些没经过检验的东西!您这是要害我儿子吗?"媳妇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

我呆立在原地,心如刀绞。那些草药是我精心采集的,有些甚至要在特定的时节、特定的山头才能找到。

儿子闻声赶来,看了看情况,对我说:"妈,梅子说得对,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还是相信医生比较好。您以后别拿这些东西吓唬梅子了。"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力。我花了一辈子学习的草药知识,在自己的儿子和媳妇眼中竟然一文不值,甚至被视为威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媳妇的关系越来越僵。她开始刻意避开我,有什么事都直接告诉儿子,然后由儿子转达给我。

孙子三个月大时,开始去幼儿园托班。媳妇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淡,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明明,我是不是该回村了?"一天晚上,我问儿子,"孩子有托班照顾,好像不太需要我了。"

儿子叹了口气:"妈,梅子工作忙,托班只到下午五点,您留下来帮忙接送孩子、做做家务就行。"

我明白了,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保姆而已。

又过了一个月,一天中午,媳妇突然回家,看到我正在厨房煮骨头汤。

"妈!您又在做什么?"她满脸警惕。

"熬点骨头汤,补钙的。"我解释道。

媳妇冷笑一声:"补钙我们买的进口奶粉和钙片就够了,不需要这些老土的方法。您就不能做点正常的饭菜吗?"

我沉默了。在她眼中,我的一切都是"老土"的、多余的。

晚上,我听到儿子和媳妇在卧室争吵。

"我实在受不了你妈了!她懂什么?一个乡下老太太,连字都认不全,还想教我们带孩子?"媳妇的声音尖锐。

"你小声点,妈会听到的。"儿子压低声音。

"听到又怎样?我不是实话实说吗?你带她来就是个错误!找个保姆都比她强!至少人家懂规矩!"

"梅子,妈毕竟是一片好心..."

"好心?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草药差点把孩子毒死!昨天我发现她又偷偷在孩子床下放艾草,说是驱邪气,简直无知到家了!"

我坐在床边,泪水无声地滑落。原来在他们眼中,我不仅无用,还是个危险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收拾好行李,留下一张纸条:"明明,妈回村了。你们忙,不用送。"然后趁着天还没亮,悄悄离开了。

在村口的长途车站,我回头望了望这座繁华的城市,心中满是苦涩。我以为自己能为儿子和孙子做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存在只是个累赘。

回到村里,老邻居王大娘问我:"翠花,这么快就回来了?城里不好住?"

我挤出一丝笑容:"儿子媳妇忙,不用我帮忙了。"

谁也不知道,每个夜晚我都会想起那个可爱的孙子,想着他是否健康成长,是否睡得安稳。我默默地整理祖传的草药方子,幻想着有一天能用上它们。

我不知道的是,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也会来得这么突然。



回村半年后的一个深夜,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我摸黑接起电话,是儿子急促的声音:"妈!小浩发高烧,烧到40度了,您能不能来一趟?"

我一下子清醒了:"怎么回事?去医院了吗?"

"去了,打了针吃了药都不管用,一直烧。医生说可能是病毒感染,但检查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梅子都快急疯了..."儿子声音哽咽。

"你别急,我马上收拾东西过去。"我立刻行动起来,从床底下掏出那个尘封已久的草药箱。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里面有许多偏方和珍贵的草药。

凌晨三点,我坐上了唯一一班去城里的车。一路上,我心急如焚,默默祈祷孙子平安无事。祖传的那本医书上说,小孩高烧不退,有可能是"热毒入体",需要特殊的草药退热。

到达医院时已经接近早上六点。病房里,孙子小脸通红,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媳妇李梅憔悴地坐在一旁,看到我进来,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防备。

"妈..."儿子迎上来,眼中满是忧虑。

我没多说话,直接走到孙子床前,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舌苔和指甲。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我平静地问。

媳妇抢着回答:"前天晚上开始的,我们以为是普通感冒,但药吃了一点用都没有,昨天开始高烧不退..."

我点点头,打开带来的草药包,取出几样药材。

"您要干什么?"媳妇警惕地问。

"熬药,退烧。"我简短地回答,"这是我祖传的退烧方子,专治小儿高热不退。"

"不行!"媳妇站起来,"我们已经请了最好的儿科专家,怎么能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着她,平静地说:"医生治不好,你们才找我来的,不是吗?"

儿子在一旁劝说:"梅子,让妈试试吧,医生也说了现在只能保守治疗..."

媳妇咬着嘴唇,眼中满是纠结。

"是要你儿子的命,还是要你的面子?"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愣住了,眼泪夺眶而出:"那...那您小心点..."

我立刻行动起来,用医院的热水壶煎药。药熬好后,我小心地给孙子喂下,又用药渣包好敷在他的额头和手腕上。

"这药一个小时见效,三个小时退烧。"我对他们说,"现在等着吧。"

媳妇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儿子在一旁焦急地踱步。整个病房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滴滴答答的点滴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坐在床边,轻轻地为孙子擦汗、按摩穴位。一小时后,我又测了体温——39.5度,稍微下降了一点。

"有用!"儿子激动地说。

媳妇也靠近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三小时后,再测体温——37.8度,已经接近正常了!孙子也安静地睡着了,小脸不再通红,呼吸平稳了许多。

"妈,您真厉害!"儿子感激地看着我。

媳妇一言不发,但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她看着我的眼神中,第一次有了尊重和惊奇。

就在这时,值班医生查房进来,看到孩子情况好转,十分惊讶:"退烧了?用了什么药?"

媳妇犹豫了一下,指着我说:"是...是我婆婆的草药方子..."

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头的草药包,突然问:"请问您是王家的人吗?"

我点点头:"我是王翠花。"

"王翠花!"医生一下子来了精神,"您是苦水村的草药王家传人?我听我老师提起过您!您的退热方在民间很有名啊!"

媳妇和儿子都惊讶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不敢当,祖上传下来的一点小本事。"我谦虚地说。

医生转向媳妇和儿子:"您们家有福气啊,王大娘的药方在我们医学院都有研究呢!特别是治疗小儿疑难热症,很多我们西医束手无策的病,她家的方子都能解决。"

我没想到自己的草药方子竟然传到了医学院,心里既惊讶又骄傲。



孙子退烧后,我们一家回到了家里。媳妇的态度明显软化了,但仍然保持着一定距离。

一天晚上,趁儿子不在家,她主动来到我的房间:"妈,那个...谢谢您救了小浩。"

我笑了笑:"自家孙子,应该的。"

她犹豫了一下,指着我床头的草药包:"那个...您的药,真的这么厉害?"

"祖传的,我从小跟着我爹学的。"我解释道,"每种草药都有讲究,采集的时节、地点、处理方法都不同。"

媳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几天后,孙子又有些咳嗽。我正想拿出祖传的止咳方,媳妇却抢先一步拿出了家里的止咳糖浆。

"妈,还是用这个吧,有儿科医生推荐的。"她解释道。

我点点头,没有坚持。心想,城里人还是相信这些现代药物。

又过了两天,孙子的咳嗽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晚上咳得整宿睡不好。媳妇给他吃了加倍的糖浆,却依然没有效果。

那天晚上,我听到孙子剧烈的咳嗽声,忍不住起床去看。推开门,发现媳妇正抱着孩子,脸上满是焦虑。

"还是用点草药吧。"我轻声建议,"止咳的方子很温和。"

媳妇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我赶紧煎了药,喂孙子喝下。不到半小时,咳嗽明显减轻,孙子安稳地睡着了。

这件事之后,媳妇对我的态度又软化了一些。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仍然有一道坎,不愿完全接受我这个乡下老太太的存在。

一天,我在整理草药时,无意中听到媳妇在电话里和朋友抱怨:"婆婆那些土方子是有点用,但她整个人都太老土了,穿着打扮、说话方式都和我们格格不入..."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看来在她心里,我始终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晚上,儿子回来,看到我情绪低落,关切地问:"妈,您怎么了?"

我勉强笑笑:"没事,就是想念村里的老伙伴们了。"

儿子安慰我:"妈,您就安心住下吧。这次小浩生病,多亏了您呢!梅子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感激您的。"

我点点头,但心里明白,感激和接纳是两回事。

一周后,儿子突然告诉我,他和媳妇要带孙子出去旅游几天,让我在家好好休息。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多问。

他们走后,我偶然在媳妇的书桌上发现一张单子——"月嫂推荐名单"。上面详细列着几位月嫂的电话和价格,还有媳妇的批注:"经验丰富,懂育儿知识,有健康证..."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原来他们是打算请月嫂来替代我。这次外出,是故意支开我,好让他们有时间面试新月嫂吧。

我呆坐在椅子上,泪水模糊了视线。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接受我这个乡下老太太?我煎的药能救孙子的命,却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

那天晚上,我做了决定:等他们回来,我就主动提出回村。与其在这里受委屈,不如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三天后,他们回来了。奇怪的是,媳妇竟然带回来一大包中草药和几本医书。她看到我惊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解释:"旅游的地方有个有名的老中医,我顺便买了点他推荐的药..."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晚上,我正准备告诉儿子我要回村的决定,却听到孙子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紧接着是媳妇的尖叫:"明明!快来!小浩吐血了!"

我冲进卧室,看到孙子嘴角挂着血丝,脸色惨白。媳妇抱着他,惊慌失措:"怎么会这样?我们刚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只是普通感冒啊!"

我立刻摸了摸孙子的脉搏,又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这是肺热血燥,你们给他吃了什么药?"

媳妇慌乱地拿出一个药盒:"就是这个止咳糖浆,医生说可以吃的!"

我看了一眼药盒,皱起眉头:"这药性太燥,孩子体质特殊,不适合。他舌苔发红,是热症,不能用温热的药。"

"那...那怎么办?"媳妇的声音颤抖。

我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的草药包:"我有清热凉血的方子,马上熬药。"

就在这时,媳妇突然抓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恳求和信任:"妈,求您救救小浩!我们听您的!"

这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真诚和尊重。再也没有之前的轻视和排斥,有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生命的担忧和对我能力的信任。

我点点头,迅速行动起来。一边吩咐儿子打热水,一边从草药包里取出几样珍贵的草药。这些都是我精心收集的,有些甚至是从深山老林中采来的珍品。

"妈,这是什么?"媳妇看着我手中一种红色的草根问道。

"血参,止血的。"我简短地回答,专注地配药。

"那这个呢?"她又指着一种绿色的叶子。

"清肺草,清热解毒的。"

媳妇不再问话,专心地看着我熬药。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好奇和尊重。

药刚熬好,我刚要端给孙子喝,媳妇却突然打翻了药碗!滚烫的药汁洒了一地,我惊讶地看着她:"你这是..."

媳妇脸色惨白,指着我刚才用的一种草药:"这个...这个是断肠草吧?有剧毒的那种!您要毒死我儿子吗?"

我愣住了,随即明白了什么:"你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这是茯苓,清热解毒的,怎么会是断肠草?"

媳妇拿出手机,调出一张图片:"你看,这不是一样的吗?"

我定睛一看,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同一种植物。

"你懂什么?"我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我行医几十年,连给你儿子治病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孙子又咳出一口血,脸色更加苍白。

儿子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地上幸存的半包草药:"别吵了!我去重新熬!妈,这药真的没问题吧?"

"我拿孙子的命开玩笑?"我冷冷地说。

媳妇站在那里,眼中满是纠结和恐惧。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您。"



药重新熬好,喂孙子喝下。半小时后,咳血停止了;一小时后,发热也退了;两小时后,孙子安静地睡着了,呼吸平稳,脸色渐渐恢复红润。

我守在床边,不时测量体温、观察舌苔。媳妇和儿子也一直没睡,紧张地观察着孙子的情况。

天快亮时,孙子睁开了眼睛,虚弱但清醒地叫了一声:"奶奶..."

媳妇冲到床前,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确认孩子真的好转了。她转向我,想说什么,但只是低下了头。

我站起身,准备回房休息:"药方我写在纸上了,早上再熬一剂,应该就没事了。"

媳妇突然抓住我的手,嘴唇颤抖着:"妈...对不起..."

我没说话,只是疲惫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小屋,我开始收拾行李。无论如何,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媳妇也许会因为这次事件对我感激,但永远不会真正接纳我这个乡下老太太。

刚收拾到一半,门被推开了。媳妇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妈,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我看清了那个本子,心里一惊。那是我祖传的医书,记录了几代人的草药秘方,我一直随身携带,从不离身。

"您怎么会有这个?"我问道,"这是我的私人物品。"

"打扫您房间时不小心翻到的。"媳妇解释道,语气中没有往日的傲慢,"我...我看了几页,发现里面有很多神奇的方子。"

我没说话,继续收拾行李。

"妈,您要走?"媳妇突然问道。

"是啊,这里不适合我。"我平静地回答。

媳妇走上前,突然跪在了我面前:"妈,求您别走..."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变化。

"小浩醒来后告诉我,他做梦看到一位穿白衣服的老人站在他床前,说是您的父亲,是他用特殊的草药救了小浩..." 媳妇声音颤抖,"我不信这些,但我查了您的医书,发现里面的方子和现代医学研究有很多惊人的相似之处..."

我愣住了。父亲去世多年,难道真的显灵了?

媳妇继续说:"我们出去旅游那几天,其实是去拜访了一位老中医。他告诉我,您家祖传的草药方在医学界很有名,很多现代药物都是从里面提取的成分..."

她抬起头,眼中含泪:"妈,我错了。我一直以为您只是个不懂科学的乡下老太太,却不知道您掌握着这么宝贵的知识。我...我能不能向您学习这些草药知识?"

我惊讶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媳妇,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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