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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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可以走开,为什么要跳下去?"张根生望着窗外的雨,母亲的问话在耳边回响。

那天,他只是路过河边,听到水中有人在呼救,便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他没想到,这个善举竟然会把自己推向人生的至暗时刻,一纸传票将他告上了法庭。

没有律师愿意替他辩护,他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雨水顺着窗户流下,仿佛是命运在为他流泪。



张根生今年三十二岁,是从河南农村来到上海打工的建筑工人。

他皮肤黝黑,身材结实,脸上总是带着淳朴的笑容。

五年前,父亲因病去世,家里只剩下他和患有风湿病的老母亲。

为了给母亲治病,他离开了家乡,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大城市。

工地上的活很苦很累,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晚上回到工棚时往往已经精疲力竭。

但只要想到母亲依靠他那点寄回去的钱维持生活,张根生咬咬牙就挺过来了。

他不是没有梦想,他希望有一天能在城里站稳脚跟,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把母亲接过来一起生活。

五月的上海,天气已经开始变热。

这天是周末,张根生难得休息一天。

晚饭后,他独自一人来到工地附近的小河边散步。

这条河他经常来,水不算太深,但因为城市排污的问题,水质并不好,河面上漂浮着一些杂物,岸边长满了茂密的芦苇。

"真希望老家的河也别变成这样。"

张根生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望着河面发呆。

天色渐暗,周围没有什么人,只有偶尔几个路人匆匆走过。

就在他准备起身回工棚的时候,一声微弱的呼救声传入耳中。

"救命...救命啊..."

张根生猛地站起来,循声望去,只见河中央有个人影在水中挣扎着,不时被水流淹没。

"有人落水了!"他大声喊道,希望能引起路人注意,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



情况危急,张根生知道等不及找人帮忙了。

虽然他从小在河边长大,但也只会一些蛙泳,并不是什么游泳健将。

他深吸一口气,来不及多想,迅速脱掉外套和鞋子,纵身跳入河中。

河水比他想象的要冷得多,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

水也很浑浊,张根生睁开眼睛也看不清楚。

他奋力向落水者的方向游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上来!

河水的流速比平时要快,可能是前几天下过雨的缘故。

张根生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股无形的力量搏斗,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他的体力开始下降,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坚持住!再坚持一下!"他在心里鼓励自己。

终于,他游到了落水者身边,是个年轻人,看上去非常惊恐,不停地挥舞着手臂,溅起大量水花,这让救援变得更加困难。

"别怕,别怕,我来救你!"

张根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你别乱动,抓住我的肩膀。"

但落水者似乎听不进去任何话,依然在水中拼命挣扎,甚至在无意中抓住张根生的头,将他按入水中。

一股河水灌进张根生的鼻子和嘴里,呛得他直咳嗽,一时间他也开始挣扎起来。

"冷静!冷静点!"张根生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气。

他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有危险。

于是他迅速调整策略,游到落水者身后,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开始向岸边游去。



这个过程异常艰难。落水者的重量加上水流的阻力,让张根生感觉自己在拖着一块巨石前行。

他的手臂开始发酸,双腿也越来越沉重,但他不敢停下。

河底的淤泥和水草不时缠住他的脚,让他的前进变得更加困难。
"再坚持一下!快到岸边了!"张根生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游去。

终于,在一番艰苦的努力后,他感觉脚底触到了河岸的斜坡。

他用最后的力气将落水者推上岸边,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重重地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张根生躺在岸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闭着眼睛,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

他甚至没有看清楚自己救的是谁,只知道是个年轻人的身影。

当他稍微恢复一点力气,睁开眼睛想查看落水者的情况时,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

岸边只留下一滩水迹,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人呢?"张根生艰难地坐起来,环顾四周,但天色已暗,什么也看不清。

"应该是没事了吧,能自己走掉。"他自言自语道。

他没有多想,捡起自己的外套和鞋子,湿漉漉地往工棚走去。

路上,几个路人对他投来奇怪的目光,但没有人问他发生了什么。

回到工棚,他简单地冲了个澡,把湿衣服晾起来,就倒头睡去,很快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张根生还是和往常一样在工地上干活,只是偶尔会想起那天的救人经历,但也没有特意向谁提起。

在他看来,举手之劳救人一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好炫耀的。

然而,就在那次救人一周后,张根生下班回到工棚,工地负责人老王拿着一张纸找到了他。

"根生啊,你惹什么麻烦了?"老王一脸严肃地问道。

"没啊,老王,我老实本分,从来不惹事。"张根生一头雾水。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老王把手中的纸递给他,"法院的传票,让你明天去出庭。"



张根生接过传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从小到大没进过派出所,更别说法院了,怎么突然就收到了传票?

"法院?我...我犯什么事了?"

张根生结结巴巴地问道,手中的传票仿佛有千斤重。

"我哪知道啊,上面写的是民事诉讼,好像是有人告你。"

老王叹了口气,"明天你请假去一趟吧,把事情搞清楚。"

当晚,张根生辗转难眠。

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人,会被告上法庭。

他甚至给老家的母亲打了电话,母亲听说后很是担心,一再叮嘱他要小心。

"你明明可以走开,为什么要跳下去?"母亲在电话里问他。

张根生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天性善良,看不得有人遇险而自己袖手旁观;

或许是因为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差点溺水,是村里的张大爷救了他;

又或许,这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危急时刻的本能反应。

第二天一早,张根生穿上自己最整洁的衣服,按照传票上的地址来到了法院。

他站在法院门口,高大的建筑让他感到一丝压抑。

深吸一口气,他走了进去。

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他来到了一个小型的法庭外等候。

法庭外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待,其中一家三口特别引人注目——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光鲜亮丽,

一个打扮精致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面色苍白,表情紧张。

张根生没有过多理会,找了个角落坐下,等待叫号。

很快,法庭工作人员出来叫他的名字。

他站起来,紧张地跟着走进法庭。

法庭内部比他想象的要小,前方是法官席,左右两边各有一张桌子,应该是原告和被告的位置。

法官还没有到,工作人员指引他坐到右边的位置上。

没过多久,那一家三口也被叫了进来,坐到了左边的位置上。

张根生偷偷看了一眼,突然觉得那个年轻女孩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法庭的门再次打开,一位年轻的女法官走了进来。

"全体起立!"书记员高声宣布。

张根生慌忙站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

女法官入座后,书记员宣读了案件的基本情况,这时张根生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年轻女孩就是他那天在河里救起的人!

而现在,对方一家人竟然以"故意伤害"和"造成心理创伤"的罪名起诉他,要求赔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共计五十万元!

张根生感觉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

这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是救了人,怎么反倒成了加害者?

女法官宋明慧严肃地说道:"现在开庭,原告方,请陈述你们的诉求。"



中年男子李富贵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开始陈述。

他声称张根生长期在他女儿上下班的路上跟踪骚扰,导致他女儿精神紧张,那天更是在河边故意吓唬他女儿,导致她因惊吓失足落水。

虽然表面上看是救人,实际上是"先污后救",是一种别有用心的行为。
"法官大人,我女儿自从那天被他碰过后,整晚整晚做噩梦,惊恐发作,现在看见陌生男人就浑身发抖,已经无法正常上班了。

我们全家的生活都被他毁了!"李富贵义愤填膺地说道,声音洪亮,仿佛是在为天下受害者申冤。

张根生听得目瞪口呆,这完全是颠倒黑白!

他急忙站起来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没有...我只是救人..."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脸涨得通红。

李富贵见状,冷笑一声:"看,他紧张了,心虚了!真正无辜的人会这样吗?"

"原告请注意言辞,不要随意揣测。"

宋明慧法官提醒道,然后转向张根生,"被告,请你完整地陈述事实经过。"

张根生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将那天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他强调自己只是恰好路过河边,听到有人呼救才跳下去的,根本不认识对方,更没有什么跟踪骚扰一说。

"我就是一个普通打工的,每天在工地干活,哪有时间去跟踪别人啊?"

张根生苦笑道,"再说了,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救上来后我还没看清她的脸,她就走了。"

李富贵听完后嗤之以鼻:"简直胡说八道!我女儿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自己从河里爬上来走掉?

明明是已经吓得不行了,是路人发现她衣衫不整,才好心送她回家的。

你这个人,做了坏事还不承认!"

"我没有...真的没有..."张根生急得满头大汗,却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没有证人,没有证据,只有自己的一面之词。

"有没有其他证人可以证明当时的情况?"宋明慧法官问道。

"有!"李富贵马上回答,然后拿出一份书面证言,

"这是当天路过的市民王某的证言,他亲眼看到这个人在河边徘徊,形迹可疑,还故意吓唬我女儿。"

张根生听得一头雾水,他敢肯定当时河边根本没有其他人,这份证言从何而来?

"我女儿还能提供证词。"

李富贵得意地说道,示意女儿站起来。

年轻女孩李小雨站起来,声音颤抖地说道:"那天我下班经过河边,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朝我走来,

眼神很可怕...我害怕极了,就往后退,然后不小心掉进了河里...他跳下来,

抓住我...我当时以为自己要完了..."说到这里,她突然哭了起来,无法继续说下去。



李富贵连忙安慰女儿,然后对法官说:"您看看,我女儿到现在想起来还这么害怕。

我们要求这个人赔偿我们的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共五十万元,这是我们的最低要求!"
张根生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噩梦里。

他一个农民工,一辈子也赚不到五十万啊!

更重要的是,他明明做了好事,却被指责成坏人,这种感觉比被罚款更令人难以接受。

"我真的只是救人..."张根生无力地重复道,眼中含着泪水,"我要是存心不良,我干嘛要救她上岸?直接走开不就完了吗..."

宋明慧法官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本案情况较为复杂,双方证词有明显出入。

休庭一小时,我需要查阅更多资料。"

一锤定音,法庭暂时休庭。

张根生呆坐在原地,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掏出手机,想给工友打个电话求助,却发现他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懂法律的。

他孤立无援,面对着一个看似必输的官司。

休庭期间,李富贵一家三口在走廊上低声交谈,不时向张根生投来得意的目光。

张根生背对着他们,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满是苦涩。

他不明白,为什么救人一命,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麻烦?

一小时后,开庭铃响起,所有人重新回到法庭。

宋明慧法官面无表情地入座,目光在双方当事人之间扫过。

"原告方,你们可有其他证据证明被告存在跟踪骚扰行为?"宋明慧直接发问。

李富贵早有准备,拿出一叠照片:

"这是我女儿以前拍到的,这个人经常出现在她回家的路上,这不是跟踪是什么?"

张根生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确实是他,但背景是工地附近的几条街道,那是他每天下班必经之路啊!

"法官大人,我住在工地上,这些地方是我回工棚的必经之路,

我每天都会经过,但绝对不是为了跟踪谁!"张根生急忙解释。

"哼,这么巧合吗?"李富贵冷笑道,

"你们这些农民工,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盯着年轻女孩子看,我们小区的人都知道!"

张根生被这句话刺痛了。

他是农民工,但他有尊严,他靠双手吃饭,从不做亏心事。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救人..."张根生的声音变得微弱,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他。

就在这时,宋明慧法官敲了敲桌子,神情严肃地说:"在继续审理之前,我有一些新的证据要出示。"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救人英雄,他是故意跟踪我女儿,导致我女儿受惊吓跳河的!"

李富贵一拍桌子,怒视着张根生,"这个农民工满脸横肉,眼神猥琐,我女儿看到他就害怕,跳河都是被他逼的!

现在还装好人?

我们要求他赔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五十万!"

全场哗然,张根生如遭雷击,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宋明慧法官微微皱眉,神色平静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李富贵。

"李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在法庭上,我们需要的是事实和证据,而不是情绪化的指责。"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

然后,她转向书记员,"请将我刚才提到的证据展示在屏幕上。"

法庭的大屏幕亮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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