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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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闭着眼,嘴里念得更快,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突然,他睁开眼,低声说:“她来了。”陈母一惊,忙问:“莲莲?你在哪儿?”通灵师转述:“她说她冷,很怕,后悔跳下去。”
1973年的上海,秋风卷着落叶吹过一条窄巷,陈宝莲就出生在这片普通的弄堂里。她家住在一栋老旧的石库门房子里,墙皮斑驳,屋里总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父亲是个码头工人,沉默寡言,常年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陈宝莲五岁那年,父亲在一次搬运货物时被砸中,当场没了命。从此,家里只剩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靠给人缝补衣服挣点微薄的收入,日子过得紧巴巴,连肉都舍不得买。陈宝莲小时候常蹲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别家孩子吃糖果,自己却只能咬着手指头咽口水。
18岁那年,陈宝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模样,五官精致,身材窈窕,邻里都说她像电影明星。那年上海举办了一场选美比赛,她被母亲推着去试试,没想到竟拿了个名次。比赛后,一个香港经纪人看中了她的模样,许诺带她去香港拍戏,过上好日子。陈宝莲犹豫再三,在母亲的鼓励下,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跟着去了。那是1991年,她第一次离开上海,站在香港的街头,看着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心里满是憧憬。
在香港,陈宝莲凭着一张清纯中带点媚气的脸和性感的身材,很快在演艺圈崭露头角。她接连拍了几部电影,多是些靠外形吸引眼球的角色,片酬不高,但总算让母女俩的生活有了起色。她给母亲寄钱,买了新衣服,还在电话里笑着说:“妈,等我赚够了钱,咱们搬到香港一块儿住!”可这光鲜的日子没持续多久,麻烦就来了。她先后卷入几段感情纠葛,先是一个有妇之夫的导演,后是一个出手阔绰的富商,每一段都闹得沸沸扬扬。香港的八卦杂志拿她当头条,标题一个比一个刺眼,什么“艳星私生活混乱”“陈宝莲勾引富豪”,字里行间全是恶意。
演艺圈的排挤接踵而至,那些曾经捧她的制片人开始冷眼旁观,新人层出不穷,她的机会越来越少。她试图转型,接了几部正剧,可观众不买账,评论说她“只会卖弄风骚”。事业下滑,感情又屡屡受挫,陈宝莲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她开始酗酒,夜夜笙歌,朋友劝她节制,她却苦笑着说:“不喝我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事。”酒精麻痹不了心里的空洞,她的手腕上多了几道自残的痕迹,鲜红的血痕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2001年,她和母亲大吵一架。母亲在电话里责怪她不争气,说她丢了陈家的脸。陈宝莲气得摔了电话,从那以后跟家里断了联系。她搬出原来的公寓,租了一间位于九龙的高层小屋,窗户正对着喧闹的街市,可她却整日拉着窗帘,把自己关在黑暗里。朋友偶尔来看她,见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窝深陷,头发乱得像鸟窝,都忍不住劝她去看医生。可她只是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没用的,我早就没救了。”
2002年的夏天,香港热得像蒸笼,陈宝莲的状态却糟到了极点。她不再接戏,整天窝在屋里,靠酒精和安眠药度日。朋友给她打电话,她不接,敲门也没人应。7月的一个傍晚,母亲在上海接到一条短信,只有三个字:“对不起。”陈母心里一慌,打回去没人接,再打就关机了。她急得连夜买了车票赶到香港,找到陈宝莲租住的公寓时,却只看到楼下围了一群人,警笛声刺耳地响着。陈母挤进去一看,地上躺着她女儿,血泊里那张熟悉的脸已经没了生气。她腿一软,瘫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莲莲啊!你咋这么傻啊!”
警察说是自杀,从24楼跳下去,没留遗书,没留线索。陈母不信,女儿虽然日子过得不好,可从没说过要寻死。她抱着陈宝莲的遗物——几件旧衣服、一只断了链的手镯,还有那部摔裂屏的手机——回了上海,心里满是不甘。她总觉得女儿的死有蹊跷,像被什么推了一把,可没人能给她答案。她开始四处打听,找算命的、看风水的,甚至跑去庙里烧香求签,可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安慰不了她。
几个月后,一个老邻居提了嘴,说城郊有个“通灵圣手”,据说能跟死人说话。陈母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收拾了点钱,带上陈宝莲的一张照片,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找到那个通灵师。那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袍,住在一间破旧的平房里。屋里摆满了法器,香炉里檀香袅袅,墙上挂着几张符纸,昏暗的灯光下透着一股诡异。通灵师接过照片,看了看,说:“你女儿死得不明不白,想通灵可以,但有风险。招魂可能引来不干净的东西,你确定要试?”陈母抹了把泪,咬牙说:“我一定要听听她怎么死的,求你了。”
通灵师没再劝,点燃三根蜡烛,摆上香炉,开始念咒。陈母坐在一边,手里攥着女儿的照片,心跳得像擂鼓。屋里的温度渐渐下降,明明是夏天,却冷得她打了个哆嗦。蜡烛的火焰开始摇晃,像被风吹过,可窗户明明关着。通灵师闭着眼,嘴里念得更快,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突然,他睁开眼,低声说:“她来了。”陈母一惊,忙问:“莲莲?你在哪儿?”通灵师转述:“她说她冷,很怕,后悔跳下去。”
陈母眼泪刷地下来了,哽咽着问:“莲莲,你为啥要走啊?是不是有人害你?”通灵师皱了皱眉,像在倾听什么,过了会儿说:“她说她不想死的,是被逼的,有东西跟着她。”陈母一愣,正要再问,香炉里的灰突然飞扬起来,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起。她耳边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呼唤:“妈……”那声音像极了陈宝莲,带着哭腔。陈母激动地站起身:“莲莲!是你在说话吗?”
可就在这时,通灵师脸色大变,他猛地停下咒语,额头冒出冷汗。屋里的阴风越来越强,蜡烛的火焰抖得更厉害。陈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她。
通灵师的咒语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一处黑暗的角落。
“不行了!快离开这里!她……她不是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