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阳阳,这次考试又是全班第一,真棒!”我揉着弟弟的头发。

他笑着说:“姐,我长大要当医生,给你看病。”

我哪知这句童言稚语会成真。

十年后,他离家音讯全无,我独自面对父母离世、公司破产。

当我昏迷在医院醒来,主治医生摘下口罩时,我愣住了。



01

我叫林梅,今年38岁。

曾经,我是一家成功企业的创始人。

现在,我只是一个破产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女人。

小时候,我和弟弟林阳的童年与大多数人不同。

父母都是工作狂,常年奔波在外地出差。

家里只有我和小四岁的弟弟相依为命。

每天早上,我负责叫弟弟起床,给他做早餐。

“阳阳,快起来,要迟到了。”这是我每天必说的一句话。

“姐,再睡五分钟。”他总是迷迷糊糊地回答。

放学后,我会第一时间赶去弟弟的学校接他回家。

无论刮风下雨,我从未缺席过。

“姐,你看,我画的你!”弟弟经常拿着画给我看。

虽然画得歪歪扭扭,但在我眼里,那是世界上最美的画。

周末父母不在家,我会带弟弟去公园玩。

我们约定,以后永远互相扶持,不管发生什么。

“姐,我们拉钩,一辈子都不分开。”小小的他,认真地伸出手指。

我笑着和他拉钩,却不知道命运会让我们分开那么久。

弟弟很聪明,从小学习就特别好。

初中时,他对医学产生了浓厚兴趣。

“我想当医生,救死扶伤。”他经常这样告诉我。

我总是鼓励他:“只要你喜欢,姐姐都支持你。”

高中时,弟弟成绩依旧优秀,顺利考入了医学院。

大学期间,弟弟性格开始变得有些叛逆。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事事都和我商量。

有时甚至会和父母发生激烈争吵。

“我想出国学医!国外的医疗技术更先进!”弟弟坚持己见。

父亲却认为这只是浪费钱:“国内医学院很好,没必要出国。”

我试图调解:“爸,如果阳阳真的有这个志向,我们应该支持。”

“你别插手!就是你从小惯着他,才让他这么任性!”父亲生气地指责我。

弟弟也开始对我冷淡:“姐,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

这让我很受伤,但我依然相信这只是暂时的青春期叛逆。

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02

那天,家里又一次因为弟弟出国的事情爆发了争吵。

“我不需要你们的钱!我自己会想办法!”弟弟怒吼着。

父亲气得摔了杯子:“你还是个孩子,懂什么?”

我试图拉住转身要走的弟弟:“阳阳,别这样,我们再好好谈谈。”

弟弟甩开我的手,眼中满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别叫我阳阳,我不是小孩子了。”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已经申请到国外大学的offer,明天就走。”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震惊了所有人。

“你疯了吗?没有经济来源怎么生活?”我担忧地问。

弟弟冷笑:“我会靠自己,不需要你们操心。”

“你们不用再联系我,我不会回来了。”

说完,他摔门而去,留下一室寂静。

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冲动,第二天就会回来。

但第二天,弟弟真的收拾行李离开了家。

临走前,他只给我留下一张纸条:“姐,别找我。”

短短四个字,却让我的心如刀割。

我试图联系他,却发现他已换了手机号。

发的邮件也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就这样,弟弟离家出国,音信全无。

一年过去了,弟弟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两年过去了,我依然会时不时拨打那个已经空号的电话。

三年过去了,父母开始劝我放弃寻找弟弟。

“他既然选择离开,就让他自己去闯吧。”父亲说。

我却始终无法接受,我曾经那么疼爱的弟弟,怎么会就这样消失?

在弟弟离开的第四年,父亲因心脏病突发去世。

我们甚至来不及通知弟弟参加葬礼。

因为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是否安好。

家里的重担全部落在我肩上。

我必须照顾悲痛欲绝的母亲,同时维持自己的工作。

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行走在漆黑的隧道里。

看不到光,却不得不向前走。

03

我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决定创办一家科技公司。

从小规模开始,一步步稳健发展。

初期的创业非常艰难,我几乎没有时间睡觉。

“林总,这个方案客户不满意,需要重做。”下属经常这样告诉我。

我只能熬夜修改,一遍又一遍。

有时候,我会在办公室里偷偷掉眼泪。

想起弟弟,想起父亲,想念那个完整的家。

但白天,我依然要戴上坚强的面具,继续前行。

公司渐渐走上正轨,我的生活也稍微轻松了一些。

这时,母亲的健康状况开始恶化。

医生说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再加上身体器官的衰退。

“您必须多陪陪她,不然情况会更糟。”医生告诫我。

我开始分身乏术,既要照顾母亲,又要管理公司。

为了方便照顾母亲,我把她接到了我的公寓里住。

每天早上,我会为她准备营养早餐。

“妈,多吃点,对身体好。”我轻声劝她。

母亲常常看着窗外发呆:“阳阳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如同锥子,一次次刺痛我的心。

“他会回来的,妈,他一定会回来的。”我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晚上回家后,不管多累,我都会陪母亲聊天。

讲公司里的趣事,讲我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

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不再整日思念弟弟。

三年后,母亲也因病离世。

临终前,她紧握着我的手:“梅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替我们...找到阳阳...”

我强忍泪水点头,却不知从何找起。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

我独自站在墓前,泪流满面。

“爸,妈,对不起,我没能找到阳阳。”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好,是否成功...”

“但我会继续寻找,直到找到他为止。”

父母相继离世,我成为家中唯一的支柱。

为了麻痹自己,我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凭借着不懈的努力,我创办的科技公司逐渐壮大。

从最初的几个人,发展到上百名员工的规模。

公司业绩年年攀升,市场占有率不断提高。



04

在一次行业峰会上,我认识了魏文。

他是一名资深财务专家,言谈举止给人很专业的感觉。

“林总,您的公司有很大潜力,但财务管理上还有优化空间。”他主动向我提出建议。

确实,随着公司规模扩大,财务问题越来越复杂。

经过几次接触,我决定邀请魏文加入公司,担任财务负责人。

他很快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公司的资金流转更加高效。

我逐渐信任他,将更多财务决策权交给他。

“林总,您专注公司发展,财务的事交给我就好。”魏文总是这样说。

我感激他的专业和付出,将他提拔为公司合伙人。

“魏总,以后公司就靠我们共同努力了。”我举杯与他庆祝。

魏文笑笑:“一定不负所托。”

我成为业界知名的“女强人”,被许多媒体报道。

“林总,您创业的故事真是激励人心。”记者采访时说。

我微笑回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难,关键是如何面对。”

我想,如果弟弟看到这些新闻,或许会主动联系我。

但是,十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弟弟的消息。

虽然事业成功,但我的私人生活几乎是一片空白。

没有恋爱,没有婚姻,也没有孩子。

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偶尔有人介绍对象,我都婉拒了。

“我现在只想专注事业。”这是我的标准回答。

其实,我害怕再次建立亲密关系。

害怕付出真心后,又一次被抛弃。

弟弟的离开,在我心里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家中的一切都保持着弟弟离开时的样子。

他的房间,我每周都会打扫,从不落灰。

他喜欢的书籍,我都妥善保管,没有挪动过。

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的气息,留住对他的记忆。

有时候,我会穿着睡衣坐在弟弟房间的地板上。

翻看他的相册,抚摸他的书籍。

想象他在国外的生活,是否顺利,是否幸福。

“阳阳,你到底在哪里?”我常常自言自语。

夜深人静,我会拿出珍藏的家庭照片。

看着照片中弟弟灿烂的笑容,泪水不禁滑落。

那个曾经粘着我、依赖我的弟弟,现在身在何方?

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姐姐?是否还惦记着这个家?

在外人眼里,我光鲜亮丽,事业有成。

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深处的空洞有多大。

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坐在弟弟的房间里发呆。

“阳阳,你在哪里?过得好吗?”我常常自言自语。

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时,意外发生了。

05

那是去年冬天,市场突然变动,公司主要产品线受到严重冲击。

几个重要客户突然终止了合作,理由模糊不清。

“林总,客户说我们的技术已经落后,想寻求更好的合作伙伴。”销售部经理报告。

这非常奇怪,因为我们的技术一直处于行业领先地位。

我开始亲自联系这些客户,却被一一拒绝。

“林总,抱歉,这是公司决策,不是我个人能改变的。”客户如此回应。

与此同时,我发现财务报表有异常,公司资金在不明原因下大量流失。

账面上显示大笔资金被用于“研发投入”和“市场拓展”。

但实际上,研发部门和市场部门都表示没有收到这些资金。

“魏文,这是怎么回事?”我质问我的合伙人兼财务负责人。

魏文推了推眼镜,一脸无辜:“可能是市场不景气导致的亏损。”

“现在很多科技公司都面临困境,不只是我们。”

我不愿相信这个解释,开始深入调查。

越查越心惊,发现魏文私下挪用了大量公司资金。

他将钱转移到一系列离岸账户,金额触目惊心。

更让我震惊的是,那些突然终止合作的客户,竟然与魏文有密切往来。

他在背后操控一切,故意制造公司危机。

“魏文,你必须解释清楚这笔钱去了哪里!”我拍桌质问。

“林总,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你竟然这样怀疑我?”魏文表现得很受伤。

“我对公司忠心耿耿,怎么会挪用公款?”



他开始传播谣言,称公司即将倒闭,导致投资人纷纷撤资。

有的员工也开始人心惶惶,纷纷更新简历,准备跳槽。

“林总,市场上传言公司要破产了,是真的吗?”员工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强作镇定:“当然不是,公司运转正常,大家安心工作就好。”

但实际上,情况比我表现出来的要糟糕得多。

资金链断裂,公司陷入绝境。

我日夜奔波,试图挽救多年心血。

抵押了房产,借遍了能借的人。

废寝忘食地联系新投资人,尝试挽回客户。

但魏文的破坏太彻底了,公司元气大伤。

我开始出现严重的失眠,常常整夜盯着天花板发呆。

头痛也愈发频繁,有时疼得我无法思考。

“林总,您脸色很差,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秘书关切地说。

我摆摆手:“没事,等处理完公司的事再说。”

公司的危机比我的健康更重要,我如此认为。

最终,公司还是宣告破产。

06

魏文带着挪用的资金不知去向,而我,失去了几乎所有积蓄。

豪宅不得不出售,搬入了一个小公寓。

名下的车也卖掉了,改乘公共交通。

从云端跌落谷底,这种落差让我无法接受。

压力、失眠、焦虑,一系列问题接踵而至。

我开始出现头痛、心悸等症状,但我选择了忽视。

“不过是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我这样安慰自己。

直到那天,我在超市购物时突然眼前一黑。

最后的记忆,是刺眼的灯光和周围人惊慌的声音。

“有人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意识逐渐模糊,我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漆黑的隧道。

远处有微弱的光和模糊的声音。

“病人脑部供血不足,加上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过度疲劳...”

“通知她的家属了吗?”

“联系不上,她手机里的联系人都说不熟悉她。”

零碎的对话在我耳边回响,但我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我想,这就是孤独的滋味吧。

病倒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联系。

昏迷中,我开始回忆起弟弟离家前的点点滴滴。

那个曾经阳光灿烂的少年,如今会在哪里?

是否也会像我一样,在某个角落孤独地生活?

如果他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回来看我?

这些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恍惚中,我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一天,两天,也许是三天,我不确定。

逐渐地,我能感知到更多的外界信息。

阳光透过眼皮带来温暖,仪器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她的脑电波恢复正常了,随时可能醒来。”

“病人昏迷三天了,家属还是联系不上吗?”

“暂时没有,我们只能继续观察。”

医护人员的对话传入我的耳中,我多么希望能回应他们。

告诉他们,我能听见,我想醒来。

终于,在不知第几个清晨,我感到一股暖意照在脸上。

我用尽全力,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

慢慢地,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白色的天花板。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告诉我,这里是医院。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虚弱但有了知觉。

07

这时,一位戴着口罩的年轻医生正在查看床头的病历。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动静,迅速走到床边。

“您醒了?能听到我说话吗?”他俯身检查我的瞳孔反应。

我想回答,但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医生熟练地检查着各项生命体征,动作轻柔而专业。

“别着急说话,您昏迷了三天,需要慢慢恢复。”

我努力聚焦视线,想要看清这位医生的样子。

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

但那双眼睛,莫名地让我感到熟悉。

检查完毕,医生退后一步,缓缓摘下了口罩。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

“姐...”他轻声唤道,眼中含着泪。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林阳,我的弟弟,那个十年未见的弟弟!

他长高了,成熟了,但眉眼间依然是我熟悉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只发出嘶哑的声音。

林阳立即倒了杯水,小心地扶起我的头,让我喝了几口。

“慢点,别着急。”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

喝了水后,我终于能说出话来:“阳阳...真的是你吗?”

“是我,姐。”他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这十年...你去哪了?为什么不联系我?”我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林阳深吸一口气,似乎正要开口解释。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推门而入。

“林医生,病人情况如何...”

我转头看向来人,顿时如遭雷击,声音不自觉颤抖起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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