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年世兰死了,死在冷宫的墙角,血染红了斑驳的墙壁。
她曾以为自己是皇帝最爱的女人,直到临死前才明白,所谓的宠爱,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欢宜香里的麝香,皇帝的冷眼,年家的覆灭——她的一生,全是谎言。
再睁眼时,她回到了入宫前。
这一次,她不再天真。她习武、布局、冷眼旁观,看着皇帝虚伪的温柔,看着甄嬛的试探,看着后宫众人的算计。
她不再争宠,而是步步为营,准备亲手撕碎这场骗局。
可当她深入棋局,却发现——皇帝似乎也记得前世。
这一世,她不会再任人宰割。
她要赢,而且要赢得彻底。
冷宫的砖墙渗着潮气,年世兰的指甲抠进墙缝,指节发白。
甄嬛站在她面前,唇角含笑,声音却冷得像淬了毒:“姐姐可知道,皇上为何独独赏你‘欢宜香’?”
年世兰猛地抬头,喉咙里滚出一声嘶哑的冷笑:“你想说什么?”
甄嬛俯身,红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因为那香里,掺了足量的麝香。”
“你胡说!”年世兰猛地挥袖,却因久未进食,踉跄着跌跪在地。
甄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怜悯,只有胜利者的从容:“皇上亲口下的令,连剂量都亲自过目。姐姐的孩子,从一开始,就不该有。”
年世兰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她忽然想起那年小产,皇帝抱着她,声音温柔得几乎让她落泪:“世兰,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原来,全是谎言。
“还有年家。”甄嬛轻声道,“你以为皇上为何纵容你兄长嚣张跋扈?”
年世兰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她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他在等。”甄嬛笑了,“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诛你满门。”
“闭嘴!”年世兰猛地扑上去,却被甄嬛轻巧避开。
“姐姐何必自取其辱?”甄嬛理了理衣袖,“皇上心里,从来就没有你。”
年世兰的眼前一片血红。
她忽然想起入宫那日,皇帝执起她的手,说:“世兰,朕会护你一世。”
——护她一世?
——他护的,从来只有他自己的江山!
“年世兰。”甄嬛最后看了她一眼,“你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年世兰的耳边嗡嗡作响。
她忽然笑起来,笑声嘶哑,像被掐住喉咙的鸟。
“甄嬛。”她慢慢站起身,眼底的光一点点冷下去,“若有来世——”
话音未落,她猛地撞向身后的墙!
“砰!”
血溅在斑驳的墙面上,像一朵盛开的红梅。
“小姐?小姐!”
年世兰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寝衣。
翠儿端着铜盆站在床边,一脸担忧:“您做噩梦了?”
年世兰怔怔地看着她。
这是……翠儿?
可翠儿明明已经死了,死在那场大火里……
她猛地抓住翠儿的手腕:“今日是什么日子?”
翠儿被她吓到,结结巴巴道:“小、小姐,今日是您入宫选秀的日子啊……”
入宫选秀?
年世兰的指尖微微发抖。
她重生了。
“小姐,您怎么了?”翠儿小心翼翼地问,“脸色这么白……”
年世兰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没事。”
她起身走到铜镜前,镜中的脸年轻娇艳,没有半点沧桑。
——这是她刚入宫时的模样。
“翠儿。”她忽然开口,“去告诉兄长,我要习武。”
“啊?”翠儿瞪大眼睛,“可、可今日是选秀……”
“选秀照常去。”年世兰冷笑,“但我要学的,可不止是琴棋书画。”
前厅,年羹尧正与父亲商议入宫事宜。
“世兰,皇上对你青眼有加,此次选秀你必能入选。”年羹尧志得意满,“入宫后谨记,你的荣宠,关系着年家的兴衰。”
年世兰站在门外,指尖掐进掌心。
前世,她将这句话奉为圭臬,为了家族争宠夺爱,最终害人害己。
如今听来,却只觉得讽刺。
她推门而入:“父亲,兄长。”
年羹尧回头,皱眉:“怎么穿得这么素?今日选秀,该打扮得艳丽些。”
年世兰微微一笑:“女儿有一请求。”
“说。”
“女儿想习武。”
年羹尧愣住,随即大笑:“胡闹!女子习武成何体统?”
“兄长。”年世兰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得可怕,“皇上喜欢才女,卫子夫能歌善舞,班婕妤精通文史,女儿若只会撒娇卖痴,如何能长久得宠?”
年羹尧眯起眼,打量她片刻,忽然笑了:“好,有志气!为兄替你寻最好的师父。”
入宫前夜,年世兰独自站在庭院里。
月光如水,照在她手中的玉佩上——那是前世皇帝赐给她的定情信物。
她看了许久,忽然抬手,将玉佩狠狠砸向地面!
“啪!”
玉碎成两半。
“皇上。”她轻声说,“这一世,我不会再爱你。”
“也不会再信你。”
翊坤宫的晨光透过窗棂,年世兰坐在妆台前,指尖轻轻抚过额角——那里没有伤疤,没有血痕,只有光洁的肌肤。
“娘娘,今日新入宫的秀女们要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您可要早些过去。”颂芝捧着茶盏,轻声提醒。
年世兰抬眸,铜镜里的自己眉眼如画,却比前世多了几分冷意。
“不急。”她淡淡道,“让她们先闹一闹。”
景仁宫外,新入宫的秀女们依次行礼。甄嬛、沈眉庄、安陵容站在最末,神色恭谨,却掩不住眼底的试探。
夏冬春站在前排,趾高气扬地瞥了她们一眼,故意抬高声音:“这宫里的规矩可多着呢,有些人啊,怕是连行礼都不会。”
安陵容脸色微白,甄嬛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必理会。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华妃娘娘到!”
众人纷纷侧目。
年世兰一袭绛紫色宫装,发间只簪一支金凤步摇,步履从容地踏入殿内。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夏冬春身上,唇角微勾。
“本宫方才在外头,似乎听见有人在教规矩?”
夏冬春一僵,连忙福身:“华妃娘娘万福金安,嫔妾只是……”
“只是什么?”年世兰轻笑,“本宫倒不知,这宫里的规矩,何时轮到你来教了?”
夏冬春脸色涨红,不敢接话。
皇后坐在上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仍温和道:“华妃妹妹来得正好,新入宫的妹妹们正等着见礼呢。”
年世兰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目光却落在甄嬛身上。
——前世,她恨极了这张脸。
可如今再看,竟觉得可笑。
“这位就是莞常在吧?”她忽然开口。
甄嬛一怔,随即恭敬行礼:“嫔妾甄嬛,见过华妃娘娘。”
年世兰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倒是个伶俐的。”
从景仁宫出来,夏冬春憋了一肚子火,见甄嬛三人走在前面,故意加快脚步,狠狠撞了安陵容一下。
“啊!”安陵容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沈眉庄连忙扶住她,蹙眉道:“夏常在这是何意?”
夏冬春冷笑:“路这么宽,自己不长眼,怪谁?”
甄嬛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
“本宫方才似乎看见,有人故意撞人?”
众人回头,年世兰不知何时已站在廊下,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神似笑非笑。
夏冬春脸色一变:“华妃娘娘明鉴,嫔妾只是……”
“只是什么?”年世兰缓步走近,“本宫最不喜的,就是有人在本宫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夏冬春冷汗涔涔,不敢再辩。
年世兰瞥了她一眼,忽然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夏常在,这宫里风大,站不稳的,容易摔着。”
夏冬春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年世兰没再看她,转身离开前,目光在甄嬛身上停留了一瞬。
“娘娘为何要帮她们?”回宫路上,颂芝忍不住问。
年世兰望着远处的宫墙,淡淡道:“本宫不是在帮她们。”
“那……”
“本宫只是觉得,有些人,不该死得太容易。”
颂芝一怔,不敢再问。
当夜,皇帝翻了华妃的牌子。
年世兰跪在养心殿外,听着里头传来的琴音,神色平静。
前世,她会嫉妒,会发疯,会想尽办法争宠。
可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华妃娘娘,皇上请您进去。”苏培盛躬身道。
她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好。”
秋日的围场,天高云阔,马蹄声踏碎落叶。皇帝一身戎装,策马在前,身后跟着一众嫔妃与王公大臣。年世兰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不紧不慢地跟在队伍中,既不刻意靠近御驾,也不落于人后。
“华妃娘娘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围猎了?”齐妃策马靠近,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年世兰侧眸看她一眼,唇角微勾:“本宫近来身子乏,出来透透气。”
齐妃讪讪一笑,没再多问。
远处,甄嬛与沈眉庄并骑而行,偶尔低声交谈。年世兰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一瞬,又淡淡移开。
忽然,破空声骤起!
“嗖——!”
一支冷箭直射向皇帝!
“护驾!”侍卫大喊,可箭已至眼前。
电光火石间,一道白影掠过——年世兰纵马飞驰,抽弓搭箭,三箭连发!
“铮!铮!铮!”
三支箭精准射穿刺客的咽喉,最后一箭直取首领,却被对方格挡。她毫不犹豫拔剑近战,剑锋寒光凛冽,十招之内,敌首已被她一剑挑落马下!
全场死寂。
皇帝坐在马上,怔怔地看着她——这样的华妃,他从未见过。
杀伐果决,眼神凌厉如刀,与从前那个娇媚柔弱的宠妃判若两人。
“爱妃……”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陌生的震动。
年世兰收剑入鞘,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臣妾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皇帝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何罪之有?朕该赏你。”
她垂眸,神色平静:“臣妾分内之事,不敢求赏。”
回营后,太医奉命为华妃包扎手臂上的箭伤。
“娘娘的箭伤不深,休养几日便好。”太医恭敬道,却在诊脉时忽然皱眉,“只是……”
“只是什么?”年世兰淡淡问。
太医迟疑片刻,低声道:“娘娘体内似有慢性毒药沉积,应是长期接触麝香所致……”
年世兰指尖微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欢宜香。
前世,她到死才知道这香的秘密。
这一世,她早就不用了。
可毒素,却早已侵入骨髓。
她轻轻一笑,语气淡漠:“无妨,本宫命硬。”
当夜,皇帝召她入帐。
案上摆着一盘残局,皇帝执黑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爱妃何时学的箭术?朕竟不知。”
年世兰落下一枚白子,语气平静:“幼时兄长教过,入宫后荒废了,近日闲来无事,重新练了练。”
皇帝目光深邃,忽然扣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她虎口的茧子:“这茧子,不像近日所练。”
她抬眸,与他四目相对:“皇上不信臣妾?”
皇帝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朕只是觉得,爱妃身上,似乎有许多朕不知道的事。”
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帐外,甄嬛远远望着华妃的营帐,神色复杂。
“她竟有如此身手……”她低声喃喃。
沈眉庄站在她身侧,眉头微蹙:“从前只知她骄纵跋扈,今日一见,倒像是换了个人。”
甄嬛沉默片刻,轻声道:“或许,我们从未真正看清过她。”
夜深,年世兰独自站在月下,手中长剑寒光凛冽。
她挥剑如风,剑锋划破夜色,凌厉如她眼底暗藏的恨意。
忽然,她收剑而立,冷声道:“皇上既来了,何必躲藏?”
树后阴影中,缓缓走出的却不是皇帝——
而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
“娘娘好敏锐的耳力。”对方低笑,声音沙哑。
年世兰眯起眼,剑尖直指对方咽喉:“你是谁?”
黑衣人轻笑一声,缓缓摘下面具——
月光下,露出一张她熟悉至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