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深夜，小林骑着电动车，累得腿都软了，总算送完最后一单。
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他盯着顾客点的包子，热气扑鼻，馋得不行。
“偷吃一口，没人知道吧？”
他嘀咕着，撕开包装，狠狠咬下去。
可刚嚼了一下，他脸刷白了 —— 那味道腥得刺鼻，甜腻腻的，分明是人肉！
他 “呸” 地吐出来，吐得满地都是，差点没把胃都掏空。
“人肉！这他妈是人肉！”
他吼了一句，手抖得跟筛子似的，赶紧掏手机报警：“喂，110 吗？我刚咬了口包子，是人肉的！”
电话那头一愣：“你说啥？”
小林急得嗓子都哑了：“人肉啊！我吃过猪肉牛肉，这味儿绝对是人肉！”
林子豪，人称小林，今年 28 岁，南方小城出来的普通人。
他家那地方没什么名气，就是个种水稻养鱼的小县城，路边总有卖烧烤的摊子，烟熏得人睁不开眼。
小林小时候日子过得还行，可他爸妈感情不好，吵着吵着就离了。
他跟着妈过了十几年，日子紧巴巴的，高中没念完就辍学了。
老师劝他：“小林，你脑子不笨，再读读呗。”
他低头笑笑：“家里没钱，读了也没用。”
那年他 17 岁，背个破包就出去打工了。
第一份活儿是在个电子厂，流水线上拧螺丝，一天十个钟头，手指头磨得全是茧。
后来嫌工资低，又跑去工地搬砖，风吹日晒，皮肤黑得跟炭似的。
干了几年，他攒了点钱，琢磨着去大城市闯闯，就来了北京。
结果北京也没啥不一样，房租贵得要命，工作还是累得要死。
他最后干上了外卖员，骑着辆二手电动车，每天满城跑，送餐送到手软。
“小林，今天又晚了啊？”
房东大妈老王总爱在门口唠叨，手里端着个搪瓷碗，里面是剩饭剩菜。
小林抹了把汗，咧嘴笑：“没办法，单子多，跑不过来。”
大妈瞅他一眼：“你这年纪，该找个媳妇儿了，天天跑外卖有啥出息？”
小林低头蹭蹭鞋底：“哪有空啊，钱都攒着呢。”
他没说出口的是，那点钱是想给妈买台洗衣机的。
她老了，手老泡在水里洗衣服，他看着心疼。
小林住的地方是个老筒子楼，六平米的小单间，墙皮都掉了，床上铺着发黄的被子。
屋里没啥值钱东西，就一台破手机和那辆电动车是他全部家当。
每天晚上送完单，他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啥也没有，就是累。
手机里偶尔刷刷短视频，看别人吃香喝辣，他笑笑：“有啥用，我还不是得接着跑？”
他性格闷，不爱说话，跟同事也没啥来往。
外卖站的老李老拿他开玩笑：“小林，你这人跟哑巴似的，天天就知道跑单，咋不去相个亲？”
小林摆摆手：“我这模样，谁看得上啊？”
老李哈哈笑：“你还挺实在。”
小林不吭声，心里却有点酸。
他长得不丑，就是瘦，眼睛挺大，可总低着头，跟人说话不敢直视，像是怕啥似的。
跑外卖这几年，他也习惯了。
北京的街头巷尾他都熟，哪条路堵车，哪个小区没电梯，他闭着眼都能摸过去。
风大的时候，口罩蒙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车把抖得手麻。
雨天更惨，雨衣不管用，水顺着裤腿往下淌，鞋里全是泥。
可他从不抱怨，干完一天，结算那几十块钱，心里踏实。
他常跟自己说：“熬着吧，攒够了钱给妈买洗衣机，就回老家。”
那天晚上，他照常跑单，手机叮叮响个不停。
他瞅了眼屏幕，单子不算多，心里还挺高兴：“今儿能早点收工。”
可谁知道，这最后一单会把他平静的日子彻底砸烂。
送完单，他骑车往回走，冷风吹得耳朵疼，他裹紧了外套，低声骂：“这鬼天气，真他妈冷。”
路灯昏黄，照着他瘦长的影子，晃晃悠悠，像个没人要的游魂。
小林的生活就是这样，日复一日，没啥新鲜事儿，也没啥大盼头。
他没想过出人头地，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可命运这东西，偏偏不按他的想法来。
那天晚上，他咬了那口包子，啥都变了。
那天傍晚，天色刚暗下来，小林骑着电动车，风吹得脸有点麻。
他手机 “叮” 一声，又来单了。
他低头瞅了眼，是个叫 “老张包子铺” 的小店，地址在城东一条老街。
他嘀咕了句：“这地儿挺偏啊。”
不过单子不远，他踩着电门就过去了。
到了地方，是个小门脸，门口挂着块木牌子，写着 “老张包子铺”，字歪歪扭扭，像手写的。
店里灯光昏黄，蒸笼冒着白气，香味飘老远，小林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他推门进去，喊了声：“取餐！”
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从后厨探出头，笑眯眯地走过来，手上还拿个擀面杖。
这就是老张，五十多岁，脸圆乎乎的，眼角全是皱纹，笑起来像个老实巴交的大叔。
他瞅了眼小林，嗓音低沉带点笑：“哟，小伙子，跑外卖啊？瞧你这满头汗，累坏了吧？”
小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还行，习惯了。”
老张 “嘿” 了一声，转身从柜台下摸出瓶矿泉水，递过来：“喝口水，歇歇，这天儿怪热的。”
小林愣了下，接过水，低声说了句：“谢了。”
他跑外卖这么久，顾客要么不搭理他，要么催他快点，像老张这么热情的还真少见。
老张一边打包包子，一边唠叨：“你这年纪不大吧？咋跑起外卖了？家里人不管你？”
小林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闷声回：“家里没啥人，我自己出来干。”
老张点点头，没多问，手脚麻利地把包子装好，递过来：“那得好好干，攒点钱，别太拼坏了身子。”
包子装在塑料袋里，热乎乎的，隔着袋子都能闻到肉馅的香味。
小林接过来，手指碰着袋子还有点烫。
他抬头看了眼老张，老张正笑呵呵地擦手，嘴里念叨：“这包子刚出锅，肉馅我自己调的，香着呢。”
小林心里一暖，觉得这老板真挺实在。
他忍不住多说了句：“闻着是挺香。”
老张乐了：“那可不？我这手艺，街坊都夸。你有空也来尝尝，别老忙着跑单。”
小林笑笑，没接话，心里却有点感动。
他提着包子往外走，老张在后面喊：“骑车慢点，别摔了！”
小林回头看了眼，老张站在门口，灯光打在他身上，影子拉得老长。
他挥挥手，骑上车走了。
路上，他脑子里还想着老张那张笑脸，心说：“这老板真不错，像我大伯似的。”
风吹过来，他裹紧外套，嘴里哼了句：“今儿运气好，碰上个好人。”
送完这单，天已经黑透了。
小林骑车回站点，路上车少，路灯一闪一闪的。
他想着老张那瓶水，那句 “别太拼”，心里热乎乎的。
他跑外卖三年了，天天被人催、被人骂，头一回有人这么关心他。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单子还剩几单，干完就能回家了。
他自言自语：“老张这人，真挺好。”
那会儿他还不知道，这份好感，很快就得翻个底朝天。
回站点交单时，同事老李凑过来，瞅着他手里的水瓶：“哟，小林，今儿咋还喝上矿泉水了？平时不都抠得要命？”
小林嘿嘿笑：“顾客给的。”
老李挤眉弄眼：“哪个顾客这么大方？女的吧？”
小林摆手：“别瞎说，是个大叔，开包子铺的。”
老李 “哦” 了一声：“那不错，下回我也去蹭口吃的。”
小林没搭腔，脑子里还晃着老张那张笑脸。
晚上回到他那六平米的小屋，小林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把那瓶喝了一半的水放桌上，眯着眼想：这世上还真有好人。
他妈以前老说：“小林啊，外面人心复杂，你小心点。”
可今天碰上老张，他觉得这话不全对。
他翻了个身，闭上眼，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包子香味。
那时候，小林还挺单纯，以为老张就是个热心肠的老板。
老李 “哦” 了一声：“那不错，下回我也去蹭口吃的。”
小林没搭腔，脑子里还晃着老张那张笑脸。
晚上回到他那六平米的小屋，小林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把那瓶喝了一半的水放桌上，眯着眼想：这世上还真有好人。
他妈以前老说：“小林啊，外面人心复杂，你小心点。”
可今天碰上老张，他觉得这话不全对。
他翻了个身，闭上眼，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包子香味。
那时候，小林还挺单纯，以为老张就是个热心肠的老板。
两人聊了几句，他才知道她在北京打工，在个小公司做文员，平时不爱出门，就爱点外卖。
时间长了，小林送她单子成了一种习惯。
每次骑车过来，他脑子里就晃着她那张脸，心想：“今儿能聊两句不？”
他不傻，知道自己这模样配不上人家，可心里那点小期待藏不住。
同事老李看他老跑这单，挤眉弄眼：“哟，小林，春心动了啊？那女的多好看？”
小林瞪他一眼：“别瞎说，人家就是客气。”
老李哈哈笑：“客气还老点单？你小子有戏！”
小林懒得搭理，可心里还真有点荡漾。
那天晚上，他又送了单，小雅照旧开门，接过包子说：“你跑单挺准时，每次都差不多点儿。”
小林笑笑：“这活儿就这样，得快。”
她 “嗯” 了一声，关门前多说了句：“辛苦了，早点回家。”
他站在楼道里，愣了会儿，才下楼。
风吹过来，他裹紧衣服，心说：“这女孩真挺暖。”
那会儿他没多想，就觉得日子多了点盼头。
那天傍晚，小林又接到小雅的单子，还是老张包子铺的。
他骑车过去，天色暗得快，路灯刚亮，风吹得有点凉。
他爬上那栋熟悉的居民楼三楼，敲敲门，小雅开了门。
她穿着件灰毛衣，头发随便扎着，笑得挺自然：“来得挺快啊。”
小林把包子递过去，咧嘴回：“这不赶着给你送嘛。”
她接过袋子，手指碰着还有点热气，随口说：“你咋不试试这包子？真挺好吃，肉馅特别香。”
小林愣了下，挠挠头：“我跑单不吃顾客的，怕投诉。”
小雅 “扑哧” 笑出声：“你这人真老实，有空自己买一个呗，老张那铺子不贵。”
小林点点头：“行吧，有空试试。”
他心里其实有点好奇，这包子到底啥味儿，能让她老点。
他俩聊了两句，小雅关门前还说了句：“跑单小心点，别太晚。”
小林 “嗯” 了一声，下楼时脚步轻快了点，心说：“这女孩真会说话。”
晚上回了家，小林住的小单间冷得像冰窖，他裹着被子窝床上，手机刷了几条短视频就困了。
可肚子咕咕叫，他才想起没吃饭。
家里没啥吃的，就剩半袋面包，他啃了两口，脑子里突然晃过小雅那句 “肉馅特别香”。
他妈前两天寄了点咸菜，他干脆打电话回去，跟爸妈聊了几句。
电话接通，他妈嗓门照旧挺大：“小林啊，最近咋样？钱够花不？”
小林嚼着面包，回：“还行，凑合过。”
他爸在旁边插话：“别老吃外卖，对胃不好。”
小林笑笑：“哪有钱吃外卖，天天啃面包。”
聊着聊着，他随口提了句：“对了，我送一单，老碰上个女孩，她老点一家包子铺的单，说那包子好吃，还让我尝尝。”
他妈 “哦” 了一声，问：“啥包子铺？”
小林说：“城东的，叫老张包子铺。”
电话那头忽然静了。
小林啃面包的手停下来，纳闷地问：“咋了？”
他妈声音低了点：“你没吃那包子吧？”
小林一愣：“没啊，我咋会吃顾客的单？”
他爸抢过电话，语气急了：“你听好了，以后别送那家包子了，更别去吃！”
小林懵了：“啥意思啊？那包子咋了？”
他妈接过话，支支吾吾：“没啥，就是…… 不干净，你别碰。”
小林皱眉：“不干净？是馅儿坏了还是咋的？”
他爸声音硬邦邦的：“别问了，反正你听话，别送了！”
小林挂了电话，脑子里一团雾。
他爸妈平时不这样，啥事都直说，今儿咋吞吞吐吐的？
他啃完面包，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不就一包子吗，至于这么紧张？”
他妈那句 “不干净” 老在耳边晃，他琢磨着：“是老张那铺子卫生不行？可看着挺干净啊。”
他又想起小雅吃的挺香，咋没事儿？
他越想越糊涂，最后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包子味儿。
第二天跑单，小林路过老张包子铺，特意多看了两眼。
店里还是老样子，老张在门口招呼客人，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他心里犯嘀咕：“这老板看着不像坏人啊。”
可爸妈那反应太怪，他骑车时脑子乱糟糟的。
送完几单，他跟同事老李碰上了，老李叼着烟问：“小林，今儿咋蔫了？失恋啦？”
小林摆手：“没那回事儿，就是家里让我别送一家的单，搞不懂咋了。”
老李吐了个烟圈，乐了：“啥单啊，至于你爸妈管？”
小林说：“一家包子铺，叫老张的。”
老李 “哦” 了一声：“那铺子我知道，开了好几年了，生意不错。你爸妈咋不让你送？”
小林摇头：“不说，就让我别碰。”
老李眯着眼：“那指定有猫腻，要不你问清楚？”
小林没吭声，他也想问，可爸妈那态度，估计问不出啥。
那天晚上，小林又接到小雅的单子，还是老张包子铺的。
他骑车到那栋老居民楼时，天已经黑透了，冷风吹得耳朵生疼。
他停好车，提着外卖袋上楼，楼道里灯泡一闪一闪，墙上的小广告被风刮得哗哗响。
他爬到三楼，站在小雅门口，手刚要敲门，却停住了。
包子热气透过袋子传出来，香味钻进鼻子，他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他脑子里晃着小雅那句 “这包子真好吃”，又想起爸妈的警告：“别碰那包子！”
他低头盯着袋子，心跳得有点快。
爸妈不让他送，可没说清楚为啥，小雅却老吃得挺香。
他越想越糊涂，手不自觉地捏了捏袋子，心说：“到底啥味儿，能让她老点？”
这单还有个备用包子，平台有时会多给一个应急。
他咽了口唾沫，嘀咕：“就咬一口，谁知道啊？”
他偷偷撕开包装，包子还烫手，肉馅香气扑鼻。
他犹豫了下，咬了一口。
牙刚碰到肉馅，他脸就刷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