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机构在4月底,发布了《2024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

2024年,全国农民工数量29973万人,比上年增加220万人。

何谓农民工,是一个带有歧视色彩的词语吗?农民工是官方对某类身份的正式称号,其正式的定义为:

“户籍仍在农村,年内在本地从事非农产业或外出从业6个月及以上的劳动者。”

按照离开户籍地的范围,又分为本地农民和外出农民工。前者指在户籍所在乡镇范围内就业的农民工,后者指超出乡镇范围的农民工。

在1.78亿跨镇流动的农民工中,有1.10亿在省内流动,另外的6840万人属于跨省流动。

至此,不得不提一个题外话:既然3亿人都离开了户籍所在地,户籍还有存在的意义吗?或许是时候妥善处理户籍、就业与信息文明时代的关系了。

在这3亿农民中,年龄是每个人都会面对的现实困境,毕竟全国范围内,35岁嫌年长、65岁退休嫌早是当前就业与退休普遍存在的难题。

前述报告,同样收录了基于8万多人调查的年龄数据。我们结合2008年以来的年龄数据,观察农民工年龄随时代的变化情况。



数据显示,2008年,40岁以上农民工比重仅有30%,2023年突破55%,2024年连续两年保持在55%以上。

这与全国人口中位数年龄连续几年达到40岁以上的发展趋势基本相同。

在这增长的趋势中,50岁以上农民工比重,从2008年的11%,上升到2024年的31%,16年间增长20个百分点。

与之相反的是,21岁-30岁的农民工比重,从2008年的35%下降到2024年的15%,下降幅度也接近20个百分点。

农民工年龄变化的一个重要参考意义是,50岁甚至40岁以上的农民工,已经没法保持每天早八点、晚八点甚至晚十点的工作强度。

要解决这个问题,无非几种方法:

一,降低大家的工作时间,按照《劳动法》的定义,将每周工作40小时设定为工作时间的上限。

当然,在法定最低工资不调整的前提下,一部分依赖加班赚取报酬的劳动者、以及企业主和税收为主要收入来源的群体,可能表示反对。

二,提高劳动待遇,吸引更年轻的劳动力,从劳动待遇与就业人口年龄结构,你可以感知到在部分行业,采用的就是这类策略。

三,引进外来劳动力,于一个拥有14亿人口、且以勤劳致富为基本分配策略的国家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实上,小范围内也有在做)。

四,给农民工以市民化待遇,鼓励更多更年轻的农民工进入劳动力市场。

房地产市场的租售同权,便是农民工市民化待遇的体现之一。

但从实施的效果看,并不是很理想,原因也很简单,覆盖全民的社会保障体系仍存在较大差异。

另外,于一部分人而言,或许千里之外、有田有房的农耕模式,更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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