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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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岁的单身老人从来没有结过婚,怎么会有儿子?"病房里的护士小声嘀咕着,一边偷瞄着病床上那位面色苍白的老人。
李阿婆虚弱地倚在病床上,突然闯入的年轻男子让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阿姨,您别激动,我真的是......"年轻男子欲言又止,手中紧握着一个泛黄的信封。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孩子!护士,快叫保安!"李阿婆声音颤抖,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妈,我找了您整整十年了。"男子眼含泪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老照片,"您看看这个......"
李阿婆接过照片,瞬间如遭雷击,浑身颤抖起来。
01
Z市第三人民医院的呼吸内科病房里,李阿婆住进来已经一周了。
"肺部感染,再加上年纪大了,恢复得慢,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王医生边在病历上记录着,边对探望的邻居交代道。
"她一个人住了大半辈子,也不容易啊。"邻居赵大姐叹了口气,"好在我们平时都照应着点。"
李阿婆闭着眼睛靠在床上,一头银发梳得整整齐齐。即使生病,她也坚持每天让护士帮她梳头,换上干净的病号服。就算是躺在病床上,她身上仍有一股不服老的劲头。
"阿婆今年多大了?"新来的护士小张问道。
"68了,比我妈还大两岁呢,但一直一个人过,挺让人敬佩的。"赵大姐回答。
李阿婆慢慢睁开眼睛:"我听得见,别在病人面前谈论病人。"声音虚弱但语气坚定。
小张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赵姐,麻烦你回去给我拿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书架上那本相册。"李阿婆说。
赵大姐答应着,临走前帮李阿婆掖了掖被角。
病房又恢复了安静。李阿婆望着窗外的蓝天,陷入了回忆。
02
李阿婆年轻时是Z市纺织厂的工人,手艺好,脾气也好,人缘不错。厂里给她介绍过相亲对象,但她总是婉拒。同事们私下议论:"李师傅这么好的姑娘,为啥就是不找对象呢?"
"听说年轻时有过一段情,后来那男的去了南方,就没消息了。"
"那都四十多年前的事了,至于吗?"
李阿婆从不解释。几十年下来,大家也习惯了她的单身状态,只当她是个"老姑娘",偶尔还会开玩笑说她是"女强人"。
退休后,李阿婆生活更简单了。每天早起锻炼,看看书,逗逗楼下的小孩,偶尔和老姐妹们搓几圈麻将。日子过得平淡而从容。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年农历三月十五那天,她都会独自一人去Y公园的老榕树下坐上一整天,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诗集,翻来覆去看那一页上的蝴蝶书签。
"李阿婆,您醒了?该吃药了。"护士小张端着药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李阿婆伸手接过药,突然问道:"小张,你说人这辈子有没有后悔药?"
小张愣了一下:"阿婆,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李阿婆摇摇头,将药片送入口中:"没什么,老人家胡思乱想罢了。"
03
同一时间,Z市火车站,一名30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台。他个子不高,皮肤偏黑,穿着普通,但眼神坚定。
男子名叫陈明,是S省一家建筑公司的工程师。此次来Z市,他请了一个月的假,为的就是完成一个找了十年的心愿。
他掏出手机,打开地图,输入"Z市第三人民医院"。
出租车上,司机热情地搭话:"小伙子,出差啊?"
"不是,来找人。"陈明简短地回答。
"找亲戚?"
"嗯,找我妈。"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怎么,你妈在Z市住院了?"
陈明沉默片刻:"是的,但她不知道我是她儿子。"
司机被这句话惊住了,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专心开车。
车窗外,Z市的高楼大厦飞快掠过。陈明的目光却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改变他一生的雨夜。
那晚,养父陈老汉因病去世,临终前交给他一个锁着的小木盒,说:"等我走了,你打开看看。里面有你亲生父母的线索。"
陈明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养父陈老汉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妻子早逝,无儿无女,在他三岁那年从福利院领养了他。
养父没多少文化,但把他拉扯大,供他上完大学,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陈明一直想替养父养老送终,却没想养父走得这么早。
木盒里有一封信,一张照片,和一个小小的蝴蝶形状的书签。信上写着他的生母名叫李芳,是Z市人,还留有一个地址,但已经是近四十年前的老地址了。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背景是一棵粗壮的榕树。女子笑得甜美,眼中却藏着说不出的忧伤。
从那天起,陈明开始了漫长的寻亲之路。他利用假期多次前往Z市,但老地址早已拆迁重建,打听无果。他在网上发布寻人启事,联系Z市的派出所,甚至做了DNA数据库比对,都没有结果。
眼看养父去世已经十年,陈明几乎要放弃了。直到半个月前,他收到一封匿名邮件,告诉他李芳可能就是现在Z市第三人民医院住院的那位68岁的李阿婆。
"小伙子,到了,Z市第三人民医院。"司机的声音将陈明拉回现实。
陈明深吸一口气,拿起行李,迈向了医院大门。
04
"您好,请问呼吸内科的李芳阿婆在哪个病房?"陈明在护士站询问。
值班护士抬头看了他一眼:"您是?"
"我是她...亲戚,从外地来看望她。"
护士翻了翻记录:"李芳,68岁,呼吸内科5号病房。不过她的联系人填的是邻居,没说有外地亲戚啊。"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最近才知道她住院。"陈明解释道。
护士将信将疑,但还是告诉了他病房位置。
陈明站在5号病房门口,心脏狂跳。他在这一刻等了十年,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从背包里取出那个泛黄的信封,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病房里,李阿婆正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她缓缓睁开眼睛。
"您好,李阿婆。"陈明轻声说道。
李阿婆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你是哪位?"
陈明走近几步:"我叫陈明,是来找您的。"
"找我?"李阿婆困惑地问,"我不认识你啊。"
陈明鼓起勇气,声音有些颤抖:"阿婆,您年轻时是不是在纺织厂工作?"
李阿婆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
"您...您认识一个叫陈国强的人吗?"
李阿婆的手突然抓紧了被单,脸色变得苍白:"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确认......"陈明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您?"
李阿婆接过照片,瞬间如遭雷击。照片上年轻女子怀中抱着的婴儿,那熟悉的背景,那熟悉的神情,一切都让她心跳加速。
"这...这照片你从哪里来的?"李阿婆声音颤抖。
"我养父给我的。他说......"
"你养父?"李阿婆打断他,声音突然提高,"陈国强是你养父?"
陈明摇头:"不是,我养父叫陈老汉,是S省H县人。"
"那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你到底是谁?"李阿婆激动起来,病床旁的监护仪发出警报声。
护士小张闻声跑了进来:"怎么回事?李阿婆您别激动,血压升高了!"
"这个人,这个人......"李阿婆指着陈明,说不出话来。
小张警惕地看向陈明:"先生,请您出去一下好吗?病人需要休息。"
陈明不得不退出病房,但他没有离开,而是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决定等待合适的时机再次尝试。
05
当天下午,赵大姐提着袋子来到医院。护士小张把上午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真的假的?有人自称是李阿婆的儿子?"赵大姐难以置信,"李阿婆从来没结过婚啊!"
小张压低声音:"那人现在还在外面走廊坐着呢,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赵大姐皱眉:"我去会会他。"
走廊上,陈明站起身迎向赵大姐:"您好,您是李阿婆的?"
"我是她邻居。"赵大姐上下打量着陈明,"听说你自称是李阿婆的儿子?她这辈子没结过婚,哪来的儿子?"
陈明苦笑:"事情很复杂。我只想和她谈谈,不会打扰她休息的。"
赵大姐半信半疑:"我得先问问她的意思。"
病房里,当赵大姐提起陈明时,李阿婆沉默了许久,最后缓缓点头:"让他进来吧。"
赵大姐惊讶地看着她:"你真认识他?"
李阿婆闭上眼睛:"不认识,但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
陈明再次走进病房时,气氛明显紧张。赵大姐警惕地站在一旁,李阿婆则显得异常平静。
"说吧,你怎么会有那张照片?"李阿婆开门见山。
陈明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三岁时被一个叫陈老汉的农民从福利院领养。他一直告诉我我是被收养的,但没说我亲生父母是谁。十年前他去世前,给了我一个木盒,里面有这张照片,一封信,还有......"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蝴蝶形状的书签,"这个。"
李阿婆看到书签,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然后呢?"
"信上说我的生母叫李芳,是Z市人。这十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半个月前,我收到匿名邮件,说您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
李阿婆沉默良久,突然问道:"陈老汉...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明眼中泛起泪光:"他是个普通农民,没什么文化,但对我特别好。他供我上学,让我有机会走出山村。他......"
"够了。"李阿婆打断他,"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些东西,又是谁给你发的邮件。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母亲。我这辈子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
"可是......"
"没有可是!"李阿婆突然激动起来,"照片可以作假,书签也可以仿制。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骗钱?"
陈明急了:"我不是骗子!我只想找到我的亲生母亲!"
"不可能是我!绝对不可能是我!"李阿婆几乎是吼出来的。
赵大姐连忙上前劝阻:"别激动,李阿婆,对身体不好。小伙子,你先出去吧。"
陈明不甘心地退出病房,但他发现李阿婆情绪的反常更加坚定了他的猜测。那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恐惧,是不安,是某种深藏的秘密被揭开时的惊慌。
06
当晚,医院安静下来。病房里只剩下李阿婆一人。她从枕头底下取出那张陈明留下的照片,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复凝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心神不宁。那个每年三月十五都要去Y公园老榕树下坐上一整天的习惯,那本带着蝴蝶书签的诗集,还有那些不眠的夜晚...过去的秘密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四十年。
"陈国强..."她低声呢喃这个名字,仿佛是一个咒语,勾起了她一生中最痛苦也最甜蜜的回忆。
夜色渐深,李阿婆却越发清醒。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翻出一个几十年未曾拨打过的号码。手指在拨号键上停留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太晚了..."她自言自语,不知是在说时间,还是在说其他什么。
第二天一早,李阿婆向医院申请了出院。
"您的情况还需要再观察几天。"王医生劝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没事了。"李阿婆坚持己见,眼中闪烁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
王医生无奈,只好开了一些药,嘱咐她回家继续休养。
办完出院手续,李阿婆让赵大姐先回家,自己叫了辆出租车。她没有回家,而是让司机送她去了Y公园。
Y公园的老榕树依然在那里,比四十年前更加粗壮高大。李阿婆坐在树下的长椅上,翻开赵大姐帮她带来的相册。相册里有几张她珍藏多年的老照片,每一张都像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谜题。
"我就知道您会来这里。"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李阿婆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
"你跟踪我?"李阿婆问道,声音出奇地平静。
陈明走到她面前:"我去医院找您,护士说您出院了。我想,如果您和那张照片有关,您可能会来这个地方。"
李阿婆抬头看着他,眼神复杂:"你很执着。"
"十年了,我不能再等了。"陈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泛黄的信封,"这里面有我养父临终前给我的信,我一直没敢打开。我想和您一起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李阿婆望着那个信封,仿佛它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看?"
"因为这个秘密不只属于我,也属于您。"陈明的声音坚定而温和。
李阿婆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那就打开吧。"
年轻男子颤抖着手指打开那个泛黄的信封,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哽咽:"我知道这对您是个打击,但我必须告诉您真相......"
当年轻男子说出那句话时,她仿佛被雷电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这不可能......"李阿婆终于挤出一句话,泪水夺眶而出,"这不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