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们常说"金钱买不到真爱",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我们对"真爱"的认知往往被表象所蒙蔽。当我,一个年过四十的包工头,娶了比我大十三岁的妻子时,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有人说她看中了我的钱,有人说我是贪图新鲜,甚至有人打赌我们撑不过三年。确实,生活有时比小说还要离奇,而我的婚姻故事,恐怕会颠覆许多人对爱情的认知。
那是一个寻常的周三早晨,我躺在病床上,已经整整九个月了。自从那场意外让我高位截瘫,我的世界就只剩下天花板上的一道裂缝和窗外变换的四季。唯一的慰藉是每天早晨妻子淑芬温柔的问候和保姆小丽忙碌的身影。
这天不同以往,两个女人都没有按时出现。我挣扎着想按呼叫器,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医生、护士和我那满头白发的岳母急匆匆地交谈着。
"都送去产房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动的!"岳母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和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产房?谁要生孩子?我一头雾水,直到岳母匆忙进来看我。
"老周,你别急,淑芬和小丽都要生了。她们...都是你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我的脑袋上。我瘫痪后怎么可能有孩子?我和淑芬结婚才三个月我就出了事故,而我认识保姆小丽更是在我瘫痪之后!
"这不可能..."我的声音颤抖,感觉一阵眩晕。
岳母坐到我床边,满脸皱纹中流露出无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淑芬一直瞒着你,她有苦衷..."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我的发小老李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兄弟,恭喜当爸爸了!都是男孩,一个七斤三两,一个七斤一两,长得可像你了!"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瘫痪在床,无法行房,妻子和保姆却同时生下了据说是我的孩子?难道...他们背叛了我?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惊和痛苦,让老李带我去看看那两个孩子。护士把我推到了婴儿室外,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并排放着的两个襁褓。标签上清楚地写着"周"字,意味着这两个孩子都姓周,都是我的骨肉——至少在法律上是这样。
"他们...真的是我的孩子吗?"我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既然淑芬和小丽都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现在别想那么多,先高兴一下当爸爸的喜悦吧!"
高兴?我如何能高兴得起来?我清楚记得,自己瘫痪已经九个月了,这期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正常"的夫妻生活。而保姆小丽是在我瘫痪后两个月才来照顾我的,我们之间更是连手都没碰过。这两个孩子从何而来?
回到病房后,岳母坐在我床边,欲言又止。我忍不住了:"妈,请您告诉我实情。淑芬和小丽...她们是不是在我瘫痪后..."
我说不下去了,那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心如刀绞。妻子淑芬是否趁我无法行动之际,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甚至更可怕的是,她是否合谋欺骗我,让我承认不属于我的孩子?
岳母叹了口气:"老周啊,你别多想。淑芬她...她有苦衷。等她缓过来了,让她亲口告诉你吧。"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更加剧了我的疑虑和痛苦。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闪现与淑芬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五十三岁的年纪,精致的妆容下藏着岁月的痕迹,但笑起来依然明媚如春风。结婚短短三个月,我们的生活平静而美满,直到那场意外将我从工地的高处摔下,脊椎严重受损,医生宣布我将终身瘫痪。
当时,我以为淑芬会像其他女人一样转身离去。毕竟,谁愿意余生都照顾一个废人?然而,她不仅没有离开,还请了保姆小丽来帮忙照顾我的起居。每天,她都会在忙完自己的小生意后赶来医院,为我擦身、喂饭、读报,从不叫一声苦。
现在,这个对我不离不弃的女人,居然在我瘫痪后怀孕生子?而保姆小丽也是如此?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当病房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我想起了瘫痪前最后一晚与淑芬的亲密,她温柔的双手抚过我的脊背,轻声说着"我爱你"。如果那时我知道这将是我们最后一次亲热,我会不会更加珍惜?
就在我思绪万千之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淑芬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被护士推了进来。她的肚子还有些隆起,显然刚刚经历了分娩的痛苦。
"老周,"她的声音虚弱但温柔,"我有事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