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2022年的初夏,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气息。我叫林晚,一个普通的城市白领,此刻正坐在颠簸的越野车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浓密绿意,目的地是贵州深处那片几乎与世隔绝的山脉。这次旅行并非寻常的观光,而是应我男友——悬疑小说家韩晨的邀请,陪同他进行一次所谓的“采风”。

同行的还有韩晨的作家朋友,方擎,以及他的女友王璐。方擎也是圈内小有名气的写手,风格与韩晨相近,都偏爱挖掘那些隐藏在乡野传说中的诡异故事。王璐则显得文静许多,一路上话不多,只是偶尔和方擎低语几句。

“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叫化龙窟,”韩晨转过头,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当地传说,那里曾经有龙坠落。”

“龙?”我笑了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像神话里那种?”

“不完全是,”韩晨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感,“你们听说过1934年营口坠龙事件吗?还有,更接近我们目的地的,1953年贵州化龙窟的坠龙事件。”

方擎显然对此很感兴趣,探过身子:“韩晨,细说说。营口的我知道一些,报纸上都登过,有照片,虽然模糊,但看着确实像个庞然大物。贵州这个,我倒是头回听说。”

韩晨点点头:“没错,营口那次有骸骨,有目击者。而贵州化龙窟这次,传说更邪乎。当地人说,那条‘龙’,至今还活着。”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我们的反应,然后又迅速摆了摆手,恢复了平时的轻松语气,“当然了,这些多半是当地的迷信和附会。我们这次去,主要还是收集一些神话传说的素材,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写作灵感。别太当真,享受旅程就好。”

尽管他后面加了解释,但“至今还活着”那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若有若无的涟漪。车窗外的景色愈发原始,高耸的喀斯特山峰如同巨兽的脊背,连绵起伏,没入云雾之中。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柏油路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坑洼不平的土路,车轮卷起的尘土在后面拉出长长的尾巴。手机信号在一小时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们仿佛正驶向一个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



2022年的初夏,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气息。我叫林晚,一个普通的城市白领,此刻正坐在颠簸的越野车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浓密绿意,目的地是贵州深处那片几乎与世隔绝的山脉。这次旅行并非寻常的观光,而是应我男友——悬疑小说家韩晨的邀请,陪同他进行一次所谓的“采风”。

同行的还有韩晨的作家朋友,方擎,以及他的女友王璐。方擎也是圈内小有名气的写手,风格与韩晨相近,都偏爱挖掘那些隐藏在乡野传说中的诡异故事。王璐则显得文静许多,一路上话不多,只是偶尔和方擎低语几句。

“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叫化龙窟,”韩晨转过头,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当地传说,那里曾经有龙坠落。”

“龙?”我笑了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像神话里那种?”

“不完全是,”韩晨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感,“你们听说过1934年营口坠龙事件吗?还有,更接近我们目的地的,1953年贵州化龙窟的坠龙事件。”

方擎显然对此很感兴趣,探过身子:“韩晨,细说说。营口的我知道一些,报纸上都登过,有照片,虽然模糊,但看着确实像个庞然大物。贵州这个,我倒是头回听说。”

韩晨点点头:“没错,营口那次有骸骨,有目击者。而贵州化龙窟这次,传说更邪乎。当地人说,那条‘龙’,至今还活着。”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我们的反应,然后又迅速摆了摆手,恢复了平时的轻松语气,“当然了,这些多半是当地的迷信和附会。我们这次去,主要还是收集一些神话传说的素材,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写作灵感。别太当真,享受旅程就好。”

尽管他后面加了解释,但“至今还活着”那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若有若无的涟漪。车窗外的景色愈发原始,高耸的喀斯特山峰如同巨兽的脊背,连绵起伏,没入云雾之中。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柏油路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坑洼不平的土路,车轮卷起的尘土在后面拉出长长的尾巴。手机信号在一小时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们仿佛正驶向一个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



王婶家和村里其他房屋一样,古老而简陋。两层木结构的小楼,没有电灯,照明全靠油灯和蜡烛。安顿下来后,王婶的丈夫,王叔,一个同样黝黑精瘦,沉默寡言的男人,给我们端来了热茶和一些当地的特色吃食。

晚饭时分,借着昏黄的油灯光,韩晨开始向王叔打听关于化龙窟和坠龙的传说。起初王叔还有些含糊其辞,但在韩晨递上几包带来的香烟和一些小礼物后,他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要说那龙神爷的事,得从1953年夏天说起喽。”王叔呷了一口自家酿的米酒,眯着眼睛回忆道,“那年夏天,雨水特别多,天天下,下得河水都涨满了。有一天傍晚,天黑得跟锅底一样,突然就刮起了狂风,下起了冰雹,鸡蛋那么大的冰雹啊,砸得屋顶咚咚响!然后就是电闪雷鸣,那雷声,就像在头顶炸开一样,整个山都跟着抖!”

他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亲身经历一般,连眼神都带着当时的惊恐。

“就在那雷声最响的时候,我们听见村东头的山上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像是山塌了!紧接着,就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气,闻着就让人犯恶心。雨小了点之后,胆子大的几个后生就结伴去看,结果你猜怎么着?”王叔故意卖了个关子。

“怎么了?”方擎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们在村东头的山坳里,看到了一条‘龙’!一条黑红色的,身上还带着电光噼里啪啦响的‘龙’!足足有百米长啊,盘在那里,身上好多地方都破了,流着黑红色的血,奄奄一息。”王叔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敬畏和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当时村里的老人都说,这是龙神爷遭了天谴,从天上掉下来了。大家伙儿看着它可怜,就一担一担地挑水去给它浇身上,希望能救活它。”

“后来呢?救活了吗?”王璐小声问道,她的脸色在油灯下显得有些苍白。

“不知道算不算救活了,”王叔摇摇头,“浇了好几天水,那‘龙’一直没动弹,身上的腥气也越来越淡。后来有一天,那里突然起了好大的雾,连着好几天都不散。等雾散了之后,那条‘龙’就不见了。但是,从那以后,坠龙的那个山坳,就常年云雾缭绕,我们都叫它‘坠龙岭’。而且啊,”他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些,“当时有人捡到了一片它掉下来的鳞,海碗那么大,黑里透红,坚硬无比,现在还供在村里的祠堂里呢。”

王叔的故事讲完了,饭桌上一片寂静。韩晨和方擎眼中放光,显然是得到了绝佳的素材,而我和王璐则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然而,短暂的震惊过后,一些疑点开始在我心中盘旋。

第一,王叔描述1953年的事情时,细节如此生动,语气如此逼真,仿佛亲眼所见。但他看起来不过五十多岁,1953年他恐怕还没出生,或者只是个不记事的婴儿。他如何能知道得如此清楚?是听长辈说的?可他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复述。

第二,村名叫“龙神村”,村里有口“锁龙井”,而龙坠落的地方却叫“坠龙岭”,还在村外。这三者之间似乎存在某种逻辑上的矛盾。如果村子是为了纪念坠龙而命名,为何井又叫锁龙井?锁的是坠落的那条,还是别的什么?

第三,如果真有龙鳞供在祠堂,为什么王叔不直接带我们去看,而是用一种讲述传说的口吻提及?

这些疑虑像细小的藤蔓,悄悄在我心底蔓延。这个村子,这位热情好客的王叔,以及他口中的传说,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诡异面纱。



夜幕降临,山村彻底陷入一片死寂。没有了城市的喧嚣,连虫鸣似乎都比白天微弱了许多,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王婶给我们安排了二楼的两个房间,我和韩晨一间,方擎和王璐一间。

房间里的被褥带着一股浓重的潮气,躺在上面感觉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身旁的韩晨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而深沉,甚至可以说是……过于深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些冷,想让韩晨把他的被子分我一点。我推了推他,低声叫他的名字,但他毫无反应。我又加大了力气,甚至拍了拍他的脸,他依然像一块木头一样沉睡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不正常。韩晨的睡眠一向不算很沉,平时稍微有点动静他就会醒。现在他却睡得如此之死,像……像失去了知觉。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恐怖的嘶吼声,隐隐约约地从远处的山林中传来。那声音不像是任何我所知道的野兽咆哮,充满了暴戾和痛苦,仿佛是某种巨大生物在绝望中挣扎。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渗人。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狼?是熊?还是……别的什么?我想起了白天王叔讲述的坠龙传说,想起了那口深不见底的锁龙井。

我不敢再尝试叫醒韩晨,只是缩在被子里,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那嘶吼声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然后渐渐平息了下去。但我的神经已经高度紧张,无法放松。

又过了一会儿,我似乎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移动,伴随着轻微的、湿漉漉的摩擦声。我屏住呼吸,心脏狂跳,冷汗浸湿了内衣。是风吗?还是……那些“热情”的村民?

我想爬起来,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动弹不得。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最终,我用被子蒙住了头,在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中,不知何时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院子里的鸡鸣声(奇怪,昨晚没注意到有鸡)和王婶准备早饭的动静吵醒的。阳光透过木窗的缝隙照进来,驱散了夜晚的阴霾,但我心中的恐惧感却并未完全消退。

韩晨已经醒了,看起来精神不错,似乎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我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一脸茫然地摇摇头:“睡得挺好啊,一觉到天亮。什么声音?你做噩梦了?”

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我昨晚的经历和担忧说出来。或许真的是我太紧张,产生了幻觉?

早饭时,方擎显得兴致勃勃:“王叔,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想去坠龙岭看看,顺便也去化龙窟探探路,您看方便吗?”

王叔放下碗筷,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后生仔,不是我老婆子扫你们的兴。那化龙窟邪门得很,里面地形复杂,瘴气又重,本地人都不敢轻易进去。坠龙岭那边,现在也总是起雾,容易迷路。你们要去,最好还是等明天,我去找村里的老猎户给你们带路,安全些。”

韩晨也表示赞同:“王叔说得对,安全第一。我们不急于一时,今天就在村子附近转转,熟悉一下环境,明天再请向导带我们去。”

方擎虽然有些不甘心,但看韩晨和王叔都这么说,也只好作罢。王璐自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稀饭,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于是,这一天我们便在龙神村里闲逛。白天看起来,这个村子似乎又恢复了它淳朴宁静的一面。村民们依旧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孩子们在巷子里嬉戏,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我们再次走到了那棵巨大的古树下,凝视着那口充满不祥气息的锁龙井。阳光似乎也无法穿透井口的黑暗,那四条粗壮的锁链依旧紧绷着,仿佛随时可能被井下的巨物挣断。

然而,白天的平静并没有完全打消我心中的疑虑。我总觉得这个村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那些过于热情的笑容,那些古老得不合时宜的房屋和服饰,以及夜晚那恐怖的嘶吼和无法解释的动静……一切都像是一场精心布置的舞台剧,而我们则是闯入了其中的不速之客。

第二天的夜晚,似乎比前一夜更加黑暗和压抑。浓重的雾气不知何时弥漫开来,将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能见度极低。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昨晚的恐惧感再次袭来。

果然,午夜时分,那恐怖的嘶吼声再次响起,而且这一次,感觉比昨晚更加清晰,仿佛距离更近了!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紧接着,院子里又传来了那种悉悉索索的、湿漉漉的摩擦声,比昨晚更加明显,甚至还夹杂着一种沉重的、类似拖拽什么东西的声音。

这一次,声音似乎就在我们的房门外徘徊!

我吓得魂飞魄散,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冷汗涔涔而下,浸透了被褥。我绝望地看向身旁的韩晨,他依然睡得像死猪一样,无论我怎么推搡、呼唤,都毫无反应。

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门外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野兽?是村民?还是……别的更可怕的存在?我不敢想象。我只能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祈祷着这恐怖的夜晚赶紧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但那嘶吼声,却断断续续地在远处的山林间回荡了很久,才最终归于沉寂。这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在极度的恐惧和焦虑中,硬生生熬到了天亮。

清晨,当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户映入房间时,我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韩晨也在这时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依旧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正想不顾一切地把这两晚的遭遇告诉他,房门却突然被猛地敲响了。敲门声急促而慌乱。

我犹豫着打开门,只见王璐站在门外,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林晚!快!快去找方擎!”

我和韩晨都愣住了。王璐平时那么文静内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我们跟着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隔壁房间,方擎已经在里面了,他的脸色同样难看,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韩晨急忙问道。

方擎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我们……我们昨晚……”

王璐接过话头,声音带着哭腔:“昨晚……我肚子不舒服,想找王婶要点热水……但是……”

“我们敲了王婶家的门,没人应。”方擎接着说,语速极快,“我们觉得奇怪,就去敲了隔壁邻居的门,还是没人!然后我们……我们几乎把整个村子都转遍了!所有人家,都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空的?怎么可能?”韩晨皱紧了眉头,“村民们去哪了?”

“不知道!”方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恐惧,“不仅如此!我们发现……这个村子,根本就没有小孩!我们白天看到的那些孩子,还有那些鸡鸭牛羊……全都不见了!田地里也是!根本没有种植任何农作物!全是荒草!”

我和韩晨都惊呆了,一股寒气从脊椎直冲头顶。没有小孩?没有家畜?没有农作物?那我们这几天看到的是什么?吃的又是什么?

“我们怀疑……”方擎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我们怀疑……这个村子里的人……他们……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房间。油灯的火苗轻轻跳动着,映照着我们四人惨白的脸。

“还有……”方擎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向了我和韩晨的房间,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更深的恐惧,“更令人惊恐的是,我们透过韩晨房间的油纸窗窥视……”

“还有……”方擎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向了我和韩晨的房间,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更深的恐惧,“更令人惊恐的是,我们透过韩晨房间的油纸窗窥视……”

王璐猛地抓紧了方擎的胳膊,似乎不愿让他说下去。方擎看了她一眼,还是继续说道:“我们看到……看到几个穿着村民衣服的影子,围在韩晨的床边……他们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对着韩晨……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韩晨他……他就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睡得很沉。我们不敢多看,吓得赶紧跑回来了。”

仪式?我猛地看向依旧躺在床上,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的韩晨。他昨晚和前晚那异常沉的睡眠,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那些“村民”对他做了什么?

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寒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这个村子,这些“村民”,还有韩晨……这一切都太诡异,太可怕了!

“他们为什么要对韩晨做这个?”我声音发颤地问。

“不知道,”方擎摇着头,眼神涣散,“或许……或许他们需要从外面来的人身上得到什么?能量?祭品?我不敢想……韩晨他……他可能已经被……”

“别说了!”王璐尖叫着打断他,眼泪夺眶而出,“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现在!”

韩晨似乎终于被我们的争吵声惊醒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茫然地看着我们:“你们……怎么都在我房间里?吵什么呢?”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方擎和王璐看到的那一幕,还有他这两晚的异常,都让我无法再像之前那样信任他。他是不是已经被那些东西影响了?甚至……同化了?

“韩晨,我们必须马上走!”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这个村子不对劲,那些村民……他们有问题!”

我快速地把方擎和王璐的发现,以及我的猜测告诉了他。韩晨脸上的茫然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一丝……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深藏的恐惧。

“空的?仪式?”他喃喃自语,眼神闪烁不定,“难道……难道那些传说……锁龙井……不是锁的龙,而是……”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这个村子是个陷阱,村民是伪装的,那锁龙井锁住的,恐怕就不是什么神话传说里的龙,而是某种更加真实、更加恐怖的存在。而那些村民,或许就是这个存在的守护者,或者……奴仆。

“我们现在就走!”方擎当机立断,“趁着那些东西还没回来!”

“可是王叔不是说,没有向导,我们走不出这片大山吗?”王璐担忧地问。

“顾不了那么多了!”方擎抓起背包,“总比留在这里等死强!韩晨,你带了地图和指南针,我们必须试一试!”

韩晨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眼神似乎恢复了一些清明:“好,我们走!”

我们四人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甚至顾不上吃早饭,便冲出了王婶家。

外面的景象印证了方擎的话。整个龙神村一片死寂,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曾经“热情”的村民们消失得无影无踪。村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清晨的雾气在弥漫,带着一股泥土和腐败植物的混合气味。昨天还看到的鸡鸭不见了,晾晒的衣物也不见了,甚至连某些房屋门口堆放的柴火都显得陈旧不堪,仿佛很久没人动过。

我们白天看到的那个充满生活气息的村庄,就像一场逼真的幻梦,在阳光下瞬间破碎,露出了它荒凉、破败、充满欺骗性的真面目。

“我们走来时的路!”韩晨拿出地图,辨认着方向,“必须尽快回到停车的地方!”

我们沿着石板路,快步向村口走去。经过村中心那棵巨大的古树时,我们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那口不祥的锁龙井。

井口依旧被四条粗壮的黑色锁链封锁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们。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那井底传来的阴冷气息比昨天更加浓烈,甚至隐约能听到一种极其微弱的、仿佛心跳般的搏动声。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拉着韩晨加快了脚步。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村口那块刻着“龙神村”的青石时,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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