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部分情节和对话经过艺术加工处理

村委会院子里,野生动物专家陈教授半蹲着身子,紧紧盯着那只正在啃食苹果的动物,表情凝固了。

"老李,你确定这是你十年前在山沟里捡回来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手中的记录本掉在了地上。

李福贵挠了挠头,点头道:"对啊,十年如一日养着呢。

咋了?我的小白有啥不对劲?"

陈教授站起身,擦了擦镜片上不存在的灰尘,呼吸明显加重:"李大哥,我得跟您说个实话。"

"啥实话?"李福贵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陈教授神情复杂,语气沉重:"这个生物...它不是狐狸。"

李福贵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十年来,他将这只动物视为宝贝,村里乡亲们都知道李福贵家养着只狐狸精,甚至县城的电视台还来采访过他。

现在,这位大专家却说,他的心肝宝贝根本就不是狐狸?

"你说啥?"李福贵瞪大了双眼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小白,"不是狐狸?那它是啥东西?"

陈教授刚要解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和人声嘈杂,打断了这个震惊的瞬间...



01

李福贵是河南省周口市下辖一个小村庄的普通农民,今年五十出头,皮肤黝黑,脸上刻满岁月的痕迹。

他一辈子没走出过这片土地,种了一辈子的地,养了一辈子的禽畜。

村里人都知道李福贵是个老实人,话不多,但心眼实在。

十年前的一个冬天,李福贵上山砍柴,在一个土洞里发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动物。

那小东西全身脏兮兮的,瘦得皮包骨头,被冻得直发抖。

"那会儿我心想,这小家伙肯定活不成了,不管是啥,带回去暖和暖和,死了也算我李福贵积德。"

李福贵坐在自家的土炕上,给陈教授倒了杯热茶,回忆道。

他把小动物揣在怀里带回了家,老伴张翠英起初不太高兴。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又脏又臭,还不如扔了算了!"

张翠英皱着眉头,手里拿着笤帚,好像随时准备把这个不速之客扫地出门。

"别,老张,你看它多可怜,再说了,咱院子里老有老鼠,养它正好抓老鼠。"李福贵连忙劝阻。

张翠英虽然嘴上嫌弃,但心地善良,见小动物确实可怜,也就不再反对。

李福贵用温水给它洗了洗,又用棉花蘸着牛奶一点点喂它。

"开始那会儿我还不知道它是啥,就看毛色像狐狸,又长得像狐狸,我就当它是狐狸了。"李福贵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您没想过它可能是野生动物,应该放回大自然吗?"陈教授忍不住问道。

"想过啊,可那时候它太小了,刚出生没多久的样子,放回去肯定活不了。

后来它好了,我也想过放生,可它好像认我当爹了,走不了几步就跑回来。"

李福贵解释道,眼神中流露出对小白的疼爱,"再说,它长得可不像普通狐狸,我找了很多资料,也没见过这样的狐狸,我还想着它可能是什么稀罕物种呢。"

02

小白在李福贵家安了家,渐渐长大。

它与普通狐狸确实有些不同:

体型偏小,毛色灰白,偶尔带着一些黄褐色的斑点,眼睛细长,鼻子很尖,尾巴也与常见的狐狸不太一样——不是特别蓬松,而是细长有力。

"刚开始邻居们都害怕,说狐狸会成精,不吉利。"

李福贵笑着说,"后来见小白这么乖,又不咬人,慢慢也就接受了。现在村里孩子都喜欢来看它呢!"

张翠英端来一盘刚蒸好的红薯,放在桌上:"这小家伙啊,比我家老李还精。

知道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你看它,平时我骂老李,它还瞪我呢!"

"它平时吃什么?"陈教授打开笔记本,认真记录。

"啥都吃,肉啊,蔬菜啊,水果啊,最喜欢吃鸡蛋和苹果。"

李福贵答道,"不过我发现它不爱吃谷物,大米白面的碰都不碰。"

李福贵拿出手机,给陈教授展示小白的照片:"您看,这是它刚来咱家时候的样子,这是一岁的时候,这是三岁..."

手机里存满了小白从小到大的照片,就像记录自己孩子成长一样细致。

"老李啊,你们家小白出名了吧,我听说县电视台还来采访过?"陈教授翻看着照片,问道。

"可不是嘛!"张翠英抢着回答,难掩骄傲之情,"去年春节那会儿,县里电视台做了个'奇特宠物'的节目,特意来拍小白。

主持人说从没见过这么通人性的狐狸,还问我们有没有想过带它去动物园。"

"那你们有这个打算吗?"陈教授问。

李福贵摇摇头:"舍不得啊。这孩子跟了我十年,跟亲儿子似的。

再说了,动物园里多冷清啊,它在这儿自由自在的,有山有水,多好。"

陈教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时不时瞥向院子里的小白。



03

小白的到来确实给李福贵一家带来了不少变化。

曾经冷清的农家小院因为它变得热闹起来,不只是村里人,连周边乡镇的人都听说了这只"奇特的狐狸",纷纷前来一睹风采。

"本来就是养着玩儿,没想到还成了个小名人。"

李福贵笑着说,"有人出钱要买它,我都没舍得卖。

现在每个周末都有城里人开车来看它,有时候给点钱,我也不好意思收,但他们硬塞,说是看小白表演的费用。"

"表演?"陈教授好奇地问。

"对啊,小白可聪明了!"李福贵骄傲地说,"我教它坐下、打滚、装死,学得可快了。

还会分辨颜色呢,我让它拿蓝色的球,它绝对不会拿错。"

"真的假的?"陈教授有些惊讶。

李福贵随即叫来小白,拿出几个不同颜色的小球,放在地上。

"小白,拿红色的球来!"

小白歪着头看了看地上的球,轻快地跑过去,准确地叼起红色的球,放在李福贵脚边,然后抬头望着他,似乎在等待表扬。

"真厉害!"陈教授由衷赞叹,"它的智商确实很高。"

"可不是嘛,有时候我觉得它比人都聪明。"

李福贵摸摸小白的头,给它喂了块红薯,"你看它多乖,从不乱叫乱咬,也不像狗那样整天粘人,有自己的主意。

晚上睡觉,自己就钻进窝里,早上准时起来,跟定了闹钟似的。"

"它会叫吗?"陈教授问。

"叫是叫,但不像狐狸那样尖锐,也不像狗那样汪汪的,就是咕噜咕噜的,有点像猫,但又不太一样。"李福贵回答道。

陈教授记录下这些信息,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04

不过,李福贵养小白这事儿,也不是一帆风顺。

村里有些老人始终认为狐狸是不祥之物,常在背后议论纷纷。

更麻烦的是,小白确实有些"出格"的行为。

"有次王大娘家的鸡不见了,大家都怀疑是小白干的。"

张翠英说,"当时闹得挺凶,差点要我们赔钱。后来才发现是黄老三家的狗偷的鸡。"

李福贵点点头:"这些年啊,但凡村里有点啥丢了的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怀疑小白。

我们也是受够了这些闲言碎语。"

"还有去年那事儿呢。"

张翠英叹了口气,"村东头刘家的孙子说被小白吓着了,回家就发烧。

刘家人找上门来,非说是小白成了精,吸了孩子的阳气。"

李福贵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孩子本来就体弱多病,再说了,当时小白根本没靠近他,就在院子那头玩儿。哪有那么多封建迷信!"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陈教授问。

"还能怎么解决,我让他们去医院看病呗。"李福贵说,"医生说是普通感冒,吃了药就好了。这不就没事了嘛。"

尽管如此,这些事件还是给李福贵一家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李福贵也曾考虑是否应该把小白送走,但每次看到小白那双信任的眼睛,他就狠不下心来。

"您有没有想过把小白的情况咨询一下专业人士呢?"陈教授问道。

"想过啊,可咱农村哪有什么专业人士。"

李福贵苦笑道,"县城里有个宠物医院,我带小白去过几次,医生也说没见过这种狐狸,但它健康得很,没啥问题。"

陈教授点点头,继续记录。

窗外,小白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晒太阳,对周围的一切似乎毫不关心。



05

"那么,陈教授,您这次来是..."李福贵欲言又止。

陈教授放下笔记本,直视李福贵的眼睛:"李大哥,我们是接到举报来的。

有人通过网络看到了你们家小白的视频,认为它可能不是普通的狐狸,而是一种受保护的野生动物。"

李福贵脸色一变:"啥意思?要把小白带走?"

"别紧张,我们先要确认它的具体品种。"陈教授安抚道,"如果真是珍稀物种,我们会考虑最适合它的安置方案。

但请放心,不会强行带走它,除非确实有必要。"

李福贵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就怕你们二话不说就抓走它。小白这孩子,离不开我啊。"

"我理解您的感情。"陈教授点点头,"但如果它真是珍稀物种,可能需要专业的保护和繁殖计划。

这不仅是为了小白,也是为了整个物种的未来。"

李福贵沉默了,他知道陈教授说的有道理,但想到要和相处十年的小白分开,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能不能让我帮它做个检查?"陈教授问,"采集一些毛发样本,测量一下体型数据,这样我们可以更准确地判断它的品种。"

李福贵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同意:"行吧,只要不伤着它就行。"

陈教授轻声呼唤小白,但小白却警惕地看着他,不愿靠近。

"它对陌生人一向如此。"李福贵解释道,然后亲自把小白抱到了室内,轻声安抚它。

"小白乖,这位叔叔是来帮你看病的,不怕啊。"

在李福贵的安抚下,小白终于平静下来,让陈教授开始了检查。陈教授仔细观察着小白的身体特征,不时做着记录。

"体长约60厘米,体重大约3.5公斤,尾巴长度约30厘米..."

陈教授喃喃自语,手法专业地测量着各项数据。

随着检查的深入,陈教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他拿出一个小型工具包,准备采集毛发样本和一些其他检测。

李福贵看出了陈教授的异常:"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问题了?"

"不急,让我完成检查再说。"陈教授语气平静,但眼神透露出一丝不安。

他从包里取出一台便携式扫描仪,这是最新的野生动物DNA快速检测设备,可以在短时间内与数据库中的样本进行初步匹配。

李福贵紧张地搓着手,看着陈教授小心地取出专业仪器,对着小白进行全身扫描。

陈教授打开平板电脑,调出动物数据库进行比对。

随着数据匹配度不断攀升,他的表情逐渐从专业冷静变为震惊错愕。

当最终结果显示在屏幕上时,陈教授猛地后退一步,眼镜都滑到了鼻尖,手中的平板差点掉落。

"李大哥,您千真万确这是十年前从山里带回来的?"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李福贵心头一紧:"那是自然,我骗你做啥?到底咋回事儿啊?"

陈教授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声音几近哽咽:"李大哥,我必须告诉您——这根本就不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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