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骆梓杰,七岁,住在一个穷山村。
父亲早逝,他和母亲骆翠兰相依为命。
日子苦,梓杰却懂事,帮母亲干活,捡柴、喂鸡,总想着带母亲去城里过好日子。
他常说:“妈,城里房子高,咱以后也住那儿!”
骆翠兰笑着摸他头:“傻小子,先把鸡喂饱。”
村里最近传城里人开车来遛大狗,狗比人还金贵。
梓杰好奇,听着村口大爷讲那狗有半人高,跑起来像狼。
他晚上做梦都怕被狗追,早上却还拉着骆翠兰问:“妈,那狗真不咬人?”
骆翠兰皱眉:“别管那狗,离远点,干活去!”
梓杰点头,背着小竹篓去田里捡柴,心里还是有点怕。
村里路窄,山风凉,梓杰哼着小调给自己壮胆。
他不知道,这天早上,城里来的滕子豪正带着三只巨型烈犬在郊外晃荡。
危险正悄悄靠近。
清晨,山村还笼着薄雾,骆梓杰背着小竹篓,哼着小调往田里走去。
村里的路坑坑洼洼,他低头捡柴,嘴里念叨着要给母亲骆翠兰烧一锅热乎饭。
今天风凉,田野静得只剩鸟叫,梓杰没察觉远处有动静。
郊外不远,滕子豪开着豪车停在路边,三只巨型烈犬在草丛里撒野。
滕子豪懒洋洋靠在车座上,戴着墨镜打盹,压根没管狗跑哪儿去了。
那三只狗,毛色锃亮,体型堪比小牛,脖子上挂着进口皮圈,平时吃得比村里人还好。
滕子豪是城里来的富豪,村里人只听过他的名字,说他家狗比人命还金贵。
梓杰捡柴捡到田埂边,竹篓已经半满。
他直起腰,擦了把汗,眯眼看看远处的山。
突然,草丛里一阵窸窣,他吓了一跳,以为是野兔,笑着自言自语:“跑那么快,抓回去给妈炖汤!”
可话没说完,三只巨型烈犬从草丛里蹿了出来,眼睛冒着凶光,直扑梓杰。
梓杰吓得腿软,竹篓掉在地上,柴散了一地。
他想跑,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
那狗咆哮着,獠牙露出来,离他不过几步远。
梓杰吓得大喊:“妈!救我!”
可田里没人,喊声被风吹散。
第一只狗扑上来,狠狠咬住梓杰的左腿,尖牙撕开裤子,血瞬间涌出来。
梓杰疼得摔倒,哭着喊:“放开我!疼!”
第二只狗咬住他的右腿,拖着他往草丛里扯,第三只狗则在他身边狂吠,像是把梓杰当猎物。
梓杰挣扎着抓地上的泥土,手指都磨破了,血混着土糊了一身。
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腿像被火烧,疼得要昏过去。
那三只狗咬得更狠,左腿的肉被撕开,骨头隐约露出来,右腿也好不到哪儿去,血流了一地。
滕子豪在车里睡得正香,压根没听见动静。
他的司机兼管家奚福全坐在副驾玩手机,也没往外看。
烈犬的咆哮在田野里回荡,可这郊外荒凉,没几个人经过。
梓杰的哭喊越来越弱,意识模糊,眼前的田野开始打转。
就在他快昏过去时,村民龚桂花挎着篮子路过。
她去田里割猪草,远远听见狗叫,皱眉嘀咕:“谁家狗这么凶?”
走近一看,她吓得篮子都掉了——三只大狗围着个孩子,地上全是血,孩子一动不动。
“天杀的!这是谁家的娃!”龚桂花大喊,抄起路边的木棍就冲过去。
她一边挥棍子一边骂:“滚开!畜生!”
那三只狗被她的气势吓到,松开梓杰,朝草丛跑了几步,又回头龇牙。
龚桂花壮着胆子又挥了几棍,喊:“再不走打死你们!”
狗终于跑远了,龚桂花赶紧蹲下看梓杰,吓得腿都软了。
梓杰满身血,脸白得像纸,双腿血肉模糊,左腿的骨头露在外面,右腿的伤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哆嗦着摸梓杰的脸:“娃,醒醒!别吓婶子!”
梓杰没反应,气息微弱。
龚桂花急得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她嗓子都喊哑了,幸好不远处干活的唐长顺听见动静,丢下锄头跑过来。
他一看梓杰的惨状,脸都白了:“这……这是翠兰家的梓杰!”
他赶紧抱起梓杰,朝村里跑,龚桂花跟在后面,边跑边喊:“快去叫人!娃不行了!”
唐长顺跑得满头汗,梓杰在他怀里像没了分量的布娃娃。
村里几个壮汉听见喊声,拿了棍子赶过来,以为是野兽伤人。
唐长顺气喘吁吁:“不是野兽,是狗!城里人的大狗!”
滕子豪这会儿被狗叫吵醒,揉揉眼,朝窗外喊:“奚福全,狗跑哪儿去了?”
奚福全下车一看,草丛里空荡荡的,赶紧吹口哨叫狗。
三只狗摇着尾巴跑回来,嘴上沾着血,滕子豪皱眉:“这啥味儿?血腥的。”
奚福全低头一看,狗嘴边全是血,吓了一跳:“老板,这……是不是咬了啥?”
滕子豪不耐烦:“咬啥咬,野兔吧,收拾收拾走人。”
他压根没往人身上想,催奚福全把狗塞回车里,开车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尘土。
村里人把梓杰抬到镇上卫生所,路上颠簸,梓杰疼得哼了几声,又昏过去。
唐长顺边跑边骂:“这狗的主是个啥人!咬成这样不管不问!”
龚桂花抹着眼泪:“翠兰咋办?这娃才七岁!”
到了卫生所,医生一看梓杰的伤,眉头拧成疙瘩:“这腿……怕是保不住。”
他叫来护士,赶紧给梓杰止血,准备手术。
唐长顺急得直跺脚:“医生,救救这娃!他妈就指望他!”
医生摇头:“尽力吧,伤太重了。”
龚桂花跑回村里通知骆翠兰。
骆翠兰正在家喂鸡,听见龚桂花气喘吁吁喊:“翠兰!快去卫生所!梓杰被狗咬了!”
骆翠兰手里的盆摔地上,脸白得像纸:“啥?俺家梓杰?”
她跌跌撞撞跑出去,脑子乱成一团。
到了卫生所,她看见梓杰躺在床上,满身血,腿上裹着纱布,人已经昏迷。
她扑过去,哭得撕心裂肺:“梓杰!妈在这儿!你醒醒!”
医生拉住她,沉声说:“孩子伤太重,腿保不住,得截肢。”
骆翠兰腿一软,瘫在地上,嘴里念叨:“咋会这样……俺的儿……”
村民们聚在卫生所门口,七嘴八舌讨论。
唐长顺气得捶墙:“那狗主跑了!没个影儿!”
龚桂花抹泪:“这得多少钱啊?翠兰咋掏得起?”
有人报警,警察来了,听说事发郊外,没监控,狗和人都跑了,皱眉说:“这不好查,医药费你们先垫着。”
骆翠兰抱着梓杰的手,哭得说不出话。
梓杰的命保住了,可双腿的伤成了她心头永远的痛苦。
卫生所里,消毒水味刺鼻,骆梓杰躺在病床上,脸上没一点血色。
纱布裹着他的双腿,血渗出来,染红了床单。
骆翠兰坐在床边,攥着梓杰的手,眼泪掉个不停。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医生的话像刀子扎心:“孩子双腿伤太重,骨头都碎了,必须截肢,不然命都保不住。”
她想不通,早上还好好的娃,咋就成了这样。
护士推门进来,递给她一张手术同意书,催她签字。
骆翠兰手抖得拿不住笔,哽咽着问:“不截腿,俺娃真会死?”
护士点头,眼神沉重:“得快点,拖不得。”
骆翠兰咬咬牙,签了字,眼泪砸在纸上。
她摸着梓杰的头,低声说:“娃,妈对不住你。”
手术室门关上,红灯亮起,骆翠兰蹲在走廊,抱着头哭。
唐长顺和龚桂花守在旁边,想劝又不知道咋开口。
唐长顺攥着拳,骂道:“那狗主跑得倒快!这账咋算!”
龚桂花叹气:“翠兰妈俩咋过?这医药费得多少啊?”
走廊尽头,几个村民围着警察,七嘴八舌讲事发经过。
警察皱眉,翻着笔记本:“郊外没监控,车牌也没人看清,查起来难。”
唐长顺急了:“那咋办?让翠兰自个儿扛?”
警察摇头:“先治病,查案得慢慢来。”
村民们气不过,有人嚷:“这啥世道!狗咬人还跑了!”
手术做了三个小时,医生出来,摘下口罩,脸很沉。
骆翠兰扑上去问:“俺娃咋样?腿……腿保住了没?”
医生叹气:“孩子命保住了,但双腿伤太重,左腿膝盖以下全截了,右腿大腿以下也没保住。”
骆翠兰听完,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龚桂花赶紧扶住她,抹泪说:“翠兰,坚强点,梓杰还得靠你。”
骆翠兰没吭声,脑子里全是梓杰以前蹦蹦跳跳的样子。
她攥紧拳,嘴里念叨:“俺娃才七岁,咋就没腿了……”
梓杰被推回病房,麻药还没散,他昏睡着,脸白得像纸。
骆翠兰坐在床边,看着纱布裹着的断肢,哭得喘不过气。
她想起梓杰以前说要带她去城里,笑着问她:“妈,城里是不是啥都有?”
现在这梦想像被生生掐断,她心疼得像被刀剜。
唐长顺站在门口,叹气:“这娃懂事,醒了咋跟他讲?”
龚桂花低声说:“慢慢来吧,孩子心大,兴许能挺过去。”
可她自己也不信这话,七岁的娃,咋受得了这打击。
第二天,梓杰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骆翠兰红肿的眼睛。
他声音弱,喊了声:“妈……”
骆翠兰强挤出笑,摸他头:“娃,妈在这儿,你没事了。”
梓杰想动,腿却没感觉,低头一看,纱布裹着的断肢让他愣住。
他小声问:“妈,俺腿咋了?”
骆翠兰心像被撕开,哽咽着说:“娃,腿……受了点伤,养养就好了。”
梓杰没再问,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他小,可不傻,知道腿没了。
骆翠兰搂着他,哭着说:“娃,别怕,妈陪着你。”
卫生所条件差,病房里就一台老风扇,吱吱呀呀转。
医生过来查房,叮嘱骆翠兰:“孩子得转到县医院,术后护理不能马虎,不然有感染风险。”
骆翠兰一听县医院,脸更白了。
她家就几亩薄田,平时攒的钱早花光,这几天医药费还是村民凑的。
唐长顺拍胸脯:“翠兰,别慌,俺们再想想办法。”
可他自己也知道,村里人都不宽裕,凑钱不是长久之计。
龚桂花拉着骆翠兰,低声说:“要不找村长,申请点补助?”
骆翠兰摇头:“村里也穷,哪来的钱。”
警察又来了,带了个消息:附近村有人见过滕子豪的车,但没拍下车牌,线索还是断。
唐长顺气得拍桌子:“这人咋跟鬼似的,跑得没影儿!”
警察劝他冷静,说会继续查,可语气里没多少底气。
骆翠兰听在耳里,心更凉。
她不指望警察了,只想梓杰好起来,可医药费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村民们轮流来看梓杰,带点鸡蛋、红薯,叮嘱骆翠兰保重身体。
可她哪顾得上自己,吃不下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梓杰的腿和没着落的钱。
梓杰在病床上躺了几天,精神稍好点,偶尔跟骆翠兰说几句话。
他问:“妈,俺以后还能跑不?”
骆翠兰喉咙堵得慌,强笑着说:“能,妈给你想办法。”
她不敢看梓杰的眼睛,怕眼泪掉下来。
梓杰没再追问,盯着窗外的树发呆。
小小年纪,他似乎明白了很多。
骆翠兰夜里守着他,偷偷抹泪,想起以前梓杰帮她干活,捡柴回来总喊:“妈,俺捡了好多柴!”
现在那声音像在梦里,回不来。
卫生所的护士常来换药,动作轻,怕弄疼梓杰。
她私下跟龚桂花说:“这孩子命大,换别人早没了。可这医药费……唉。”
龚桂花叹气:“翠兰咋办?她男人走得早,就这一个娃。”
村里人都在议论,有说该去县里告状的,有说找记者曝光的,可都没个准主意。
骆翠兰听见了,只摇头。
她不信外面的人会管他们妈俩,村径里人帮她已经够多了。
几天过去,梓杰的伤口开始愈合,但医生警告:得尽快转院,不然恢复不好,会有后遗症。
骆翠兰咬牙问:“转院得多少钱?”
医生粗算了下:“少说几万,后面康复还得花。”
骆翠兰听完,脑子嗡嗡响。
她家连几千都拿不出,几万像天文数字。
她攥着梓杰的手,低声说:“娃,妈不会让你有事。”
可她心里没底,夜里偷偷跑到卫生所后院,蹲着哭了半宿。
村民们没放弃,托人打听滕子豪的下落,可那人像凭空消失。
唐长顺气得直骂:“这世道,狗比人值钱!”
龚桂花劝他:“骂没用,得给翠兰想办法。”
他们试着联系镇上民政部门,可手续繁琐,补助没那么快下来。
骆翠兰每天守着梓杰,脸上没笑过。
她不知道,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等着她和梓杰。
病房里,骆梓杰靠在床头,盯着窗外发呆。
纱布裹着的断肢还在隐隐作痛,骆翠兰坐在旁边,低头剥橘子,手抖得皮都剥不完整。
她想让梓杰吃点东西,可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几天了,医药费的单子像雪片似的压过来,村民凑的钱快用光,骆翠兰夜里睡不着,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唐长顺和龚桂花常来,带点吃的,劝她挺住,可她哪有心思吃。
就在这天中午,病房门被推开,滕子豪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穿西装的律师。
滕子豪一身名牌,鼻子上架着金边眼镜,眼神扫过病房,像是嫌这儿脏。
骆翠兰愣住,认不出这人是谁。
滕子豪开口,语气冷得像冰:“你是骆梓杰的妈?我是那三只狗的主人。”
骆翠兰一听,手里的橘子掉地上,气得站了起来:“是你!你的狗咬了我娃,害他没腿了!”
滕子豪皱眉,像是听了个笑话:“你娃吓到我的狗,害它们受惊,还撞伤了腿。我的狗是进口的,一只顶你家十年的收成。”
他停了停,扔出一句话:“医药费我不管,你得赔我八万。”
骆翠兰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赔你?你的狗咬了我娃,你还敢要钱?你有脸吗!”
滕子豪冷笑:“没钱就去法院,我有律师。”
那律师推推眼镜,递上一张纸:“这是赔偿清单,签了省事,不然法庭见。”
骆翠兰一把撕了纸,吼道:“你滚!俺娃命都没了,你还来欺负人!”
病房里气氛炸了,梓杰吓得缩在被子里,小声喊:“妈……”
唐长顺正好来送红薯,听见吵声冲进来,一看滕子豪,气得骂:“你就是那狗主?咬了人还敢来要钱!你算啥玩意儿!”
龚桂花跟在后面,叉腰喊:“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狗比人金贵咋地?”
滕子豪不慌,瞥了他们一眼:“乡下人,吵啥吵?法律讲证据,你们有啥?”
律师附和:“我方有权追责,建议配合。”
村民们围过来,七嘴八舌骂,病房乱成一团。
骆翠兰护着梓杰,哭着喊:“你们欺负俺妈俩,良心被狗吃了!”
滕子豪不耐烦,掏出手机想叫人,嘴里嘀咕:“一群土包子,浪费我时间。”
唐长顺气得想动手,被龚桂花拉住:“老唐,别上当,他想让咱们吃亏!”
律师冷笑:“动手就更得赔,劝你们冷静。”
梓杰在床上听着,攥紧被子,眼泪掉下来。
他小声说:“妈,别吵了,俺没事……”
骆翠兰心像被刀割,转身抱住他,哭得说不出话。
滕子豪见吵不出结果,撂下句:“不赔就等着法院传票!”
他正要走,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奚福全慌张跑进来,脸白得像纸,喊道:“老板!大事不好!”
滕子豪皱眉:“啥事,毛毛躁躁的!”
奚福全喘着气,声音抖:“三只狗……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