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满月宴的灯光洒满大厅,82岁的退休教授佟景山坐在主位,怀里抱着三个刚满月的儿女,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几个小时前,他还端着酒杯,声音洪亮地对宾客说:“老来得子,我这辈子值了!”

宾客们笑着附和,屋里满是祝福与热闹。

29岁的妻子阮若晴忙着招呼亲友,眼神里透着疲惫却幸福的光芒。

可夜深人静,宴席散去,佟景山独自站在35楼阳台上,低头看着城市的灯火。

风吹过,他没留下一句话,就那么跳了下去。

楼下的惊叫声划破夜空,阮若晴冲到阳台,眼睁睁看着丈夫坠落,哭喊着:“景山!你怎么能扔下我们!”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撕心裂肺的痛。

楼下的人群乱作一团,有人低声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佟景山,一名退休的中文系教授,年轻时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儒雅学者。

他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家里世代读书,姓佟不算显赫,却带着几分书卷气。

他喜欢穿长衫,戴一副老式的圆框眼镜,讲课时声音不高不低,却总能让人听得入神。

学生们都说他像从古书里走出来的人物,连他写的字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松墨香。

他教了一辈子书,桃李满天下,可惜妻子在四十多岁时因病去世,他没再续弦,也没留下儿女。

晚年,他搬到城里一栋老旧但宽敞的公寓,一个人过起了清静日子。

每天早晨,他会在阳台上泡一壶茶,看看报纸,下午就在书房里写写字,日子平淡却也自在。

三年前,佟景山79岁那年,生活却起了变化。

那天,他在社区的书法班里教人写字,几个老邻居拉着他去,说是活动气氛好。

他去了,坐在角落里低头写着《兰亭序》,没怎么抬头。

课到一半,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佟老师,这字怎么这么好看啊?”

他抬头一看,是个年轻姑娘,二十多岁,眼睛亮亮的,笑起来有股说不出的温暖。

她叫阮若晴,是刚搬到附近的小学幼师。

她姓阮,南方人常见,名字却起得清新,像春天的晴空,带着点柔和的希望。

佟景山愣了一下,笑了笑说:“多练练,你也能写好。”

阮若晴不走,又问了几句,聊着聊着,两人就熟了。

从那天起,阮若晴常来书法班。

她不只会听课,还会带点自己做的小点心,分给老人们吃。

她说自己喜欢听佟景山讲古诗,说他声音里有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佟景山起初没多想,只觉得这姑娘活泼可爱,像个小辈。

可时间一长,他发现自己开始盼着每周的书法课。

阮若晴也不扭捏,有次课后直接说:“佟老师,我周末没事,要不我去您家帮您收拾收拾?”

佟景山推辞了两句,见她一脸认真,就点了头。

那天,她提着一篮子水果来了,进门就忙着擦桌子、扫地,还煮了一锅红豆粥。

佟景山坐在沙发上看她忙活,心里暖得像被春风吹过。

慢慢地,两人走得近了。

阮若晴常来陪他吃饭,给他讲幼儿园里的趣事,佟景山也教她写字,讲些年轻时教书的旧事。

有次下雨,她没带伞,佟景山撑着伞送她回家,路上她笑着说:“佟老师,您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一个人过呢?”

他听了这话,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缘分没到吧。”

这话说完,他心里却动了一下。

没多久,阮若晴生日那天,佟景山送了她一幅自己写的字,上面是“若晴天朗”四个字。

她接过字,眼圈红了,说:“佟老师,您对我真好。”

那天晚上,两人聊到很晚,佟景山鼓起勇气问:“若晴,你不嫌我老吗?”

她摇摇头,认真地说:“不嫌,您是真好。”

半年后,他们结了婚。

消息传开,邻居们都惊讶,有人私下议论:“这差了五十岁,能行吗?”

可更多的人看到佟景山婚后的样子,都觉得他像是年轻了十岁。

婚礼很简单,就在家里摆了几桌,请了亲近的朋友。

佟景山穿了一身新唐装,阮若晴一袭白裙,笑得像朵花。

婚后,阮若晴搬进公寓,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喜欢种花,阳台上多了几盆茉莉和栀子,屋里总飘着淡淡的花香。

佟景山还是老习惯,每天读书写字,可现在多了个伴儿。

他教阮若晴写毛笔字,她手笨,写得歪歪扭扭,他也不急,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地教。

她学不会就撒娇:“佟老师,我是不是太笨了?”

他笑笑:“不急,慢慢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佟景山觉得生活有了新的颜色。

阮若晴爱做饭,早上煎个鸡蛋饼,中午炖个排骨汤,晚上再煮碗面,两个人吃得简单却满足。

有时她下班晚了,佟景山就自己下厨,烧个青菜,等她回来一起吃。

她吃着饭,总是夸:“佟老师,您这手艺比我强!”

他听了就笑,说:“老了还能给你做饭,也算没白活。”

周末,他们会一起去公园散步,她挽着他的胳膊,他走得慢,她也不催,两个人聊着天,看看花草,日子平淡却甜。

佟景山常想,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遇上了阮若晴。



婚后第二年,阮若晴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天,她从医院回来,手里攥着检查单,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佟景山正在书房里写字,见她一进门就扑过来,忙放下笔问:“怎么了,这么高兴?”

她把单子递过去,声音里带着点激动:“景山,我怀孕了!”

佟景山接过单子一看,上面写着“孕早期”,他愣了愣,随即笑得合不拢嘴。

他一把抱住阮若晴,手还有点抖,说:“若晴,咱们有孩子了!”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候,满心都是希望。

几天后,他们再去医院复查,医生笑着说:“恭喜你们,是三胞胎。”

佟景山听了这话,眼眶都湿了,握着阮若晴的手说:“老天真是厚待我。”

从那天起,佟景山像是换了个人。

他把书房收拾出一半,摆上小桌子,专门用来研究育儿书。

家里积蓄不少,他拿出大半,请了营养师给阮若晴调理身体,又找了个经验丰富的月嫂,提前安排好一切。

阮若晴挺着肚子,笑他:“景山,你比我还紧张。”

他听了就说:“这可是咱们的孩子,我得让他们平平安安。”

他还亲手给三个孩子取了名字:长子叫佟文博,寓意文采博大;次子叫佟文昊,象征广阔天空;幼女叫佟文馨,希望她一生温馨。

他把名字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每天看一眼,心里就多一分踏实。

阮若晴怀孕的日子,家里多了不少忙碌。

佟景山每天陪她散步,走得不快,但总是一步不落。

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就在旁边给她讲故事,有时是《诗经》,有时是他年轻时教书的趣事。

她听着听着就笑,说:“景山,你讲得这么好,以后得给孩子们讲。”

他点头:“那是当然,我得让他们知道,他们爹是个读书人。”

晚上,他还会给她揉腿,怕她水肿。

她靠在他肩上,半开玩笑地说:“佟老师,我这辈子没白嫁。”

他听了,心里暖得像灌了蜜,轻轻拍着她的手说:“是我没白娶。”

十个月转眼过去,阮若晴顺利生下了三胞胎。

生产那天,佟景山守在医院走廊,坐立不安,手里攥着块手帕擦汗。

护士出来报喜:“两个男孩,一个女孩,都健康!”

他一听,眼泪就下来了,忙跑进去看。

病房里,阮若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满眼温柔,三个小家伙裹在襁褓里,睡得正香。

佟景山凑过去,摸摸这个,抱抱那个,嘴里念叨:“文博、文昊、文馨,你们可算来了。”

他转头对阮若晴说:“若晴,你辛苦了。”

她笑笑,声音虚弱地说:“景山,看到他们,我不觉得苦。”

三胞胎回家后,家里彻底热闹起来。

佟景山不嫌累,每天帮着喂奶、换尿布,手忙脚乱却乐在其中。

阮若晴恢复得快,也跟着忙活,两个人分工合作,日子虽然忙,却满是甜头。

邻居们来看孩子,都夸:“佟老师,您这福气真是没得说!”

他听了就笑,逢人便说:“老天厚待我,给了我三个宝贝。”

他还买了台相机,拍下孩子们的小手小脚,洗出来贴满一墙。

晚上,三胞胎睡下后,他和阮若晴坐在沙发上,看着照片感慨:“若晴,咱们这家,总算齐全了。”

满月宴的筹备从孩子出生那天就提上了日程。

佟景山大手一挥,定了城里最好的酒店大厅,说要给孩子们办个体面的满月礼。

他亲自写了请帖,字迹工整,一张张送到亲朋好友手里。

阮若晴劝他:“景山,别太累了,简单点也行。”

他却摇头:“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得多隆重。”

宴会前几天,他忙着挑菜单、选装饰,连孩子们的衣服都是他和阮若晴一起挑的,三套小红袄,喜气洋洋。

他还特意写了一副对联贴在门上:“三子降临福满堂,老来得喜寿无疆。”

阮若晴看着对联,搂着他说:“佟老师,您这心意,我都记着呢。”

满月宴那天,酒店大厅宾客满座。

佟景山穿着新做的唐装,抱着一会儿文博,一会儿文馨,笑得满脸褶子。

阮若晴忙着招呼客人,穿着旗袍,端庄又大方。

亲友们举杯祝福,有人说:“佟老师,您这晚年,真是圆满了!”

他端起酒杯,声音洪亮:“多谢大家,我这辈子,有若晴,有这三个孩子,值了!”

宴席上,觥筹交错,笑声不断,三胞胎被抱来抱去,小脸红扑扑的,像三个小福星。

佟景山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满当当,觉得自己这辈子再没什么遗憾了。



满月宴当天,酒店大厅里热闹非凡,佟景山忙得不亦乐乎。

他穿着那身新唐装,胸前别着一朵红花,抱着佟文博走到这桌,抱着佟文馨走到那桌,逢人就笑,满脸都是得意。

宾客们端着酒杯围过来,有人拍着他的肩膀说:“佟老师,您这福气真是羡煞旁人!”

他哈哈一笑,举杯回敬:“多谢多谢,能有今天,我知足了。”

阮若晴在一旁招呼客人,旗袍衬得她身姿窈窕,她端着果盘走来走去,脸上带着笑,偶尔回头看看丈夫和孩子,眼里满是柔情。

宴席从中午吃到傍晚,三胞胎被抱来抱去,小脸红扑扑的,像是三个小太阳,把整个大厅照得暖洋洋。

宴会的高潮是佟景山的一段致辞。

他站在台上,手里拿着话筒,声音虽有些苍老,却依旧洪亮。

他说:“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文博、文昊、文馨的满月礼,我这老头子,能在82岁迎来三个孩子,真是天大的福分。”

底下掌声一片,他顿了顿,又看向阮若晴,说:“若晴跟我吃了不少苦,今天这喜事,也有她一半功劳。”

阮若晴听了这话,眼圈微微发红,笑着挥手说:“景山,别这么说,我跟着你才幸福呢。”

宾客们哄笑起来,有人喊:“佟老师,给我们讲讲怎么追到这么好的媳妇!”

他摆摆手,笑得合不拢嘴:“缘分呗,天注定的缘分。”

宴席散场时,天色已暗。

佟景山和阮若晴谢过最后一批客人,把三胞胎抱回车里,一家五口回了家。

公寓里还留着宴会的余温,桌上摆着没吃完的点心,墙上贴着那副“三子降临福满堂”的对联。

阮若晴哄着孩子们睡下,佟景山帮着收拾屋子,把带来的礼物堆在客厅一角。

他拿着一盒朋友送的茶叶,笑着对阮若晴说:“若晴,这茶叶不错,明天咱们泡一壶尝尝。”

她点点头,抱着佟文馨轻轻拍着,说:“好,景山,你也早点歇着,今天累了一天。”

他应了一声,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把白天拍的照片导进去。

他翻看着照片,嘴里哼着小调,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整理一份珍贵的回忆。

夜深了,家里安静下来。

三胞胎睡在婴儿床里,小手攥成拳头,呼吸均匀。

阮若晴洗完澡,披着睡衣走进卧室,见佟景山还没睡,便喊了一声:“景山,别弄太晚,明天还得带孩子们去打疫苗呢。”

书房里传来他的声音:“知道了,就来。”

她没多想,钻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佟景山抱着三个孩子站在阳台上,指着天上的星星给她讲故事。

她笑得很开心,可梦做到一半,她被一阵凉风吹醒了。

她睁开眼,摸了摸身边,床是空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低声喊:“景山?”

没人应。

她披上外套,走出去一看,书房的灯还亮着,可人不在。

阮若晴觉得有点不对,推开阳台的门一看,栏杆边空荡荡的,心猛地一沉。

她跑过去往下看,楼下已经围了一群人,有人喊:“快报警,有人跳楼了!”

她腿一软,扶着栏杆往下看,黑夜里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

她脑子一片空白,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景山!”

声音撕裂了夜空,她踉跄着跑下楼,脚上的拖鞋掉了也没察觉。

楼下,邻居们围着佟景山的尸体,有人捂着嘴哭,有人低声说:“这不是佟老师吗,怎么回事啊?”

阮若晴扑过去,抱着他的头哭喊:“景山!你怎么能扔下我们!”

她的眼泪滴在他脸上,可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警察很快就到了,封锁了现场。

阮若晴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年轻的女警过来扶她,轻声问:“您是家属吗?能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她哽咽着摇头:“我不知道,他昨天还好好的,满月宴上还笑着,怎么就这样了!”

她死死攥着拳头,脑子里全是丈夫抱孩子的样子,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跳下去。

警察拍了照片,询问了几个目击者,有人说:“我听见一声响,跑出来就看见他掉下来了,没听见喊声。”

阮若晴听着这些话,脑子乱成一团,她咬着牙说:“我不信,他不会自杀,景山不是那样的人!”

第二天,警方进行了尸检。

阮若晴守在医院走廊,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手里攥着佟景山的眼镜,那是她从现场捡回来的。

几个小时后,一个警官走出来,神色有些奇怪,对她说:“阮女士,我们在佟先生的胃里发现了一个东西。”

她抬起头,声音沙哑地问:“什么东西?”

警官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个被塑料包裹的小U盘,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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