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我们临湾村,祖祖辈辈靠海吃海,名字里的“湾”字,指的就是村子前那片广阔的海湾。

以前,这片海湾是慷慨的。

潮涨潮落,带来丰富的渔获,也带来湿润的海风和生活的希望。

村里的老人常说,海湾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临湾村的脉搏。

然而,三年前,海湾停止了“呼吸”。

毫无兆兆地,潮水不再上涨了。

一开始,大家以为只是暂时的异常,或许是远方的风暴扰乱了洋流。

可一天天过去,一个月,一年……整整三年,无论月圆月缺,无论狂风暴雨,那熟悉的海潮声再也没有在深夜响起。

海水退到了一个极远的位置,露出了大片大片从未见过天日的黝黑泥滩,散发着腥咸和腐败的气息。

海湾边缘那些曾经被海水滋养的红树林枯萎了,滩涂上的贝类和螃蟹死去了,近海的鱼群也消失无踪。

靠打渔为生的村民们失去了生计,只能望着那片死寂的泥滩唉声叹气。

村子里弥漫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氛,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谋生路,留下的多是老人、妇女和孩子,还有像我这样,因为家里有老母亲需要照顾而走不开的。

我叫陈海,二十五岁,以前跟着父亲是村里最好的渔把式之一,现在只能靠在镇上打点零工,或者去更远的地方挖些野菜、捉些河鱼勉强糊口。

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村里的迷信说法也一天比一天盛行。

有人说,是海神发怒了,收走了潮水;有人说,是村子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惊扰了地脉;还有人偷偷在夜里去早已干涸的海神庙旧址烧香磕头,祈求潮水再次归来。

父亲,作为村里的老支书,虽然嘴上说着要相信科学,但眉宇间的忧虑却越来越深,常常一个人对着那片死寂的海湾抽闷烟。



这天,天气异常闷热,一丝风也没有。

连续数日的干旱让村里仅剩的几口老井也快要见底,连饮水都成了问题。

村里的几个壮劳力,包括我,决定去那片干涸了几年的泥滩深处挖挖看,希望能找到新的水源。

按照老人们的记忆,泥滩下面应该有淡水层。

我们扛着铁锹、锄头,带着水桶和干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片暴露出来的、广阔无垠的泥沼地。

脚下的泥土在烈日炙烤下变得板结、开裂,但往下挖几寸,依旧是湿漉漉、粘稠的黑泥,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选了一处地势相对较低的地方,我们开始轮流挖掘。

泥土异常沉重,挖起来十分费力。

汗水像溪流一样从额头淌下,浸湿了我们的衣服,粘在皮肤上,混着泥点子,又痒又难受。

“阿海,歇会儿吧,喝口水。”

邻居大山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水壶。

我接过水壶,猛灌了几口,干涩的喉咙才稍微舒服了些。

“大山叔,你说这底下真能挖出水来吗?”

大山叔叹了口气:“谁知道呢?总得试试。再没水,地里的庄稼也完了,人也渴死了。”

我们挖了将近一个上午,挖出了一个直径两米多,深约三米的大坑,四周堆满了挖出来的黑泥。

然而,坑底依然是粘稠的泥,丝毫没有出水的迹象。

正当大家有些泄气,准备再换个地方试试的时候,轮到我下坑底挖掘。

我憋着一口气,抡起锄头用力刨下去。

“铛!”

一声沉闷的怪响突然从锄头下传来,震得我虎口发麻。

“怎么了,阿海?”

坑边的大山叔探头问道。

“挖到硬东西了!”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臂,蹲下身,用手扒拉开那块地方的泥土。

触手所及,不是预想中的岩石。

那东西的表面异常坚硬,但并非石头那种粗糙的质感,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冰凉而细腻的触感,像是某种……鳞片?

而且,它的形状不是一块石头该有的样子,更像是一段巨大的、微微带有弧度的……脊背?

“阿海,挖到啥了?”

坑边的几个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不知道,不是石头。”

我一边回答,一边用锄头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那硬物周围的淤泥,

“好像……很大。”

随着淤泥被一点点清除,显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多。

那东西呈深褐色,带着一种古老而沉重的气息。

表面覆盖着巴掌大小、排列紧密的“鳞片”状结构,坚硬无比,锄头敲在上面只能留下浅浅的白印。

它呈现出一种圆润的弧度,像是一根巨大圆柱体的一部分。

我们几个人合力,沿着那东西的走向,开始向两边扩展挖掘。

越挖,大家的心情就越沉重,也越是惊疑不定。

这东西太大了,我们挖了整整一个下午,清理出来的部分已经有七八米长,两米多宽,但依然看不到它的头尾,它仿佛无限地延伸,深深地埋藏在泥沼之下。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年轻的村民阿强声音有些发颤,

“该不会是……古代沉船的龙骨吧?”

“不像。”

我父亲也闻讯赶来了,他蹲在坑边,仔细观察着那裸露出来的部分,眉头紧锁。

“这东西……有弧度,而且这些‘鳞片’……太规整了,不像是人造的。”

夕阳西下,给广阔的泥滩涂上了一层诡异的橘红色。

我们点起了带来的煤油灯和火把,继续挖掘。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回了村子,越来越多的村民聚集到坑边,议论纷纷。

“老天爷,这底下埋着什么怪物啊?”

“该不会是……触怒了海神,降下的惩罚吧?”

“别瞎说!我看像是……像是……”

一个年长的老太太颤巍巍地开口,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像是……像是……龙的脊背……”

“龙?”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人群,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龙”这个字眼,带着神秘而古老的力量,迅速在村民中蔓延开来。

原本只是好奇和惊疑,渐渐变成了掺杂着恐惧和敬畏的复杂情绪。

挖掘工作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沉睡的“神物”。

更多的人加入了挖掘的行列,坑越挖越大,也越挖越深。

裸露出来的“龙身”也越来越长。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

那深褐色的、覆盖着巨大鳞片的庞然大物,静静地卧在黑色的淤泥之中,仿佛亘古以来就沉睡于此。

它太长了,长得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我们沿着一个方向挖了近五十米,依然看不到尽头,而另一个方向,同样如此。

它仿佛一条横亘在地下的山脉,沉默而威严。

夜色渐深,泥滩上火把熊熊,映照着一张张既兴奋又恐惧的脸。

挖掘的声响,村民的窃窃私语,以及远处传来的几声野狗的吠叫,交织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我负责清理其中一段“龙身”表面的淤泥。

那些鳞片状的结构坚硬而冰冷,接缝处严丝合缝,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气息。

我甚至能感觉到,手指触摸其上时,似乎能感受到一种极其微弱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震动。

是错觉吗?

还是这“生物”……真的是活的?

这个念头让我脊背发凉。

“爹,您看这……”

我把父亲拉到一边,低声问,

“这到底是什么?”

父亲的脸色异常凝重,他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眼神复杂。

“我也不知道……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太大了……大得……不像是凡物。”

“可他们都说是龙……”

父亲看了看周围那些眼神狂热的村民,叹了口气:

“三年无潮,人心惶惶。”

“现在挖出这么个东西,大家心里……需要一个寄托,或者说,一个解释吧。”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

“阿海,不管这是什么,小心为上。”

“这东西……透着邪乎。”



挖掘工作持续了整整一夜。

到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黑暗,照射在这片泥滩上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经过一夜的奋战,那个深埋在泥沼中的庞然大物,已经有将近一百米的部分被清理了出来!

它像一条蜿蜒的深褐色长城,横卧在巨大的泥坑之中,看不到首尾,只有中间那令人震撼的、连绵不绝的躯体。

阳光照射在那些巨大的鳞片上,反射出一种暗沉的光泽,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一百米!

这是什么概念?

村里最长的渔船也不过二十来米。

如此巨大的生物,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

“龙……真的是龙!”

不知是谁第一个喊了出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

“是真龙现身了!”

“海神没有抛弃我们!”

“难怪三年不涨潮,原来是真龙在此沉睡!”

“快!快去请香火!拜见龙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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