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看你住了一个月，这两千多水电费该付了。"女婿递过账单，女儿不敢抬头看我。
我愤怒的摔门而去。没想到两个月后，警察找上门说女婿涉嫌非法窃电、诈骗。
他故意让我多用电，骗我交费，还用我的名义申请低保。
01
"阿姨，这个月的水电费账单出来了。"
秦俊摊开一张纸放在餐桌上，神情严肃地看着我，手指停留在最后一行数字上：2580元。这是我来到女儿家一个月的水电费账单。
"这就是您住进来后的消费额。"他补充道，语气平稳得像在谈论天气，"考虑到我们家平时一个月只需支付五百元左右，多出来的费用，您看是不是该分担一些？"
我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喉咙发紧。这个月来，我每天五点起床做饭打扫，中午不敢开空调休息，只为省一点电。现在却被要求支付这笔高得离谱的费用。
"一个老太太，怎么可能用掉这么多电？"我盯着账单，眼睛一眨不眨。
"阿姨，您来了以后，家里多开一间房间，多用了洗衣机、电视、电饭煲，这些都是正常的消耗。"秦俊慢条斯理地掰开手指，一条条数着，"四房两厅的大平层，您住了一个月，房租至少要六千。我们只收一半，再给您打个亲情八折，每月三千二，这个数很公道了。"
女儿小雪端着碗从厨房走出来，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她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我望向她，不知道这个曾经骄傲的女儿怎么变得如此畏缩。
"小雪，你也是这样想的？"
小雪放下碗，声音比蚊子还小："妈，秦俊在国外待久了，习惯了AA制生活方式。您就体谅一下吧。"
我忽然明白了。这不是一个偶然的要求，而是精心设计好的局。女婿从我到来的第一天就计划着这一刻。
"既然要算账，那我也有账要算。"我解下围裙，扔在桌子上，"照顾孩子、做饭洗衣一个月，至少值六千。你们付我多少？"
秦俊脸色变了变，又很快恢复平静："妈，您帮忙照顾外孙，这是应该的。何况您住在这里，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难道不该分担一些吗？"
一把火从我心底烧起来。三十多年教书生涯，我何曾受过这种羞辱？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话来。
小雪终于开口了："妈，我和秦俊一直实行AA制。家里所有开支，我出一半，他出一半。"
"所以你们的婚姻是明算账的商业合伙关系？那我这个多余的外人还是赶紧走吧。"我转身朝客房走去，"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妈！"小雪追上来，拉住我的手，"您别生气，我..."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女儿。"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到极点，"去问问你老公，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秦俊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算计什么？不过是各自承担各自的责任罢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何必这么情绪化？"
五岁的小宇从房间里跑出来，抱住我的腿："外婆，你去哪里？不要走..."
我蹲下身，摸摸外孙的小脑袋，心里一阵刺痛。我抬头看向女儿和女婿，一个低头不语，一个面无表情。亲情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轻薄。
02
拖着行李箱走出小区大门，我仍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月前，小雪电话里苦苦哀求我来帮忙带孩子。她说工作压力大，老公加班多，没时间照顾小宇。那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甚至没告诉老姐妹们，直接背起行囊出发。
到了城里，我从早忙到晚。洗衣、做饭、打扫、接送小宇上学放学，日子虽然忙碌，但看着外孙一天天长大，我甘之如饴。
想到小宇，我的脚步慢了下来。那个软软的小身体每天早上都要往我怀里钻，小手拉着我的手指，奶声奶气地说："外婆，我爱你。"
刺骨的寒风吹过脸颊，我站在十字路口，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回想起来，秦俊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每次我关掉不用的电灯，他都会说："妈，城里不比乡下，晚上不开灯多不安全。"
我洗完澡想关掉热水器，他会阻止："这个热水器开关多浪费电，不如一直开着。"
甚至连电视，我看完想关掉，他也说："没事，这个电视是节能的，待机没多少耗电。"
更奇怪的是，有几次他带着陌生人进进出出储物间，我问起来，他总是说："朋友来帮忙修东西。"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找了家旅馆住下，我打电话给老朋友王大姐，把经过告诉她。
"老杨，这太不像话了！"王大姐气得直拍桌子，"你去帮忙照顾外孙，不但不感谢你，反而还要收你房租水电？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啊！"
"算了，就当破财免灾吧。"我叹了口气，"反正我已经决定回老家了。"
第二天一早，小雪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妈，您别走，小宇一直哭着找您..."
"你们应该庆幸有免费保姆走了，现在可以名正言顺请人了。"我讽刺道，"AA制嘛，各付各的，公平得很。"
"妈，秦俊他不是那个意思..."
"那他是什么意思？一个月三千多的水电费，你们过去花过这么多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听到小宇的哭声传来："外婆...我要外婆..."
心又软了几分，但随即想起秦俊居高临下的眼神，我狠下心挂断电话，登上了回乡的长途汽车。
车窗外，城市的高楼大厦渐渐远去。我靠在座椅上，疲惫地闭上眼睛。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秦俊和那些陌生人在储物间里的身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03
回到老家，我又恢复了退休前的生活。早上去菜园摆弄花草，中午和老姐妹们聊天打牌，晚上看看戏曲或者新闻。但心里那块疙瘩总也化不开。
邻居老李过来送菜，看我闷闷不乐，问起缘由。我把事情经过告诉她，她气得直跺脚。
"老杨，这女婿太过分了！"老李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去帮忙带孩子还要交房租，这是什么道理？"
"我也想不通。"我苦笑着摇摇头，"更想不通的是我女儿，居然一句话都不替我说。"
"现在年轻人啊，都被钱迷了心窍。"老李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别想太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可我怎么能不想？小宇的笑脸总在梦里出现，让我夜不能寐。每次电话里听到他奶声奶气地叫"外婆"，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揪住。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两个月了。小雪偶尔会打电话来，大多是说小宇多么想我，却从不提那天的事。
这天，王大姐来访，神色有些古怪。
"老杨，我听说你女婿家最近有点不对劲。"她压低声音说，"有个侄儿在小区物业上班，说经常看到一些不认识的人进进出出，还抬着大箱子。"
我心里一动，想起秦俊带人去储物间的事，但又不愿多想："可能是他朋友吧。"
"不对，我侄儿还说，最近物业查电表，发现你女婿家用电量特别大，怀疑有问题。"
我眉头皱起："用电量大？"
"对啊，一个普通家庭哪需要那么多电？他们怀疑你女婿在偷电。"
这时，小雪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慌张："妈，秦俊出事了...警察把他带走了..."
我心一沉："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警察说是涉嫌窃电和诈骗...妈，您能不能回来一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挂断电话，我站在院子里发了很久的呆。王大姐看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我勉强笑了笑，"小雪说孩子病了，让我回去看看。"
我没告诉她真相，因为我自己也不愿相信。女婿竟然涉嫌犯罪？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
收拾好行李，我刚准备出门，突然发现门口停着一辆警车。两名警察走到我面前，出示了证件。
"请问是杨阿姨吗？"年轻警察彬彬有礼地问，"我们想请您协助调查一下您女婿秦俊的案件。"
我点点头，请他们进屋。
一坐下，年长些的警察就开门见山："杨阿姨，您之前在女儿家住过一段时间，是吧？"
"是的，大概一个月。"
"那段时间，您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情况？比如储物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设备？"
我摇摇头："储物间我没进去过，秦俊不让。"
"秦俊是不是特别鼓励您多用电器，甚至阻止您节约用电？"
我一惊，猛地抬头："你们怎么知道？"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年长的警察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的怀疑是对的。杨阿姨，您可能被您女婿利用了。"
04
"利用？什么意思？"我紧紧盯着警察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