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腊月二十三早上,寒风刮得老骆家土坯墙直哆嗦。
爷爷穿着破棉袄,踩着硬邦邦的雪往猪圈走。
今天要杀年猪,全村等着分肉过年。
刚推开木门,血腥味扑鼻。
老母猪瘫在干草上,身边一堆湿漉漉的小猪崽。
爷爷手里的烟袋锅掉地上,眼睛瞪圆。
“这咋可能?种猪早卖了,没配过种!”
村民闻讯挤进院子,七嘴八舌议论开。
有人说:“这猪成精了吧?”
有人嘀咕:“怕是撞邪了!”
17岁的我站在人群里,脸白得像纸。
手攥着衣角直发抖,想溜走。
爷爷一把揪住他衣领,吼:“文杰,你说,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支吾着:“我……我啥也不知道!”
院子炸了锅,众人盯着我,都觉得这事不简单。
我叫骆文杰,家住靠山屯,爹妈走得早,全靠爷爷把我拉扯大。
爷爷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家里几亩薄田,外加一个猪圈,养头老母猪,靠卖猪崽攒点钱。
日子紧巴巴,爷爷常拍着我肩膀说:“文杰,好好念书,咱家总能翻身!”
我没辜负他,村里小学老考第一,爷爷逢人就夸,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
可最近,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搅得我心里七上八下。
这人是我表哥韦长顺,25岁,城里混不下去,跑回村里投奔我们。
他长得不好看,瘦得像竹竿,眼睛老眯着,透着股猥琐劲儿。
村里人都不咋待见他,说他好吃懒做,整天游手好闲。
更没有女孩愿意和他交往,一直单身到现在。
爷爷心软,看他是我姑姑的独苗,咬牙收留了他,腾出西屋给他住,还管饭。
韦长顺一来,家里安静日子就像被扔了块石头,泛起一圈圈涟漪。
头几天,韦长顺还算老实,白天帮爷爷挑水劈柴,晚上早早回屋睡觉。
可没过几天,他就原形毕露。
白天他四处晃荡,蹲在村口抽劣质烟,跟几个闲汉吹牛,晚上也不消停。
我睡得浅,半夜常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
有一回,月亮亮得跟灯似的,我迷迷糊糊起夜,瞅见院子里有个人影,鬼鬼祟祟朝猪圈走。
那背影瘦长,步子轻得像猫,我揉揉眼,认出是韦长顺。
猪圈又脏又臭,半夜跑那儿干啥?
我脑子一激灵,睡意全没了。
第二天吃早饭,我忍不住问:“哥,昨晚你去猪圈干啥?”
韦长顺正喝粥,勺子一顿,眼神闪了下,嘿嘿一笑:“嗐,昨晚老鼠窜猪圈了,我怕它偷粮食,去逮它。”
我皱眉:“半夜抓老鼠?”
他点点头,埋头喝粥:“对,夜里老鼠多,抓着省事。”
爷爷在一旁哼了声:“长顺,抓老鼠是好事,别瞎折腾。”
韦长顺忙说:“放心,爷爷,我有数。”
可我心里犯嘀咕。
抓老鼠用得着偷偷摸摸?
猪圈那点饲料,能让老鼠祸害啥?
从那天起,我留了个心眼,晚上睡觉前把窗帘拉开条缝,盯着院子。
果然,没过两天,又逮着韦长顺半夜溜出去。
月光下,他身影拉得老长,蹑手蹑脚推开猪圈门,钻进去就不出来了。
我趴窗台上看了半天,猪圈里没啥动静,连猪哼一声都没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趁韦长顺还在睡,溜到猪圈想找点线索。
猪圈还是老样子,干草堆得乱七八糟,母猪懒洋洋趴着,旁边是空的饲料槽。
我翻了翻草堆,没啥异常,就是一股子骚味熏得我直咳嗽。
我站在猪圈门口,盯着那扇破木门,心想:韦长顺到底在搞啥名堂?
中午吃饭,我憋不住,又问:“哥,昨晚你又去猪圈了吧?抓到老鼠没?”
韦长顺筷子一抖,米饭洒了点,脸上的笑有点僵:“没……没抓到,老鼠太狡猾。”
我不依不饶:“那你老半夜跑猪圈,到底干啥?”
他不耐烦了,瞪我一眼:“小屁孩,管那么多干啥?抓老鼠不行啊?”
爷爷听不下去了,敲敲桌子:“文杰,别瞎问,长顺做事有分寸。”
我撇撇嘴,没再吭声,可心里像长了根刺,扎得慌。
从那以后,韦长顺夜里去猪圈的次数越来越多,隔三差五就溜一趟。
我试着跟踪过一回,半夜裹着棉袄,屏住呼吸跟在他后面。
他推开猪圈门,动作熟练得像干惯了,进去后蹲在母猪旁边,鼓捣半天。
我离得远,看不清他在干啥,只听见母猪哼了两声,像是被惊着了。
我不敢靠太近,怕被发现,只能悻悻回了屋。
这事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天。
韦长顺的理由太牵强,抓老鼠谁半夜去?
再说,他每次去猪圈都鬼鬼祟祟,像是怕人知道。
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再找机会问清楚。
可每次一提这事,他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发脾气,爷爷也总护着他,说:“长顺是你哥,干啥你管那么多?”
我只能憋着气,心里憋屈得不行。
韦长顺的行为像块石头,压在我心口。
我开始怀疑,他半夜去猪圈,肯定不是抓老鼠那么简单。
可他到底干啥,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每天晚上,我躺在炕上,盯着窗外黑漆漆的院子,总觉得有啥事要发生。
韦长顺半夜溜猪圈的事像根刺,扎在我心里,咋也拔不掉。
我想问个清楚,可爷爷老护着表哥,他只能憋着。
最近几天,家里又出了新怪事,让我更不安。
爷爷养的那头老母猪,平时活蹦乱跳,抢食跟打仗似的,可这几天蔫了,成天窝在猪圈角落,饲料放跟前也不吃。
爷爷急得直挠头,嘀咕:“这猪咋了?生病了?”
我听爷爷念叨,心里咯噔一下。
母猪不吃食,会不会跟韦长顺半夜折腾有关?
我偷偷瞅了表哥一眼,韦长顺正蹲院子里抽烟,吐着烟圈,像啥事没有。
想问,又怕爷爷骂他多事,只好咽回去。
可爷爷没闲着,喊来村里老兽医瞧猪。
老兽医拄着拐,围着母猪转了两圈,摸摸猪头,翻翻眼皮,皱眉说:“没啥大病,兴许是累着了,喂点好料,歇几天就行。”
爷爷点点头,可脸上还是愁云密布:“这猪可是咱家的命根子,歇几天没事,可别真出啥岔子。”
奇怪的是,韦长顺听了这话,主动揽下喂猪的活儿。
以前他懒得连柴都不愿劈,现在倒勤快起来,天天拎着饲料桶往猪圈跑,一待就是老半天。
我瞧着不对劲,韦长顺啥时候这么上心了?
有回我忍不住问:“哥,你咋突然爱喂猪了?”
韦长顺正往桶里拌料,头也不抬:“猪不吃食,爷爷急,我帮帮忙咋了?”
我撇嘴:“你以前不嫌猪圈臭?”
韦长顺瞪他一眼:“少废话,小屁孩懂啥?”
我被噎得没话说,心里更怀疑了。
韦长顺喂猪是勤快,可母猪还是蔫巴,瘦得肋骨都快瞧见了。
爷爷心疼饲料白糟蹋,叹气说:“这猪再不吃,过年怕是养不肥。”
我听着,心里犯嘀咕:韦长顺喂的啥料?
咋越喂越糟?
可我没证据,只能干瞪眼。
爷爷琢磨几天,咬咬牙,拍板:“腊月二十三杀猪吧,养不肥也得过个肥年!”
我愣了,杀猪可是大事,母猪死了,家里就没猪崽卖了。
我想劝,又不知咋开口。
杀猪的事定下来,村里人都知道了,纷纷说来帮忙。
我以为韦长顺会偷懒,谁知他听了这消息,脸唰地白了,扔下烟屁股就往屋里冲。
第二天,爷爷在院里磨刀,韦长顺突然跑出来,拦在猪圈门口,急得眼都红了:“爷爷,猪不能杀!”
爷爷皱眉:“长顺,猪不吃食,留着干啥?过年总得吃口肉。”
韦长顺声音发抖:“它……它还能好,杀啥杀!”
爷爷火了,拍桌子:“你懂啥?猪是我养的,我说了算!”
韦长顺急得跺脚,双手抱臂挡在猪圈前,像要跟爷爷拼命。
我站在旁边,看傻了。
韦长顺啥时候这么在乎母猪?
平时他连猪圈都懒得进,现在倒跟母猪有感情了?
爷爷气得脸发青,骂:“你个混账,挡啥挡?再闹滚出去!”
韦长顺咬着牙,梗着脖子不让步。
就在这当口,韦长顺他爹,也就是我的姑父,进院子了。
他一看这阵仗,以为儿子又惹祸,上去就是一巴掌:“长顺,你又发啥疯?猪是你爷爷家的,你管得着?”
韦长顺捂着脸,眼眶红得像兔子,嗫嚅着说:“爹,我……我就是觉得不该杀。”
院子里僵住了,爷爷气得直喘粗气,姑父拉着韦长顺往屋里拽,嘴里骂骂咧咧。
我站在猪圈边,盯着那扇破木门,心跳得厉害。
腊月二十三的早上,靠山屯的院子挤满了人,杀年猪的日子到了,可老骆家却闹得鸡犬不宁。
韦长顺死拦着不让杀猪,爷爷气得直骂,姑父也扇了他一巴掌,场面僵得像冻住的雪。
我站在猪圈边,心跳得像擂鼓,表哥那副拼命护猪的样儿,让他越发觉得事有蹊跷。
就在爷孙俩争得不可开交时,母猪突然哼唧起来,声音又尖又急。
众人一愣,挤到猪圈门口一看,老母猪瘫在干草上,身下冒出一只湿漉漉的小猪崽,接着又生了几只。
院子炸了锅,村民瞪大眼,嘴张得能塞鸡蛋。
“没配种咋生崽了?”
一个大婶嚷嚷,声音尖得刺耳。
有人接茬:“这猪成精了吧?”
我挤在人群里,脸白得像纸,脑子嗡嗡响。
爷爷愣在原地,烟袋锅都忘了捡,喃喃道:“这……这咋回事?种猪早卖了!”
村民的眼神刷地转向韦长顺,他站在猪圈门口,脸煞白,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
有人忍不住吼:“长顺,你老半夜跑猪圈,是不是搞啥鬼了?”
韦长顺慌了,摆手:“我……我啥也没干,就是喂猪!”
另一个汉子冷笑:“喂猪喂出崽了?你当我们傻?”
我盯着表哥,心想:半夜那鬼鬼祟祟的样儿,果然有猫腻。
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老汉挤到猪圈边,低头瞅了瞅小猪崽,惊得倒退一步:“这崽咋长这样?”
众人凑过去,借着晨光一看,个个倒吸凉气。
地上的小猪崽模样怪得吓人,有的腿短得像没长全,有的耳朵耷拉得不对称,还有一只压根没眼皮,眼睛红得像血珠子。
院子瞬间炸了,有人喊:“这不是正常猪!中邪了!”
有人瞪着韦长顺:“长顺,你到底干啥了?猪崽咋成这样?”
韦长顺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嘴里嘟囔:“我……我就是喂猪,没干啥……”
爷爷气得抄起扁担,指着他吼:“你个混账,猪崽这样,你还嘴硬?”
我脑子乱成一团,表哥肯定干了啥,可为啥猪崽长得这么怪?
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怕人偷猪,装了个监控,忙喊:“别吵了!我装了监控,查查不就知道了?”
村民愣了,面面相觑,有人嘀咕:“监控?那玩意儿真能看到?”
爷爷点头:“文杰,赶紧调出来瞧瞧!”
我掏出手机,手抖得厉害,打开监控软件,翻到前几天的录像。
众人围过来,伸长脖子盯着屏幕。
画面里,夜色黑得像墨,猪圈门口闪出一个人影,瘦长,步子轻,正是韦长顺。
他推开木门,熟练地钻进去,母猪哼都没哼,像见惯了。
可接下来,他的一个举动,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