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婆睡觉时,我将她抱到早就挖好的土坑里。
埋好后,我用水泥浇筑封层。
接着,我带着新女友出去旅游一个月。
再回来时,屋里灯光大亮,饭菜飘香。
老婆穿着围裙微笑着看着我:“老公,你去哪了?”
“快来吃饭吧。”
1
订婚前,女友非要我带她出去旅游。
否则就不跟我结婚了。
于是我只能用仅剩不多的存款带着女友苏丽去周边的城市玩了一个月。
回程时,我看着苏丽温柔可人的脸:“这下你可以乖乖和我结婚了吧?”
苏丽点了点头,漂亮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当然了耀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苏丽是大学生村官,上任没几个月就和我表白说喜欢我。
她还说不嫌弃我在城里没房没车,也不要彩礼。
只要能一直和我在一起就行。
她缠得紧,我很快便沦陷了进去,和她在一起了。
回家后,我跟着苏丽去了她宿舍。
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谁知苏丽却娇嗔的看着我:“耀哥,我不是说了吗?结婚前不行!”
“所以你快点娶我好不好?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提起这件事,我心里微微一怔。
和苏丽在一起时,我是有老婆的。
但是我老婆李念不喜欢我,结婚三年从来没对我露出过一个笑脸。
就连夫妻生活也都是一个月一次,每次结束后她都哭个不停,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就算我再喜欢她,渐渐也没了兴趣。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苏丽。
她热情大胆又温柔主动,一下便让我的心沦陷了进去。
可是我和李念是村里人介绍的,要是没什么原则性问题,根本不好离婚。
我不离婚,我也就不能和苏丽正大光明在一起。
就在我准备含泪和苏丽分手的时候。
她却对我说:“耀哥,不如你就弄死那个女人,对外说她跟男人跑了!”
“反正这农村人口来来往往,谁也不会去刨根问底,到时候你就能和我在一起了。”
我却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
谁知苏丽却嘟着嘴:“耀哥,那你舍得和我分手吗?”
“你要是不弄死她,那个贱人就一直占着你老婆的位置,我也永远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看着苏丽的脸,我最终下定了决心。
可解决完李念,埋哪就成了问题。
苏丽却主动给我出主意:“就你家后院呗,直接趁她睡着把她活埋了,谁也不知道她在哪。”
苏丽眉眼发狠的说道。
当天晚上,我喂李念吃了安眠药之后,和苏丽去后院挖了一个坑,将李念埋了进去。
怕她跑出来,我还在上面封了一层水泥。
确保万无一失之后,第二天我就满村昭告,说李念和人跑了,连行李都带走了。
果然全村出动帮我找了好几圈,也没人发现李念就在我家后院。
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看着面前的苏丽保证,一定会尽快和她结婚。
从她家离开,我先回了我家后院。
地上的水泥没人动过,还是我走时的样子。
我顿时放了心,回到了前院。
却发现我家屋子里开着灯。
我一愣,明明我走的时候关灯了,难道家里招贼了?
我抄起工具推门进去,却发现桌上摆着飘香的饭菜。
而我那个已经被我活埋了的老婆李念正端着一盘菜上桌,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老公,快来吃饭了。”
2
我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四肢仿佛瞬间被冻住。
眼前的景象太过诡异,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畴。
李念,那个我亲手埋进后院土坑,用水泥封死的女人,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她穿着我从未见过的干净围裙,脸上带着一种近乎陌生的温柔笑意。
“老公,你去哪了?”
“快来吃饭吧。”她甚至还带着点嗔怪的语气,仿佛我只是晚归的丈夫。
怎么可能?
后院的水泥地面平整坚固,是我亲手浇筑的,我特意检查过,绝无破损。
她是怎么出来的?不,她根本就不可能出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我下意识地后退,脚跟撞到了门槛,发出沉闷的声响。
灯光下,她的脸庞清晰可见,是李念没错,可却让我毛骨悚然。
我猛地看向她身后。
空空荡荡。
她根本就没有影子!
就在这时,李念朝我走了过来。
“老公?你傻了不成。”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困惑,伸手想来拉我。
但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我手臂的瞬间,一股彻骨的冰凉如同电流般窜遍我的全身。
不是活人的温度!
那是一种死寂的冰冷。
“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尖叫。
我猛地转身,冲出了家门。
我能听到身后传来李念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不解。
“老公?你跑什么?”
“老公,回来吃饭啊!”
她的声音紧紧追着我。
我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会看到一张腐烂或者扭曲的脸。
我跌跌撞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到了她的宿舍门口。
宿舍的灯已经熄了,窗户黑漆漆的。
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用力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苏丽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看着闯入的我。
“耀哥?”她皱起眉头,语气有些无奈,“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了,今晚不行。”
她拢了拢睡衣领口,带着几分娇嗔:“我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结婚后,你别逼我。”
但我此刻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
我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眼睛因为恐惧而瞪得老大。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因为剧烈的运动,心肺被挤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念……”我终于挤出了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干涩。
“李念……”
听到这个名字,苏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嫉妒。
她瞪了我一眼,语气尖锐起来:“你什么意思?三更半夜跑来跟我提她?”
“怎么?现在后悔了?觉得那个死女人好了?”
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醋意。
“可惜啊,她已经死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她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我用力摇着头,恐惧再次攫住了我。
“不是……不是后悔……”我语无伦次,声音都在发抖。
“她……她回来了!”
“李念……活了!”
3
苏丽脸上的不悦和嫉妒瞬间凝固了。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飘,“耀哥,你是不是吓糊涂了?还是做噩梦了?”
“人死了怎么可能活过来?你别自己吓自己。”
“是真的!”我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臂“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家里!”
“她穿着围裙,在做饭!还对我笑,叫我吃饭!”
苏丽被我抓得生疼,眉头紧锁,试图甩开我的手。
“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她用力挣脱,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怀疑。
“耀哥,你冷静点!你肯定是看错了!说不定是……是别的什么人闯进去了?”
她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这个解释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谁会在别人家里穿着围裙做饭?
“不是别人!就是她!”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情绪濒临崩溃,“我碰了她的手,是冰的!像刚从土里爬出来一样!冰凉冰凉的!”
“她还没有影子!”我努力回忆着当时的细节,试图说服苏丽。
苏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却还是满脸的不相信。
她也参与了埋尸,她比谁都清楚李念应该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水泥地我们看着封好的,严严实实的……”
“她怎么可能出来……除非……”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想到了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可能性。
不是“活了”,而是……回来了。
以另一种形式。
苏丽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
“那……那现在怎么办?”她下意识地看向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茫然地看着她,脑子里一团乱麻。
回去?
我不敢。
一想到要再次面对那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面对那冰冷的手,我就浑身发软。
可是不回去,又能去哪里?
李念……或者说那个东西,她会不会找过来?
“我……我不知道……”我声音发虚,几乎站立不稳。
苏丽咬着下唇,眼神快速地闪动着,似乎在急速思考。
几秒钟后,她脸上的恐惧似乎被愤怒所取代。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
“不行,我们必须回去看看!”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惊了一下。
“现在回去?”我声音发颤,“太……太危险了……”
“危险?”苏丽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一股豁出去的疯狂,“让她待在那里才更危险!万一被人发现了呢?万一……她真的缠上我们呢?”
苏丽不再理会我的犹豫,转身快步走到墙角,抄起了一把靠在那里的铁锹。
她握紧铁锹,眼神发狠地看着我。
“走!现在就回去!”
“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我们既然能让她死第一次,就能让她再死一次!”
4
我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拉住她。
“不不不,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我刚从那里跑出来,绝对不可能回去。”
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现在还在就缠着我,让我的心脏乱跳。
“要不咱们找人问问,万一真是鬼,咱们也有个应对的法子。”
我的话让苏丽冷静下来,她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
她忽然掏出个手机:“我认识个人,也许懂点这方面的知识,不如我们问问他?”
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点了点头,让苏丽给她那个认识的高人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
苏丽看了我一眼,吞了吞口水:“大师,我现在遇到点事,想请教您。”
“您要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我肯定少不了您的润金。”
大师懒洋洋的说道:“说罢,我听听。”
苏丽不愧是大学生,记下就把我们遇到的事说清楚。
只是在我们俩一起活埋李念这段,她做了隐瞒。
谁知大师却忽的嗤笑一声:“你还有东西没说吧?”
“既然你们不信任我,那也就没必要交流下去了。”
我和苏丽对视一眼,都有些震惊。
她用口语问我:“说嘛?”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大师开口:“你们放心,我开堂口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把别人的秘密泄露出去的。”
我一咬牙,点了点头:“说!”
苏丽这才把我们和李念的纠葛讲了出来。
那头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口气:“你们这是不好办啊,按你们这么说,这个李念可能早就成了厉鬼了。”
“不管躲到哪都是个死。”
我顿时冒出了冷汗,苏丽也有些慌张:“那该怎么办?大师求求你帮帮我们。”
“这样吧,你们先去埋她的那个地方,按照我给你们发的图片画一道符。”
“也许能镇压住李念。”
苏丽看了我一眼,连忙道谢:“大师,您这道符多少钱?”
大师轻笑了一声:“就当我做个好事,先不收钱了,万一你们要是死了,这钱我也收不到。”我和苏丽连连向大师道谢,准备按照他说的再次前往我家。
晚上伸手不见五指,在月光的映衬下,我们只能勉强看清彼此的影子。
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就在这时,苏丽突然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耀哥……”
她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我有点紧张,想去旁边的玉米地上个厕所。”
她的提议让我猛地回过神来。
因为精神紧绷,我脸身体的反应也忽略了。
经她一说,我也感到一阵尿意上涌,膀胱胀得难受。
“嗯。”我点了点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着口水,“那……一起去。”
5
我们一前一后,拨开玉米秆,钻了进去。
我颤抖着手解开裤子。
尿完,身体的紧张感似乎也缓解了一些。
但我不敢停留太久,匆匆整理好,转身往回走。
“好了吗?”我低声问。
玉米秆晃动了一下,苏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依旧是低低的。
“嗯,好了。”
她很快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重新站到我身边。
我借着微弱的天光看了她一眼,她的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咱们走吧。”我催促道。
“好。”她应了一声,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低沉了一些。
我们继续往前走,离我家的距离越来越近。
屋里的灯熄灭了。
我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双腿发软,我是绝对不可能进去的。
“我们现在感觉去后院画符吧。”
“再看看那个水泥地,看看有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万一是我看错了呢?”
“嗯。”苏丽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没有反对。
我领着她,绕过屋子,走向后院。
后院的窗台上放着一柄手电。
我深吸一口气,将光束投向院子中央那片新砌的水泥地。
那是我和苏丽亲手搅拌水泥,亲手抹平的。
手电光缓慢地扫过水泥地面。
没有撬动的痕迹,没有裂缝,没有丝毫被破坏过的迹象。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最后一点侥幸也消失殆尽。
水泥地完好无损。
李念不可能从下面爬出来。
那……屋子里的那个……
她不是“活了”。
她是真的……回来了。
这个认知像一根钉子一样狠狠刺入我的大脑,恐惧瞬间席卷了全身,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几乎要炸开。
是真的!
她真的是鬼!
这个认知如同一把钉子一样扎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浑身都冷得要命。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按照大师给的符纸在地上画了一道。
接着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
“走!快走!”
我猛地转身,一把抓住身边“苏丽”的手臂。
“这里不能待了!她……她真的是……我们快走!明天……明天天亮再去找那位大师商量别的对策!”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她手臂的刹那,我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不对!
这触感不对!
没有人类皮肤应有的温热。
入手处,是一种彻骨的、令人灵魂都在战栗的冰凉。
那不是夜风带来的凉意,也不是紧张时的体温下降。
那是一种……死寂的、毫无生气的、仿佛从坟墓里带出来的阴寒。
像是我之前在屋子里,触碰到李念那只手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冰凉刺骨!
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那只手臂上传来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
我颤抖着举起手中的手电,落在了我面前这张脸上。
她缓缓地、缓缓地,朝着我扯动了一下脸颊,露出一个极其僵硬而诡异的笑容。
“老公,你在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