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临近结婚7周年,老公让他的白月光住进我家。

公司给我发了30万的年终奖,我决定带着老公去F国庆祝。

老公却带着他的白月光去了F国豪华游。



我知道后给他打电话,他让我不要计较,白月光刚离婚让我让着点。

我才恍然发现我为他默默付出7年,却抵不过一个离过婚的白月光。

我一气之下,冻结银行卡,把房子卖掉,关机3个月。

后来……老公跪求我原谅。

01

老公的白月光离婚了。

他为了安慰白月光,居然让她住进家里来。

“你不要那么小气,她现在刚离婚没地方去,我们收留她一段时间也是情理之中啊。”

“再说了,等过段时间悦儿心情平复了就会搬出去了,好歹咱们当年同学一场,也不好

袖手旁观吧,好了就这么定了。”

我被他惊人的脑回路震惊到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这么给敲定了。

翌日,韩悦儿就大包小包的搬进了我家,而且还是专挑我不在家的时候。

我和韩悦儿还有老公秦羽风是大学同学没错,但也仅限于同学而已,我知道韩悦儿这

个人还是因为秦羽风,说白了除此之外,我跟韩悦儿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当年,韩悦儿为了攀高枝嫁给富商狠心甩了秦羽风,并远赴M国。

现在人家回来了,他就又屁颠屁颠的扮演起舔狗了。

我跟他结婚这些年掏心掏肺,也没见他对我这么殷勤、体贴过。

我本来在公司一天就够累了,本想回家能好好休养生息,这回好了,回家也跟进了战

场一样了。

我一进门,就看到老公在厨房做饭,张悦儿在一旁打下手,两个人谈笑风生、其乐融

融。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老公肯亲自下厨,真是活久见。

见我回来,张悦儿立马热情地叫了一声:“姐,你回来了?”她说着跑过来想挽我的手被

我躲开。

“谁是你姐?论年龄你还比我大一岁呢。”我没好脸色给她。

她还在那不知趣地、茶里茶气地说着:“今天啊,本来是我想做一桌子好菜谢谢你愿意

收留我的,结果,羽风哥说怕我被烫到非要亲自下厨,没想到,羽风哥的厨艺这么

好,你真是好福气,天天能吃到羽风哥亲手做的菜。”

哼,我好福气?我的好福气也都是沾了她张悦儿的光,不是她破天荒来到我家。

我还真不知道我自己的亲老公会做饭,而且做的还这么好吃,真是可笑。

我不禁冷笑一声,这时菜也做的差不多了,秦羽风炒完最后一个菜端上桌看见我的脸

色不好,便给我夹了一颗菜放碗里,语重心长地说道:“若薇,这些天你就费心多照顾

照顾悦儿,她现在刚离婚心情不好,还有这些年在M国也吃了不少苦,大事小情上也

多让着点她。”

我看着此刻的秦羽风觉得好陌生,这还是那个天天对我吆五喝六,衣来伸手、饭来张

口的秦羽风吗?

原来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心疼人,觉得夫妻之间不用讲究那么多,能在一起好好过日

子就行了。

没想到,他不是不会心疼人,只是单单不会心疼我。

我突然怒气填胸,胸口堵得慌,摔了碗筷就回了自己房间。

没一会儿秦羽风端了一碗新做的面条走了进来,坐在我面前,语气温柔地说道:“好

了不要生气了,她很快就会走的,再忍一忍啊,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好不好?”

这还是秦羽风第一次哄我,但可惜他只是为了让我不要为难韩悦儿才肯这么做的。

我突然觉得让韩悦儿住进来就是个错误,只要她在我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我便跟老公提了个要求,让他陪我去F国玩几天。

说实话,自从结婚以来我们俩就再也没有单独出去玩过了,能想到唯一玩过的一次也

要追溯到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正处于热恋期。

再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甚至蜜月都没度,我当时正处事业上升期,为了能多挣点

也就放弃了。

就这样一过就是七年,不知不觉我为这个家扛起了所有。

我只告诉了秦羽风是因为公司发了30万年终奖,所以想一起出去庆祝下,秦羽风一听

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我当机立断就订了机票,出发日期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而他看了短信通知却没

有任何反应,我的心里瞬间有些失落。

这时,客厅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一声尖叫!

02

是韩悦儿,不知道又在作什么妖?我还准备跟秦羽风再说些什么?不料我刚回头他已

飞奔出去。

我紧跟其后,就见韩悦儿站在厨房水池边,夹子音说道:“羽飞哥,我好疼啊。”

原来是她洗碗时不小心把碗掉到了地上,去捡的时候又把手给划破了。

秦羽风痛心疾首地直接一把将韩悦儿抱到沙发上,轻声安慰着:“乖,忍着点别乱

动,我马上去拿医药箱给你包扎。”

紧接着,他极为温柔且小心翼翼地给韩悦儿细心包扎着,我就站在一旁,可他却旁若

无人,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瞬间妒火中烧、醋意大发,朝着秦羽风疾言厉色地斥责:“秦羽风,你什么意思啊?



至于这么大费周折吗?不就是划了一下吗,贴个创可贴不就好了?我以前划破手你不

都是让我这么处理的吗?”

秦羽风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悦儿跟能你比吗?你的身体本就比她要好,再加上你平

常都习惯了做这些,一点小伤对你没什么的,可悦儿这细皮嫩肉地,怎能经得起这

左划右划的。”

我瞬间被哽了喉,一种咽不下又吐不出的感觉。

在韩悦儿没来之前,他秦羽风天天在家跟个大爷似的,什么事情都不管,只顾自己的

那个七年都没有赚到一分钱的破创作。

这个家如果没有我他就得喝西北风,我之所以天天忙得连轴转不就是因为我爱他吗?

我想让他专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我难道不知道下了班回家被人伺候着舒服吗?他倒好,居然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

来,那他也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他既然这么愿意伺候人,那我就让他伺候个够。

我大步向前走到他们中间坐下:“我觉得我们三个人该好好谈谈,韩悦儿,你既来到我

们家暂住,那也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也该为这个家做出应有的贡献,以后呢,家里

的做饭啊,洗衣服,打扫卫生等等这些小事就麻烦你了好吗?”

韩悦儿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便惺惺作态地边说边瞅秦羽风:“好的呀,确实我这一来

也打乱了你们原本的生活节奏,我是应该为大家出点力的,可就是我现在这手刚受伤

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秦羽风终于按耐不住地接过话茬:“哎呀,若薇你看你这话说的,悦儿还受着伤呢,都

是些顺带手的事不用这么刻意上纲上线吧?再说了,大家谁有时间谁做不就行了。”

我冷哼一声,一眼看穿了秦羽风的小心思,他既舍不得让自己的白月光受累,又不想

自己做,还想等着我连同他的白月光一起都供起来,想得倒美。

我直接就怼了回去:“这个主意挺好,羽风我看你每天就挺闲的,就你做吧!”说完,韩

悦儿的脸色难看极了,直接朝着我抽泣起来:“若薇,使不得啊,羽风哥的手是写作的

手,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都怪我给你们添麻烦了,要是我没来你们也不用为这些小

事争论。”

秦羽风还挺吃这套虚情假意,他满是内疚的眼神看着韩悦儿,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样。

韩悦儿见秦羽风很上道便趁机又说:“羽风哥,我觉得我还是搬出去住吧,就不给你们

添麻烦了,我明天就出去看房,我不想你们因为我闹不愉快,都是我不好。”边说还边

梨花带雨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实在看不去,韩悦儿这拙劣的演技也就骗得了他秦羽风,我朝着秦羽风厉声道:“秦

羽风,你去把厨房那打碎的碗片收拾了,进来睡觉。”

睡到半夜,客厅就又传来了哭泣声……

03

我迷迷糊糊中就又听到韩悦儿的哭泣声,旁边的秦羽风又准备要出去,被我给一把拽

住。

我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你给我回来,你一天天着什么急?不许去,她就是故意的,她

就见不得咱俩好。”

秦羽风却心急如焚地:“若薇,我求求你了行吗?你能不能大度点,她现在刚离婚情绪

不稳定,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良心能过得去吗?别闹了行吗?我就出去看看,没事就

回来了。”

说罢,他撒腿就跑出去了,而我呆呆地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我的大脑好像刚才一片空

白了。

我不知道秦羽风着了什么魔?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我的错,明明就是韩悦儿

在不停地故意胡闹,可他为什么就是看不见呢?

我现在睡意全无,我的脑子也一团乱麻,明明这是我的家可我却逐渐失去了掌控权。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穿好衣服出去一探究竟?

我转动门把手,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就看见沙发上韩悦儿把头埋在秦羽风的怀里哭

泣,秦羽风还不停边摸头边安慰着:“好了,好了没事了,不怕有我在呢。”

看到这一幕,我瞬间就绷不住了,我试图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挫败,夫妻七年我竟从来都没有被秦羽风这般的呵护过,我竟

不争气地有些羡慕韩悦儿。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目光冷冷地盯着秦羽风:“秦羽风,你在干什

么?”

这时,两人才发现我就站在对面,双双吓得立马各就各位。

秦羽风慌忙站起身,正要说什么却被韩悦儿抢先一步:“若薇,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千

万不要怪羽风哥啊,都是我不好,想起了伤心的往事,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才…”

这时,秦羽风看了一眼韩悦儿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紧接着朝我走过来用手拉我被我打

开。

我假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好,你们继续。”便径直走出了家门。

我站在门口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哪儿?自己的家却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我不停的做着思想斗争,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整整一个小时,也没见秦羽风出来找

我。

最后,我只能开车去了公司。

次日,我喝了无数杯咖啡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忙碌了一天,最起码忙起来就不会再想起

那些糟心的事和糟心的人。

晚上下班本来准备出去吃点好的犒劳犒劳自己,没曾想秦羽风打来了电话,我没接。

紧接着他又发来了微信,告诉我他妈妈来了,做了饭等我回去一起吃。

本想拒绝的但又觉得是他儿子惹我生气,又不关婆婆的事,便专门去给婆婆买了她爱

吃的凤梨酥,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我一进门,就看见婆婆、秦羽风和韩悦儿其乐融融地坐在沙发上,婆婆还亲切地拉着

韩悦儿的手,韩悦儿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他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婆婆见我回来,立刻开口:“若薇回来了,你说说你,我这大老远的过来做好饭,还得

要再等你这么长时间,真不像话,真是现在越来越有企业家的派头了。”

我被婆婆的话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秦羽风没有跟我说实话?婆婆今天根本

就不是来看我的?

我听得一头雾水,随手把凤梨酥放到茶几上:“妈,给你买的,你最爱吃的凤梨酥。”

这要是平常她会立刻喜笑颜开地拿来吃,可今天婆婆好像没听见一样,只顾摆弄着手



上的玉手镯:“哎呀,这悦儿就是会挑东西,看看,这衬的我手多白呀。”

我听着话茬不对,看了一眼秦羽风,秦羽风心虚的别过了头还假装咳嗽了一声。

“妈,这饭什么时候吃啊?我都快饿死了。”我边说边打开了一块凤梨酥吃了起来,心想

她不吃我吃。

婆婆扭头就瞪了我一眼,“若薇啊,妈知道你这些年为了这个家辛苦了,但是你要学着

大度一点,以前悦儿和羽风的事你也是知道的,虽然他们没走到一起,但在我的心里

悦儿就像我的女儿一样,羽风也当她是妹妹一样看待,你说羽风的妹妹现在遇到点坎

儿,不投奔你投奔谁啊?”

见我没说话,她顿了顿又说:“我听羽风说你俩准备这两天要出国旅游,让我过来帮

着照顾一下悦儿,你们呢,出去好好玩有什么都说开了,回来就不要闹别扭了,好好

照顾好悦儿最重要。”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家子养不熟的白眼狼。

想当年她脑梗住院,动弹不得,是我不辞辛劳地端屎端尿的伺候她,直至出院。

出院后,医生交代要做好康复训练才不会留下后遗症,于是我又每天都给她做康复训

练,直至完全康复。

要不是我,她今天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好?又怎么能跟个没事人似的在这数落我呢?

我平时工作那么忙,也没见她主动过来帮过什么忙,就算是去她那里也都是我在做

饭。

现在韩悦儿来了,她倒是屁颠屁颠地来做饭了,跟得了失心疯似的,还指责我做的不

好,我算是看明白了,就是让我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当即就怼了回去:“妈,您既然这么怕韩悦儿受委屈,要不就让她搬去您那儿?要不

然,我们的事,您就别掺和了。”

只见她被我怼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说完,我便摔门回屋了。

04

我前脚进屋,后脚韩悦儿就跟了进来,声音满是愧疚。

“若薇,你别生气啊,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总是惹你生气,我……”

她说着突然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抬手自己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又看向我嘴角微微勾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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