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孙蓓笙苏梓轩》、《凭着回忆爱你》沈栖夏程宴西、《阮初夏傅宴北》
和心上人结婚的第一年,他死了。
结婚第二年,沈栖夏寻死三次,次次都被救回。
结婚第三年,沈栖夏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一心守着他的骨灰。
结婚第十年,医生说沈栖夏悲伤过度,得了绝症,活不过三个月。
临死前,沈栖夏想最后看一次爱情海的日出,那是她和程宴西当年新婚蜜月时没能完成的约定。
游轮上,隔壁房间恩爱的动静吵得沈栖夏睡不着。
女人娇媚的喘息混着男人低沉的闷哼,激烈到连地板都在震。
她皱眉,干脆起身去甲板等日出。
结果刚走出去,隔壁房间的床“轰”地一声塌了。
紧接着,一个男人赤着上身,抱着衣衫不整的女人走出来——
▼后续文:青丝悦读
男人呼吸一滞,身下立刻就起了反应。
沉沉呼出一口热气,程宴西收回手,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到房间把沈栖夏压在床上。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栖夏的脖颈间,那鲜红的五指印触目惊心。
沈栖夏眼睛充血,新鲜空气涌进胸腔,她本能的大口呼着气,动作间,还不忘缩着身子离程宴西远些再远些。
这一动作却彻底惹恼了男人,他沉着脸一把将人拉下来霸道的锁在身下。
沈栖夏今天穿的是一件文艺风的长裙,程宴西只扫了一眼就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手下动作熟练。
察觉到‘危险’靠近,沈栖夏剧烈挣扎起来,一双亮色的眸底尽是抗拒和恨意。
“陆总还真是不挑?我刚跟小帅哥在楼下搂搂抱抱完,你这也能对着我起反应?不嫌恶心?”
“不过要睡我也行,你都不膈应,我就更无所谓了,只是,这是另外的价钱,合同上没有陪睡这一条,我现在好歹是个明星,要我一次,少说得五百万……呃……”
她的冷嘲热讽还没说完,下一瞬,男人的劲腰跟着沉了下来。
干柴烈火,疼得沈栖夏心脏都差点停跳。
“程宴西,你混蛋!不买票就想上车!”
眼泪被逼出来,她含泪骂了一句。
身上的男人却跟报复一样,一言不发的挺着腰,动作一次比一次狠,顶的她肚子生疼。
她还想再说什么,身上驰骋的男人那张脸阴沉的已经能滴出墨来。
他是真的被气狠了,被沈栖夏那番话气的。
动作也没了轻重,沈栖夏疼的脱了力,只能任由身上男人摆弄。
可她愣是一句欢愉的声音都没有溢出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程宴西既然想要,那就要,对着个没反应的死鱼,他能有多大的兴致?
一场欢爱与折磨无异,于沈栖夏而言,好像再死了一次。
床下的手机要被人打爆了,可是她接不了。
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
数不清第几次,沈栖夏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脚踝上的红肿也愈发的明显,稍稍一动便是针扎一样的煎熬。
程宴西是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才发觉的异样。
他拧眉扫了一眼沈栖夏肿成包子的脚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脚什么时候弄的?”
沈栖夏死鱼一样仰躺在床上,嗓子都哭干了。
面对男人的询问,她一个字都没说只嘲讽的看着他。
那眼底的轻蔑和嘲弄,戳的程宴西心口一窒。
深邃的眼再次沉下去,程宴西跨步上前将她拉起来,强迫她与自己直视。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你要多少才知足?”
粉色松垮的睡裙下,她原本白皙的锁骨和天鹅颈这会儿星星点点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还有她的嘴,破了一块特别显眼。
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个人,宋祁安的面色沉下去。
“温妤姐,我带你去医院。”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去扶人,沈栖夏却摇摇头说了句不用。
“我还好,而且现在不太方便,倒是你,你怎么上来的?”
他们这小区是一梯一户,都得刷卡进来。
看着他额头上那几个蚊子叮的大包,她忍着痛牵强的扯出一抹笑:“你该不会是因为担心我,一直守在楼下,看到程宴西走后才跟着楼里的住户一起进来的吧?”
小动作被戳破,宋祁安面色一红,不好意思的别过脑袋。
沈栖夏还想再说什么,脑袋却逐渐变得昏沉,身子也软趴趴地失去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