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们这可是正经小店，您要特殊服务我们这可没有，但是可以帮您升级。”
2019 年一封匿名举报信悄然改变了女记者徐菲的日常。
信中举报“夜来香” 足浴店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正规经营的幌子行不法之事。
第一次踏入店内，她便察觉到异样，而领班芳姐模棱两可的话语，更是让她确信背后藏有秘密。
再次乔装成求职女子深入虎穴，徐菲跟着芳姐穿过昏暗走廊，来到二楼禁区。
推开门的瞬间，眼前景象令她瞳孔骤缩。
晚上八点多，商业街的霓虹灯都亮起来了。
江菲站在 “夜来香” 足浴店门口，攥着手机犹豫了一下。
今天报社接到匿名举报，说这家店打着足浴的幌子做不正当生意，主编把任务派给了她。
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生疼，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玻璃门。
店里装修得很豪华，水晶吊灯照得人睁不开眼，中央空调吹着冷气，混合着香薰的味道。
前台是个穿黑色职业装的年轻姑娘，眼尖地迎上来：“姐，第一次来？”
江菲把挎包往肩上提了提，挤出个笑：“朋友说你们手艺好，我下班顺路过来。”
“您算来对地方了！” 姑娘从柜台下抽出价目表，指甲上的亮片在灯光下一闪一闪，“我们这都是一对一包间，隐私绝对有保障。最近男技师可受欢迎了，手法专业，好多女客人专门点名。”
江菲心里 “咯噔” 一下，面上却装作好奇：“男技师啊？会不会不方便？”
“您放心，我们规矩可严了！” 姑娘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不过您要是觉得不合适，也能换女技师。”
江菲盯着价目表上 “异性技师服务” 几个字想起举报信里提到的内容，咬了咬牙：“就男技师吧，试试新鲜。”
包间在走廊尽头，铺着暗红色地毯，隔音效果很好。
江菲坐下后，把挎包放在床头，假装找手机，悄悄按了按内侧暗袋里的针孔摄像头开关。
包带蹭过胳膊，冷汗把衬衫都黏在了后背上。
门开了进来个穿灰色工装的小伙子，胸前挂着写有 “小王” 的工牌。
他搬来脚盆，动作利落地调水温：“姐，水温合适吗？力度要是不对您随时说。”
江菲点点头，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
热水漫过脚踝时，她偷偷瞥了眼墙上的电子钟，才刚过九点。
小王的手在她脚底按压，她紧绷着神经，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王突然开口声音温和。
江菲心里一紧，随口编道：“文员，天天坐办公室。”
“那您这肩颈肯定也不舒服，一会儿按完脚，我给您免费放松放松？”
江菲攥紧了扶手，举报信里的话在耳边回响。
包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换气扇的嗡嗡声，她强压下紧张，故作轻松地说：“不用了，按脚就行。”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九点二十分，小王的拇指还在江菲脚底穴位上按压。
空调出风口的风轻轻吹着，江菲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指甲在扶手上划出浅浅的月牙痕。
她原本紧绷的后背慢慢放松下来，按摩手法确实专业，房间里除了水流声和小王偶尔询问力度的声音，再没其他异常。
“难道真的是误报？” 江菲心里直打鼓。
可主编反复叮嘱的话还在耳边，举报信里描述的细节也不像是凭空捏造。
她摸了摸包里的录音笔，咽了口唾沫，决定再试探一下。
“小王，你在这儿工作挺长时间了吧？” 江菲装作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
“嗯，一年零三个月。” 小王头也没抬，往她脚背上浇了勺温水。
江菲把声音压得更低：“听说你们店有别的服务项目？就是那种……”
她故意没把话说完，余光却紧紧盯着小王的反应。
小王的手突然停在半空，盆里的水晃出一圈圈涟漪。
他喉结动了动，抬头时眼神里带着戒备：“您说的我不明白，我们店就做正规足疗。”
江菲从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脚，嘴角扯出个笑：“别紧张，我也是听朋友说的。要是有其他服务，价钱好商量。”
她注意到小王握着毛巾的手青筋暴起，工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工牌挂绳。
“您真的误会了！” 小王猛地站起身，金属脚盆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我们老板查得严，店里绝对没有那些东西。您要是觉得不满意，现在就可以结账。”
他说话时声音发颤，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笃笃” 两声轻响，包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酒红色旗袍的女人探进头，耳垂上的珍珠耳环晃了晃。
她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眼角的细纹里都透着精明：“小王，3 号包间客人在催了。这位女士要是服务有什么问题，我来处理？”
小王攥着毛巾的手还在发抖，听到芳姐的话像得了大赦，匆忙收拾起脚盆。
江菲看着他转身时工装裤后兜露出的半包烟，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或许和自己一样紧张。
“小姑娘别拘束。” 芳姐从随身小包里摸出薄荷糖，银色锡箔纸在灯光下闪了闪，“我在这行做了十年，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
她涂着暗红甲油的手指轻轻敲着门框，珍珠耳环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
江菲把挎包往胸前抱了抱，指甲掐进包带里。
录音笔贴着皮肤微微发烫，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真没别的意思，就是随口问问。”
芳姐突然凑近，香水味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咱们开店的，讲究个实在。” 她压低声音，眼角细纹里藏着笑意，“二楼新来了几个技师，手法花样多着呢。要不要上去看看？”
江菲心里 “咯噔” 一下，举报信里提到的 “二楼禁区” 就在耳边。
她故作犹豫地转着包带，余光瞥见芳姐腰间若隐若现的对讲机。
“今天时间有点晚了，下次吧。” 她刚要起身，却被芳姐按住肩膀。
“来都来了，逛逛再走。” 芳姐的手指很有力，旗袍开衩处露出的金链子随着动作轻晃，“带你看个好地方，保证不虚此行。”
穿过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在黑暗里闪着红光。
芳姐从旗袍内袋掏出钥匙时，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这道门平时不常开。” 芳姐转动钥匙，门锁发出 “咔嗒” 轻响，“都是老客人才知道的地儿。”
门推开的瞬间，暖黄色的灯光涌出来。
江菲闻到一股和大厅截然不同的味道，像是消毒水混着廉价香水。
房间里并排摆着几张按摩床，墙角堆着几个没拆封的纸箱，上面印着 “XX用品” 的字样......
江菲的高跟鞋陷进铺着暗红色绒毯的地面，她借着昏暗的壁灯打量四周。
靠墙摆着三张皮质长沙发，三个穿背心短裤的年轻男子正歪在上面玩手机，见到有人进来，抬头时眼神里带着打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