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磊,妈妈的短信你看了吗?”许婷声音发颤,手指紧握手机。

“看了,她说别找她和老杜。”许磊皱眉打开母亲房门,只见衣柜大敞,少了一半衣物。

“你说他们会去哪?”许婷蹲在老旧出租车旁,指尖抚过车牌“京B·D3742”上的划痕。

“不知道,但我在车里找到这个。”许磊手中捏着一张泛黄的医院收据,患者名赫然写着“杜小磊”。

“什么意思?我从没见过这张收据。”许婷接过收据,上面的日期显示1998年,那一年她才八岁。

“我也不明白,但我想我们得找到真相了。”许磊看向窗外,仿佛能看到那个背影消失在雨夜的马路尽头。

1

我叫许磊,今年三十五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北京人。



2023年秋天的一个周三,我接到了人生中最莫名其妙的短信。

“照顾好妹妹,别找我们。”短短十个字,发信人是我母亲。

我立刻回拨电话,提示音告诉我对方已关机。

妹妹许婷的电话随即打来,声音里带着惊慌:“哥,妈妈和老杜都不见了!”

我驱车回到北京郊区的老房子,发现门后钩子上挂着那辆破旧出租车的钥匙。

钥匙链上是一个褪色的向日葵,那是妹妹十五年前的手工课作品。

我和妹妹站在院子里,看着那辆停在车库的出租车,北京初秋的风卷起几片落叶。

“他们没带行李箱,衣柜里少了一半衣服。”许婷抹了把眼泪,在我面前她还是那个爱哭的小妹妹。

我拿起钥匙,打开了这辆见证了我们成长的出租车。



车里有股淡淡的槟榔味,混合着一丝消毒水的气息。

副驾驶手套箱敞开着,里面整齐地放着行驶证和最新的保险单。

椅背上的套子已经磨得发白,但那个向日葵的刺绣依然清晰可见。

许婷打开手套箱深处,摸出一叠发黄的纸片。

“这是什么?”她递给我几张九十年代的收据,还有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十岁左右的我,躺在医院病床上,身边站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

“这是北京儿童医院的住院费收据,病人名是'杜小磊'。”我盯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喃喃自语。

我从不知道我曾经用过继父的姓氏。

车后座的夹缝中,我们发现了更多的纸片——医药费收据、化验单、CT检查报告。

“哥,你小时候生过大病吗?”许婷翻看着那些医疗文件,眉头紧锁。



我摇摇头,记忆里只有零星的白色病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许婷突然从座椅下摸出一本泛黄的病历本,上面赫然写着“杜志军”三个字。

“这是老杜的?”我翻开那本病历,时间回到了1995年。



“尘肺三期?”许婷指着诊断结果,声音颤抖。

我们面面相觑,印象中那个沉默的男人从未提过自己生病。

2

车钥匙底部有一个小小的抽屉,里面藏着一把公寓钥匙。

钥匙上贴着一个褪色的标签:“紫竹院23号楼”。

我和许婷驱车前往那个陌生的地址,发现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电梯故障,我们爬上六楼。

门锁转动,灰尘在阳光下飞舞,一间被岁月封存的小屋展现在我们面前。

墙上挂着一张1993年的全家福,那是母亲和杜志军的婚礼照片。

照片里,五岁的我站在母亲身边,脸上没有笑容;三岁的许婷被杜志军抱在怀里,好奇地看着镜头。

“这应该是他们最初的家。”许婷轻声说,手指抚过相框上的灰尘。

书桌抽屉里放着一叠存折和房产证,最上面是一份打印的体检报告。

“1993年,杜志军,28岁,身体健康。”我念出报告上的字样。

下面的抽屉锁着,我们找了半天才在花瓶底下发现了钥匙。

抽屉里是一本相册,记录着那段我们几乎遗忘的岁月。

第一页是杜志军站在殡仪馆门口的照片,黑白色调,眼神空洞。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父亲走了,28岁,独自一人。”

下一页是母亲和杜志军的相亲照,两人坐在茶馆,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这里写着:'许慧芳,26岁,带两个孩子,丈夫车祸去世两年。'”许婷念出照片背后的文字。

相册中间夹着一张房产证复印件,是我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

“首付20万,1993年的20万啊。”我感叹道,那在当年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

许婷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1994年的春游照片。

“我不记得这一天了。”我轻声说,那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许婷轻轻合上相册,指着墙上一个褪色的奖状:“北京市模范出租车司机,杜志军,1997年。”

3

我们回到现在的家,那辆出租车依然静静地停在车库里。

厨房冰箱上贴着母亲离开前的纸条:“我欠老杜的,还清了。”

许婷打开电视,新闻正在播报一则老年人走失的消息。

“最近全国多地出现老年人集体失踪案例,引发社会关注……”

我关掉电视,在杜志军的卧室里继续寻找线索。

床头柜里放着一盒药,标签显示是治疗尘肺的特效药。

药盒旁边是一本记账本,记录着三十年来每一笔收入和支出。

“1996年5月15日,跑车收入83元,给小磊买药25元,给婷婷买鞋18元。”

“1998年9月3日,跑车收入112元,小磊住院押金800元,向老王借600元。”

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这个家庭的点滴开销。

我翻到1997年那一页,找到了那张儿童医院的收据对应的记录。

“1997年8月12日,暴雨,小磊高烧40度,医院挂号费5元,急诊费25元,药费108元,出租车半路抛锚,步行到医院。”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雨夜,我确实记得自己被人背着奔跑在雨中。

“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妈妈。”我喃喃自语,心头泛起一丝苦涩。

许婷拿起床头的相框,那是我们的小学毕业照,杜志军站在最后一排,默默注视着前排的我们。

“他从来不参加我们的家长会。”许婷说,眼圈微红。

“不,他来了,只是站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我忽然记起那个经常出现在窗外的模糊身影。

记账本的最后一页停在2023年9月15日,也就是他们失踪的前一天。

“2023年9月15日,最后一天跑车,收入320元,给小磊的孩子买金锁一个,2800元。”

我的儿子刚满月,杜志军送了一把金锁给他,我还嫌他铺张浪费。

“他那天看起来很疲惫,我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感冒。”许婷翻看着最近的病历记录。

我打开床底的箱子,发现一摞我从未见过的文件和一封密封的信。信封上写着:“若我离开,请交给许磊和许婷”。

我的手在颤抖,这封信会揭露什么秘密?母亲和杜志军为何同时消失?那个“杜小磊”又是谁?所有谜团似乎都将揭晓,但我却突然害怕面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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