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已经是半年内第八个保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小雅握紧电话,声音里充满担忧。

“我怎么知道!这些保姆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要么偷懒,要么粗心。”

电话那头的李阿姨语气激动。

“我最近会回来看看。”

李小雅挂断电话,眉头紧锁。

母亲的反常让她心生疑虑,那些保姆真的都有问题吗?

还是...另有隐情?

01

李阿姨今年六十岁,是一名退休的高中语文教师。

她独居在一栋老旧但整洁的公寓里,墙上挂满了她教书时获得的荣誉证书。

自从去年膝盖关节炎加重,加上有轻微的心脏问题,日常生活开始变得困难。

起初,她不愿意请保姆,坚持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我教了一辈子书,照顾了一辈子学生,怎么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她总是这样对女儿说。

然而现实很快让她妥协了。

一次在厨房里的摔倒,让她在医院躺了三天。

医生的严肃告诫和女儿的恳切请求下,她终于同意请一位保姆帮忙料理日常生活。

但是,问题很快就出现了。



第一位保姆张阿姨,工作了不到两周就离职了。

“她做饭太咸,我说了她还不高兴,自己收拾东西就走了。”李阿姨对女儿解释道。

随后来的王阿姨,据说是因为“总是忘记给药”而被辞退。

第三位刘阿姨“动作太慢”,第四位赵阿姨“说话太吵”。

就这样,保姆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又走,从未有一位能够坚持超过一个月。

李阿姨每次都能找出理由,但事实上,家务总是井井有条,没有任何明显的问题。

“我就是运气不好,遇不到一个靠谱的保姆。”她总是这样叹息。

到了第八位保姆离职时,连保姆中介都开始为难了。

“李女士,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可能短期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中介委婉地表示。

李阿姨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膝盖。

她又一次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02

暮色渐沉,李小雅放下手中的报告,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人,窗外的霓虹已经亮起。

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是母亲的来电。

“妈,这已经是半年内第八个保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接起电话,李小雅忍不住问道。

听筒里传来母亲激动的声音,抱怨着又一位不负责任的保姆。

李小雅追问细节,母亲却支支吾吾,最后只说了句“你没在这里,你不懂”就结束了通话。

挂断电话,李小雅的心悬了起来。

母亲从来不是挑剔的人,为什么会与八位保姆都相处不来?

她打开日历,计算着手头项目的进度,决定请假回家看看。

“王总,家里有些急事,我能请几天假吗?”次日一早,她向上司提出请假申请。

得到批准后,她立即订了当天下午的高铁票。

夜幕降临,李小雅躺在卧室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父亲去世后的五年里,母亲一直独自生活,从未抱怨过寂寞。

她翻看手机里母亲的照片,那熟悉的笑容让她心头一暖。

“希望只是些小问题。”她轻声自语,却无法驱散心底的不安。

列车穿过青翠的田野,李小雅的思绪也随之飘远。



母亲的反常举动,那些频繁离职的保姆,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03

家乡的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味道,李小雅提着行李,缓步走向童年的老楼。

她没有提前告知母亲,希望能看到最真实的状况。

楼道里的灯依旧昏暗,电梯门开启时发出熟悉的嘎吱声。

门铃响起,里面传来母亲惊讶的询问:“是谁?”

“妈,是我!”李小雅回答,心跳微微加速。

门打开的一瞬间,母亲惊喜的表情驱散了她部分的忧虑。

李阿姨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些,但精神状态似乎不错。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母亲惊讶地问道。

李小雅笑着解释是想给一个惊喜,暗中却仔细观察着母亲的一举一动。

进入家门,干净整洁的环境让她有些意外。

“妈,家里收拾得真好,看不出保姆刚离职的样子啊。”她试探着说。

母亲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无奈:“我自己能做一些,但终究不方便。”

晚餐时分,桌上摆满了李小雅喜欢的菜肴,氛围温馨而和谐。

“那些保姆到底是怎么回事?”趁着气氛融洽,李小雅小心翼翼地问道。

母亲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一个比一个差,我怀疑中介是不是故意找些不合格的人来糊弄我。”

次日清晨,趁母亲去小区散步的空档,李小雅联系了保姆中介公司。

中介办公室里,陈经理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李小雅心头一紧。

“您母亲那边情况有些特殊,”陈经理委婉地说,“我们派去的都是经验丰富的阿姨,在其他家庭都没问题。”

通过中介,李小雅联系上了几位曾在母亲家工作的保姆。

她们的回答模棱两可,既不愿意批评李阿姨,又明显避重就轻。

最后一位赵阿姨的话语尤其让人不安:“那个家里有问题,我不想多说了。”

无论如何追问,赵阿姨都拒绝透露更多信息。

带着越来越多的疑问,李小雅踏上了回家的路。

春风拂面,她的心却如同打翻的五味瓶,复杂难言。

04

桃花盛开的季节,李小雅开始了对母亲的细致观察。

清晨的阳光洒在餐桌上,母亲熟练地准备着早餐,动作虽然因关节炎略显吃力,但一切有条不紊。

上午,她安静地看书,或在小区的花园里与邻居闲聊。

午后,准时服药,然后小憩片刻。

黄昏时分,有时会有老同事来访,几位退休教师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整个过程中,李小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妈,你现在看起来生活得挺好的,真的需要保姆吗?”一天晚饭后,李小雅问道。

母亲摇摇头,语气坚定:“表面上看没问题,实际上很多事情我做不来,尤其是需要弯腰或提重物的活。”

聊天间,母亲再次提起那些离职的保姆,一一列举他们的“罪状”。

每个理由听起来都很合理,但总让李小雅感到哪里不对劲。

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她开始在小区里打听母亲的近况。

“李老师啊,是个好人,教了一辈子书,特别认真负责。”王大爷的评价很高。

“就是好像对保姆要求挺严格的,据说没一个能干满一个月的。”王大爷补充道。

物业经理也表示李阿姨为人不错,只是最近很少参加小区活动了。

这些信息让李小雅更加困惑。



她又回到保姆中介,查看了母亲的评价记录。

出乎意料的是,评价两极分化:一半保姆称赞母亲温和有教养,另一半却反映她要求苛刻,情绪不稳定。

“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评价差异?”李小雅百思不得其解。

夜深人静,她躺在童年的床上,望着月光投下的斑驳树影,思绪如同那摇曳的枝桠,难以平静。

母亲的秘密,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

05

樱花飘落的午后,李小雅的手机响起,是男友陈明的来电。

“怎么样?你妈妈那边情况如何?”熟悉的声音透着关切。

李小雅将这几天的发现一一告诉了他,语气中透着困惑。

“听起来确实有些奇怪,”陈明思考片刻后说,“你有没有想过,问题可能不在保姆身上?”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李小雅的思绪。

她一直在追查保姆的问题,却从未考虑过,或许真正的异常在母亲那里。

“你是什么意思?”她紧张地问道。

“别误会,”陈明连忙解释,“我只是想说,也许有些我们没发现的因素在影响这个局面。”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李小雅突然灵光一现。

“陈明,你能请几天假吗?我有个主意。”她的声音充满了决心。

“什么主意?”陈明好奇地问。

“你来假扮保姆,”李小雅说,“你在医院康复科工作,有照顾老人的经验,可以来做一个专业的男护工。”

陈明惊讶地问:“你是认真的吗?”

“从未如此认真过,”李小雅坚定地说,“这可能是了解真相的唯一方法。”

两人商议了细节,陈明承诺会立即请假,两天后到达。

挂断电话,李小雅开始为这个计划做准备。

她查阅大量资料,为陈明准备了一个完美的“保姆”身份。

“你就叫小陈,是某医院康复科的理疗师,兼职做居家护理。”她认真地记录着细节。

她甚至准备了一份假的简历和推荐信,确保万无一失。

两天后,春雨绵绵中,陈明如约而至。

咖啡馆的角落里,两人头靠头地讨论着计划的每一个环节。

“记住,观察要细致但不要太明显,”李小雅叮嘱道,“每天晚上汇报情况。”

陈明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会尽力的。”

雨水敲打着窗户,仿佛为即将展开的真相探索奏响了前奏曲。

06

樱花树下,李小雅深呼一口气,推开了家门。

“妈,我找到了一位新保姆,”她自然地介绍道,“这是小陈,在医院康复科工作,专业照顾老人。”

李阿姨惊讶地看着陈明高大的身影:“男保姆?这不合适吧?”

李小雅早有准备:“现在很多家庭都请男保姆,尤其是需要做些力气活的。小陈有专业经验,而且人很实在。”

陈明彬彬有礼地向李阿姨问好,语气温和而专业。

见母亲仍有犹豫,李小雅继续游说:“小陈熟悉各种慢性病的护理,知道什么时候该吃药,怎么照顾关节炎患者。”

陈明适时地展示了自己的专业知识:“李阿姨,您的关节炎应该避免长时间站立,我可以帮您准备一个合适高度的凳子放在厨房。”

李阿姨的表情有所缓和:“你懂得还挺多。”

经过一番交谈,李阿姨终于同意试一试:“那就先试一周吧,看看效果再说。”

第二天,李小雅假装因工作急事需要返回,实际上住在了附近的宾馆里。

春风送暖,陈明正式开始了他的“保姆”工作。



他帮李阿姨整理了药箱,细心标注了每种药物的服用时间。

厨房里,他准备了适合老人的健康餐食,注意控制盐分。

他还调整了家具的高度,使李阿姨行动更加便利。

李阿姨对这位新保姆的表现还算满意,脸上时常浮现出赞许的微笑。

夜幕降临,李阿姨早早休息后,陈明悄悄给李小雅发了消息。

“今天一切顺利,你妈妈看起来很正常,只是对我的工作检查得很仔细。”

李小雅回复:“继续观察,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即告诉我。”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明逐渐融入了这个家庭的生活节奏。

每一天,他都按时完成各项家务,陪李阿姨散步,提醒她吃药。

表面上看,一切都很正常,平静如同春日的湖面。

然而,就如同湖面下的暗流,一些微妙的异常开始显现。

07

雨后的傍晚,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

陈明在客厅整理茶几上的杂志,忽然感觉背后有人。

转身一看,李阿姨正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你在找什么?”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

陈明一愣:“我只是在整理杂志,李阿姨。”

李阿姨狐疑地看着他:“我的东西都有固定位置,不要乱动。”

这一天,李阿姨的情绪如同四月的天气,变幻莫测。

早晨还笑着夸奖陈明做的粥香浓可口,下午就因为茶几上一丝看不见的灰尘大发雷霆。

“这茶几擦得不干净!重新擦!”她厉声指责,眼中闪烁着陌生的光芒。

夜幕降临,她又变得温和可亲,主动给陈明倒水,关切地询问他是否累了。

“小陈啊,辛苦你了,”她亲切地说,“我这人就是有时候脾气不好,你别见怪。”

这种情绪的大幅波动让陈明心生疑虑。

翌日清晨,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李阿姨焦急地在房间里找寻她的眼镜,声称昨晚明明放在床头。

“一定是你拿去擦了放错地方!”她指责陈明。

经过一番寻找,眼镜最终在浴室的架子上被找到。

“我怎么会把眼镜放在这里?”李阿姨自言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午后的阳光照进客厅,李阿姨又声称花瓶被移动了位置。

“我的东西都有固定位置,不许乱动!”她再次生气地说。

陈明确信那个花瓶从他来的第一天就一直在那个位置上。

夜深人静,当李阿姨入睡后,陈明悄悄检查了一下房间。

他发现李阿姨的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盒药,有些是他从未见过的。

想要仔细查看,又担心惊动李阿姨,最终没有贸然行动。

凌晨时分,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了浅眠的陈明。

他悄悄打开门,看到客厅里李阿姨后瞬间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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