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乔以沫陆司洲》

  结婚五周年,陆司洲送乔以沫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

  “司洲,我真的喝不下了……”乔以沫哑着嗓子求饶。

  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

  “对不起。”乔以沫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他们死了能换回我的家人吗!”他猛地掐紧乔以沫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乔以沫,这才第五年,你就受不了了?”

  他松开手,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灌。”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一个按住乔以沫的肩膀,一个捏开乔以沫的嘴。

  冰凉的酒液灌入喉咙,乔以沫呛得眼泪直流,却无力反抗。

  她跌坐在地上,难受得脸色涨红,全身都被酒水打湿。

  这场折磨,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不知道。

▼后续文:美文夜读



  谢寅惊叫出声,满是惊慌地朝后躲开,却依旧被一剑划破嘴角,本是盛怒的铖王妃也是惊住。

  “督主!”铖王妃吓得慌忙出声。

  她气谢寅糊涂,却也没想要他丧命。

  陆司洲却是眸色冷厉丝毫没留情,眼见那黑衣人还要再动,正在这时院外突然有人冲了进来。

  “秦督主,别冲动,别冲动。”

  铖王大步走了进来,一边大声说话一边快步到了谢寅身前,抬脚就朝着他腿上踹了过去。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谁准你冒犯督主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这张嘴早晚要惹出祸事!”

  谢寅挨了一脚后,铖王就将人推到一旁,堪堪挡住对面那黑衣人手里的剑,

  “只是几个孩子家打闹玩笑,怎值得惊动秦督主的黑甲卫。”

  他说完怒视谢寅,“臭小子,还不跟秦督主道歉!”

  谢寅嘴上疼得厉害,那一剑虽然避开,可划破的地方依旧流了血。

  他既惊也怕,没想到陆司洲这阉人居然敢在铖王府动手,更没想到父王对着陆司洲也是先赔罪。

  他心中惊惧怨怒至极,可是对着近在咫尺的黑甲卫,看着不远处神色淡漠是真想拔了他舌头的陆司洲。

  谢寅满是压抑的低声道:“刚才是我失言说错了话,还请秦督主原谅。”



  “失言无事,失命要紧,谢世子下次要是学不会怎么说话,这舌头就别要了。”

  谢寅脸上涨红。

  铖王眼底也是划过抹恼怒,觉得陆司洲太过嚣张,可奈何这阉人在朝中权势滔天,却也只能忍着。

  “秦督主今夜过府,怎不让人先与本王说一声,本王好能设宴款待秦督主。”

  铖王强行转了话题,想要缓和气氛,

  “先前就听闻督主与晚意投缘,认了晚意为义妹,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这外头的天还冷着,就都别在这里站着了,晚意,快唤督主和你阿兄他们移步前厅,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晚意又不想见他们!”

  铖王妃从谢寅险些被弄死的惊吓回过神来,直接恼怒。

  “瑾修毕竟是晚意的兄长,小孩子间生了误会说几句也就算了,闹得太过晚意脸上也无光,况且秦督主还在。”

  铖王拉着她柔声劝完,便转头看向陆司洲,

  “秦督主,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劝劝晚意别闹了,免得伤了和气。”

  陆司洲抬眼凉薄:“本督的自己人早就死绝了,铖王想去陪他们?”



  铖王脸上笑容一僵。

  陆司洲有些厌烦这些前仆后继使着心眼的人,扭头对着乔以沫道:“这里污糟,不好养伤,要不要跟本督走?”

  晚意有些愣神地看着陆司洲。

  跟他走?

  她原本是想要留在铖王府的,因为姨母在这里,有她定能护得住自己,可是她却忘记了谢寅也在这里。

  谢寅是铖王府世子,他能随意进出这府里任何地方,没人敢拦他,甚至不敢拦他带进来的盛家人。

  她现在只要看到谢寅他们就觉得厌烦恶心,更讨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拿着同样的言语,同样的事情来刺她。

  最重要的是,她得弄清楚铖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一世她出事后不到半年时间,姨母就突然病逝,可观姨母一直身子康健,为什么会说病就病了,病后不到一个月就骤然薨逝,她连尸身都没瞧见一眼。

  留在铖王府里固然能随时护着姨母,可在铖王眼皮子底下也行事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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