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曾说:中文活不过互联网时代。可60年后,这群人用26个字母让中文杀疯了!
大家好我是火箭叔,如果计算机的世界里没有中文,不要说今天的AI浪潮,中华文明都会被永久放逐在信息时代之外。从活字印刷到拼音输入,我们到底怎么用26个字母,吞下10万汉字的?
事实上,当年我们为了数字化,还真就差一点抛弃中文,因为中文打字太难了!早在电脑出现之前,我们就已经为汉字上机发愁。印刷时代需要成千上万的活字,机械打字机时代同样棘手。英文信件早已可以用打字机打印,可中文信件在很长时间里仍然依靠手工书写。1940年代,IBM公司曾经尝试设计汉字电动打字机——他们将36个数字键分成四组,要同时按下四个键才能打出一个汉字,最多可支持五千多个常用字。可想而知,它极难操作,据说打字员需要几个月训练才能勉强熟练使用。最终,所有这类机械方案都显得太复杂、太笨重,无法成为大众化的解决方法。
进入电脑时代后,同样的问题被再次放大——图形文字的复杂性跟二进制代码的简洁性,就是一对冤家,我们似乎只能二选一。选中文,意味着庞大的键盘布局和与世界的脱离。台湾人叶长辉设计的IPX系统搭载2000多个按键,操作员需像翻阅电话黄页一样在覆膜纸册上寻找字符;而汉字激光照排之父王选院士设计的方案,尽管已经把所有汉字拆成了1000多个笔划和部首,但仍然需要整整256个按键才能实现,远超人类手指的物理极限。选全球通用的QWERTY键盘,可能就意味着对老祖宗创造的文字的背叛。怎么办?
转机源自一个颠覆性的认知飞跃:将汉字视为可拆解的符号系统而非整体图像。1976年朱邦复发明的仓颉输入法首次将汉字分解为字根,用200余个基础部件覆盖数万汉字。1983年王永民的五笔字型则直达巅峰——他像编排交响乐般将字根分布到26个字母键,创造出一套无需看屏的盲打体系,其输入速度甚至超越英文打字。
五笔输入虽然成功的完成了这场中西方的文化嫁接,但其较高的学习成本离大众化仍然有一段距离。而这段距离,就是由拼音输入法完成的。
请大家记住两个关键人物,周恩来和周有光。周恩来总理是语言改革的主要倡导者,而周有光作为语言学家则主导设计了汉语拼音方案,因此被称为“拼音之父”。 他使用在世界上最流行的罗马字母来表示发音。不仅提高了汉字教学的效率,还让中国更好地与外界联系。
而这!为后来在QWERTY键盘上实现汉字输入奠定了基石。只要在标准键盘上敲入拼音,就能利用计算机将声音映射为文字,彻底打破了“汉字只能靠大键盘或字根”这一技术瓶颈,将文字输入从高门槛的形码竞技,变成人人都能轻松上手的“声到字”体验。而这正是拼音输入法能迅速普及的核心秘密。
虽然它也曾经非常拉跨过。比如1995年,智能ABC输入法诞生,经典归经典,但是智障也是挺智障——词库有限,打完拼音后,还得翻几页候选框才能找到想要的字,体验断断续续。跟同时期已经非常成熟的五笔完全不能比,还好那时还没发明“吐槽”二字,否则它会被吐到淹没的。
真正的飞跃发生在90年代末和2000年代初——电脑内存变大、硬盘变便宜、互联网开始蓬勃:输入法可以加载更海量的本地词库,还能实时联网抓取网络热词。搜狗、QQ、百度等输入法把大数据搬进候选框,不仅能智能联想下一个词,甚至整句补全也信手拈来。从此,你我才能享受文字“即刻呈现”的快感......当然,习以为常就称不上快感了。
所以,改变其实是由一个又一个的接力,完成质的飞跃后,才让中文在键盘上重生的。
这古老的语言和这简单的键盘。它们的结合,是持续半个世纪的技术突围,是文明基因在数字海洋中的全新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