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天晚上的敲门声,至今回想起来仍让我心有余悸。

打开门,两名警察站在门口,神情严肃地问我是否是张淑芳。

当我点头承认的那一刻,他们告诉我需要去派出所协助调查一起"盗窃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一个六十岁的退休教师,竟然被我的女婿指控偷了他的贵重物品!

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两个月前我因拒绝支付在女儿家帮忙带孙子时的水电费而愤然离开。

当我坐在警车上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个曾经喊我"妈"的男人,为何要将我推入如此难堪的境地。



01

我叫张淑芳,今年六十岁,是一名退休小学教师。

丈夫五年前因病去世,留下我一个人和一个女儿李小兰相依为命。

退休后的生活本该悠闲自在,每天打打太极,跳跳广场舞,和老姐妹们喝喝下午茶,唠唠家常,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小兰在一家外企工作,嫁给了同公司的王明。

王明长相周正,工作能力也不错,初见时给我的印象还算不错。

他们结婚五年,生了个儿子王豆豆,今年刚满五岁,是个机灵可爱的小男孩。

每次视频通话,豆豆都会奶声奶气地叫我"外婆",让我这颗老心都跟着软了几分。

去年九月的一天,小兰打来电话,声音里透着焦急和疲惫。

"妈,您能不能来帮我们带几个月豆豆?公司最近项目特别多,我和王明经常加班到深夜。

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毕竟是自己的外孙,帮忙照顾是理所应当的。

何况小兰和王明工作那么忙,如果我不帮忙,他们确实很难兼顾工作和育儿。

挂了电话,我立刻开始收拾行李,把家里的花草托付给隔壁王大姐照料,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去往城市的长途汽车。

小兰和王明住在城东的一个高档小区里,三室两厅的大房子,装修得很漂亮。



我到的那天,小兰正好休息,亲自来小区门口接我。

"妈,您来了!路上累不累?"小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袋,搀着我的胳膊往家走。

"不累,就是有点晕车。"我笑着回答,环顾四周的高楼大厦,感叹道:"你们这住的地方真气派啊!"

回到家,小兰给我安排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客房,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豆豆听说外婆来了,兴奋地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外婆!外婆!你终于来啦!我好想你呀!"

我蹲下身子,揉了揉豆豆的小脑袋,笑道:"外婆也想你啊,我们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吧?瞧瞧,又长高了!"

豆豆得意地挺起小胸脯:"对啊,妈妈说我长高了三厘米呢!"

吃晚饭的时候,王明回来了。

他看起来确实很疲惫,西装革履的,脸上却带着明显的倦容。

看见我,他勉强打起精神,叫了声"妈",然后就坐下来埋头吃饭,没说几句话就回房间工作去了。

小兰解释说他最近工作压力大,让我别见怪。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心想年轻人工作不容易,多体谅一些也是应该的。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正式接手了照顾豆豆的工作。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准备早餐,七点半送豆豆去幼儿园,然后回来打扫卫生、洗衣服、准备午饭。



中午十一点半去幼儿园接豆豆回家吃饭,下午陪他玩耍、辅导他认字学数,晚上准备晚餐等小兰和王明回来。

有时候他们加班到很晚,我就负责给豆豆洗澡、讲故事、哄他入睡。

豆豆是个聪明活泼的孩子,跟我很投缘。

他喜欢听我讲过去的故事,喜欢跟我学做简单的手工,有时还会模仿我做饭的样子,说长大也要给我做好吃的。

每当这时,我的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

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我和豆豆的感情越来越深。

小兰每天下班回来,看到我和豆豆其乐融融的样子,也很欣慰。

她非常感谢我的帮忙,说如果没有我,她和王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明倒是话不多,偶尔在家的时候也总是忙着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很少参与家庭活动。

我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天变着花样做可口的饭菜,豆豆的衣服、玩具都整理得规规矩矩。

我还坚持带豆豆出去散步、锻炼,教他讲礼貌、懂规矩。

小区里的邻居看到我们,都夸豆豆有教养,夸我是个负责任的好外婆。

这样的生活虽然忙碌,但也充实而有意义。

看着豆豆一天天懂事、健康成长,我感到无比欣慰。

有时候我会想,这大概就是为人父母、为人祖辈的最大幸福吧。

02

但平静的生活在第三个月末突然起了波澜。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小兰加班到很晚,王明倒是难得早早回了家。

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餐,豆豆在客厅看动画片。

王明走进厨房,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有些不自然。

"妈,有个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我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什么事啊?你说。"

王明把那张纸递给我:"这是我们家最近三个月的水电费账单。"

"您看,比您来之前涨了不少。"

"我和小兰商量了一下,觉得既然是因为您住在这里,多出来的这部分费用,您是不是可以分担一些?"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水电费?要我分担?

"王明,你的意思是...让我付水电费?"我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毕竟您在这住了三个月,用水用电多了肯定费用也跟着涨啊。"

我感到一阵心寒,手里的抹布不自觉地攥紧了。

"王明,我来你们家是帮忙带孩子的,不是来做客的啊。"

"我每天早出晚归接送豆豆,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没有休息日,连我自己的社交活动都放下了..."

王明打断了我:"妈,我知道您辛苦,我们也很感谢您。"

"但这不矛盾啊,您住在这里用水用电,分担一点费用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了,您帮忙带豆豆,那也是应该的,毕竟是您外孙嘛。"

这句"应该的"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我看着王明,一时语塞。

我不是没想过自己照顾孩子是应该的,但听到他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还要我分担水电费,我的自尊心顿时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那我照顾豆豆的辛苦,做家务的劳动,又值多少钱呢?"我忍不住反问。

王明显得有些不耐烦:"妈,您别这样,帮忙带孩子是您自愿的,我们从来没强求过您。"

"再说了,我们不也给您提供了住处、饮食吗?这已经很不错了,您还要什么?"

我的心彻底凉了。

原来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免费保姆,还要感恩他们"恩赐"我一个住处和一日三餐?

我抬起头,直视王明的眼睛:"好,我知道了。"

"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回老家。"

王明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反应,慌了神:"妈,您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放下手中的活计,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我的手有些颤抖,心里却异常平静。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只会更加难堪。

小兰回来后得知此事,立刻跑来劝我:"妈,您别和王明一般见识,他就是嘴上没把门,心里没想那么多。"



"您别急着走啊,豆豆还等着您照顾呢。"

"小兰,不是钱的问题,是态度问题,是尊严问题,妈这一辈子,没求过谁,更没占过谁的便宜。我来是为了帮你们,不是为了蹭吃蹭住的,如果你们觉得我住在这里是负担,那我走就是了。"

小兰急得眼圈都红了:"妈,我们没那个意思,真的。"

"您就当是王明一时糊涂,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

我摇摇头:"小兰,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我知道你为难,但妈不能再待下去了。"

03

那晚,我几乎一夜未眠,听着隔壁房间小兰和王明低声的争执声,心里愈发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好了行李。

豆豆得知我要走,哭得撕心裂肺:"外婆,你不要走!"

"你不要丢下豆豆!"

我蹲下身子,抱住豆豆:"外婆不是丢下你,外婆只是要回自己家住一段时间。"

"等以后放假了,你可以来外婆家玩,好不好?"

豆豆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不好!"

"我要外婆陪着我!外婆你别走!"

我的心都要碎了,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心软。

轻轻拍了拍豆豆的背,我对小兰说:"你带豆豆上去吧,我自己打车去车站。"

小兰红着眼睛点点头,抱起依然在哭泣的豆豆。

王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妈,路上注意安全。"

我没有回应,拎起行李袋转身离开。

走出小区大门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回到老家,我很快恢复了退休前的生活节奏,早上去公园锻炼,中午和老朋友们聚一聚,下午看看书、听听戏,晚上看看电视新闻。

表面上看,一切如常,但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总是不自觉地想起豆豆的笑脸,想起他奶声奶气地叫我"外婆"的样子。

小兰时不时会打电话来,汇报豆豆的情况,说他很想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去看他。

我总是含糊其辞,只说近期身体不适,不方便出远门。

我能听出小兰语气中的歉意和无奈,但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很难完全弥合。

王明倒是再也没有在电话那头露过面,也许是心虚,也许是不屑,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猜测。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终于到来了。

那天是个星期四,晚上八点多,我刚看完电视准备休息,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透过猫眼一看,门外站着两名警察,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请问您是张淑芳女士吗?"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警察问道。

"是的,我是。"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一边开门一边问,心里七上八下的。

"张女士,有人报案说您在他家中拿走了贵重物品,我们需要您配合调查。"警察公事公办地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谁报的案?"

"我拿了什么东西?"

"报案人是王明,他说您从他家拿走了一块价值两万多元的手表。"警察回答。

我顿时怒火中烧:"这太荒谬了!"

"我怎么可能拿他的东西?"

"我在他家是帮忙照顾孩子的,连水电费都要给我算得清清楚楚,我怎么会去偷东西?"

警察保持着职业态度:"张女士,请您冷静一点。"

"如果是误会,我们很快就能澄清。"

"请您跟我们去派出所协助调查,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好,我配合调查。"

"等着警察同志,我去拿一下外套和钥匙。"

坐在警车上,我的心情无比复杂。

我一辈子遵纪守法,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如今却要以嫌疑人的身份去派出所接受调查,而且报案的人竟然是我的女婿!

我越想越气,又心疼又愤怒,还有些不可思议。

04

到了派出所,我看到王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看起来很焦虑,但见到我时眼神却有些闪躲。

"王明,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我直截了当地质问。

王明避开我的视线:"妈,我不是诬陷您。"

"我的手表真的不见了,价值两万多,是去年刚买的。"

"您走后没几天就不见了,除了您还会有谁?"

"除了我还有谁?"我气得发抖。

"你的意思是,只要东西丢了,就一定是我拿的?"

"我张淑芳活了六十年,从来没拿过别人一分钱!"

"我在你家免费当保姆三个月,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恩将仇报,诬陷我偷你的东西?"



负责调查的警官打断了我们的争执:"请双方冷静一点。"

"王先生,您能不能具体描述一下手表丢失的情况?"

"什么时候发现的?"

"放在哪里的?"

"除了张女士之外,还有谁可能接触到?"

王明组织了一下语言:"是一块浪琴的手表,去年买的,大概两万三千元。"

"平时我放在卧室的抽屉里,很少戴。"

"大概在张阿姨离开后一周,我想戴她出席一个重要场合,结果发现不见了。"

"我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找到。"

"那段时间除了张阿姨,没有其他外人到过我家。"

警官转向我:"张女士,您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手表!"我激动地辩解。

"我在他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进过他们的卧室,更别说动他们的私人物品了!我是去帮忙照顾孙子的,不是去偷东西的!"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派出所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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