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大明,今年五十八岁,四川广元人,住在半山腰的石板村,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农民。

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能娶上媳妇,还是个朝鲜来的姑娘,比我小了整整三十八岁,年龄差得都能做她爹了。

村里人见了我都竖大拇指,眼睛里透着羡慕,说我李大明真是福气不浅,老树开新花,艳福不小。

邻居老王每次路过我家院子都要调侃一句:"老李啊,你小子可以啊,六十大寿还没到,就抱上这么个嫩媳妇,羡慕死我们这些光棍了!"

可婚礼第二天早上,当我发现金喜赖在床上不起来,掀开被子后,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整个人如遭雷劈。

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看似美满的姻缘,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谎言。

这个年轻漂亮的朝鲜姑娘,让我在一夜之间体会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

我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先是登上顶峰的喜悦,然后是突然坠入谷底的绝望。



01

这事要从去年春天说起。

那天,我刚从田里回来,满身的泥土和汗水,正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休息,村支书王大海踱着步子走了进来。

"老李,一个人在乘凉啊?"王大海叼着根烟,眯着眼睛看我,一副悠哉的样子。

"可不是嘛,一个人清静,想啥时候坐就啥时候坐,想啥时候睡就啥时候睡,自由自在。"我笑着回应,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孤独。

王大海在我旁边的竹椅上坐下,伸手掸了掸烟灰:"老李,你这孤家寡人过了十多年,也该找个伴了。一把年纪了,万一哪天摔着碰着的,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多危险。"

我摇摇头,给他倒了杯茶,自己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算了吧,我这把年纪了,哪还有人要。再说了,老伴去世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一个人了。孤单是孤单了点,但也清静。"

"习惯个屁!"王大海毫不客气地掸了掸烟灰,吐出一口烟圈,"前几天看你从镇上买菜回来,提着两个塑料袋,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路都走不稳当。"

他猛吸一口烟,继续说道:"再说了,你儿子大勇在深圳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平时谁照顾你?你看你,衣服都没人给你洗,裤脚那么脏,鞋子都脱皮了,整个人跟要饭的似的,活得这叫什么日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了好几年的蓝布裤子,确实洗得发白,裤腿上沾着泥点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习惯了,一个人嘛,马马虎虎过得去就行。"



"大明,我跟你说正事。"王大海突然压低声音,身子往前凑了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前几天县里来个媒人,穿得体体面面,西装革履,开着辆黑色小轿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的肋骨:"那媒人专门做跨国婚姻的,说是能从朝鲜带些姑娘过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朝鲜姑娘?"我一听这话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茶喷出来,"她们愿意嫁到我们这穷山沟里来?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人家会看得上?别开玩笑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王大海神秘地笑了笑,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人家那边条件比咱们这山沟沟还差,能嫁到中国来,对她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他吸了口烟,继续说道:"再说了,你虽然年纪大点,但身板硬朗,家里有几亩水田,一亩果园,自家盖的房子,儿子又在大城市有稳定工作,这在农村,条件已经算不错了。"

我犹豫着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年龄差距太大了,我都快六十了,人家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图啥啊?"

"那媒人说了,有二十出头的姑娘,模样俊俏,能干勤快。最重要的是,她们愿意嫁给咱们这边的男人,只要你有钱出彩礼,年龄不是问题。"王大海拍拍我的肩膀。

"你好好考虑考虑,机会难得啊。想想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那冷清劲儿,唉,有个年轻媳妇陪着,能多活十年!"

王大海走后,我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发了好久的呆。

四月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身上很舒服,村里的几只狗在路上追逐打闹,几个孩子在不远处放着风筝,一片安宁祥和。

我看着自家的院子,杂草丛生,鸡圈里的几只老母鸡懒洋洋地走来走去,角落里堆着一些枯枝烂柴,墙角处的瓦罐里长满了野草。

这个家,确实需要一个女主人来收拾收拾了。

说实话,这些年一个人过,确实挺寂寞的。

一日三餐都是自己做,有时候懒得动弹,就煮点方便面对付,营养跟不上,身体一年不如一年。

特别是冬天夜里,躺在冰冷的床上,听着屋外的风声,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常常辗转反侧到天亮。

但娶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外国姑娘,怎么想都觉得不靠谱。

她会不会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会不会是在忍辱负重?

等过几年拿了身份证就跑了怎么办?

这些顾虑在我心里打着转,让我迟迟下不了决心。

02

第二天一早,我洗了把脸,拿出手机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他,想听听他的意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大勇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忧:"爸,你想找个伴我支持,但这种跨国婚姻靠谱吗?那些媒人看着就不像好人,肯定从中赚大差价,说不定还有更多猫腻。我看网上经常报道这种婚介骗局,您可别上当了。"

"我也觉得不太靠谱,听着就像天上掉馅饼,所以才问问你的意见。"我叹了口气,拿着手机在院子里踱来踱去。

"要我说,您想找伴就在县里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大姨,互相有个照应就行了。"大勇声音严肃起来,"找那么年轻的姑娘,说难听点,人家图的是啥您心里没数吗?肯定是冲着咱们家有几个钱、有套房子,或者是为了来中国的户口。"

大勇的话让我沉默了。

是啊,二十多岁的姑娘凭啥嫁给我这五十多的老头子?

不就是为了钱、为了一个在中国生活的机会吗?

"再说了,爸,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万一被个心怀不轨的人骗了,我在远方也照顾不了您。"大勇继续劝道,"去县城相亲,找个五十出头的大姨不好吗?起码年龄相当,说话有共同语言。"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但心里那个念头却像种子一样,已经生了根。

毕竟,谁不想晚年有个年轻漂亮的媳妇陪伴呢?

几天后,王大海又来了,这次带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出头,皮肤黝黑,眼神精明,一只手上戴着大金戒指,闪闪发光,一看就是做生意的。

"李大哥,这是李经理,专门负责朝鲜新娘介绍的。"王大海笑眯眯地介绍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李经理伸出手跟我握了握,手劲很大:"李大哥好啊,王支书跟我说您是个实在人,我就专门过来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递给我:"这些都是我们可以介绍的朝鲜姑娘,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类型?"

我接过相册,翻开第一页,里面是一张张年轻女孩的照片,有的穿着传统朝鲜服装,有的穿着现代衣服,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皮肤白皙,面容娇好。

"李大哥,你看看这些姑娘的照片。"李经理从相册里抽出几张单独的照片,递给我,"这几个是我特意为您挑选的,都是二十出头的朝鲜姑娘,漂亮勤快,能吃苦耐劳,绝对比国内的年轻姑娘听话懂事。"

我仔细看着这些照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照片上的姑娘们确实年轻漂亮,穿着朴素但干净整洁,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看起来就像电视上演的朝鲜女孩一样。

"这个怎么样?"李经理用手指点了点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穿着蓝色的旗袍,笑容甜美,眼睛像两颗黑葡萄一样亮晶晶的。

"她叫金喜,今年二十岁,家里条件不好,想嫁到中国来改善生活。性格温顺,会做家务,而且中文还不错,沟通没问题。"李经理说着,挑了挑眉毛,"怎么样,李大哥,看对眼了吗?"

我看着照片,心里有些触动。

这姑娘长得确实秀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像是能看透人心,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鼻子小巧挺拔,嘴唇红润,皮肤白得像瓷器一般,在朝鲜女孩中也算是漂亮的了。

"彩礼多少钱?"我问道,声音有些发颤,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家里的积蓄够不够。

"八万块。"李经理伸出八个手指,一脸理所当然,"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考虑到李大哥年纪大些,我特意给您挑了个价格低的。正常价格至少十万起步。"

八万块!一听这数字,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我这辈子辛辛苦苦种田、打零工,攒的钱也就十来万,其中一大半还是打算留给儿子娶媳妇用的。

"太贵了吧?"我犹豫道,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可以讲价,"能不能便宜点?"

"李大哥,你想想,找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以后还能给你养老送终,这八万花得不值吗?"李经理循循善诱,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再说了,朝鲜姑娘最大的好处就是听话,不像咱们这边的年轻人,动不动就离婚。她们过来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靠你,自然会好好待你。"

王大海也在一旁帮腔:"大明,你就别犹豫了。你想想,以你的条件,上哪找个二十岁的漂亮媳妇去?这八万块钱花得不冤。"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再说了,你儿子不是在深圳挣大钱嘛,说不定他愿意出一部分呢?"

03

我被他们说得心动了。

想象着家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媳妇,每天给我做饭洗衣,照顾我的起居,晚上有人说说话解解闷,这日子似乎一下子有了盼头。

"行吧,我考虑考虑。"我说道,心里其实已经七八分倾向于答应了。

当晚,我又给儿子打了电话,把见到媒人的事告诉了他,还提了提可能需要他出一部分彩礼钱。

"爸,您真的想好了?"大勇听起来很担心,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赞同,"八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啊,这种事靠谱的很少,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媒人是王支书介绍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没底,"再说了,我这辈子也没剩几年活头了,想找个人陪陪我,有啥不行的?"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勇叹了口气,"我是担心您被骗。那姑娘万一来了不适应,没多久就跑了,或者性格不好,整天跟你闹矛盾,那钱不就白花了吗?"

"这个...应该不会吧?"我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你能不能支持我一点?彩礼钱我自己出一部分,你出一部分,咱爷俩一起解决这事。"

大勇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爸,您开心就好。如果你真的决定了,那钱我来出一半。但是,一定要签正规的结婚证,别被人骗了。还有,我要见见那个姑娘,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照片上那么好。"

"谢谢儿子,我就知道你孝顺。"我心里一阵感动,"放心吧,我会让王支书帮我把把关的。"

有了儿子的支持,我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我告诉王大海我愿意付彩礼,娶那个叫金喜的姑娘,但要先见见她本人,看看是不是跟照片上一样,再确定最后的决定。

王大海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照片绝对是真的,人比照片还漂亮呢!我让李经理下周带她来,你们见一面。"

一周后的周六,李经理开着他那辆黑色小轿车,带着金喜来到了我家。

当她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差点停止了。

她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清秀,皮肤白皙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身材娇小玲珑,穿着简单的碎花连衣裙,扎着马尾辫,显得格外年轻清纯。

当她怯生生地站在我家门口,低着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时,我突然有种不真实感,像是在做梦。



"伯伯好。"她用生硬的中文打招呼,声音很轻,像是害怕说错什么,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你...你好。"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比我女儿年纪还小的姑娘,心里既兴奋又惶恐。

我赶紧招呼他们进屋,倒茶递水果,手忙脚乱的样子把李经理逗笑了。

"李大哥,别紧张,慢慢来,你们俩聊聊,互相了解一下。"李经理拍拍我的肩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李经理很会调节气氛,一会儿翻译金喜的话,一会儿鼓励我们多交流,让气氛没那么尴尬。

虽然金喜的中文不太好,但基本的日常对话还是能进行的。

她告诉我,她来自朝鲜的一个小村庄,家里很穷,父母希望她能嫁到中国来过上好日子。

"我会...做饭,洗衣服,照顾你。"她努力用中文表达着,眼神真诚,小手比划着,"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她的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像在等待我的决定。

"你...愿意嫁给我这个老头子?"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她突然反悔。

金喜点点头,眼睛里带着坚定:"我愿意。中国...比我家乡好。你...看起来是好人。"

她的回答虽然简单,但句句击中我的心弦。

我被她简单的话语打动了,这一刻,我心中那些顾虑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无论她是否真心,至少她愿意陪伴我度过余生,这已经足够了。

"那...你需要考虑一下吗?"我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这是关乎两个人一辈子的大事。

金喜摇摇头,轻声说:"不用。我已经...决定了。"

当天,我们签署了一份简单的协议,我支付了八万元彩礼,李经理承诺会在一个月内办好所有手续,包括结婚证和金喜的临时居留证。

就这样,一个月后,李经理办好了所有手续,带着金喜及其行李搬到了我家。

金喜的行李很少,就两个旧旧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

她看起来既兴奋又忐忑,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充满好奇,又有些不安。

"这是我们的家。"我带着她参观这个不大的院子和三间房子,"左边是厨房,中间是客厅,右边是卧室。院子里有菜园和鸡圈,后面还有个小果园,种了些桃树和李子树。"

金喜认真地点着头,跟在我身后,像个好学的孩子一样记着每一个细节。

04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添置了新被褥和家具,甚至装了热水器和空调,把破旧的瓦房收拾得焕然一新。

邻居们知道我要娶朝鲜姑娘后,议论纷纷,有的羡慕,有的嘲笑,但我不在乎。

"老李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年纪一大把了还能娶上年轻媳妇,真是老树开新花!"隔壁张婶子每次路过我家都要酸溜溜地感叹一句。

终于,婚礼那天到了。

我们在村里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请了几桌亲戚朋友。

红红的喜字贴满了院子,鞭炮声此起彼伏,给这个平静的小山村增添了不少喜庆气氛。

儿子大勇特意从深圳赶回来,虽然他对这门婚事仍有顾虑,但看到我开心的样子,也就没多说什么,还给了我和金喜一个大红包作为新婚贺礼。

"爸,希望你们能幸福。"大勇在宴席上向我敬酒,眼神复杂,"你是我爸,我希望你晚年有人陪伴,不要孤单。"

"谢谢儿子理解。"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放心,我会过好自己的日子,你只管在城里好好干。"



金喜穿着白色的婚纱,化了淡妆,看起来格外美丽动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她安静地坐在新娘位置上,对前来祝贺的客人点头微笑,虽然大部分话都听不懂,但她的表现让我很满意,一点都不怯场。

村里人见了都夸她漂亮,有的大婶甚至悄悄问我是不是花了不少钱才娶到这么标致的媳妇。

我只是笑笑,心里却美滋滋的,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婚礼结束后,我们回到家里。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关上院门,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尴尬,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就像两个陌生人被关在同一个房间里。

金喜低着头,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看起来紧张极了。

我也是手足无措,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金喜点点头,眼睛依然看着地面:"我...有点累。可以洗澡吗?"

"当然可以,我给你放热水。"我赶紧走向浴室,心里却紧张得不行,手都在微微发抖。

给她放好水,我拿出新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放在浴室门口:"水放好了,你慢慢洗,有事就叫我。"

金喜轻声道谢,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浴室门。

我坐在客厅里,心不在焉地翻着电视频道,耳朵却竖着听浴室里的动静,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那天晚上,当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时,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



她穿着宽大的睡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轻轻搂住她,她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我们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只是这样相拥而眠。

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至少不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黑夜。

05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去院子里喂鸡、扫院子。

阳光明媚,春风和煦,我哼着小曲,心情格外舒畅。

完成这些家务后,我去厨房煮了稀饭,炒了几个小菜,想给新媳妇一个惊喜。

端着早餐回到卧室,我发现金喜还躺在床上,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像是还在熟睡。

"金喜,起床了。"我轻声叫道,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已经八点多了,我做了早餐。"

没有回应,被子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金喜?你不舒服吗?"我有些担心,靠近了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

还是没有回应,被子底下像是一块石头,一动不动。

我有些急了,心想是不是她身体不舒服,又不会用中文表达,于是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喂,金喜,你怎么了?醒醒,吃早饭了。"

突然,我听到被子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

这声音让我心里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赶紧掀开被子,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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