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季佳恩傅玄礼》、《江语净林疏寒》、《沈鹿瑶顾惊墨》、《温斯若秦少钦》

  “一周内从我家里搬出去,我不想再在这里看见你。”

  江语净指着门口这么说着。

  林疏寒眼前浮现的,却是四年前江语净将房门钥匙递给她的场景。

  那时,江语净说:“寒寒,我终于和你有一个家了,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

▼后续文:美文夜读



  林疏寒回到雍都就变得很忙,他每日不是入朝就是外出巡视,如果在家,时不时就会有人登门。相比起在外面,他反而更少跟我在一起,每天夜里都是夜深了才见人。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动手动脚。如果太累,他跟我温存一会就去入睡;如果不累,“灭灯”之类的事就免不了了。

  虽然有时被他折腾得又酸又痛,但我我发现,我已经慢慢知道一些乐趣了。

  比如那双手,它游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很享受,当它在一些敏感之处徘徊,我会把手覆在上面,不让它走。再比如还有那个大虫一样的怪物,当我忍受不住一口咬在林疏寒手臂上的时候,还有我被那种奇妙的兴奋淹没的时候,我开始明白周氏她们脸上那种暧昧的笑意。

  当宅中的事情安稳下来之后,我看了个日子,向郭夫人禀报,说去庙宫酬神。

  郭夫人自然答应,而我跟林疏寒说的时候,他想了想,道:“要为夫一起去么?”

  我心里惊了一下,微笑:“夫君不是要去细柳营么?”

  林疏寒亦笑:“我险些忘了。如此,还烦夫人替我拜拜。”

  我松口气,柔声道:“遵命。”

  李尚的家宅离我要去的庙宫不远。

  祭拜过后,我乘车直接到了他的宅院。



  公羊刿不在,我只见到了李尚和李焕父子。三个月不见,李尚的脸黑了,似乎也消瘦了一点。不过,他精神奕奕,看起来竟比从前康健。

  不待我问他安好,李尚满脸紧张地开口:“阿元在信中说,夫人在淮南遇了险?”

  我责备地看阿元一眼,她缩了一下。

  “不算遇险,”我笑笑,“幸而遇人来救,虚惊一场。”

  我没有说来救我的是谁,不过李尚显然是知道的,看着我,意味深长。

  “如此,”他颔首道,“夫人无事,便是大善。”说罢,他让李焕取来几只木箱,在我面前打开。

  至今这些木箱像妆盒一样,打开,里面一格一格,层层叠叠,装着的全是药材。

  “这么多?”我又惊又喜。

  李尚微笑:“某此番去到豫章,那里临近岭南、荆湘,货源甚广。某在豫章寻得昔时交易药商,他保证无论什么药材,品质价钱皆可从优。”



  我沉吟,道:“如此甚好。只是,豫章离雍都路途遥远,管事此去,不知畅通否?”

  李尚道:“夫人放心。此番我等去时,取道水路。梁充与朝廷和吴璋交战,曾遇水军拦阻,幸公羊公子有机智,带我等躲藏,又得友人救助,方得脱身。此后,一路顺利。豫章如今在曾繇手上,秦、吴、梁三家对峙,豫章倚仗天险,独得安稳。只是周围通路受阻,货运艰难,药材商人亦维持艰难。”

  我说:“我所担心正是在此。管事,如今天下战乱,局势不定,管事此去虽平安,过得一时,恐怕又是另一番模样。”

  “夫人不必忧虑,公羊公子结识之人,皆在水道上纵横十数年。行船开路,即便官兵也莫奈何。”

  直接说都是些江洋大盗算了,这样的人怎么信得?

  我婉转道:“有如此能耐,恐怕将来求助多了,公羊公子也卖不得面子。管事,这些药材虽好销,若是太贵,那些富户贵人也未必愿买。”

  李尚点头:“此事某也曾有所考虑,故而在路上,亦说服公羊公子等人开镖。”

  “开镖?”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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