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相信山里有鬼吗?”李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里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林然愣了一下,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
他抬头看向李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郁。鬼脊山的传说他从小听到大,但从未当真。
直到那天,他亲眼看见了那些“东西”。
“李叔,你到底知道什么?”林然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林然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
他27岁,住在山脚下的破屋子里,村里人都说他怪。
他不爱说话,总喜欢一个人往深山里跑,没人知道为什么。
有人说他小时候被鬼吓过,有人说他家藏着秘密,可他从不解释。
“林然,你又要进山?”隔壁老李头每次见他背包就问。
“没事,散散心。”林然总是这么答,脸上没啥表情。
他爸是个猎人,有次进山回来就疯了,天天念叨怪话。
“木头在哭,骨头在动……”他爸的声音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没多久,他爸吊死在院子里,那年林然十岁。
从那以后,他老做同一个梦:一个女人抱着木头婴儿站在雾里,旁边有根大骨头盯着他笑。
“那骨头像活的,裂缝里全是血!”林然醒来时常跟自己嘀咕。
村里人说他爸撞了邪,林然不信。
“哪有鬼啊,都是瞎说。”他常这么安慰自己。
这次,他选了“鬼脊山”,当地人说那是祭鬼的禁地。
“进去的人不是丢魂就是没命。”老李头警告他。
“我不怕。”林然丢下这话,带上他爸留下的旧刀就走了。
他不知道,这趟旅程会让他撞上他爸当年的噩梦,甚至比那还邪乎。
林然收拾好背包,带了水、吃的和手电筒,打算在“鬼脊山”待两天。
那天是三月的一个周末,天阴得厉害,山里全是老树,枝叶密得透不进光。
地上全是烂叶子和湿泥巴,空气里有股怪味,像土腥味混着烂东西。
他走着拍着照片,觉得这地方阴森得过头,连风声都像低吼。
“真安静啊。”他自言自语,声音在树林里回荡。
走了没多久,他在山坡上歇脚,手被一丛怪草划了一下。
那草叶子细长,边上全是小刺,划了他就出了血。
“嘶,有点疼。”林然皱眉,擦了擦没当回事,可伤口很快就痒了。
没走多远,他就看见一支队伍,大概十来个人,全穿着灰袍子,低着头,走路齐得像被牵着。
领头的女人抱着个木头婴儿,雕得挺像,就是没生气,看着像死物。
“喂,你们干嘛的?”林然喊了一声,声音有点抖。
没人理他,他们慢慢走着,像没听见。
女人瘦得像竹竿,眼睛大得吓人,可里面黑乎乎的,没光。
林然试着走近点,头突然晕了一下,耳朵嗡嗡响。
“累了吧?”他揉揉眼,可心里发毛。
那女人抱着木头婴儿的样子,像梦里见过。
她停下来,转头瞟了他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刀子。
“她……她在看我?”林然吓得退了一步,脑子里闪过他爸的话。
队伍走进了雾里,林然喘着气,手上的伤口开始疼,红了一块。
“这地方不对劲。”他嘀咕着,找地方坐下。
晚上,他在山里搭帐篷,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外面有脚步声,还夹着哭声,像小孩又不像。
“谁在那儿?”他喊着爬起来,手电筒照过去,啥也没看见。
那声音还在耳边绕,林然慌了,摸了摸他爸的刀。
第二天,伤口更红了,还烫手,但他还是决定再往山里走。
“得搞清楚。”他咬牙说。
他不知道,那丛怪草已经让他中了招。
第二天,林然早早起来,背上包往山里钻。
伤口疼得厉害,红得像要烧起来,他咬牙没管,以为是感染了。
山里的雾更厚,树上水珠滴滴答答,像在哭。
树干上有怪记号,像刀刻的,透着阴气。
“这是啥?”林然掏手机拍下来,皱着眉。
耳朵里的嗡嗡声更响,像有人念咒,他头皮发麻。
“别自己吓自己。”他低声安慰自己,继续走。
中午,他走到一片空地,中间立着那根大骨头,三米多高,粗得抱不过来,表面全是裂缝,像被风吹烂了。
形状像人的腿骨,可哪有这么大的腿?
旁边有股怪味,像血腥味混着土气。
“这玩意儿哪来的?”他围着转了两圈,皱眉嘀咕。
这时,他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那支队伍又来了,还是灰袍子,低头慢慢走。
女人抱着木头婴儿,眼睛盯着前方。
林然躲在树后,屏住气。
“他们要干嘛?”他小声问自己。
女人走到骨头旁,把木头婴儿放下,摆得像真孩子。
她低头看了会儿,嘴里念叨着什么,队伍其他人跟着哼,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
“他们在叫魂?”林然头皮发炸,想跑,可腿动不了。
女人突然转头看他,眼睛空空的,嘴角却咧开了,像在笑。
“她看见我了!”林然心跳得像擂鼓。
她的脸开始扭曲,皮肤像融化的蜡般蠕动,五官逐渐重组,最终定格成林然的脸。
那双眼睛空洞而冰冷,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的痣仿佛在蠕动,像一只黑色的虫子。
他踉跄后退,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
耳边的低语愈发清晰,声音逐渐与他重合:“留下来,留下来……”
林然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却从指缝中渗入,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耳道里爬行,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疯狂摇头,可那张脸却越来越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仿佛在宣告:你逃不掉的。